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总是朝向你 而没告诉你 直到你的嘴 被爱的嘴。 但流淌的片刻 将我命名 就是这般线条 被我借用。 百灵鸟钟爱空气 不将歌声置于地面, 而麦田里风儿经过。 我靠近玫瑰 我的火焰的尖峰。 刺没有呻吟! 唯有我自身的尘埃 能将我耗尽。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总是朝向你
而没告诉你
直到你的嘴
被爱的嘴。
但流淌的片刻
将我命名
就是这般线条
被我借用。
百灵鸟钟爱空气
不将歌声置于地面,
而麦田里风儿经过。
我靠近玫瑰
我的火焰的尖峰。
刺没有呻吟!
唯有我自身的尘埃
能将我耗尽。
其他文献
青春虽不羁 却受尽牵制, 细微又轻巧 失却我生命⑤。 啊!愿时光重来 好心心相印。 我自思量:放下, 便无人见你身影: 也不要去许诺 那无尚的欢情。 什么也不能阻挡 你庄严的退隐。 我曾如此耐心 而今彻底忘却⑥; 忧愁和痛苦 飞去云霄外。 而污秽的渴意 染黑我的血脉。 有如那草场 交付给遗忘, 延展,开花 有乳香和黑麦草, 凶残的嗡鸣声 是肮脏的蝇群。
我看见一对眼睛像两个孩子 游荡在一座森林里。 它们说:那吞噬我们的是风,是风—— 而我答道:我懂。 我认识一位啜泣的少女,她的恋人 离开她有两年了, 只是她轻声低语道:那是风,是风—— 而我答道:我懂。 时常,当我在卧室里醒来 像是有一根舌头在跟我说话。 是你!但黑夜低语道:是风—— 而我在床上啜泣:我懂。
哦,怀念那些匆匆而过的 时辰里没有爱够的地方, 我真想从远处向它们奉还 这遗忘的手势,这附加的行为! 重拾我的脚步——这次独自一人—— 慢慢重履这趟旅程, 在喷泉旁再多停留片刻, 触摸这树,抚摩这坐凳…… 登上孤寂的礼拜堂 虽然所有人都说它无趣; 推开这墓园的铁栅栏门, 跟这般沉默的墓园一起沉默。 因为难道不正是此刻,重要的是 建立某种微妙而虔诚的接触? 曾经如此强烈,
在椴树明亮的枝头 病恹恹的号角渐渐寂灭。 然而灵性的歌 飞舞在醋栗树间。 愿我们的血在经脉里欢笑, 葡萄树枝在这里缠绕。 天空美得像天使。 蓝天与波涛辉映。 我走出门。若一道光将我射伤 我就死在苍苔上①。 我们忍耐,我们烦恼 都太简单。我的痛苦算得了什么。 但愿悲剧性的夏天② 将我绑上它幸运的彩车。 让我穿越你千山万水,哦,大自然, ——啊,少些孤单少些虚无!——当我
岁月曾为我们而存在,并非对抗我们。 我们的影子曾一起呼吸。 诸事如河水在我们下面静静流过。 我们的影子曾一起呼吸而一切都被覆盖。 我冷着你的冷。我饮下你的痛。 我们迷失于交流之湖。 因一种不应得的爱而富有,浑然不知 拥有的人意识不到拥有, 我错过了被爱。 我的财富在一天里销熔。
众音中有个声音 总像天使唱吟 ——这关系到我, 严厉地15表明: 这千百个问题 又分条条细枝 最终只能导致, 狂醉疯癫不已16。 识得此种把戏 如此欢快又轻松17: 只有波涛,只有花草, 你的家正是这里18! 而后她歌唱了。哦, 如此欢快又轻松, 裸眼都能看见……19 ——我跟着她同唱, 识得此种把戏 如此欢快又轻松: 只有波涛,只有花草, 你的家正是这里!…
带我走吧,用一艘小帆艇, 一艘老旧而温存的小帆艇。 在船头,或随意吧,在水沫中, 将我遗失,远去,远去。 在另一个时代的老套车里。 在雪地那迷惑人的天鹅绒上。 在几条狗合起来的喘息中。 在筋疲力尽的阵阵落叶上。 带我走吧,别将我揉碎,在亲吻中, 在呼吸起伏的胸脯上, 在手掌的覆盖及其微笑中, 在长骨和关节的回廊里, 带我走吧,或最好将我埋藏。
景颇族我是知道的,除了凤尾竹,我对于景颇族的印象,就是景颇族的服饰。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我还是一个狂热的邮票爱好者。1999年国庆五十周年的时候,国家邮政局发行了一套五十六枚、主题为“民族大团结”的纪念邮票,一枚代表一个民族,其中的第二十八枚便是景颇族。画面选取的是各民族最具特色的民族服饰。邮票的设计者是长期研究少数民族服饰、精通民俗风情的著名画家周秀清教授。邮票的画面是一对正在舞蹈的景颇族青年
一出去,我就迷路了。 后退立刻显得太迟。 我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平原的中心。 到处是巨大的车轮来来往往。 它们比我的车轮大一百倍。 而其他车轮还要巨大。我几乎不敢直视, 靠上前柔声低语道, 就像在跟自己说: “轮子,不要压我…… 轮子,我求求你,不要压我…… 轮子,行行好,不要压我。” 它们来了,拔起一阵劲风,又离开了。我打 了个趔趄。 数月以来我都这样: “轮子,不要压我…
我听见雨尽管那不是雨 而是夜; 我享受晨曦尽管那不是晨曦 而是我果肉的洁白较之于淤泥。 孩子的嘴用牙齿擦伤了我。 爱恋静谧的流水! 山楂树有夜莺, 我有迷人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