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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研究舒芬太尼后处理对大鼠肝缺血再灌注肾损伤的影响。方法：将Wista大鼠54只随机分为三组（n=18）：假手术组（S组），肝缺血再灌注组（I/R组），舒芬太尼后处理组（SP组）。分别于肝缺血1 h、再灌注2、4、6 h心脏穿刺采血2 mL，测定血清中胱抑素C（CysC）的含量，同时取大鼠肾组织后处死大鼠，观察大鼠肾组织的病理学变化，用免疫组化法检测Bcl-2及Bax蛋白的表达、Tunel法观察肾细胞的凋亡指数（AI）。结果：I/R组和SP组与S组相比，CysC、Bax与Bcl-2蛋白的表达及AI升高。SP组与I/R组相比，CysC、AI、Bax表达下降，Bcl-2的表达升高。结论：舒芬太尼后处理对肝缺血再灌注所造成的肾损伤的保护作用可能与Bcl-2的表达上调和Bax的表达下调有关。
【关键词】 肝缺血再灌注； 肾损伤； 舒芬太尼
Effects of Sufentanil Post-conditioning on Renal Injury Induced by 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in Rats/LI Min，WU Li，LIU Zhen，et al.//Medical Innovation of China，2015，12（08）：013-015
【Abstract】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s of Sufentanil post-conditioning on renal injury induced by 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in rats.Method：Fifty-four Wista rats were randomly allocated into three groups（n=18）：Sham operation group（S group），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group（I/R group） and Sufentanil post-conditioning group（SP group）.The rats were killed at the same time to obtain the renal tissue and take blood from the heart after hepatic ischemia 1 hour reperfusion for 2，4 and 6 hours，then tested cystatinC（CysC），observed the pathological changes in renal tissue，detected the expression of Bcl-2 and Bax proteins in kindy by immunohistochemistry and the apoptosis index（AI） of the renal cells was observed by Tunel method.Result：Compared with the S group，CysC，AI and the expression of Bcl-2 and Bax proteins incresed in I/R group and SP group.Compared with the I/R group，CysC，AI and the expression of Bax protein decresed but the expression of Bcl-2 protein incresed in SP group.Conclusion：The protective effects of Sufentanil post-conditioning on renal injury induced by 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in rats may be related to the decresed expression of Bax protein and the incresed expression of Bcl-2 protein.
【Key words】 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Renal injury； Sufentanil
