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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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崭新的牛皮 和少年的手掌多次亲吻、磨合 到最后 牛皮泛黄,鼓声清脆 少年說 沿着云杉木的纹理 就能找到诗和远方 把悲喜融入节奏里 生活就会有回响 古道中 烟波和梦潜入西风 鼓手和手鼓,在黄昏下 站成一片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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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崭新的牛皮
和少年的手掌多次亲吻、磨合
到最后
牛皮泛黄,鼓声清脆
少年說
沿着云杉木的纹理
就能找到诗和远方
把悲喜融入节奏里
生活就会有回响
古道中
烟波和梦潜入西风
鼓手和手鼓,在黄昏下
站成一片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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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7日 我叫叶淮烟,是一名失忆症患者。 一周前,我在这个病房里醒来。我发现自己的腿动不了。守在我床边的是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女护士,她叫韩洛。她用十分温柔的声线问了我一些问题。但是除了自己的名字,我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那时她说三天前我就醒了,可是我完全没印象。她说前几天我的精神还很混乱,现在好些了。 她出去了,一会儿后带了一个陌生人站在我的床边。那是个剃着寸头、下巴有点胡茬的大叔,看
十六岁生日那天,没有家人祝我生日快乐。我耿耿于怀很久,躺在床上时,还悄悄流下了眼泪。 第二天便是月假,回家后,妈妈一脸开心地对我说:“就等你了,我们一起去给外婆过生日。”我与外婆的生日只相隔一天,他们总说要“好事成双”,便将庆祝全部留到了外婆生日这天。 我知道他们爱我,所以我从来不敢将这小心眼般的计较表露出来。可生活中总有些小事,让我觉得他们对我的爱不够。 我看着桌上包装精美的蛋糕,恍惚间像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北方秋天的雨总是带着悲伤和冰凉。我看着窗上滑落的雨想着,这样也好,那我就可以等天晴的时候再去见他。 这是我和杨言吵得最厉害的一次,以前我们也会吵嘴打闹,但他总是很快就会来找我和好,但这次没有。 其实杨言说得对,我不过是因为性格孤僻交不到朋友,所以到了高中还一直缠着他,每天一起上下学。在他心里,应该是我绑架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吧。因为我,他少了很多和其他朋友一起玩耍的时间,有时
高中的记忆,大半与花有关。 第一次遇见广玉兰,是在有蝉鸣和骄阳的六月。吃完晚饭和朋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繁冗的作业、考试,脚步拖沓地准备回去上晚自习,途经一排不知名的树,朋友伸手遥遥一指:“看,那里是不是开花了?”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很硕大的花朵,其雪白厚重的花瓣隐匿在芭蕉叶一样宽厚的深绿色叶子里。 那是再普通不过的绿植,叶子一年四季都是灰绿的颜色,像是蒙着一层灰,春末夏初会生出些颜
相信绝大多数为自己的未来努力奋斗的人,都有一段难忘而充实的高三生活。 在那段黑暗又光明的日子里,在那段秉持着内心的赤诚挑灯夜战的时光中,我们坚强又脆弱。每一点压力都可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然,生活中每一缕渺茫的微光,也都会成为支持我们坚持下去的动力。 我的动力是一只猫。 已经忘记最初遇见它是什么时候,是在窗前奋笔疾书时听见的那声猫叫,还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余光中瞥到的一抹残影。不过这
两三声清浅的叹息 在灯光褪尽之后 幽幽地攀着床栏 坐在呼吸上,起伏 驼色山岗,深紫楼房 头顶一轮饱满的月亮 偶然造访 穿過次第横陈的焦虑 茶色的月光泄露一地 柔和又咄咄逼人 睁不开眼 盯着吧嗒的脚步声走
我站在医院长廊的尽头,闭上双眸,细细地听着,这几日听了无数遍的曲子,总算是将它拼凑了起来。 窗户反射出忽暗忽明的灯光,依稀可见那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手中提着笤帚和簸箕,扫着边边角角,口中依旧只有那两句唱词。22床的奶奶说,这曲儿啊,他唱了十多年了。 1 我来的那日清晨,街上纷纷扬扬地飘着雪花,很快车窗上便起了一层雾。 大抵是冬日太过困顿的缘故,一路上难得没有吵嚷声。我开始感谢早上走得匆忙,才
天光尚熹微时,他醒了。 他撑起身子,却发现手掌触及的是厚软的松针。他甩甩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待看见身边打翻的酒壶和满地狼藉后,他带着些孩童的自得笑了。 昨夜的月色,都把自己醉得不能归家了。 也罢,既然这样,不如再賞一次日出。 飘荡的黑色渐浅渐淡了,褪成青色,褪成朦胧的蓝白色。阳光并没有太热烈,山中参天的古木将过分的热情都屏在了外面,只留下恰到好处的,为那些受庇护的生灵镀上一层金边。 他
周末放假,妈妈带我回外婆家。 我已经五年没有回去过,循着记忆走进那窄小的门,看到廊上的灯光朦胧照在她的脸上。外婆踮脚踱步张望着,那眼睛,仿佛要透过那条黑漆漆的小路看穿些什么……直到看到了我。她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没有走近,局促不安地招着手,好像余生积攒的力气全部要用尽。 我慌神了,想起年幼时外婆送我去远方读书,我的手就是这样不舍地挥舞着,而她在路口还没学会放开我的手,我就已经出走多年了。但是,
我的童年是浸在江南烟雨里的,偶尔也会放晴。长长的瓦檐遮蔽着老石板街,微风袭来,石板表面的小水凼随之泛起涟漪,模糊了老树斑驳的影,老树的叶子哗啦啦地响,筛下了一石板街的旧时光。 小巷的拐角处有一个小摊,没有招牌,没有炉灶,没有水池。瓦檐下只有四条跛腿的长板凳、两张大小不一且有些掉漆的红木桌子,阶梯下还有四个矮凳围着一张褐色的矮方桌,像是专门留给孩童坐的。绿藓轻轻地覆盖在大理石水池上,诉说着光阴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