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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自诗歌诞生以来,或者说在有记载的诗歌中,诗歌与地理即是涵容依存不可分割的两个词汇。由是,我想到了北朝民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以及李白的“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还有杜甫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等等,这些大气磅礴的诗句,诗与地理,地理与诗,相互共在,不仅辽阔,情感分享也尽在其中;且除诗以外,尚可读出其诗句附着的外围价值与情趣。虽然写诗,属于形而上的文学性高峰创作,但是地理与特定地理条件下所折射出的天象,无时不在影响着诗人的创作,包括人的情感显现,必然相得益彰。这就为具有传播学意义的品诗,有了更为广泛的诗学向度的联想。尤其地域诗人的诗,除了诗人的个体阅历和文学修养,以及个人情感抒发语言惯性的差异,还有他所展现的包括地缘文学、地缘经济、地缘心理、地缘政治等等在内的地理风情,总有些相同的地域元素,在瞬间呈现,让人耳目一新,甚至为之震撼。最近读《中国诗歌地理:贵阳九人诗选》,我的这种感觉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