First-author’s address：Shanxi Medical University，Taiyuan 030001，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15.08.005
近年来外伤导致的肝破裂成为较常见的急诊手术，肝切除、肝移植等手术趋于增多，肝缺血再灌注损伤及远隔脏器的损伤逐渐引起大家的关注。远隔器官中肾脏的影响尤为重要，术后患者常见并发症之一是肾功能不全，甚至可引起肾衰[1-2]。舒芬太尼预处理对肝缺血再灌注引起的损伤的保护作用以及肝缺血再灌注引起的肾损伤已经在动物实验中得到证实[3-4]，但舒芬太尼后处理对肝缺血再灌注后肾脏的影响还未见报道，本研究旨在探讨舒芬太尼后处理对大鼠肝缺血再灌注肾损伤的影响及其可能机制。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200～220 g的健康雄性Wistar大鼠54只，由山西医科大学动物实验中心提供；舒芬太尼由宜昌人福药业有限责任公司提供；TUNEL试剂由北京中杉金桥生物技术有限公司提供；Bcl-2、Bax抗体由武汉博士德生物工程有限公司提供，图像分析系统由aperio公司提供。
1.2 方法
1.2.1 实验分组 将健康雄性Wistar大鼠54只随机分为三组：假手术组（S组），肝缺血再灌注组（I/R组），舒芬太尼后处理组（SP组），每组18只。S组：行假手术，只开腹及暴露左、中肝叶及肝蒂，但不阻断肝叶血流，1 h后关腹，于关腹前5 min给予0.9%生理盐水1 mL，以关腹时间点为起始点，分别于2、4、6 h后采血和取肾组织标本。I/R组：阻断血流1 h后取下血管夹关腹，余同S组。SP组：于开放血管夹前5 min给予舒芬太尼1 mL（2 μg/kg稀释到1 mL），余同S组。 1.2.2 肝缺血再灌注模型的建立 70%的肝缺血再灌注（I/R）模型的制备：实验动物禁食12 h，自由饮水，20%乌拉坦按l mg/kg经腹腔注射麻醉，后将动物仰卧固定于操作台上，消毒铺巾后于上腹正中做切口，逐层切开各层组织，露出肝脏组织，依次解剖至第一肝门部、左、中叶之肝蒂，用无损伤血管夹夹闭供应肝左、中叶的门静脉和肝动脉，但不阻断肝右叶的血流，造成约70%的肝脏缺血，以防发生门静脉胃肠道淤血，阻断血流后肝叶呈暗红色改变，阻断血流60 min后取下血管夹，恢复肝叶血供，此时肝叶转变为鲜红色，开放血管夹前5 min经大鼠尾静脉给予S组、I/R组0.9%生理盐水1 mL，SP组给予舒芬太尼1 mL（2 μg/kg稀释到1 mL）。在手术过程中，在动物腹腔内滴加温热生理盐水（37 ℃）1 mL以维持体内环境平衡，恢复灌注后将伤口缝合并用纱布覆盖[5]。
1.2.3 取材 每组分别于再灌注2、4、6 h取肾组织放置于10%中性甲醛溶液中固定，同时从心脏采血2 mL。
1.3 监测指标
1.3.1 胱抑素C（CysC）含量的测定 心脏穿刺采血2 mL，以3000 r /min，4 ℃，离心10 min，取适量上清液，测定血清中CysC的含量。
1.3.2 肾组织的病理形态学观察 将甲醛中固定的肾组织常规石蜡包埋、切片、HE（苏木素一伊红，hematoxylin and eosin）染色，光镜下观察。
1.3.3 Bcl-2、Bax蛋白的测定 按照购买的试剂的说明书进行染色，用图像分析系统对切片进行分析计算吸光度值（A）。
1.3.4 Tunel法测定肾细胞的凋亡指数（AI） 脱氧核糖核苷酸末端转移酶介导的缺口末端标记法（TUNEL）每张TUNEL阳性切片随机选取5个阳性细胞数（细胞核中有棕黄色颗粒者）最多的高倍视野（×400），计算500个细胞中阳性细胞所占的百分比即为AI。
1.4 统计学处理 实验数据应用SPSS 19.0软件进行统计学处理，计量资料以（x±s）表示，不同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若结果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则继续采用SNK检验进行进一步比较，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HE染色肾组织的病理形态学观察 S组肾组织结构正常，I/R组肾小管上皮细胞变性坏死，肾间质充血水肿炎细胞浸润，肾小管管腔狭窄，SP组病变介于两组之间。
2.2 各组大鼠肾组织Bcl2、Bax蛋白的表达、Bcl2/Bax、AI及血浆CysC的变化 与假手术组比较，再灌注组和SP组肾组织Bcl-2蛋白A值、Bax蛋白A值、Bcl-2/Bax比值、AI值、CysC含量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与再灌注组比较，SP组肾组织Bcl-2蛋白A值、Bax蛋白A值、Bcl-2/Bax比值、AI值、CysC含量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且在同一再灌注时间时：假手术组、I/R组、SP组的Bcl-2蛋白A值依次升高，并以SP组再灌注6 h时最高，假手术组、SP组、I/R组的Bax蛋白A值、AI值、CysC含量依次升高，并以I/R组再灌注6 h时最高，I/R组、假手术组、SP组的Bcl-2/Bax比值依次升高，并以SP组再灌注6 h时最高，见表1。
