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色画家黄山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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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人对黄山寿(1855—1919)作品的初步印象,是题材通俗,用色浮艳,是标准的海上画派代表。造成这种结论的原因有许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他的学生众多,伧俗的临本泛滥。此外,他的儿子黄巘亦习家法,然其功力笔致,设色用墨,皆去乃翁甚远。这些拙劣的模仿作品,在画法与境界上,在书法与题款上,皆与黄山寿的本尊作品相去甚远。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一步不及,便落恶道,万劫不复。例如黄巘的《松荫瀑泉图》青绿纸本立轴 (图一),在用笔上,空疏无根,不耐细看;在设色上,一味浓重,艳而近俗;类似这样的作品,如果归之于黄山寿名下,后果可想而知。
  


  但是如果我们对黄山寿的作品,做一番全面又深刻的检视之后,此一偏差的印象与结论,便立刻大为改观。原因无他,大家所习见的 “黄山寿”,多为仿本或伪作,线条油熟,设色过火,难登清丽之室,不符壮雅之怀。而黄山寿的精品佳作,从二十几岁到六十几岁,无论是水墨或设色,无不清雅绝伦。他的水墨山水、人物、花竹、墨龙、墨虎,无不洁净含蓄,墨色焕发;他的设色作品,艳而不俗,丽而不挑,用色特异,产生一种独特的清鲜亮眼气息,是改琦(1773—1828)、任熊(1823—1857)之后,又一用色用墨的能手,可与吴榖祥(1846—1903) 鼎足而四,为晚清四大设色墨彩名家。
  黄山寿,原名曜,字旭初,别字旭道人、勖道人,又号丽生、玉苔生、龙城居士、鹤溪渔隐、裁烟阁主,晚号旭迟老人,江苏武进(今常州)人。他天才早慧,龆龄即善艺事;即长为官,曾任直隶同知。
  他幼年贫困,一志于书画,书工汉隶、北碑,兼及郑燮、恽寿平,得其神韵。其画则人物、仕女、青绿山水、双钩花鸟及墨龙、墨虎、走兽、草虫、梅竹,无一不能。凡写人物、仕女,喜用工笔重彩,隽雅妍秀,画有改琦遗韵,笔法不让任熊;山水以青绿为多,设色较钱杜更为清鲜,气韵古逸,功力精深。他的双钩花鸟,神态逼肖,笔力精劲,或水墨或设色,均臻妙境;间作墨梅、竹石,挥洒自如,韵致天然。
  五十岁后,他鬻画上海,课徒授画,乐善好施,望重艺林,卒年六十五。(注一)
  


  张鸣珂是十九世纪中期与书画家交游最广阔的艺术爱好者与收藏家,他的《寒松阁谈艺琐录》,多纪录他与书画家及收藏家来往的第一手资料,其中关于黄山寿的艺术,有如下的描写云:
  黄勖初 (山寿),武进人,年十余,即能画,依其戚,客华亭县廨。居停张明府爱收藏,所得改七芗真迹尤夥。出令勖初临摹,摹成装池之,呈巡抚张文达公,公莫能辨也,由是声誉日起。后随瑞茀侯、方伯璋,来江西臬署,因得定交。君六法之外,又工篆隶,尝为予题《国朝骈体正宗续编》、《怀人感旧诗》简首;又为予作《拥髻图》,画幅古雅妍秀,玉壶(改琦)、渭长(任熊)之后,所仅见也。(注二)
  张鸣珂亦是晚清大鉴赏家,平生最好与画家交游,因而富于收藏,遍得十九世纪名家真迹。他把黄山寿,列在晚清意境最别致、画法最高超的改琦与任熊之后,使之鼎足而三,可见他对黄山寿的推崇。而他们三人都是年未弱冠,就能以画名动公卿的天才画家。
  杨逸在《海上墨林》中评介黄山寿时,说他:“善写工细人物、双钩花鸟、青碧山水,尤擅墨龙”。并指出黄氏四出卖画,“客游宁波、粤东、津门,画名甚噪”。在庚子义和团拳乱之后,他“南归寓沪鬻画,日无暇晷”。除了卖画之外,杨逸还称赞他为人“生平言行笃诚,乐于为善”。(注三)
  


