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负得正?两个抑郁症,来一场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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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是抑郁星人的陈佩佩和刘思明在医院相识并相恋。医生说,恋爱能赶走抑郁君,但也可能更危险,需要彼此用心把握好一个“平衡点”。自此,他们开始与抑郁症斗智斗勇,极力寻找那个点。
  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抑郁折磨,2015年6月,他们一起来到可可西里,走进了生命禁区,登上了世界第三极。最终,他们能找到这个“平衡点”吗?他们的抑郁症会痊愈吗?
  要来一场恋爱,才能赶走抑郁君
  2014年1月,深圳康宁医院。27岁的陈佩佩被确诊患了重度抑郁症。这一年来,她经常莫名其妙地想哭,对一切都失去兴趣。两个月前,她辞掉工作,在房间里躺了半个月,唯一的生命活动就是打电话叫外卖,而且连外卖餐盒都不出去扔。
  医生告诉陈佩佩,导致抑郁的原因,是因为体内缺乏三种神经递质:多巴胺、血清素、内啡肽。恋爱时大脑会刺激分泌多巴胺;多晒太阳使人分泌血清素;慢跑能促进分泌内啡肽。这三种神经递质,是激发爱情和欲望的材料。换句话说,就是一个严重的抑郁症患者无法感受到爱情。回到家,陈佩佩躺在床上回想,为什么她身体里会缺乏这三种物质呢?
  陈佩佩是广东湛江人,父亲是电力公司的中层领导,妈妈是中学老师。陈佩佩是家中独女。陈佩佩从不让父母失望,成绩始终保持年级前三名。18岁那年,陈佩佩考上了深圳大学艺术设计系。上大学之前,她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劝父母离婚。她对父母说:“我很早就知道你们分居了,但是为了我一直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现在你们可以离婚了。”这句话,她在心里藏了7年,终于说出来了。
  没多久陈佩佩的父母办理了离婚手续。陈佩佩继续扮演一个好学生的角色,努力学好专业课,一连获得三年全额奖学金、“新世纪”设计大奖一等奖、环境设计荣誉证书……然而,校外,她是夜店里最能推销的啤酒小姐;是电台午夜情感节目里只劝离婚的DJ……表面乖巧懂事,骨子里却离经叛道。
  2011年,陈佩佩的妈妈得了乳腺癌。妈妈离婚后没有再婚,陈佩佩将妈妈接到深圳,除了上班,她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四处筹钱、在医院陪床、在手术室外等待。她越来越不喜欢跟别人交流,也从未想过要去谈一场恋爱。很多时候,她都猜测自己可能得了抑郁症。但直到确诊的这天,她才明白,原来她体内还缺少想要恋爱的物质。
  3月的一天,陈佩佩按惯例去复诊,刚走出诊室,一个男孩叫住了她:“嗨,一起去吃饭吗?”这个男孩名叫刘思明,28岁,山东菏泽人,在深圳一家电力设计院工作,也是抑郁症患者,与陈佩佩是同一个主治医生。医生曾在治疗时认为他们年龄相当,可以成为朋友。
  刘思明说:“我刚才看到你,就决定坐在这等你出来。”然后,对陈佩佩展露了一个令她今生都难以忘怀的笑容。这个笑容就像是电流通过脊椎,使骨头噼啪作响,似乎就是那一瞬,爱情、性欲,就像灰堆底下的火星,在陈佩佩脑子里“扑”地一闪。虽然有些微弱,但依然是决定性的闪光,让一直很悲观的陈佩佩觉得天空很蓝,春风很暖。
  认识的第一天他们去吃了牛排,夹着血丝的肉一块块从喉咙滑落到胃里,他们一边打嗝,一边灌下有着强烈单宁味道的红酒。他们还从拌了大蒜的酸奶里捞出小黄瓜,咬得咯吱作响。
  刘思明的病情比陈佩佩严重,陈佩佩是单向抑郁,而刘思明的症状更像是双向情感障碍,他会有一些莫名其妙容光焕发的时刻,那种时刻,他就像一个明星般熠熠生辉。陈佩佩有幸见过刘思明这种时刻。那次,他们一起去参加朋友聚会,刘思明在台上打鼓,唱歌,英文说得跟母语一样棒。陈佩佩能感觉到原本自己身体里所缺乏的三种神经递质在慢慢恢复。这是要来一场恋爱的节奏啊!