3 讨论
缺血再灌注引起的损伤其主要改变是细胞凋亡。凋亡是活体内个别细胞程序性细胞死亡的表现形式，是由体内外因素触发细胞内预存的死亡程序而导致的细胞主动性死亡方式。细胞凋亡受多种基因和蛋白的调控，而Bcl-2家族在细胞凋亡的过程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Bcl-2抑制细胞凋亡而Bax促进细胞凋亡[6-8]。Bax与Bcl-2两者的比例是决定细胞凋亡的关键，Bax与Bcl-2形成异二聚体抑制细胞凋亡而Bax与Bax形成同二聚体促进细胞凋亡，有人提出Bcl-2/Bax比率是调控细胞死亡的“可变电阻器”（rheostat）或启动细胞凋亡的“分子开关”[9]。
肾是体内清除CysC的唯一器官，CysC的分子量是13 000，CysC经肾小球自由滤过但其在近曲小管被重吸收且无肾小管的分泌，CysC在有核细胞中以恒定的速率产生并被释放到血液中，并且不受年龄、体重、性别等因素的干扰。因此，CysC是理想的评估GFR的标志物，其灵敏性和特异性都非常高。轻微的肾小球损伤血中CysC的含量即可升高且随损伤的加重而逐渐升高，CysC被公认为评价肾功能损伤的早期指标之一，对其早期诊断和治疗都有重要价值[10-11]。
舒芬太尼（Sufentanil）是临床上常用的阿片类镇痛药，是一类强效的高选择性激动μ受体的阿片类镇痛药，其镇痛作用强，脂溶性强，起效迅速，分布容积小，术后很少出现蓄积现象，术后不良反应发生率低，其毒性小安全范围大且使用后血流动力学较稳定[12-15]。本实验结果表明，与S组相比，I/R组与SP组CysC、Bax与Bcl-2蛋白的表达及AI升高。与I/R组相比，SP组CysC、AI、Bax表达下降，Bcl-2的表达升高，说明肝缺血再灌注可引起肾损伤，且舒芬太尼对肝缺血再灌注引起的肾损伤有保护作用，其机制可能与抑制Bax的表达及提高Bcl-2的表达有关，其具体机制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
参考文献
[1] Lee H T，Park S W，Kim M，et al.Acute kindey injury after hepatic ischemia and reperfusion injury in mice[J].Lab Invest，2009，89（2）：196-208.
[2] 付彧.抑制枯否细胞可以减轻肝缺血再灌注引起的肾损伤[D].沈阳：中国医科大学，2010.
[3] 谢丽萍，代志刚，王胜，等.舒芬太尼预处理在大鼠肝缺血再灌注损伤中的作用及其与p38MAPK关系的研究[J].重庆医学，2014，43（23）：3037-3039. [4] 孙湛，王红梅，张建龙，等.大鼠肝脏缺血再灌注损伤对肾的影响[J].新疆医科大学学报，2006，29（8）：680-683.
[5] Kohli V，Selzner M，Madden J F，et al.Endothelial cell and hepatocyte deaths occur by apoptosis after ischemia-reperfusion injury in the rat liver[J].Transplantation，1999，67（12）：1099-1105.
[6] 冯春生，麻海春，岳云，等.丙酚对大鼠局灶性脑缺血再灌注时N F-кB活化和Bcl-2、Caspase -3 基因表达的影响[J].中华麻醉学杂志，2006，26（5）：456-459.
[7] 赵丽，曹定睿，郑巧芬，等.舒芬太尼后处理对大鼠肠缺血再灌注时肝组织损伤的影响[J].中国医疗前沿，2011，6（2）：36-37.
[8] 孙念梓，隽兆东，管英俊，等.PI3K/AKT/ Bcl-2通路在吡格列酮保护缺血再灌注损伤心肌细胞中作用的研究[J].中国医学创新，2011，8（6）：27-30.
[9] 王卫东，陈正堂.Bcl-2/Bax比率与细胞“命运”[J].中国肿瘤生物治疗杂志，2007，14（4）：393-396.
[10] Jovanovi D，Krstivojevi P，Obradovi I，et al.Serum cystatin C and beta2-microglobulin as markers of glomerular filtration rate[J].Ren Fail，2003，25（1）：123-133.
[11] 朱梅.2型糖尿病肾病患者血胱抑素C、尿蛋白排泄与糖化血红蛋白的关系研究[J].中国医学创新，2012，9（24）：44-45.
[12] 徐露，李元海.舒芬太尼的药理作用和临床应用研究进展[J].安徽医药，2011，15（3）：375-377.
