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站在十里煤海矿坑边缘 站成眸子与你对视的角度 远方那片落红,多像你的眼神 和我澎湃的热血 让我在可以企及的思维里 感到这眼神一直存在 很多年前,你们用愤怒的目光 目睹一场疯狂的掠夺 仿佛一道道溢血的血丝 还在眼里,涂红远天的云霞 一切都像一场刚刚结束的战争 你们是凯旋的矿山英雄 每处微光,都是英雄的眼睛 沿着盘根错节的轨道 沿着时间的脉络,伸向地心 每盏矿灯都在燃烧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站在十里煤海矿坑边缘
站成眸子与你对视的角度
远方那片落红,多像你的眼神
和我澎湃的热血
让我在可以企及的思维里
感到这眼神一直存在
很多年前,你们用愤怒的目光
目睹一场疯狂的掠夺
仿佛一道道溢血的血丝
还在眼里,涂红远天的云霞
一切都像一场刚刚结束的战争
你们是凯旋的矿山英雄
每处微光,都是英雄的眼睛
沿着盘根错节的轨道
沿着时间的脉络,伸向地心
每盏矿灯都在燃烧,这种燃烧
像矿工的思想,干净利落
风镐垂落的声音,矿工的声音
让煤,在断层的缝隙间脱落
混合成一种坚硬的力量
從地底下喷薄而出
其他文献
一 刀子似的北风呼呼地吹着,凶猛地向我袭来。这个冬天,非常寒冷。说实话,我不希望它来临,可是我挡不住它。寒风刺骨,像针一样穿透心灵。对面的小黄山冷得在颤抖,黛溪河僵硬如一条死蛇,空气似乎都冻结了,麻雀、宠物狗都没了踪影,就连路旁的小花小草都缩紧了身子。 我沿着路,没有方向,直到累得走不动才停下来,冻得鼻酸头疼,两脚就像两块冰,沉重地坠在地上…… 亲友曾提醒我:“一个女人自己带孩子太难了……以
从岁月深处走出来 信手拈一枝梅 香飘四季 姣好面容胜过了天 又有红 又有粉 显旧的仅仅是过往的风声 相框边角上有了黄 旗袍沿著身材生长 镶边 镂花 低垂的开衩露出了白 疏密的五彩布扣子 三枚 五枚 掩住了隐忍的波折 还有细腻的热 和楠木箱子在一起 和故去的亲人握着手 不怕角落里的尘封—— 还在守候 那个时段的光明
老人剥豆 豌豆珠玑般光华 像年轻 也像一粒粒日子 蹦蹦跳跳的日子 会哭也会闹 还把兄弟相连 院子丛生的草叶青绿 墙角的蒲公英,努着嘴笑了 福祉这样降落人间 经年的包谷穗 红辣椒和土墙 壁站在一起 等风声 待到今春的门槛上 推开了门外的嘈杂声 旷野露出褐色肌肤 老人安于时间里的走动 汁水与养分供养了春天 豆萁也自己走了出來 她有自己的光彩 把人间灶火再次点燃 她从不
那仅是一次意外事件而已。 可就是这样一次在大家看来是意外的事件,却让师傅丢掉了性命。井下的巷道内黑暗沉寂。不太爱言语的师傅,内心就像这深邃的巷道——向着生命本身的幽暗深邃延伸。现在他已是那个黑暗世界的永生者了。 讲述一个和煤矿有关的故事充满困难。但师傅穿过时间幕帐的了然目光,在默默给我鼓励。我获得了勇气。这勇气让我克服羞怯和恐慌,把我看进内心的记忆缓慢复制到语言的磁带上。它不需要屏幕,一截有着
一、苏轼生平及其创作的时代背景 苏轼是四川眉山人,字子瞻,号东坡居士,生于宋仁宗景佑三年(1036年)。苏轼自幼攻读诗书,博通经史,因而21岁就得中进士,获得主考官欧阳修的高度赏识,顺利地走入了仕途。历任凤翔府签判,杭州通判。元丰三年,被指控讽刺新法而下狱,后贬居黄洲。徽宗元年(1101年)卒于常州,终年65岁。苏轼学识渊博,才情奔放,为宋代杰出作家。其词于风格、体制上皆有创变,豪壮清雄之作尤新
老人身居高位 成了神 坐在堂屋打呵欠 旧日月围成一个圈儿 孩子们太小不搭理 有时真的 看不清 心里才静 乡邻来了点个头 头埋得更深 高度升起来 火塘火种不歇 冬天有桦栗树 一段段走过来 有时还噼里啪啦唱着 用心照亮人间 然后才是热 夏天是好兄弟 添一把苦艾驱蚊虫 还把清幽还给老人 老人困了 在夢里又跳 又叫 还大声咳嗽 步子走得越发快了—— 只把骨头送回家 一个人
燕雀自东方来 白云还在头顶 今年的柿子又红了 每一枚果实都是小天使 酿着蜜 覆盖老人和正午的梦 胸怀有多大 天空和大地无言地经过 细数囊中的好日子 犁铧深刻 禾叶拔节声 蚂蚁涌动的足迹和歌唱 每一寸光阴都能证明 土质的泥腥与铁锈 以一枚果实的锐利深入民间 赭褐大地 握緊双手 陈 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诗刊》《星星》《延河》《绿风》《草原》《中国诗歌
郁婷婷走在大年三十的街道上,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这是过年时这个城市常见的情况。她穿着一双水红色的皮质平底鞋,明丽的颜色让她的眼睛都亮起来,心情更是如春风一样轻盈,看着那红色,觉得自己如同新娘子一样,不觉微微笑着,猛然,想到什么似的,又收住了笑容。 街道上落叶片片,这是她常走的一条街道,不知为什么,街道两旁的树四季都有落叶,晴天落叶在斑驳的树影下静美,雨天它们都贴在地面上与大地融为一体,阴天它们沉
任何一种解读,都是读者对文本以及作者的敬爱,哪怕是抨击,哪怕是谬论—— 在第七届全国煤矿文学“乌金奖”参评作品中,有幸读到山西诗人王文海的诗集《故道书》,仔细赏读完最后一首诗已是午夜,掩卷沉思,窗外夜空寂寥,繁星闪烁,恍若文本中闪闪发光的诗句,从寂静中传出一种声音,或悦耳,或喧嚣,或低沉,或激昂,而诗人始终在原地沉默不语,静静地审视大千世界的纷纷扰扰、虚虚实实,恍如旁观者。 旁观者的清与不清之
面对眼前油布画面 或我理解的画面 都让我对一些颜色展开联想 对色彩的理解和拷问 不管我还是不是一位画家 在同一种色彩空间里 天空、海洋、煤,都是冷色调 都有与冷同名的内敛和深邃 像煤山上下滑的火光 如涨潮的岸,燃烧一种希望 燃烧工人内心深处的渴望 我见过所有矿工走出井口时 都像眼前的煤山一样 只有眼白和牙齒 像乌云中的两道闪电,随时 划破黑暗和击败那些小 他们像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