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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生,就是在审美的主客体关系中,客体占据着本体、本源、主导的地位,主体潜能的实现表现为对客体的依存、依从和依生,美的生成主要是客体潜能的实现、张扬,形成一种客体化的对象世界。蛙,则是探讨壮族的审美群像时不可回避的意象。当生态美学的思路介入,花山崖画、铜鼓与相关民俗、神话故事,这几种艺术载体,都作为依生型生态审美意识的存在,折射蛙这一形象的丰富意涵及其背后庞大的文化奇观。花山崖画属于视觉艺术,铜鼓属于听觉艺术,民俗活动属于视听综合的广场艺术,类似于戏剧的原初形态,神话则属于文本艺术。当视听综合的依生型生态审美意识,以想象性的视听文本的方式呈现,蛙文化,或者蛙文化代表的一类弱势动物文化,又会生发出什么样的文化思考。伴随着时代的进步与文化的传承发扬,蛙已经不只是一个简易的审美研究符号,也不只是集体无意识的简单象征,而更多是审美意义上的联系。它联系起最接近大地的生活与最接近星空的信仰,在生活与信仰之间,人的本质力量与人的质朴情怀,彰显出最民族且最世界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