[13] 刘明.芬太尼、舒芬太尼用于静脉自控镇痛效果观察[J].中国医学创新，2012，9（8）：33-34.
[14] 曾志民.比较不同剂量芬太尼与舒芬太尼对压力反射敏感性的改变[J].中国医学创新，2012，9（14）：14-15.
[15] 田春芳.舒芬太尼联合麻醉在鼻内窥镜术中的应用[J].中国医学创新，2012，9（24）：108-109.
（收稿日期：2014-11-17） （本文编辑：陈丹云）
【关键词】 肝缺血再灌注； 肾损伤； 舒芬太尼
Effects of Sufentanil Post-conditioning on Renal Injury Induced by 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in Rats/LI Min，WU Li，LIU Zhen，et al.//Medical Innovation of China，2015，12（08）：013-015
【Abstract】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s of Sufentanil post-conditioning on renal injury induced by 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in rats.Method：Fifty-four Wista rats were randomly allocated into three groups（n=18）：Sham operation group（S group），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group（I/R group） and Sufentanil post-conditioning group（SP group）.The rats were killed at the same time to obtain the renal tissue and take blood from the heart after hepatic ischemia 1 hour reperfusion for 2，4 and 6 hours，then tested cystatinC（CysC），observed the pathological changes in renal tissue，detected the expression of Bcl-2 and Bax proteins in kindy by immunohistochemistry and the apoptosis index（AI） of the renal cells was observed by Tunel method.Result：Compared with the S group，CysC，AI and the expression of Bcl-2 and Bax proteins incresed in I/R group and SP group.Compared with the I/R group，CysC，AI and the expression of Bax protein decresed but the expression of Bcl-2 protein incresed in SP group.Conclusion：The protective effects of Sufentanil post-conditioning on renal injury induced by 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in rats may be related to the decresed expression of Bax protein and the incresed expression of Bcl-2 protein.
【Key words】 Hepatic ischemia-reperfusion； Renal injury； Sufentanil
First-author’s address：Shanxi Medical University，Taiyuan 030001，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15.08.005