  谢鸿轩在他编著的《近代名贤墨迹三辑》收有黄山寿的隶书对联,并附有小传云:
  黄山寿,江苏武进人,字旭初,一作勖初,晚号旭迟老人,生于咸丰五年(1855),卒于民国八年(1919),享年六十有五。髫龄即能画,临摹改七芗画本,得其神貌,善工细人物仕女,古雅妍秀,兼工双钩花鸟,青碧山水,无不臻妙;至其水墨山水,用笔益加峭拔,气韵清逸,又善墨龙,腾跃纸上,说者谓玉壶、渭长、伯年后,所仅见也。
  客游江西、粤东、宁波、津门,画名甚噪。拳乱后,寄寓沪上,鬻画自给,日无暇晷。所仿江贯道《石壁疎松图》,《知鱼堂古画录》选刊之,允推绝艺。家藏其画多帧,尤以巨幅设色山水为精品,稽之谈艺诸篇,如《清代画史》増编、《寒松阁谈艺琐录》、《韬养斋笔记》、《海上墨林》、《历代画史汇传》补编、《武进画史汇传》等,皆盛称之。
  旭初兼擅书法,专攻汉隶,于《石门颂》,极有心得。玉珊张鸣珂,继曾宾谷之后,采录晚清六十大家四六文,辑为《国朝骈体正宗》续编,于光绪十四年梓行时,即由旭初以汉隶署端,足征其书艺成名之早也。(注四)
  可见,黄氏的书法,对联大字,以汉隶《石门颂》为主,题画小字,以恽寿平为主,二者时时交互运用,以收相辅相成之妙。
  


  黄氏的书法,在清代画家中,自有特色。他是少数专习《石门颂》的海上画家,笔划之中,充满了唐隶的整饬流利,亦是难能。他学《石门颂》,避其沉郁顿挫之神,显其开张曲伸之形,在金石派书家之外,开方便法门之姿,广收普及隶书之效,让人人能懂,家家易学,宏扬书学,自是一功。黄山寿能在北碑金石风行天下之际,特立独行,绕过魏晋,直追两汉,把汉隶写出一种妩媚来,也能自成一格。 他的隶书八言纸本对联:“德精而粹万教之本 道散弥光四方为钢”(图二),便是他习汉碑的成果。此外他的篆书亦佳,早年所书金笺篆书七言联:“新曲从翻玉连璅 旧声终爱郁轮袍”(图三),便是例子,他中晚年后,甚少书篆,此联是其难得精品。
  以他这种秀美的笔性,宜其能在笔锋转处,把恽寿平妩媚萧散的行楷,转化成工整秀丽的正楷,与他的画配合无间,尽收温文儒雅之效。恽南田之书,出自赵孟俯。赵字源自唐楷,然结构松散,骨气转弱,不见一笔真卿颜色。遂使杨维桢、张雨出,倡导雄强书风,与之抗衡。然而,赵书流布天下,风行数百年,使得结构严谨的唐楷风格,荡然无存。黄山寿有鉴于赵、恽的疏散,于是在楷书上力求整饬,寓柔媚之笔法于严谨之结构,进一步发展了赵书,不可轻易忽视。
  宣纸发墨奇佳,用来工笔设色,纸面容易在多层设色后,墨色晕染扩散,笔痕狼籍处处,纸面层层起毛,把好好一张画,毁去大半。但如果画家技术高超,用胶得宜,能让画家既可在实处以浓墨提醒要点,又可在虚处云雾渲染无痕,把富丽的袁派画法,引导到一派淡雅的风格之中,显出笔法凝重而不浅薄飘浮,墨色淡中而有浓墨提神的境界。
  至于他的人物画法,最早是源自于改七芗,后来自成一体,在题材上,走通俗路线,擅画“南极寿星”与“加官晋爵”之图,画面雅俗朴艳,兼而有之,喜气十足,仿者甚多。
  由以上诸家书画录中的简短描述之中,我们可以知道,黄山寿是海上派画家之中,少数早慧的天才画家与“书画全能”的大师,在十九世纪的名家之中,以题材而论,只有任熊、任预(1853—1901)父子,以及吴有如(1830—1897)、陆恢(1851—1920)等四人,可与之相颉颃。
  


