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尔江畔的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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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尔江,浑江的最大支流,鸭绿江主要干流。这条并不宽阔的江,发源于吉林、辽宁两省交界处龙岗山脉滚马岭南麓,两省以江为界,东为吉林,西为辽宁。辽宁这一边,临近界线的,是清王朝发祥地新宾满族自治县所辖的旺清门镇,村庄与吉林的村庄鸡犬相闻,居民互有往来。旺清门,清代柳条边的老边门之一,与四县接壤,多民族杂居,因而沿江发生的传奇,要么荡气回肠,要么情深义重。一位55岁的朝鲜族妇女,怀揣一颗热情不灭的心,维护着民族 Fur River, the largest tributary of the Hun River, the main stream of the Yalu River. This is not a broad river, originated in Jilin, Liaoning provinces at the junction of Longgang Mountains south of rolling plains, the two provinces to the river for the community, east of Jilin, west of Liaoning. Liaoning this side, near the boundary line, is the birthplace of the Qing Dynasty Xinbin Manchu Autonomous County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the town of Wang Ching Mun, villages and villages in Jilin Jizhen Wen, residents intercourse. Wangqing Gate, one of the old side gates of the wicker side of the Qing Dynasty, bordered by four counties and multi-ethnic groups live together. As a result, the legend that took place along the Yangtze River was either indignant or profound. A 55-year-old Korean woman carries a nation of passion with a passionate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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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花落,谁不是这个季节的过客,  有什么可以永久。  月如钩,谁曾为那不归的人,  做没有结局的等候。  花间谁在走,月光照亮过谁的愁,  翻阅风霜,还有谁的影子残留,  惟余清风,  不改年年的温柔。  青春的手,寂寞里易瘦,  一生短如瞬间的回眸。  几次雁啼后,  谁复听一朵花落,见月如钩。  金黄的麦子  我有一棵金黄的麦子  在心里,在秋日高远的天空下  安静地生长  即使,有风  暮
“文革”期间,据有关部门统计,北京市有三十万老三届毕业生变成“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当年,每一名知青的离家,都会伴有一张报喜的“喜报”上门。这其中,有献忠心见行动写血
县城南边的氧化塘旁  那么多的柳树  是你栽的  塘边小院内  核桃是你栽的  蔬菜是你种的  月季和猪、鸭也是你养的  ——这是你最后十年的生活  也是我心中永远的图景  春天,秋风吹过小院  我的图景上一层薄薄的雪  诉说着核桃的油香  月季的绚烂  冬天,夏雨浇过心田  核桃在我的嘴里跳跃  而柳树长在了南关所有亡人的坟前  和十五的圆月  一起安眠
吃一颗青春的枣子,  酸酸涩涩的回味里,  膨胀一个青春迷人的童话。  吃一颗青红的枣子,  你的清脆酸甜的汁液里,  鲜存着少年口水调皮的笑话。  吃一颗彤红的枣子,  齿颊间咀嚼完一段耐品的历史,  甜蜜浸润着一个金秋的佳话。  秋 枣  经过漫长的寒冬  在春天枣花的香气令人垂涎  青青果实挂满盛夏  甜蜜的厚积准备蓬发  秋风瑟瑟的时刻  迎来枣子的成熟沁人心脾
中华传统文化与外来思想文化相互融合的历史演进过程有经验也有教训,简单替代或者非此即彼皆不可取。当前应当批判“中体西用”论和“全盘西化”论,立足于辩证综合的“古今中
隐 居  如水隐于冰,火隐于石。我以汉字为砖  筑诗行的墙,造庙,隐身,打发剩余的时光  庙前,只生风景,不长念想  每天,撞心脏的晨钟,敲脉搏的木鱼  反反复复,把一个人的名字念成金刚经。手捧  满月的钵,祈求一颗寒星入怀。这傻,不会再  犯了  也许有一天,残缺的记忆,会领着你的白发  寻来  我已走了,庙演变成塔。你要找我,一定要仔  细探索  ——诗行里,那些与你不清白的字,便是我  的舍
只要看一眼就能记住  那种白,能让人一下子晕眩  像得了不治之症  痛苦的,恨不得  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都给你了  什么都不要了  包括灵魂  还有僵尸般的躯壳
期刊
倾听秋天  必将凋零 折射的锋芒  如初嫁的女儿卸去红妆  呈现出不安和羞涩  河流依旧向低处  向饥渴的地方  母亲的血脉打开 无声地  所有的伤口和梦想  云外 天空兀自升高  大地展开最后的美与丰腴  我们的庄稼 正以  谦卑而倔强的姿态  向寂寞俯身  向命运的收割机敬礼  步履沉重的亲人  请回来吧  和我一起倾听秋天  另一种生命无处不在的歌声  石榴红了  石榴头一次开口说话  八月
初春,淅淅沥沥的雨就飘起來了,这天籁之音细切柔曼地飘着,没有风,这弥漫的雨,就这么滴滴答答地倾诉着,像一篇优美的散文,枝枝蔓蔓都是零散的意境。  一个人听雨,就像玩味岁月的回声,就像补眠的一支优雅慢板的曲子,无人叨扰,无须矫情,漫不经心。心外是一抹灰色的天,是有些颓废的、寂静的、空灵的、祥和的、舒服的、什么也不想的,就听这漫天的细细碎碎的语言……  其实这样的天,是雨帮我们承担了一份寂静,雨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