近年来外伤导致的肝破裂成为较常见的急诊手术，肝切除、肝移植等手术趋于增多，肝缺血再灌注损伤及远隔脏器的损伤逐渐引起大家的关注。远隔器官中肾脏的影响尤为重要，术后患者常见并发症之一是肾功能不全，甚至可引起肾衰[1-2]。舒芬太尼预处理对肝缺血再灌注引起的损伤的保护作用以及肝缺血再灌注引起的肾损伤已经在动物实验中得到证实[3-4]，但舒芬太尼后处理对肝缺血再灌注后肾脏的影响还未见报道，本研究旨在探讨舒芬太尼后处理对大鼠肝缺血再灌注肾损伤的影响及其可能机制。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200～220 g的健康雄性Wistar大鼠54只，由山西医科大学动物实验中心提供；舒芬太尼由宜昌人福药业有限责任公司提供；TUNEL试剂由北京中杉金桥生物技术有限公司提供；Bcl-2、Bax抗体由武汉博士德生物工程有限公司提供，图像分析系统由aperio公司提供。
1.2 方法
1.2.1 实验分组 将健康雄性Wistar大鼠54只随机分为三组：假手术组（S组），肝缺血再灌注组（I/R组），舒芬太尼后处理组（SP组），每组18只。S组：行假手术，只开腹及暴露左、中肝叶及肝蒂，但不阻断肝叶血流，1 h后关腹，于关腹前5 min给予0.9%生理盐水1 mL，以关腹时间点为起始点，分别于2、4、6 h后采血和取肾组织标本。I/R组：阻断血流1 h后取下血管夹关腹，余同S组。SP组：于开放血管夹前5 min给予舒芬太尼1 mL（2 μg/kg稀释到1 mL），余同S组。 1.2.2 肝缺血再灌注模型的建立 70%的肝缺血再灌注（I/R）模型的制备：实验动物禁食12 h，自由饮水，20%乌拉坦按l mg/kg经腹腔注射麻醉，后将动物仰卧固定于操作台上，消毒铺巾后于上腹正中做切口，逐层切开各层组织，露出肝脏组织，依次解剖至第一肝门部、左、中叶之肝蒂，用无损伤血管夹夹闭供应肝左、中叶的门静脉和肝动脉，但不阻断肝右叶的血流，造成约70%的肝脏缺血，以防发生门静脉胃肠道淤血，阻断血流后肝叶呈暗红色改变，阻断血流60 min后取下血管夹，恢复肝叶血供，此时肝叶转变为鲜红色，开放血管夹前5 min经大鼠尾静脉给予S组、I/R组0.9%生理盐水1 mL，SP组给予舒芬太尼1 mL（2 μg/kg稀释到1 mL）。在手术过程中，在动物腹腔内滴加温热生理盐水（37 ℃）1 mL以维持体内环境平衡，恢复灌注后将伤口缝合并用纱布覆盖[5]。
1.2.3 取材 每组分别于再灌注2、4、6 h取肾组织放置于10%中性甲醛溶液中固定，同时从心脏采血2 mL。
1.3 监测指标
1.3.1 胱抑素C（CysC）含量的测定 心脏穿刺采血2 mL，以3000 r /min，4 ℃，离心10 min，取适量上清液，测定血清中CysC的含量。
1.3.2 肾组织的病理形态学观察 将甲醛中固定的肾组织常规石蜡包埋、切片、HE（苏木素一伊红，hematoxylin and eosin）染色，光镜下观察。
1.3.3 Bcl-2、Bax蛋白的测定 按照购买的试剂的说明书进行染色，用图像分析系统对切片进行分析计算吸光度值（A）。
1.3.4 Tunel法测定肾细胞的凋亡指数（AI） 脱氧核糖核苷酸末端转移酶介导的缺口末端标记法（TUNEL）每张TUNEL阳性切片随机选取5个阳性细胞数（细胞核中有棕黄色颗粒者）最多的高倍视野（×400），计算500个细胞中阳性细胞所占的百分比即为AI。
1.4 统计学处理 实验数据应用SPSS 19.0软件进行统计学处理，计量资料以（x±s）表示，不同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若结果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则继续采用SNK检验进行进一步比较，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HE染色肾组织的病理形态学观察 S组肾组织结构正常，I/R组肾小管上皮细胞变性坏死，肾间质充血水肿炎细胞浸润，肾小管管腔狭窄，SP组病变介于两组之间。
2.2 各组大鼠肾组织Bcl2、Bax蛋白的表达、Bcl2/Bax、AI及血浆CysC的变化 与假手术组比较，再灌注组和SP组肾组织Bcl-2蛋白A值、Bax蛋白A值、Bcl-2/Bax比值、AI值、CysC含量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与再灌注组比较，SP组肾组织Bcl-2蛋白A值、Bax蛋白A值、Bcl-2/Bax比值、AI值、CysC含量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且在同一再灌注时间时：假手术组、I/R组、SP组的Bcl-2蛋白A值依次升高，并以SP组再灌注6 h时最高，假手术组、SP组、I/R组的Bax蛋白A值、AI值、CysC含量依次升高，并以I/R组再灌注6 h时最高，I/R组、假手术组、SP组的Bcl-2/Bax比值依次升高，并以SP组再灌注6 h时最高，见表1。
3 讨论