  黄山寿四十岁以前的山水画,一般在市面上甚少见到,论者也不熟悉。根据目前可以见到的数据,他从十几岁到二十岁时的作品,努力学古,专攻水墨渲淡,在笔墨设色上,恪遵古法,以淡雅为宗,绝无浓丽艳俗之病。例如他作于丁丑(光绪3年,1877)23岁时的《牛角挂书图扇页》,便是例子。此画用墨精纯,用笔纯熟,处处显示他是早熟的天才画家 (图四)。
  他在这个时期所画的《月夜虎啸图》墨笔纸本立轴(图五),全以墨笔为之,为了表现老虎的威风,他在宣纸上画斧劈皴,自有一种雄强气息,能助虎威。画上题句云:“夜静草明空谷月, 秋高风啸一林霜”,境界不俗,颇见诗才,后有款识云:“仿汾州郝章画虎旧本 ,龙城居士黄山寿写于汉庐”,下有“旭初”朱文印。
  不过,对二十几岁的年轻画家来说,人物仕女画仍然是最能赢得欣赏、博得喝彩的画种,值得悉心经营。他少年时在华亭县令张氏家中,锐意临仿改七芗的人物仕女画,可以乱真。下面这帧《梧桐秋思图》浅设色纸本立轴,便是仿改琦,兼参王小某、费丹旭水墨笔法的佳作 (图六) 。画上题诗一首云:
  


  井梧黄堕碧云天,凉信初催两鬓蝉;
  一种离思抛未得, 鞠花时节又经年。
  黄山寿在海上派后期画家中,是少数能作诗题画者。他所写的五、七言绝句,对仗工稳,词藻明洁,能与画意相辅相成,十分难得。他的《历代名媛图轴》四条屏,每屏均有题诗。四屏之一《木兰理妆图》浅设色纸本立轴 (图七),上有自题诗曰:
  战袍初脱贴花黄,对镜重新理旧妆;
  回忆黑山嘶铁骑,枕边有梦尚凄惶。
  款识云:“仿改七芗笔法,龙城居士山寿”。这首诗,首两句写花木兰卸下甲冑,恢复女儿身的情形;但后两句,则忽然翻入回忆,写木兰的沙场经验,让人耳目为之一新,顿时使全画增加了历史对照感。至于画法,他把改琦较为刚劲的笔法,改成柔和舒缓的形状,与潘雅声的画法相近。四屏之二《班姬纨扇图》浅设色纸本立轴 (图八),题诗云:
  无人庭户又黄昏,纨扇团团揜泪痕;
  莫为秋风易捐弃,当时怀袖亦君恩。
  四屏之三《玉女琼萧图》浅设色纸本立轴 (图九),题诗云:
  秦楼人去月轮高,望断人间双凤遥;
  冷露碧空秋似水,不知何处按琼萧。
  诗的意境十分细致忧怨,与画法配合,甚为贴切。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画家而言,如此表现,是十分抢眼的。他的《伏胜授经图》设色纸本立轴 (图十),作于光绪5年已卯(1879)秋九月,时年25岁,款识曰:“仿余蓉裳本 黄山寿”,下有“眉公”朱文印。余集(1738—1823),字蓉裳,号秋室,是乾嘉时期的重要人物画家,所作仕女,风神清丽,仪态静朗,毫无脂粉俗气,时人称为“余美人”。黄山寿转益多师,博采诸家之长,但在设色上,则开始从轻淡转为深重,为此一题材,增加了古雅典丽的气息,也迎合了较为通俗的趣味。
  


