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浩茫连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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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当人们感到世俗日下,感慨诗坛正义缺席,良心丧失的时候,当人们仍想活得干净而觉得艰难的时候,当人们对当今诗坛感到愤怒的时候,让人感到欣慰的是,世上还有王新民这样一批非主流诗人的诗歌,依然还在暗夜中艰难地涌动。当人们读到这些呼啸而来的诗句时,内心仍然能够感觉一阵锐利的刺痛和快意。在各种浮华漂亮的文字充斥着我们眼球的同时,在我们心灵和精神需要的纯洁文字已成为稀缺品时,一个每天抽着四包香烟的诗人,拖着疼痛的双腿、用他坚执得近乎偏激的方式,独行在中国诗歌的旷野,保全着中国诗歌一点最后的尊严。王新民的诗歌,绝对会让人眼前一亮,它会让你内心自省,会让你渴望一种精神和思想的洗涤,会让你感觉到一种观念和思想的力量。
  王新民的诗歌写得纵横恣肆,读他的诗歌,你只有听任巨大的语言之风把你席卷而去,他的文字不着颜色,完全靠一腔热血铺洒支撑,所以,他的每一字、每一句、每一声呐喊都炽热灼人;他的诗情豪迈恣肆,穿透力凝聚在每一次对心灵的捶击之中。“我躲在我的思想里/躲在我的文字里/悄悄地/天马行空/上帝说/这个傻瓜真聪明”(《悄悄地天马行空》)在这个沉沦于物质的时代,王新民无疑是敢于坚持高奇节操的一位有良知的诗人。王新民诗歌的张扬大气,是血性的自然延伸。他以笔为旗,挥动着民族的自爱与尊严,将华夏民族血液里的刚性,雄健而温情地灌注到现代汉语之中,并沿路播下自省自励的种子。读王新民的《让我慢慢退出人间(四十首)》既是一种灵魂的涤洗,亦是一趟迎向大山大河的精神遨游。
  王新民的诗歌不是什么精英现代派,也不是阳春白雪,它不具有消遣性、娱乐性——它是信仰、是精神审美、是诗歌艺术;它是一种爱——对人、对生命的爱,他的诗歌关乎人心、关乎灵魂。“这一辈子/日子过得摇摇晃晃/少年时期/吃草根啃树皮/差点饿死/青年时期/读语录背语录/差点蠢死/中年时期/搞改革跑开放/差点累死/老年时期/带孙子买房子/差点找死/只有陪伴我的诗/替我说了几句真话/道出了我这辈子/不敢说出的隐忍”(《这一辈子》)如果有人非要问我,什么才是王新民诗歌的灵魂?我会说,是对历史的道德勇气,是来自心灵的至诚厚实,是面对同胞的悲悯情怀,这就是支撑起王新民堂堂正正灵魂的三个不可或缺的支点,正是这些既沉重又婉转,既尖利又柔软的诗句,构成了王新民诗歌艺术的主旋律。
  王新民的诗歌具有深广的忧患意识,感情沉痛悲壮,字字如珠,尤其那些带着酒劲的诗句,回肠荡气,既浇蚀了王新民个人的块垒,也荣耀了汉语世界。如同华夏文明需要荆楚蛮地的屈原来增富其诗性品格和灵魂维度一样,当代汉语世界在王新民那里找到了最恰当的情感形式:王新民的诗为我们确立了心灵、肝胆和魂魄。《圣经》说:“你要向天观看,瞻望那高于你的穹苍。”这无疑正是一种获得世界的方式,王新民诗歌所立足的,正是这样一种获得方式。写作的权利意味着人的尊严、诗歌的尊严,而王新民通过写作所赢得的,正是人的尊严、诗歌的尊严。
  二
