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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与中国两国学术文化交流历史很悠久,韩国人自古以来一直喜欢看中国古代小说,这点从文献记录中也能看到。其中本论文进行了关于朝鲜时期对中国古代小说的评论研究。为了超越至今研究成果,本论文集中在搜集资料和分类。搜集资料后种类分为实录、序跋文、杂录、题小说诗、评点等五种,其中评点资料偏少,而且只有19世纪的相关资料。所以本论文以韩国朝鲜时期(15世纪到19世纪)的四种史料--实录,序跋文,杂录,题小说诗等为主进行分析。按照时间和资料种类进行研究,但18世纪和19世纪的杂录资料中在韩国古小说史和小说批评史上有意义的、分量还多些的《钦英》和《广寒楼记》分开研究。《山海经》、《洞冥记》、《十洲记》、《列女传》、《说苑》、《搜神记》、《世说新语》这几部非常有代表性的小说在当时的韩国比较流行是因为首先它们的内容生动形象,能吸引大量读者的兴趣,以《山海经》、《洞冥记》、《十洲记》、《搜神记》为例。其次,以《山海经》、《洞冥记》《十洲记》、《说苑》、《搜神记》、《世说新语》为例,它们通过栩栩如生的描写和一则则故事的表达,采用丰富多样的写作手法,刻画地理、人文、文化,让读者可以充分发挥想象,仿佛置身于未知的世界,尽情的探索感受,。另外,有些小说还具有崇高的教育意义,如《列女传》、《世说新语》,引古证今。最后,在某些特殊时期,如战乱、动荡的年代,演义类的小说又更加符合读者的需求,如《三国演义》、《水浒传》等。总而言之,生动形象的描写,深刻的教育意义,符合读者的需求是中国古代小说在韩国盛行的最根本的原因。15世纪主要对稗说类的攻防与传奇类批评,当时认为传奇即是小说。在15世纪实录中主要提到《列女传》、《太平广记》、《酉阳杂俎》。从史料可知到15世纪没有对小说之类的否定。16世纪对朝鲜传奇类和中国演义类的评论较多。相比之下,现在可以看出来在稗说类占优势之前,传奇类和演义类的盛行。也可以称16世纪是传奇类荣盛并分化的时期,其中《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中国长篇小说特别是演义类的小说在当时更加盛行,同时也预示了17世纪小说在文学的环境的的盛况。可是从16世纪开始,文人很激烈地反对接受小说文体。上面的记录上也可以知道对《三国志演义》、《楚汉演义》、《剪灯新话》和《太平广记》的评价都很低。但是16世纪中叶以后,首次记录了关于演义类的小说,从记事中可以看出在16世纪的中期中国演义类小说已经被广泛的受容。17世纪朝鲜遇到两个战争,实录批评很少。当时人还不知道‘虚构’和‘事实’的区别。所以有的会认为演义类小说是历史书或列传之类,还有,从这点开始小说排斥论和肯定论的攻防。18世纪是文体反正和相关小说的波动时期,同时也是中国小说的传入翻译以及韩文小说的发展,以及新型流通方式的发生和发展还有对小说的认识的变化等的有趣的时期。18世纪的实录上还有正祖的“文体反正”与“禁书令-下令禁止传入中国书籍”等记录。19世纪初,关于朝鲜后期小说的说法和前世纪看到的一样的情操是的小说排斥论一直延续着。朝鲜时期15世纪有《太平闲话滑稽传》、《笔苑杂记》、《详节太平广记》等作品的序跋文,这些序跋的主要内容都是从消极的立场支持稗说类,主要探讨《太平广记》。17世纪《芝峰类说》、《于于野谈》《旬五志》、《西浦漫笔》等都有序跋。18世纪的序跋文有请求写抄本等极其爱读小说的情况描写的得很明显的赵泰亿《谚书西周演义》(跋文>和当时流通的小说目录整理好的完山李氏的《中国小说绘模本》(序文>。19世纪小说评论的论旨在《三韩拾遗》的序跋文章可以找到。在《三韩拾遗》中收录了很多篇当时具有代表性的古文家们的序跋,与此同时19世纪也是韩国古小说评论史也是其他变化和发展的时期。朝鲜时期的杂录分量和内容都很丰富。15世纪杂录从内容上来看,《剪灯余话》、《太平通载》也谈到了稗官小说等,稗说考证的资料较多。16世纪各方面的书籍达数十种,其中,还挑选了和小说有关联的书籍,除了《剪灯新话》、《楚汉演义》,还有《太平广记》、《酉阳杂俎》、《列仙传》等记载。17世纪开始杂录多起来,和正史《三国志》相比通过阅读小说《三国志演义》能更多的了解到对历史事实进行的批判,金时习对通俗小说也有了肯定的认识。对小说评价最重要的基准就是和历史事实的符合与否,同时小说大量的流入,翻译,创作并被广泛的阅读,其过程中历史和小说,事实和虚幻,已经到了难以分辨的境地,这就是18世纪当时的状况,通过展示的内容可以让我们对小说有着更好的理解。而且这18世纪有俞晚柱的《钦英》,从此记录可知当时的小说观和小说批评内容,值得研究。19世纪杂录史料上除了攻防小说排斥的问题,还一起探讨体裁的问题,其中有金圣叹文章特别受朝鲜文人的欢迎的记录。整理的题小说诗中出现的小说评论的特征如下:15-16世纪代表性的批评就是金时习的评论,17世纪的题小说诗批评汉文传奇小说,使汉文传奇小说评论得到验证,特别是精彩地评论出各个篇章的重要部分。大部分针对古代小说的韩诗评论记录了比喻性的鉴赏或是抽象地表达大体印象,或是包含了小说的见解。然而李健在题小说诗中集中于主题批评,尤其是属于最核心的组成部分。18世纪李相璜虽然平时阅读小说,但被正祖发现以后展现了《诘稗》和“斥稗诗”等露骨的小说排斥论。19世纪的金云淳的题小说诗批评阐述了“感愤诗”,以对其中人物进行批评而令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