缺血再灌注引起的损伤其主要改变是细胞凋亡。凋亡是活体内个别细胞程序性细胞死亡的表现形式，是由体内外因素触发细胞内预存的死亡程序而导致的细胞主动性死亡方式。细胞凋亡受多种基因和蛋白的调控，而Bcl-2家族在细胞凋亡的过程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Bcl-2抑制细胞凋亡而Bax促进细胞凋亡[6-8]。Bax与Bcl-2两者的比例是决定细胞凋亡的关键，Bax与Bcl-2形成异二聚体抑制细胞凋亡而Bax与Bax形成同二聚体促进细胞凋亡，有人提出Bcl-2/Bax比率是调控细胞死亡的“可变电阻器”（rheostat）或启动细胞凋亡的“分子开关”[9]。
肾是体内清除CysC的唯一器官，CysC的分子量是13 000，CysC经肾小球自由滤过但其在近曲小管被重吸收且无肾小管的分泌，CysC在有核细胞中以恒定的速率产生并被释放到血液中，并且不受年龄、体重、性别等因素的干扰。因此，CysC是理想的评估GFR的标志物，其灵敏性和特异性都非常高。轻微的肾小球损伤血中CysC的含量即可升高且随损伤的加重而逐渐升高，CysC被公认为评价肾功能损伤的早期指标之一，对其早期诊断和治疗都有重要价值[10-11]。
舒芬太尼（Sufentanil）是临床上常用的阿片类镇痛药，是一类强效的高选择性激动μ受体的阿片类镇痛药，其镇痛作用强，脂溶性强，起效迅速，分布容积小，术后很少出现蓄积现象，术后不良反应发生率低，其毒性小安全范围大且使用后血流动力学较稳定[12-15]。本实验结果表明，与S组相比，I/R组与SP组CysC、Bax与Bcl-2蛋白的表达及AI升高。与I/R组相比，SP组CysC、AI、Bax表达下降，Bcl-2的表达升高，说明肝缺血再灌注可引起肾损伤，且舒芬太尼对肝缺血再灌注引起的肾损伤有保护作用，其机制可能与抑制Bax的表达及提高Bcl-2的表达有关，其具体机制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
参考文献
[1] Lee H T，Park S W，Kim M，et al.Acute kindey injury after hepatic ischemia and reperfusion injury in mice[J].Lab Invest，2009，89（2）：196-208.
[2] 付彧.抑制枯否细胞可以减轻肝缺血再灌注引起的肾损伤[D].沈阳：中国医科大学，2010.
[3] 谢丽萍，代志刚，王胜，等.舒芬太尼预处理在大鼠肝缺血再灌注损伤中的作用及其与p38MAPK关系的研究[J].重庆医学，2014，43（23）：3037-3039. [4] 孙湛，王红梅，张建龙，等.大鼠肝脏缺血再灌注损伤对肾的影响[J].新疆医科大学学报，2006，29（8）：680-683.
[5] Kohli V，Selzner M，Madden J F，et al.Endothelial cell and hepatocyte deaths occur by apoptosis after ischemia-reperfusion injury in the rat liver[J].Transplantation，1999，67（12）：1099-1105.
[6] 冯春生，麻海春，岳云，等.丙酚对大鼠局灶性脑缺血再灌注时N F-кB活化和Bcl-2、Caspase -3 基因表达的影响[J].中华麻醉学杂志，2006，26（5）：456-459.
[7] 赵丽，曹定睿，郑巧芬，等.舒芬太尼后处理对大鼠肠缺血再灌注时肝组织损伤的影响[J].中国医疗前沿，2011，6（2）：36-37.
[8] 孙念梓，隽兆东，管英俊，等.PI3K/AKT/ Bcl-2通路在吡格列酮保护缺血再灌注损伤心肌细胞中作用的研究[J].中国医学创新，2011，8（6）：27-30.
[9] 王卫东，陈正堂.Bcl-2/Bax比率与细胞“命运”[J].中国肿瘤生物治疗杂志，2007，14（4）：393-396.
[10] Jovanovi D，Krstivojevi P，Obradovi I，et al.Serum cystatin C and beta2-microglobulin as markers of glomerular filtration rate[J].Ren Fail，2003，25（1）：123-133.
[11] 朱梅.2型糖尿病肾病患者血胱抑素C、尿蛋白排泄与糖化血红蛋白的关系研究[J].中国医学创新，2012，9（24）：44-45.
[12] 徐露，李元海.舒芬太尼的药理作用和临床应用研究进展[J].安徽医药，2011，15（3）：375-377.
[13] 刘明.芬太尼、舒芬太尼用于静脉自控镇痛效果观察[J].中国医学创新，2012，9（8）：33-34.
[14] 曾志民.比较不同剂量芬太尼与舒芬太尼对压力反射敏感性的改变[J].中国医学创新，2012，9（14）：14-15.
[15] 田春芳.舒芬太尼联合麻醉在鼻内窥镜术中的应用[J].中国医学创新，2012，9（24）：108-109.
（收稿日期：2014-11-17） （本文编辑：陈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