  两个月后,他们恋爱了。刘思明告白那天,陈佩佩问:“为什么是我?”刘思明格外认真:“以前每天都想着怎么去努力工作,怎么养活自己,我从不给父母打电话,也不跟别人交流,更别说谈恋爱了。那两年眼里除了招聘信息上写的‘只限女生’四个字之外,就没见过女的。可是现在,我每天睁开眼睛就能想到你,每天都想给你打电话,想问问你吃没吃,然后,要不要一起去吃火锅。”陈佩佩哈哈大笑。
  负负得正,抑郁星人奇特的恋爱
  和抑郁星人谈恋爱的感觉很奇特。医生说,恋爱能帮助赶走抑郁症,但两个抑郁症患者在一起有可能更危险,需要双方用心去把握,寻找一个“平衡点”。
  心情高涨的时候,他们就在墙上挂满了即时帖,提醒彼此要做的事,包括:早睡早起、吃早饭、天气好的时候出去慢跑、每天洗澡、给朋友打电话、按时吃药、开发新菜品、学习一门新的课程、去欢乐谷玩过山车……不能做的事包括:晚睡、不吃药、连续上网超过2小时、不吃饭、暴饮暴食、发脾气、躺着不动……
  吃早饭,他们坚持了一个星期,把牛奶倒进麦片里,用微波炉加热,用吐司机加工面包片,抹上黄油,把水果切成一块一块放进小碗里。但是,这种努力很快就烟消云散。陈佩佩原先的工作是一家网络公司的设计美编,辞职后,她靠着以前的关系做做设计,收入也还过得去。但有时候晚上为了赶稿会熬夜到三四点,胃口变得很糟糕,别说早饭,一日三餐都打乱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对药都有莫名其妙的抵触情绪,总觉得吃这种药会伤害大脑。最大的危机则总是出现在要去复诊之前,两人之间会爆发惯例性的激烈争吵。虽然第一个嚷嚷着不去看病的是刘思明,但是,最后真正不去看的人却是陈佩佩。不去看病的理由就是赶设计稿。
  2014年10月,复诊时间到了。陈佩佩嚷嚷说:“我答应公司下午四点前给初稿,而如果我在下午两点去看病,肯定做不到。”刘思明焦虑起来:“为什么不能跟人家说明情况啊!晚交一会儿会死吗?”“我不能拖稿。”“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跟人家说今天交稿,其实就是不想去复诊。”随后,他用力地摔门而去。
  陈佩佩觉得很绝望,她和刘思明恋爱五个月,要做的事几乎没有一件完成,所有不能做的事都被他们做了一个遍。她没找到他们之间的那个平衡点,反而更加糟糕,她连哭也哭不出来。她走上了阳台,突然闻到一种奇异的气味,她把半个身子探出阳台,想要寻找这种气味的来源。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刘思明:“你看到了吗,有晚霞。”他心平气和地说,心却怦怦直跳,他站在楼下都能感觉到陈佩佩想要自杀!!!   陈佩佩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晚霞包围住了。那是她从没看到过的晚霞,就像是从地底升起来的火焰,从地与天的交界之处一直燃烧到最远的天边。在霞光的照耀之下,整个世界都好像灿烂起来。陈佩佩拿着手机,扯着喉咙问刘思明:“你在哪里?”“我在楼下,一直看着你。”陈佩佩啜泣起来,回头冲下了楼梯。看到陈佩佩扑过来,刘思明笑着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我就在这里等你呀。”心里的那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那天晚上,他们躺在床上,紧紧拥抱着彼此。陈佩佩还在细声哭着,在她的哭声里,刘思明却感到自己一点点变得坚强起来。两个抑郁星人在一起不容易,他们虽然比常人更能理解彼此,但也要承受比常人更难承受的折磨。刘思明突然意识到他们本质上都是孤独的,必须要让自己强大起来,用意志力与病魔抗争。
