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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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惹雍错不仅是苯教最大的圣湖,湖畔的达果雪山还是苯教著名的神山,玉本寺则据说是苯教最早的寺院,而坐落在无人区最边缘的苯教部落文部,便冷寂地守候着这一方一直信奉苯教的天地。
  依在当惹雍错湖畔,远远向穷宗山望去,穷宗山的两个山峰,像少女坚挺的乳房,又像展翅高飞的大鹏金翅鸟的双翅。不知是否由于年代太过久远,以至把遗址都风干了,在穷宗附近,我们已难觅见和感受象雄故国那磅礴的都城气息。如今的穷宗山,和远处的达果雪山一样,在当地人眼里,更多的是以苯教神山的方式出现。
  当地人认为,逆时针转穷宗山一圈,会福泽无量;而转七圈,就等于转冈仁波齐(它也是苯教的神山)一圈。佛教中对神山的描述:有108眼泉水,108个修行洞,108种药材等等,也似乎符合苯教徒对穷宗的描绘。飘动的经幡,“圣迹”上涂抹的酥油,随处可见的石刻与无处不在的洁白哈达,也好像与佛教的神山没有多大区别。
  传说,曾有苯教僧人泰米泰嘎与其明妃曼其玉罗玛在此地入定修禅,得大成就。象雄的斯部、拉达克、古格等地的千万魔军同一时间袭击泰米泰嘎时,他以禅定之力,镇得魔军。泰米泰嘎抛掷于空中的帽子化为雄鹰,追杀敌人;鞋子化为驴,铲除独脚鬼;用口水浇灭了城堡的大火,诸如此类的故事如今还在当地流传。
  众所周知的原因,随着象雄的灭亡,吐蕃的兴盛,而在吐蕃历史上发生的著名的佛苯之争,致使苯教一步步退守到边远偏安之地。而在当惹雍错一带,苯教的传统却始终坚硬而倔强,顽强地延续到现在。
  最古老的宗教
  在查阅关于苯教的典籍时我们吃惊发现,西藏苯教远在3000多年前世界屋脊的屋脊——青藏高原上冉冉升起。比世界三大宗教中的佛教要早500年,比基督教要早1000年,比伊斯兰教更要早1300年左右。当时的华夏大地,还处于商末周初时期,除了泛神崇拜的甲骨祭文以及简单的祭祀法器,还没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宗教。
  据苯教研究学者察仓·尕藏才旦在《西藏本教》一书所提供的象雄和藏文史料所见,在吐蕃第一代赞普聂赤赞普还未登上吐蕃王位之前,位于西藏西部的象雄王朝已经传了18代,也就是说,象雄王朝约在公元前10世纪就已存在于青藏高原。
  象雄人的祖先,象雄古籍中推测可能是鬼氏部族占领青藏高原中部以后,一部分穆族人向西逃亡到冈底斯山以西,以冈底斯山为屏障,定居下来,繁衍后代。他们定居的地方叫穹隆银,意思是大鹏展的平川,这里几乎全是连绵起伏的光秃秃的土山,他们掏筑洞穴而居,取得当地土著的敬畏,双方渐渐融合,后来又吸纳从东边逃避雪灾而来的卅九族部落,共同建立了以窑洞为主体的四座城堡:穹隆银城堡、普兰猛虎城堡、门香老鼠城堡、度邦波唐城堡。
  最初的苯教宗教意识,对大自然的崇拜这时开始胚胎萌芽。他们把自己的成功归功于的长年披雪戴银的神秘的冈底斯山的保护、福佑,对冈底斯山充满敬畏与感恩,产生了对天、地、山作为神来崇拜的意识。其后,随着苯教的逐步形成,象雄王国以苯教治国,苯教在象雄地区得以弘扬后发展成为雍仲苯教。
  根据苯教的历史和传说,雍仲苯教有自己的祖师。苯教徒们相信,一位名叫敦巴辛绕米沃齐的大师,出生在大食国的魏莫隆仁这一地方,属于穆氏家族,他创立了雍仲苯教并向四方传播其教义。
  雍仲苯教传入吐蕃
  西藏社会科学院的苯教专家顿珠拉杰在《西藏苯教简史》一书中指出,雍仲苯教从象雄传入吐蕃大约在公元一世纪左右,为吐蕃第二世赞普穆赤赞普时期。雍仲苯教以原始苯波教的民间信仰如占卜休咎、祈福禳灾以及送魂、驱鬼降神、除妖救命等为基础,吸收周边地区和部落的宗教文化后逐渐形成。
  由于穆赤赞普本人热衷于修炼苯教密宗,也鼓励臣民皈依雍仲苯教之法,当地在吐蕃兴起了修炼雍仲苯教密法的热潮。穆赤赞普从象雄邀请了百余位苯教大师来传授苯教教法,并大规模修建苯教道场,仅在吐蕃的腹地,前藏和卫藏两地,就修建了三十处苯教修炼道场。
