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文献
海洋是圣彼得堡的摇篮,更承载着圣彼得堡的梦想。十八世纪,俄罗斯早已成为欧亚大陆上的庞大帝国,但世代沿袭的农奴制却严重阻碍了它的发展,欧洲各国也并不把它看作“自己人”。一位年轻的沙皇为了打破僵局,便在涅瓦河入海口处的一片沼泽荒滩上硬生生建起了一座希望之城——圣彼得堡,而这位颇有见识的年轻沙皇就是赫赫有名的彼得大帝。 一切源于彼得大帝的“疯狂” 这一举动无疑是疯狂的,因为圣彼得堡当时的自然条件着实
站在沙滩上,凝视湛蓝、深邃、无边的大海,我们不由得思考起那些极为重要的命题,比如“永恒的意义”。大海像母亲,孕育了地球上无数的生命;可有时,大海又是那般遥远,可望而不可即,一排排奔涌的海浪使我们感到彷徨、忧伤。正是大海这一意象的多义性,才使得古今中外的艺术家矢志不渝地描写它、歌颂它,他们始终希望抵达大海的另一端,看见未知的终点。 看海时,汪洋恣肆的念头 “有时候,我们在晚上也乘橡皮艇出去看看自
诗人聂鲁达的海贝展开设在他的故居黑岛别墅之中。那建筑的外观像一艘巨型航船,狭窄的拱廊、紧凑的窗口、嘎吱作响的木地板与真实的船舱并没有太多分别。正当叶丹惊讶于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居然喜欢收藏各式各样的船头雕像时,她的妈妈正忙着在琳琅满目的海贝中寻找她的“宝贝”。 聂鲁达称他收藏过约一万五千枚珍奇海贝,分别来自印度洋、地中海、加勒比海、墨西哥湾、波罗的海……妈妈要找的是生长在泥巴里的染料骨螺,它们的
神秘莫测的大海吸引着古往今来无数贤哲的脚步。上溯远古,下至明清,每个朝代的海洋文学都有令人悸动的浪涌。 神仙居所 上古文学中,海的本意是“晦黑淼茫”。在先秦时期,人们对海的了解十分有限。世界在他们眼里是“天圆地方”,大海则是神仙居住的仙境。海上仙山蓬莱、方丈、瀛洲是历代文人向往的“桃花源”。孔子曰:“道不行,乘桴(fú)浮于海。”意思是当他无法推行其治国理念时,他愿意离开鲁国,乘着木筏远赴大海
“人生海海,山山而川,潺潺成镜,不为人移。”用海这一意象来形容唐初书法家褚遂良是极为贴切的。同他的老師虞世南“君子藏器”的内敛的理念不同,褚遂良写书法时很喜欢显露运笔的痕迹,一起一伏,一提一按,节奏明快,线条充满生命力,有种随波浪流动的韵律美。书法家张怀瓘这样赞美他:“若瑶台青琐,窅(yǎo)映春林,美人婵娟,似不任乎罗绮,铅华绰约,欧虞谢之。”如此描述褚书的提笔之空、运笔之灵、结字之瘦硬清挺。
【上期回顾】 告别了圣托玛斯合唱团,奇妙妙和肖小邦阴差阳错地认识了会弹竖琴的“女神”雅典娜。三个人相约在八月的瑞士音乐节上再次碰面,可是他们要到哪里才能遇见雅典娜呢? 奇妙妙和肖小邦迎着朝阳出发,飞往瑞士的韦尔比耶,那是一座藏身于山谷间的唯美小镇。每年夏季,世界各地的音乐家都会相聚于此,享受清清凉凉的“音乐暑假”。 “哇!这里的雪山到了夏天还戴着银白色的‘帽子’,山谷的草坡上也搭好了白色的‘
文学说:《山海经》中的神荼和郁垒 根据《山海经》记载:在茫茫沧海中,有一座叫“度朔山”的山上长着一棵大桃树。在桃树的東北方向,有一道门,叫“鬼门”。负责守护鬼门的,是两位神仙,一个叫神荼(shū),另一个叫郁垒(1ǜ)。他们本性正直,能制服恶鬼,保一方百姓平安,因此被当作“门神”。后来,人们在门上张贴神荼和郁垒的画像祈福,左扇门上的是神荼,右扇门上的是郁垒,可别让他们站错了方位哟! 音乐说:比
也许,人类永远无法在现实世界中见到精灵,但伴随着奇幻电影与特效技术的发展,通过视觉影像“看见”精灵不再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近乎完美的银幕形象 自中世纪开始,精灵便是文学作品中的常客。那时的精灵泛指灵魂、鬼神或妖怪,比如希腊神话中负责掌管畜牧的牧神潘神。潘神从野兽化成人形,混迹在人类世界里,尖尖的耳朵和奇异的兽角暴露了他“非人类”的身份,此时的精灵给人留下的大多是邪恶、丑陋的印象。而精灵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