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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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读书》评介的书籍涉及中外古今,无所不包,而又选材精当,文字力求精炼,无八股气。对此有两点建议:
  一、介绍一些研究“教育学”的书籍。目前国内有关著作不多,而我们的教育工作,包括学校体制和教学方法,都需要可供改革借鉴的资料。
  二、介绍一些科学家成长的书籍,促进科研、发明、开发智力等方面的工作。我认为,如何给有志于科研的人们创造条件,使其免除阻力并得到鼓舞,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是个重要的问题,既要从思想上解决,更要从制度上给予保证。破除习惯势力对科学技术研究的阻碍,使重视科研成为时代风气,对“四化”是有利的。
  不经之谈,谨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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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四年秋天在北京,到东单栖凤楼祖光家里作客,第一次见到凤霞。本来刚认识就没有多少话可说,可是她的话特别少,也完全没有演员差不多都有的那一套应酬功夫,觉得很舒服也很新鲜,与众不同。三十年来风风雨雨,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只是偶然听到她和祖光的一些传说,使人欢喜赞叹,觉得是非凡美丽的人间故事。一九八四年底在北京开会时第二次相遇,她已经坐在轮椅里了。我看她的戏很少,接触也只有这两次,应该说是极少了解。可
《中国历代文论选》作为教材一再出版,但有两个小错至今未得改正:  一、在韩愈《送孟东野序》的“说明”(旧版本见上册,新版四卷本见第二本)中引证屈原“发愤以抒情”一语,出处皆注为“《九章·抽思》”,但《抽思》并无此语,实见于《九章·惜诵》。  二、在王国维《人间词话》的“说明”(旧本见下册,新本见第四本)日:“《人间词话》二卷,上卷自题脱稿于宣统二年庚戌(一九○八),是王氏三十多岁之作。”按“宣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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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一九八二年第四期《读书小札》栏载《且说薛涛》一文,其中说:“《夷坚志》就记载有:太守唐与政很喜欢台州官妓严蕊,朱元晦提举浙东,不罪他的学生唐与政,反而‘捕蕊下狱,杖其背。……复押至会稽,再论决!蕊堕酷刑而系乐籍如故。’实在太惨了!”朱熹捕严蕊下狱、施酷刑一事,不只《夷坚志》有记载,其它书籍也有所见,当不为妄。惟朱熹“不罪他的学生唐与政(当为唐与正)”一说,与史实不符(其实,《夷坚志》也没说
治艺术史者要撰写一部专著,既要宏大精深,又要简明晓畅,有时实难兼顾。这里介绍的这本书,在编排体例方面,运用一些特殊的办法较成功地兼顾了这两方面的要求。  这本书共分四卷。第一卷“理解艺术”,首先就向读者提供了关于绘画与雕塑的一般知识,欣赏原理、批评法则,为求学者介绍了进入艺术史领域所必须掌握领会的基础知识,以期读者在登堂窥奥之前对艺术有一个总体的把握。这样为作者提供了一个较为从容的机会,以展示作者
这是一个“振臂一呼而应者云集”的英雄:象灵敏的战马,在历史的疆场上嗅出了火药的气息;象无畏的旗手,举起了迎风招展的大旗;象勇敢的斗士,敢于向强大的幽灵冲刺;象威武的将军,率领着一支队伍打开了一个新的局面。  这不是一次战役,但也是一次战役,这一出轰轰烈烈的历史剧,发生在十九世纪法国的精神领域,它名为:雨果与创作自由。  那是在一八一五年至一八三○年的历史倒退的时期,威武雄壮的第一帝国终于被欧洲君主
在堪称知识爆炸的当今世界,只有很少的科学著作在几十年后仍然被人们奉为经典。大部分科学著作都由于科技的迅速前进而陈旧了,但三十年前出版的艾什比的《大脑设计》是一个例外。这本书以及它的姐妹篇《控制论导论》是艾什比的主要科学著作。《大脑设计》于五十年代出版后,一再重版。书中提出的思想在今天已成为控制论的基本概念。人们深深感到,要领悟控制论的真谛,钻研这本书是一条捷径。  顾名思义,《大脑设计》应该是研究
在苏联的各所大学中,塔尔图大学在我的心目中占有特殊的地位。这倒不是因为它地处风光旖旎的旅游胜地,也不是因为它的历史悠久邈远(它是苏联第二古老的大学),而是因为除了国际著名符号学家洛特曼外,苏联社会派美学家的主要发言人斯托洛维奇也在这里执教。我虽然在莫斯科大学学习,却不断收到来自塔尔图的邮件和长途电话,真是有点“身在莫斯科,心在塔尔图”了。  还是在北大读研究生的时候,我就和斯托洛维奇建立了通信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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