  五年后,他三十岁时的作品,以充满了自信的笔致,有了自成一家的气势。他这时期的代表作《东坡故实图》墨笔绢本手卷(图11a, 11b),有甲寅(光绪十年,1884)王潮题的引首。全卷分别为“赤壁怀古”、“三人同梦”、“春月和悦”、“桃花三酸”、“摘华书铭”、“箬笠木屐”、“大瓢春梦”、“梦中得诗”等十个段落,把苏东坡一生各个阶段的境遇,刻画得生动入微,是他三十岁左右企图重建历史情境的力作,在晚清人物画中,卓然成家,自成一派。
  黄山寿从三十岁到五十岁间,把人物仕女的题材,发展得更纯熟,更简练,达到了雅俗共赏的境界。例如他的《柳荫捕蝶图》设色绢本立轴 (图十二),《谢傅怡情图》设色纸本立轴 (图十三),都是这一个时期的作品。 他的《卷帘看花仕女图》浅设色纸本立轴 (图十四),款识云:“甲辰(1904)春三月上浣 玉苔生 山寿”,是他50岁的作品,画上有题诗云:
  乐府梨园曲漫裁,内家新奏牡丹开;
  卷帘看得花阴转,李白承宣召未来。
  可见他这一类风格仕女作品,是多么的受到大众的欢迎。在仕女画之外,他也发展出一种属于年画式的吉祥富贵图。例如作于光绪17年辛卯(1891)他37岁时的《晋爵图》设色纸本立轴(图十五),可作为这个阶段的代表。在这一个时期,他喜画一种大幅通俗人物画,专画麻姑寿星、加官晋爵等吉祥如意的题材,笔法简练有力,造型气势开阔,气质高贵文雅,设色富丽明快,在华洋杂处的上海滩,广受一般市民的喜爱。此后他的人物画上,题诗渐少,大约是因为作品一经畅销,笔下必须快捷,构图设色已是费力耗时,诗思情意也就无暇顾及了。
  三十五岁以后,黄山寿除了继续发展他的通俗题材之外,也许是应藏家之要求,全力学习袁江、袁耀父子的工笔重色之作,临仿二人的绢本条屏山水,达到几可乱真的地步。这一点,一般人多没注意到,而他这一路的山水,至目前为止,也尚未见有公开印刷发表过者。
  黄山寿为求在模仿二袁之余,能够自出新意,达到更淳静厚实、淡雅清丽的境界,他特别舍绢素而用生宣,通过恰当的用矾用胶,把墨色的浓淡对比,在吸水性极强的生纸上,尽情地发挥了一番,笔笔中锋,扎实送到,毫无乱柴斧劈飞扬轻浮之病。在构图上,他继承了董其昌“因笔生笔”的原则,深悟董氏所言:“以笔墨言,山水绝不如画”之真谛,使树木的动势与山云的动势,此呼彼应,互相配合,并让人物房舍,穿插于山树云雾之间,一气喝成,浑然整体。尤其是画中的楼台界画,展现了他对传统建筑的知识与西洋透视的掌握,算得上是有清一代界画最后一代的模范。此外,他在设色上,也是极尽变化之能事,从清丽到浓艳,诸色皆备,晚清画家在设色上有如此丰富的表现者,实在是不多。这是他习古知道变通,学古又不泥古的地方。
  黄山寿做于三十七岁的《四季山水条屏》与《青绿山水六屏》可谓他这方面绘画的代表。《四季山水》分别为《水殿赏春柳》(图十六)、《高阁观夏潮》(图十七)、《云山秋场忙》(图十八)、《雾台玲珑月》(图19a)。此四条屏的最后一屏,有作者的年款云:“光绪辛卯 (1891) 长夏鹤溪外史黄山寿”,下钤白文印:“迟日江山丽”、“家逗三吴第一楼”、朱文印:“黄勖初书画印”。用印全为徐三庚所刻。(图19c)。
  


  《水殿赏春柳》一画,描写皇宫内院的初春景象,全画被一层淡淡的花青石绿所笼罩,花木于欣欣向荣之间,透露出一股料峭的寒意。全画构图作“之字型”,有人物屋宇穿插其间,紧凑、洁净而完整;用笔则以中锋为主,无侧锋野霸之气;设色虽用青绿,但以清淡为主,使全画拢罩在一股清新的空气之中,为青绿山水,开创出一种新的境界。《高阁观夏潮》一画,则写夏末(农历八月十八)钱塘潮之盛况,以复杂的亭台楼阁,对风起云涌的波涛,真是横直与曲折相对,玲珑与澎湃相映,气象万千,动心骇目 。《云山秋场忙》一画,写秋收之后,农忙告一段落,举头但逢秋叶红树映山峰,侧眼又见山岚轻雾带水流,把秋林如束之景,农忙将闲之情,刻画得历历在目,栩栩如生 。此画之特色,是在用多种颜色,把秋林、秋山之美,清净地烘托了出来,多色而又能淡雅,实在不易。《雾台玲珑月》一画,写宫殿长松,富丽之中,有几许凄清,画月下楼台,迷雾之中,有千重色彩,微妙动人。此画特色,除了楼阁灯火之精妙之外,月夜天空之灿烂,有七彩融合之趣。由此可见,黄氏图中之“彩霞明月天”,设色之丰富、复杂、精细,为历来绘制天空者所无,实为一大创新,值得后人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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