  在现代大都市的荒漠中,“自我”所感受到的痛苦、孤独与巨大的精神压力,往往只是一种感受、一种遐想、一种幻觉、一种愤怒的发泄,这一切构成了一个混乱而无序的世界。面对人性异化、自我丧失的消费文化,王新民以强烈的反叛精神重建自我,同时在他自由驰骋的精神世界里,诗人也总是在试图理解自己的生活,理解自己与世界的关系。阅读《让我慢慢退出人间(四十首)》,当我们与诗人一起,去获得这些理解,进入一个我们日常生活中不常进入的感受与反思空间时,我们会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刻,接受他的诗歌给我们带来的震颤与顿悟,解开生活中某些隐隐困扰我们的谜团。
  诗人永远都是个体的,诗歌的根本的精神,就是自由。自由地表达你对世界的看法,自由地表达你内心世界的丰富性,这一点始终是诗人所追求的,是诗人高举的旗幟。也正是这种在诗歌创作上的执拗和对时代的责任感,让王新民把握住了时代脉搏,思想上完成了从小我到大我的升华。不断发问的精神,让他以最质朴至真的现代汉语语言和这个世界进行对话。于是,我们在王新民的诗歌写作中倾听到了回声,那其实也是诗歌自身的暗语。
  我观察、我理解、我感受、我回忆、我质问,诗人在表现真实的人生经历中寻找自我,借以摆脱现实生存的困惑;深入观察和深刻感受,并以创新的形式加以表现,又使王新民的诗歌创作不落俗套。既有坚实的生活基础,又有富于哲理的思想内蕴,从而使他的诗歌具有独特的优势。“我思故我在,我在故我爱,我爱故我行,我行故我思”,在短诗《我是谁》中,王新民自我发问道:“我是谁/明明知道我就是我/可是我/却满世界找不到我/我是谁/明明知道我不是我/可是我/却硬要满世界寻找我”。王新民坚定地把自己的诗歌创作看成是对人性的呼唤。在喧嚣浮躁的社会生活中,保持着的一种理性而又冷静的思考,以一种执拗的探寻姿态,默默地守望着我们人性中最根本、最美好的品格;用诗歌的意象手法去探寻我们民族文化最纯粹的根基,并通过还原人世间很多真情荡漾的瞬间,来宣示他的一种可贵的姿态,那就是我们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缺少对人性中那份良善美德的守望。
  王新民的诗歌所阐释的是“大生命哲学”。“人老了/病也多了/很多事情力不从心了/一切都变得迟钝了/例如走路/别人走三步/我只能走一步/例如写诗/别人写两首/我还没有开头/人老了,要懂得知趣了/要学会慢慢退出生命/用我逐渐慢下来的手脚/用我逐渐慢下来的思维/我将慢慢地/慢慢地告别爱与恨/慢慢地告别美与丑/慢慢地告别善与恶/请上帝原谅我的慢/如果没有突发疾病/就让我慢慢地/慢慢地退出人间”《让我慢慢退出人间》这首诗,不仅仅是探索个体的生命价值,而且是由个体生命的体验上升到对整个人类的关怀。这首诗充分地展现了作者的思想:人类生存的悲哀、悖论与荒谬的境遇;展示了一幅幅敏感而细腻的心灵图像:虚无、恐惧、荒诞、困惑、不解、坚毅、率真……寻找一方净土、超越生存的悲欢,表达自己的情感困惑、生命渴望和焦虑。诗人以哲理性的语言文字,表现灵魂的焚烧,并以焚烧来达到灵魂的净化。   《让我慢慢退出人间(四十首)》的最大的特色之一,就是那种热血激荡的澎湃情感,那是对生命的痴恋,对爱和理想的执着深情。《让我慢慢退出人间(四十首)》不但完成了情感最大化的峰值宣泄,而且激荡起读者内心层次的人生感喟和生活层面上的哲理思索。作者已经跨越了简单的、浮泛的、标语口号式的、表层抒情的藩篱,从浪花嚣鸣的情感表层,沉潜到了暗潮涌动的情感深处;从恣肆张扬的“热抒情”,敛抑至深沉厚实的“冷抒情”;从浮泛的情感宣泄,挺进到了生命的原创地带。一种上升到老年的成熟与稳重,一种跨越张扬的自信与从容,那些碎片式的词语,承载着的是哲学的思辨和思想的探索。