  之后的日子似乎有所改变。刘思明下班后,就和陈佩佩手牵着手去菜市场买菜,红色的西红柿、紫色的茄子、绿色的芥蓝、红色和黄色的辣椒……回到家,他们一起做饭。刘思明将番茄鱼汤里撒上切碎的迷迭香,排骨炸得脆酥酥的,豆腐煎到一面变成金黄色。陈佩佩顿时秒变美食评论家:“这个泡米饭最好吃。”“鸡蛋炒韭菜,炒过头的时候最棒。”“小土豆在烤箱里整个烤熟了,蘸炼乳吃。”在微热的晚风中,两个人身上都是汗的气味,食物的气味,那是活着的味道和爱的气息。
  陈佩佩能感觉到自己慢慢在好转,对自己、对刘思明多了一些信心,对未来也多了一丝期待。偶尔,刘思明会有焦虑暴躁的时候,他将带回家的工作都丢到地上,将书房的桌子捶得直响。每当这个时候,陈佩佩就像呵护小狗一样拍拍他的头,随手将桌子收拾干净。然后,在刘思明摔门而去的时候,紧紧跟着他,她知道他一定会回头,等他回头的时候,她就上前抱着他,即使什么都不说,也能感受到彼此的心灵相通。渐渐地,彼此之间生出一种信任、默契,以及不离不弃的决心。
  回望来时路,说一句“抑郁,再见!”
  2015年3月,陈佩佩在看完《可可西里》电影,曾经的梦想就这样冲破阻碍出现在脑海里——她想去可可西里。医生说,旅行对抑郁症有益。刘思明思考了一个星期,决心辞职,和陈佩佩一起去可可西里。
  2015年6月,他们收拾好行李,租了一辆自驾车,一路向西。路上,他们遇到五个驴友,其中一位“大叔”是中科院可可西里科考队车队安全总指挥,两个藏族司机,还有两个之前来过却无功而返的“探险家”,刘思明和他们组成了一个探险队,分别驾驶着三辆车进入可可西里。
  6月18日,他们到达可可西里。在太阳升起之前,这里的气温在零度以下,每一个动作都必须小心翼翼。刘思明告诉陈佩佩:“在海拔5000米的高原,动作太快会导致严重的高原反应,动作太慢会因为受凉而导致肺水肿,无论是哪一种几乎等于是判了死刑。”陈佩佩吐了吐舌头,看向刘思明的目光变得崇拜起来,这一路上多亏了有刘思明!如果是陈佩佩一个人,她早就打了退堂鼓。这1000多公里的荒芜之中,要绕过大山,穿越河流,避免峡谷才能安全通过。刘思明根据他们的当前位置,综合卫星图、地形图,不断指引着方向,选择最安全的行车线路。看着刘思明认真严谨的表情,陈佩佩觉得多巴胺、血清素、内啡肽在身体里迅速分泌。其实,他们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有吃药了,却丝毫没有感到抑郁的情绪。
  中午,他们的车队通过第10条冰河。在太阳的照射下,冰层有些不稳定,眼看着,离对岸越来越近了。“啊!!!!”陈佩佩的一声尖叫,在离岸边还有三米的地方,冰层破裂,他们坠入了冰河!水一点儿一点儿地往车里渗,后面一辆车上的司机看见情况不妙,赶紧下车施救。同行的“大叔”顾不得高原反应,下车指挥救援工作。他们用后车的牵引绳钩住刘思明的车往后拉,可几分钟过去,刘思明的车不仅没有往后挪动,牵引他们的车反而险些被拽进了河里。而此时车内的水位已经接近坐垫的高度,陈佩佩盘着腿,刘思明光着脚在冰水里操作着油门、刹车和离合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温越来越高,上游的雪山开始融化,河水越来越急,眼看着就要把他们冲走了。岸上的人把三辆车串联起来,用两辆车的力量拉一辆车,这是最后的希望,如果失败,他们就必须弃车往岸上转移。
  很快,所有的车都已串联到位,牵引绳处于紧绷状态,“大叔”站在岸上,大喊道:“三!二!一!拉!”三辆车同时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刘思明的车被猛地拉出了冰河,拉上了岸。打开四个车门,车内的水哗啦一下流了出去。刘思明检查车辆,陈佩佩整理车厢,检查所有的电子设备情况。逆变器和接线板已经停止工作,点烟器也出现了问题,车载GPS无法工作,好在所有的这一切在出发前刘思明都做了“备份”。驴友对他的细心周到赞叹不已,陈佩佩打趣道:“谁会相信你是一个抑郁症患者,你明明就是阳光大暖男!”刘思明笑了,不知道从何时起,当他全身心投入到陪爱人走进可可西里时,他似乎找到了一种精神寄托,之前消失的所有热情、希望,都回来了。
