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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格尔的戏剧《我是怎么学会开车的》以其出色的喜剧手段成功地将观众引出了心理舒适区,促使他们与剧作家一起将一个娈童罪犯“迎回”了人性的共同体。作为对小说《洛丽塔》的致敬之作,该剧与《洛丽塔》共有一个长期为学界所回避的直接意义:法律并不代表着绝对真理.我们应该坚持独立于法律话语之外的文学话语,让文学对位于而不是从属于法律。《开车》一剧还揭示了美国文化的其他集体无意识,例如“伤害指控”文化,暗示了创伤与成长的关系。作品的这种思想深度与作者的戏剧思维有着密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