  具有“伟大使命感”的诗人,从不随波逐流,他们宁愿忍受无边的寂寞,在暗夜里掌灯独行。但是我们却能够从遍布瓦砾和萋草的废墟之上,看见那缕游丝般行走的光芒。“有时候激愤地叹息/会使阳光回头张望/有时候满目哀愁/会使胸口隐隐疼痛/有时候想呐喊/有时候想挣扎/但动弹不得/就像一个遍体鳞伤地士兵”。《有时候》的哲理意味,是诗人面对世界纷繁复杂现象的个人化追问与思索,它的逻辑起点恰恰在于作家源于对世情不解的惊奇、对人群不忍的悲悯和对诗歌无奈的自省。应该说,这首诗饱含了作家超越现实层面的深度透视,这种透视因为诗歌主体极强的个人精神介入,而呈现出与西方二十世纪诗歌和我国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诗歌深刻的精神联系。王新民所有这些关于意蕴和意义的追求,在诗歌叙事日益浅显化和嬉戏化的今天,让严肃诗歌对于厚重的取向,成为一部分读者的心灵滋养。也就是说,诗歌写作让王新民找到了与现场相对应的生存感、生命感,并进而形成与现代社会相匹配的灵魂和价值。这是王新民诗歌创作的一种巨大的内心驱动,因为只有在这样的内心驱动下,诗人才能获得心灵的真正自由开放,以及视野的高度开阔和抵达遥远的不断掘进。
  三
  王新民有一种不同于常人的凝视、观察、倾听和想象的领悟力,有一发不可收的抒情天分流露和淋漓尽致的诗意表现力。他的《让我慢慢退出人间(四十首)》是一组可以俯瞰人生的诗歌,因为有一双翅膀带他高飞去了远方,逃离了平庸和蹉跎,用生命记录下了时间的痕迹。他的诗句,是心灵饥饿下渴望生命力的无声呐喊,是一幅穿过时间长河,用激情的浓墨重彩绘出的人生风景画。
  他在用诗歌质疑、阐释和重述生活的同时,也在对自我进行一种无情地解剖、拷问和反思。在诗歌写作中,诗人让哲理呈现出含蓄隐蔽的形态,在安静的遐想之中,对残酷的真实,展开理性地书写和叩问。“把苦难溶入诗里/把耻辱溶入诗里/把忧患溶入诗里/把愤怒溶入诗里/然后将这些诗/埋进土里”。(《然后将这些诗埋进土里》)在这里,王新民不仅仅将诗歌当成一种自我的阐释,同时也是他对复杂世界的剖析,对沉重现实的不满和呐喊。作为诗人,王新民常常以异于常人的思维来反观生活。并且善于将生活的感受融入创作,所以他的诗歌充满着对生活的彻悟,对人性的披露。而一首诗歌的高度和深度,就在于它是否具有深刻的内涵和寓意,这是诗歌最难呈现的,同时也是好诗与一般诗歌的区分,王新民无疑做到了这一点。
  诗歌本身是灵魂的依托地,是个人内心的宗教,它大于社会、历史和时代。但是,诗人有没有能力面对具体的、复杂的、沉痛的、混乱的社会现实。如果诗人没有足够的内心感知力,就很难与现实这个庞然大物,产生碰撞、激荡并且撞击出其内部的诗性。也就是说,一个诗人只有将灵魂燃烧的温度、浪漫主义的个人精神与现代理性的诗歌律令相结合,才能写出既有灵魂的温度,又有文字的热血,同时兼备现代理性精神、思想的深刻诗歌。王新民的诗歌有痛楚,有困惑,有彻悟;有怀疑,有坚信;有抗争,有剖白;有回忆,有向往,也有黄昏倒影中的乡情、亲情,那些风花雪月的温软倾诉。《让我慢慢退出人间(四十首)》为我们提供、抑或分享了一种近乎于本能的疼痛和感动,疼痛来源于真实,感动穿越了原罪。一次次祈盼的“轮回”,让爱和苦、冷与暖在模糊中慢慢清朗。王新民的诗歌如同苍凉厚重的精神织锦,以智者的清醒和英雄的气概,面对时间和历史,透过时代的落日残照,其间跃动的精神图影清晰可辨。