  第三天,他们要到达传说中的向阳湖。想要抵达向阳湖必须穿过向阳沟。向阳沟是由一群迷宫状的沟组合而成,很容易迷失方向。刘思明的车进入沟内后,眼前的景象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在这条不到10米宽的沟里,遍地都是直径60—100厘米不等的大型火山蛋,既搬不动,也开不过去。三辆车在这乱石沟里缓慢而剧烈地晃动着前行。刘思明想顺着山脊一直走,绕过沟底直通向阳湖。他在对讲机里跟另外两个司机商量了一下,后面两位司机都表示:“这个坡肯定上不去,就算上去了,到时候也下不来。”
  但刘思明还是让陈佩佩系上安全带,挂上低速开始缓慢爬坡。这个坡从挡风玻璃望出去,除了蔚蓝的天空,什么都看不见。陈佩佩害怕地捂住了眼睛,刘思明也紧张地屏住呼吸,由于地上积雪,稍有闪失就会导致翻车。刘思明的心跳加速,随着车头的角度渐渐接近地平线。一瞬间,一个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现在他们面前,“向阳湖!”刘思明激动地喊道。陈佩佩也缓过神来,边鼓掌边赞美道:“太牛了!太牛了!”
  后面的两辆车也跟随车辙上到了坡顶,“大叔”对他们伸出了大拇指。刘思明和陈佩佩依偎着,静静地望着远方的水鸟和草原上的藏羚羊,享受着劫后重生的喜悦。周围的云雾突然开始发亮,一缕金黄的阳光从他们头顶上方滑落下来射向对面,刚才还被浓雾所笼罩,渐渐露出一面巨大的金色峭壁!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把陈佩佩震撼了。
  从患病到现在,刘思明和陈佩佩的心情很久没有这么舒坦过了。他们终于明白:其实,抑郁情绪,是人终其一生都要与之作伴的。但是,健康的人,只要生活中有了有益的变化,或者做一些有益的事情来调节,就能暂时性地摆脱这种情绪的控制。这就是那个所谓的“平衡点”。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躺在睡袋里,睡得特别好。第二天早上醒来,望着东方的旭日,刘思明说:“自从出发后,我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抑郁了,每天睁开眼睛都觉得日子很美好,这是以前感受不到的。”陈佩佩说:“我想我应该感谢抑郁症,因为它让我认识了你,也让我找回了自己,我相信经过这一次,我们都会好起来的,谢谢你带我来到这里!”这次旅行他们克服了所有困难,变得更加勇敢。这是他们一生的幸运。
  回到深圳后,他们一起去医院复诊。医生告诉他们:“你们的抑郁症已经治愈,不用吃药,也不用来复诊了。”现在,刘思明考上了公务员,陈佩佩继续做着设计美编,他们在人海中忙忙碌碌,闲暇时会规划去一次远方。而回望过去,他们终于可以骄傲地说一句:“抑郁,再见!”
  [医学名词解释] 抑郁症属于情感性精神障碍,从发作特点上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单向抑郁,表现为抑郁、焦虑,或者是它们的综合表现。另一类称为“双向抑郁”,全名是“躁狂抑郁症”。表现的主症状一为情绪低落、自责、无望,二为激越、思维奔逸等,患者发作时可表现为抑郁,也可表现为情绪过度兴奋,甚至不能自控,呈现躁狂状态。如果第一次是抑郁性的发作,那么很难确定是单向抑郁还是双向抑郁,只有等到出现情绪过度兴奋,呈躁狂状态不能自控,才能确诊为“双向”特性。
  编辑/包奥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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