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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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驶经的地界 掠过残影之象 念起老桌子 木马 八仙是否斑驳墙上 子过川 远山中一株花楸树 异常清晰 花影漫过思绪 曰:归去归去 云山于翎羽中重现 火焰祭凤凰 面具祭凤凰 焚香祭凤凰 家鸡穿过打谷场 戏楼与祠堂对台演绎 三番拆建 小镇藏有许多时光 (负罪者福浅 失去应得的一份) 猎猎风中 日子为谁破碎 如押赴一场利刃之刑 远望远望 山影悲戚 山影回头 山影四散奔逃 散场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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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驶经的地界 掠过残影之象
念起老桌子 木马 八仙是否斑驳墙上
子过川 远山中一株花楸树
异常清晰 花影漫过思绪
曰:归去归去 云山于翎羽中重现
火焰祭凤凰 面具祭凤凰 焚香祭凤凰
家鸡穿过打谷场 戏楼与祠堂对台演绎
三番拆建 小镇藏有许多时光
(负罪者福浅 失去应得的一份)
猎猎风中 日子为谁破碎
如押赴一场利刃之刑 远望远望
山影悲戚 山影回头 山影四散奔逃
散场后的呼吸沉默如谜
为谁踮起脚尖 听
群山之间 回响银铃
止于寺庙的一角 菩萨想起
心爱的人 捕梦网中的人
语言的小溪中 一次慈航所见——
她照照中国妆镜 即
五千年风韵 一次缩影
焚香 匍匐 南无南无
蒲团中有群山之影
隐约人面消散 举手绽放莲花
星子獨远 归去归去
你在婚礼上 寻找不灭的长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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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阿拉善,在大漠,在腾格里,在四月的风景里,我的梦被惊醒。 种在心底的种子,沿着远离五彩缤纷的城市向浩瀚无垠渺的大漠延伸…… 我只是一位迟来的看客,繁华或朴素,我都能接受。 一片粉红色,就仿佛看见春天的绯红。 2 我和你,距大漠桃花仅举步之遥。 曾几何时,聆听你的足音,踩碎一地落红,泥泞我的视觉。 四月的时空,潮湿开始蔓延,從胸口到眼睑。 无尽的想念与等候,像桃花一样将日子漂
我曾亲见那种呼吸方式 落霞不晚 草籽跌进泥土,等待暮年 至少是在冬天或是早春以前 没有容器可以掌控它们 是谁,山风和飞鸟一样宠溺 蝴蝶与蜜蜂向来敬仰的神 被锄禾老农分离 有人在草野信仰唐尧 听见下坠的姿势,反正都是归于 母親怀中 天官成全另一半被爱,会让 一些人更好地活 今天老头不来:镰刀 睡在背篓里,渴饮稗草血 倒伏的样子要乖巧许多了
石子路,雨花臺 五月,一些香气尚被猎取 在等,让磐石褪去故我 等它挺立呼吸,如何? 风来手短 还好,不过是露了点毛色 按压下去,不然一只落脚的蝴蝶会难过 没有关系,就这样 纵使我忘记它光而滑,孤直无发 一些线条就足够,教会我 躺平思想 不安什么,不要怪它太小 踩住就好,听落樱用胸膛将我装满 二块八的夏天谁也不见—— 要学会爱它: 你舌尖汹涌潮水,在夜里辨认天马
一 水的涟漪荡开 一阵阵蛙声在荷田融化 绿叶与荷花,由相拥到分离 也许只在蜻蜓点水的瞬间 说不清荷叶上的水珠 是冷还是热 它们坐立或悬挂,都像 在守护,遵循什么 难道它们与荷叶荷花之间 也有公理与契约 也许是两张叶片挨的太近 只见刚探头的一个花苞 似要歪倒在荷叶上,假寐 又像是,正悄悄地张开嘴巴 想含住另一枚叶片 光很亮,蜻蜓来了又走 它也许在等 荷花在自己身体
角 度 山不在高。水不在深。与角度有关的东西,往往都因角度决定了其最后的成形。由小到大,高到低,宽到窄,长到短,里到外,方到圆,浅到深,阴到晴,东到西,有到無,到喜——怒——哀——乐……有些变化是细微的,像理想正在此刻划过。 因此我端起这冰一样的机器。端起地一刻,我感受到热的传感,我用它来对着麋鹿,暮色,还有情人;我用它来期待美的释放,美的发声。滚烫的身影展开在我一只眼里,那一刻,我的欲望强大
锈 锁 时间加重了它的厚度,已没有人 来过,房门紧闭 被封存的故事也随之安静 却仍挡不住,一丝风 从锈迹的锁孔里掏出它隐藏多年的心事 聆听着,它的回音 主人离去多年,透过门的缝隙 能看到灰尘,依附在几本 没有合拢的书上 书里鱼虫花鸟和断章,还保持那年的姿势 ——多像那把锈锁的姿势 挂在门扉,也挂在一个人的心上 玛尼堆 把石头刻上梵文,再把梵文 献给神灵,献给众生 苦
有些日子 像午夜湖面一样安静 它们平滑,用绝对理式要求自己 即使这样,也不像装满水的玻璃杯 溢出,也恰到好处 那些轮廓饱满 足够我从桌子这头赏到窗外银杏 够我用整个下午 看远处落地窗前的女人 低头挽起发髻 她坐的地方,哪里是高楼? 就在岸边的石凳 隨便什么天气都好 对于即将到来的雨水,我无法阻止 让它们如此奏唱一曲 滴落在湖,或者在清瘦颊骨 便不知,深陷的眼眶和皱纹
六月的雨,说来就来,说停 就停。这是冗长的夏日里最轻盈的一部分 我的快乐变得很简单,会因没有失眠 而感到满足 与黑夜抗衡的时候,想起眼泪,失语 带刺的人和柔軟的一角 夏日的倦意在体内肆意生长 出门遇上风,是再好不过的事 它们穿过我的身体,绕开丛林与荒山 像一只猫儿轻轻走过花坛
黄 昏 在黄昏时 回想这一天光线的流转 天空灰暗 巨大的羽翼震动 这座山中,不管多少枚叶片旋落 在佛的法眼中 天下皆是可笑的事情—— 有时候,我沉迷于短暂的回忆 小狗在草地上 看見远去的父亲,就奔跑 而那些树,踯躅在原地 一方面,往天空延伸 一方面,往地下扎下深深的根 榆 树 村北通往县城的路边靠右 一棵榆树任命运安排,甚至在臭水沟里 伸出了鲜绿的枝桠 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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