  王新民的诗,最令我深为感佩的,是他蕴藏于胸中,却又总是在字里行间时不时地泼洒给我们这个历经苦难和折腾的民族的悲悯之情。由“荷戟独彷徨”到“向着自由的长旅”,在一次又一次的追求中,王新民的内心又何尝不是饱含着孤独、寂寞、惆怅难以排遣、不被理解、不被认同的悲凉与失望?何尝没有内心深处难以言喻、无法形容的苦涩!王新民的诗歌,是独行者的夜语或独白,直接地触及到生命的本质,触及到灵魂的骨头,阅读王新民的文字所受到的痛彻灵魂的震撼,会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体验:“我的一口气断了/就往火葬场一丢/让一缕青烟/总结我的一生/至于那些散落在民间的诗/该活的让它活几天/该死的让它迅速死去/我知道/我写的上千首诗/与天下所有的草根一样/能活一天/就算一天/不可能永垂不朽”。(《不可能永垂不朽》)在这一共只有十四行、八十七个字的诗句中,处处透露出诗人对待生命态度的信息,一种看透生命本质后更加坚定、义无反顾的态度。诗人并不只停留在个别、零散的人生小感触层面上,而是在无限拓展的时空中,展现“智慧的凝聚”,追求一种深度模式。诗人总是在普通的意象上进行广泛的联想,进入悠远的哲理空间,带给人无限的遐想与哲思,从而使诗歌的维度显得立体而丰富,使我们在不动声色的文字中,感觉到了一种厚重的力量。
  不同时代的人性体验,依托于各自的时代,王新民在自己的诗歌中,想要表达的是文明摆脱蛮荒的社会进程中,欲望泛滥的情境下,当代人无奈挣扎的尴尬。王新民不是一个思想家,但他是一个有思想而且不随波逐流的、有高度社会责任感的现代知识分子。对现实、对社会、对人性、对生命,他都有自己的独立考量。“小花到深圳打工/为了保卫100元人民币/在与歹徒搏斗中/被砍了十几刀死了/一个十九岁的青春/就这样没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消逝了/一朵美丽的花儿/就这样凋谢了/请不要把这个噩耗/告诉她远在神农架的妈妈/她妈妈是个跛子/得了癌症/她爸爸去年采药时/从悬崖上摔下去了”(《一朵美丽的花儿就这样凋谢了》)他善于将诗歌文明的内核,置放在历史的巨大维度之中进行观察,对那些被不幸缠绕而苦苦挣扎的灵魂,予以深切的人性关怀。于是,王新民的诗歌,在憧憬、坚守、波折和反思中,显示出多种生命模式;于是,在王新民的笔下,便生成出一些出乎意料的诗歌意象,以及由此而生的参悟。这些意象跌宕而有序,这些参悟独特而深邃,并给读者留下极其开阔的联想空间。
  爱、自由、美是王新民诗歌的内核,也是王新民诗歌存在的形式,当我们的灵魂在忙碌的行色中,与诗歌擦肩而过的时候,透过王新民或长或短的文字,我们便聆听到了诗人灵魂深处的颤音:是成熟的灵魂穿越四十多年诗歌创作的风雨,用心和血在独自吟咏;是诗人走过矜持不苟的一段漫长人生,内心忍受不甘伏枥的精神煎熬。在难以挽留青春、期翼未来的过程中,折射出的时代和个人思考的浓浓诗情,它满含着诗人对底层、对民族深邃的情感,甚至还包裹着人世的沧桑。
  黃自华,文学评论家,现居湖北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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