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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观作为人类实践活动的结果,是文化的重要表述方式。在不同的地域和历史时期,因为文化机制的不同,从而塑造了不同的景观形态。本文试图以结构主义的叙事作为从新审视景观的视角,阐述景观在当今社会所产生的各种流变。这些流变并非个体所能够创造或者引导,它是在特定历史时期,由于各种外部因素而形成的一种文化现象,是对当代知识结构和技术手段最深刻的记录与描述。景观的形式属性让其不可避免地被纳入一套符号系统,既然成为符号,它就先天地获得了表达的权利。因此,景观便与叙事联系了起来。然而这种叙事虽允许主观的表达,但主观却受整个时代背景与知识体系的影响。因此,福柯(Michel Foucault)说“作者已死”,其目的就在于指出,陈述形式是自律的,是在按照自已的编码运作。所以,本文以当代作为出发点,希望能够找出操纵当代景观发展的文化机制。而对于当代特征的概括,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因为,面面俱到这种对知识的建构方式本身就是反当代的。故此,文章仅选择了几个关键词,通过对这些关键词的解释,能够大致勾勒出一个当代的印象。本文在第二章首先介绍了当代与现代的关系。因为现代化的原因,人们的知识体系发生了很大转变,这一时期主要以理性主义为代表,使用归纳跟分类的方法来建造城市景观。而当代则是对这种情况的修正,其强调事物的差异、不连续、变化、流动等特征,是对自上而下的单一秩序的反抗。第三章主要追溯了景观在历史中的叙事结构与叙事机制,这两者是由特定时期的文化背景塑造的,它们共同决定了景观的叙事内容与叙事手法。第四章通过对“时间”、“空间”、“公共性”、“身体”、“制图术”、“技术革命”、“大都市”在意义变迁上的考察,进一步揭示出现代化所加诸于空间上的种种改变,这些改变深刻地摧毁了古典叙事。现代虽然妄图重建一个新的叙事机制,但最终他仅仅是接受了上述词汇所带来的一个结果。第五章着重指出当代对景观叙事的重建,这种重建是基于现代主义的基础,也就是基于第四章所阐释的内容,那些内容是当代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因此,本章围绕“数字化”、“超平”、“家的感觉”、“事件”、“在场”、“生态主义”六个词汇进行了讨论。这些词重建了古典之后的景观叙事秩序。第六章是对当代景观叙事策略的研究。也就是如何在一种不确定的、不断追求变化的社会环境中进行景观设计。这时的叙事已不再是简单的阅读文本意义,而是由使用者亲自来创造意义。他们的活动和由此产生的激发事件才是真正的叙事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