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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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内心跨过一道疾速的闪电
  我只听到一声
  沉闷,轻巧,令人猝不及防
  它没有击穿我
  只是不轻不重地
  捅了我一下
其他文献
灰姑娘  吴苏媚以前有个网名,叫作“菊开那夜”,她在网络上有很高的人气和知名度。她关于电影、关于读书的文章,深得许多人的喜爱。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她是一个比所谓正统作家要有才得多,多姿多彩得多。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有二十出头,她那时候还是用着菊开那夜的名字,我就叫她菊开,比较方便。那时候大家还都喜欢用MSN聊天。我约她出来吃饭,她好像很不情愿。她虽然生活在苏州,但是和苏州的文化界文学圈什么的,没
《造梦的雨果》是一本厚厚的书,精装,硬壳,中文版也有465页。但你别怕,一个读书再慢的人,也可以在两个小时之内把它读完。  是一目十行,不,是一目一百行,从头到尾哔啦啦地翻一遍吗?  当然不是了,是一个字不落地仔细读完它。  这怎么可能呢?但是美国画家布莱恩·.塞兹尼克就硬是给我们创造了这样一种可能,送给我们一种全新的阅读体验。  他书里有一个人物说过这样一句话:“一种新魔术诞生了,我们也得玩一把
“天质自森森,孤高几百寻”,王安石的诗中写的就是今天的主角,梧桐树。  梧桐树一般在六月开花。开出的花朵洁白无瑕,散发出六月的清香,沁人心脾。五片形的梧桐叶则仿佛是一个小孩子的手掌,那青草般的绿色,让人留恋。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好像在说:“好凉快呀!”每当绵绵细雨飘落之时,这梧桐叶就好像在洗澡一般,还在哼着歌:“洗刷刷,我爱洗澡澡……”  梧桐树会在秋天结果。黑色的小果子只有荔枝般大小,
中国最早的小学生白话文作文,淳朴的日常语言,自由的思想表达,广泛的写作素材,大胆的想象,一切都带着启蒙时期的诚实和趣味。  我校开学到现在,已有两星期多的日子了,许多的新同学,多数已经熟悉了。在初开学的时候一个同学都不认识,但是他們却像在校里的旧同学一般,和我们很熟悉。  他们都很美丽,脸儿红红的,小手胖胖的,很活泼地和我们一起游戏,一同唱歌。他们现出很和气的面容,和我们讲讲故事,说说笑笑,和我的
春天到啦,春天到啦!冬爷爷悄无声息地走了,春姑娘唱着欢歌来了,飞过田野,飞过高山,飞到了我们的小花园。  瞧,春姑娘一到,小花园的早上多热闹。柳树梳着长辫儿,好像正唱着欢乐的歌,庆祝春天的到来呢;迎春花带着漂亮的黄色蝴蝶结,好像在炫耀它是最可爱的呢;冬青穿着绿色的外衣,威武地站在迎春花的旁边,就像是迎春花的“保镖”呢!  看着风景,闻着花香,人们纷纷脱下棉衣,出来运动了。老爷爷正在打太极拳,老奶奶
窗外的西北风,呼呼地吹着,天上的云,黑沉沉地压下来,蒙蒙的细雨,下个不停。  我们吃好了晚饭,正在温习功课的时候,忽然听得弄中有呼喊的声音,我开窗一看,原来是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孩正在叫喊着,他喊着:“救救我!”他在这样黑暗風雨之中,走来走去身上不住地发抖,这是多么可怜呀!我立刻给他五分钱。  回到室中,我想起自己衣暖食饱,又能在明亮的电灯下温习功课,我应当加倍地努力,不负良好环境才是!  给孩子
在我京郊的出租房里,墙上都贴有张一块钱的北京地图。北京城看上去密密匝匝像个环环相套的靶子,胸怀大志的青年似乎一扬手即可命中靶心。至于我,居京这些年实际上是绕着五环迁徙,从西五环外的香山搬到北五环外回龙观,直至东五环外草场地,就是从未入城。换句话说,基本上我是在城乡接合部出没。  “城乡接合部”是轰轰烈烈的城市化进程中,被日益膨胀的城市不断蚕食、吞噬的乡村前沿地带,交织着混乱的更迭和剧烈的冲撞。大兴
我的家乡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村庄,那里山明水秀,我总是觉得,我的家乡有着一种含而不露的美……  每当春风带着泥土和鲜草的芬芳涌入窗口,那清脆的鸟鸣声也伴随着流水的“哗哗”声钻入耳畔时,我和家人总要回到家乡踏青,此时心中无论有多少哀愁,都会如同那浮云一般,被沁入心脾的风儿,吹得不知所终,心中也只有那一片碧蓝天空。  回到家乡的第一站,就是要去村头的河边去走一走。因为这里常有一些小狗小猫来玩耍,而且还是林
还记得什么时候,你有了第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吗?这个秘密可能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不想告诉别人是因为这件事你做得有些不好看,难以启齿,甚至你都想好了,要以此为戒。当然,还有一种是甜蜜的秘密,你把它变成一颗糖果,只想自己去品味,自己去感受。  有了秘密的你,好像一下就长大了。有心事的孩子就是要比那些嘻嘻哈哈的孩子,看起来成熟。成熟能带来自豪感,尤其对于孩子来说,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慢慢的,你发现你
写上这个题目,我一时局促不安。“字匠”一词在书法界应该略带贬意,谓其某人临摹古碑古帖虽惟妙惟肖,但无自己的创造,未形成独自风格,能入帖却不能出帖,拾人牙慧而已。然而,我对所要写的主人翁,丝毫没有贬低之意;相反,我从内心对其颇有好感,颇为佩服。只因有次偶尔提及他的时候,在场中一个颇有书法造诣者说道:“他不能说是书法家,只能算是一个字匠。”  确实,就目前而言,他还不能称其为“家”,而我又词汇贫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