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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探讨了魏晋画论中鉴戒说的形成、完善及其在达到高峰后,又经历的从离异到转化的过程。文章指出,曹植的《画赞序》是第一篇直接论述绘画的著作,而将“教化”、“鉴戒”作用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看法,既较王充所见进步,且也体现出了“重情”的时代特点;何晏《景福殿赋》所言是“椒房之列”的画,题材虽狭,“存乎鉴戒”的功能则一;陆机认为绘画可比《雅》、《颂》,是重在“颂”而非“讽”,且“宣物奖大于言,存形莫善于画”,已超越功能论,上升到诗、画比较的美学层次;三、王羲之继而重视表现个性和艺术美,都对鉴戒说有所突破、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