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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语中,诸如“be able to”的结构在一般过去时中会产生歧义,而该歧义现象则是因为该类结构在一般过去时中其含蓄行为不确定。换而言之,该类结构在一般过去时中可以发生两种不同的含蓄行为,从而造成两种不同的解读。卡图南(Karttunen)最早注意到诸如“be able to”的动词在一般过去时中的歧义现象。他把英语动词分为含蓄性动词与非含蓄性动词。含蓄性动词能够表示说话者认为该动词所接的动宾补语所描述的事件已经真实发生过了,如“manage to”;而非含蓄性动词则不能,如“decide to”。诸如“be able to”的动词有时呈现出含蓄性,而有时又呈现出非含蓄性,从而造成了含蓄性和非含蓄性两种不同的解读,由此产生了歧义现象。本论文研究该类动词在一般过去时中的歧义现象及动词的含蓄行为,认为该类动词在完成体下产生含蓄性解读,在非完成体下产生非含蓄性解读,并且其本质上为非含蓄性动词。另外,本论文发现含蓄性解读的产生需要同时满足三个条件:一,环境情态(circumstantial modal base);二,主动词所接的动宾补语至少为逻辑式主情状(matrix situation in logical representation)的一部分;三,完成体。含蓄性动词的语义能满足条件二、三,所以其在环境情态下,无论完成体或非完成体下都能产生含蓄性解读。诸如“be able to”的动词的语义只满足条件二,因此当且仅当其所在句子能够提供条件一、三时,其才会产生含蓄性解读。非含蓄性动词的语义不能满足条件二,同时其也不能满足另外两个条件,因此非含蓄性动词只产生非含蓄性解读。基于此发现,本论文扩充了卡图南对“含蓄性”的定义及其相应的动词分类,并把诸如“be able to”的动词归类为“贡献型非含蓄性动词”(contributor non-implicativ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