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见到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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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担心台风
  外婆离开世界后,台风再袭来
  我便会有点安慰
  想起我潮汕的外婆
  多少年了都担心台风
  她终于不用担心了
  她走了好几年了
  但是我看着台风太大了
  会不会把她吹回来
  海边台风这么大
  会不会把逝去的亲人吹回来
  他们永远不用担心被台风吹走
  现在轮到我 我担心现在这台风
  要把他们找回来受苦
  我甚至和这场台风说了几句
  你们让我的亲人安静了
  你们还是厚道的
  黑暗一点点收回光亮
  看着黑暗一点一点收回大的光亮
  像一个说话不算数的春天收回花朵
  黄昏真的到来。我还是会落寞
  像语言背叛真相,谁给眼泪安慰,
  月亮出卖暗夜
  虽然该亚是分明的。我还是说不清谁生下了天空
  神都是有血缘关系的,我们这些在世上不相干的人呀
  你们顺着河流,那些平原回来了没有,那些果实零落何处
  不要去喊美杜莎。不要看那些利比亚发光的血
  除非你有最硬的盾牌。永不冥灭你的光亮
  除非你永远只是照亮。除非你只是只是一个光亮
  除非你这么孤独躲不了的苍凉
  一片树叶的战栗。一片语言成全秘密
  也同时掩埋心事。
  穿一双木屐走进空荡荡的人生
  听出来,是个年迈的人
  在吹笛子
  声音里有属于他的花样年华
  在缺乏经验的大地
  一个听从神谕
  做个奋发的年轻人,他迷恋着数学计算
  河水轻拍两岸
  一旦告别了父母
  再次来到月光下敲门
  便是游子还乡
  先是他,后来有那个花容月貌的妻子
  一些他才记得的生活细节
  一辆煤烟的火车
  载着广东揭阳来的
  父亲全身流着年轻的血液
  今晚干净犹如一贫如洗的70年代
  我听见某家的婴儿
  断续的哭喊
  这声啼哭,帮我打开了天空一角
  村庄的醒着也像睡着
  连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
  也辨别的不出是哪家的小孩会哭声这么大
  她是月光照见的第一人
  迷途的是那条路
  一个少年人很容易被青草一般的香气吸引
  不愿醒来的可以信赖的梦
  我拨开书上的树叶
  想看看那条路到底去了何方
  我正写下一行字
  将大地一一描叙
  此时我听他在隔壁吹起笛子
  我起身放下茶杯
  想原谅他。还想原谅一些什么
  谢小灵
  夜幕四合,世界上的村庄,一座座在消失
  台灯再拧暗一点,往沙发上伸出挪一点,坐舒适一些
  我们来谈谈生活的艰辛
  彷佛陈皮可以理气
  彷佛熟地黄可以大补
  彷佛雪绒花赴一个冬天的约会
  明天一早我就起来可以得到一个人的大湖面
  要是我见到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我就装作不认识
  踏青的人,将远道而来
  香炉里的火光消失在,欲望中
  空镜子怀上谁的影子
  那些怀抱亲人沉睡的
  那些被泥土反复梦见的
  那些活在泪水里的
  并解决活着带来的所有问题的
  人要死上多久?才会有第二次诞生
  只有墓园里的人不曾探路?
  墓地上的文字睁开眼睛想着这个坏问题
  耗尽了汉语言多少黄昏和清晨
  和你们一样
  见到天鹅在,在湖边,沐浴在,晨曦
  鱼在河里学习飞翔
  儿童可以在草丛中嬉戏
  那年我和姑姑去我家乡小镇茂盛的集市
  当时我们的村庄像忠臣,只会死守家乡独善其身
  我还没见过一个外乡人呢
  我也没见过一个活人死去
  我更不知道人终有一死谁都得死一回的要多几次也不可能,
  也没想过死去的人要死上多久
  现在我还是学问不慎,像那个不想了解我的老师所说
  我懂的确实就是一点点
  比如:相对于蚊子能够预测第二天的雨天
  像今天,人类盲目的来去,就是彻底的无能
  从来不知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下一步做什么
  看雨从天而降。我真的好寂寞
  一时凄切,劝你无言
  在白云深处,放下双手
  山中人应得坐北朝南的福分
  瓜果好打理,结果实后麻烦,虫害来咬
  眼下危险尚早。沿藤爬晋
  此时二亲无恙出郭相扶
  我和虫子可以谈谈远方
  心碎是迟早的事
  你要保证有一本小说让我读到天黑也不厌烦
  没有人发号施令。鱼中里一沙半水
  好像有了大局观。也不缺洞察力
  记着,你得到了高手遇事的方法
  不是得失那么简单,也不是那么复杂
  如果有一天,我走到世界尽头
  我想握住两件东西
  一本诗一点钱
  用这本诗陪我行走
  再拿那钱来买一本诗
  我希望生活简单
  但要求诗歌处于有意思的状态
  至少对智力、对无限的精神领土构成挑战,
  世上如果说有真纯粹或者绝对自由的东西
  只应该属于神秘的爱和诗
  它们是这么的好
  以至于我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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