  自穆赤赞普之后,六代赞普在位期间,雍仲苯教在吐蕃腹地得到了王室贵族们的支持,并在上层权力集团内得到了一席之地,从而使雍仲苯教在吐蕃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每一位赞普的身边都有一名苯教大师帮他处理日常工作,主要从事宗教活动。这种特殊身份的人被称之为“古辛”,意为“专为王室处理苯教仪轨与祭祀的人员”。在古辛的策划和赞普的支援下,王室成员争先恐后为王室家族修建苯教神殿“塞康”。
  这时,苯教开始兴盛于吐蕃本土,出现了上有著名的六大苯教喇嘛,中有十三大世系喇嘛,下有四大译师的繁荣局面。
  吐蕃政治生活中的佛苯之争
  到了第八世赞普止贡赞普时期,“古辛”已经不再只是普通的宗教祭祀人员,他们已经成为王室家族的重要成员之一,不仅在宗教活动中普通发挥作用,而且在日常政治生活中也发挥着同等重要的作用,甚至能左右赞普的行为,直接威胁王室的地位。这时,苯教“古辛”们与王室的矛盾开始显现,为了控制苯教势力的膨胀,止贡赞普只允许从事拉本仪式的四种祭祀和吉木布兰、格库替盆、策米绿冬等本波可留在王室工作,将其他辛波全部驱逐出了吐蕃版图,这是雍仲苯教在吐蕃腹地的首次大规模受挫。
  而止贡赞普最终被臣僚罗昂弑杀,也有史料指出与本教有密切关系。止贡赞普直接驱逐苯教法师,引起了信仰苯教的大臣罗昂等人的仇视,罗昂设计激怒止贡赞普与自己角斗致死,然后驱赶王室,自立为王,苯教又再次取得胜利。这时,随着吐蕃先后征服雅鲁藏布江南岸的各个部落,并渐及江北,苯教师的作用也加以扩大,成为军队精神生活的导师,“神意”的代言人。
  历史发展到这一阶段,苯教的局限也开始暴露,特别大大量的祭祀、驱鬼、超度生者与死者,导致作为生产资料、生活资料的牲畜大量宰杀,破坏了生产力的发展,影响了人民的生活水平,也削弱了世俗贵族的经济实力,以及王室的财政基础。引起了王室对苯教的不满,诱发了灭苯的风潮。到十六代赞普开始的“八德统王”期间,王室贵族再次与苯教之间处于激烈的对立与冲突地位。结果,王权得到进一步的张扬,八德之一的德结布宣布将“凶魅之黑教,尽行驱灭”。   佛教传入吐蕃
  《西藏王臣记》《土观佛教宗派源流》等诸多藏文典籍均有佛教传入吐蕃的记载,其大规模传入是在公元8、9世纪。到了松赞干布执政期间,为了遏制苯教势力,松赞干布开始从当时兴盛佛教的尼泊尔和大唐引入佛教,先后迎娶了尼泊尔和大唐的两位公主,并各自带来了一尊释迦牟尼的等身佛像。此外,松赞干布还在执政期间修建了以大昭寺为主的四十二座佛教神殿,接下来的几个世纪,各代赞普继续在吐蕃修建佛殿,而到了赞普赤松德赞时期,佛教神殿的数量猛增,佛教在社会上的影响越来越明显,地位越来越巩固。
  但应该说,自佛教传入吐蕃后,在吐蕃政治生活中,佛苯之争一直牵动着社会的方方面面。佛教与苯教刚传入时的命运一样,也非一帆风顺。松赞干布刚一去世,由苯教文化观念哺育成长的舅氏贵族大臣,借以后来的两代赞普芒松芒赞、都松芒布结幼年继位,大权旁落,对兴佛兴趣不大,利用苯教势力公开反对王室扶植佛教,佛教寺庙被封闭,佛像及佛教经典被埋入地下,历时两代,直到金城公主进藏,佛教才重新抬头。
  而到了赤德祖赞时,苯教利用频发的自然灾害,通过占卜、观察天象等手段,以神之名发动了第二次排佛运动。他们借天花瘟疫,四处蛊惑,说灾害是由于印度、于阗来的佛僧惹恼了苯教的神祗,从而降下灾害的,逼赤德祖赞赶走了外来的佛僧。
  虽然佛教暂时受到挫折,但经过几个世纪不懈努力,佛教还是在吐蕃赢得了一席之地。佛教跟雍仲苯教一样,首先在吐蕃王室成员中赢得了一定的支持。其中最为成功和最具影响力的当属邀请寂护和莲花生二大师。当时,寂护第一次来到吐蕃,苯教仍占主导地拉,他几乎无功而返,直到赤松德赞时期,他和莲花生一起二次入藏,这才让佛教在青藏高原真正意义上取代了苯教的主导地位。
  赤松德赞灭苯
  根据《贤者喜宴》上的记载,赤德祖赞去世后,年幼的赤松德赞继位,王室的权力掌握在信奉苯教的贵族大臣舅氏仲巴结手中,他以赤松德赞的名义,发布了禁佛政令,不许信仰佛教。后来,赤松德赞长大后,正式掌握了王权,在支持推行佛教的几名大臣的帮助下,设计将反对佛教的仲巴结杀灭于地洞之中,从而铲除了当时佛教传入吐蕃的最大障碍。
  此后,赤松德赞再次派人去印度迎请了佛教大师寂护和莲花生,并经过十二年的风风雨雨风风,终于修建完成了佛教在西藏第一所佛、法、僧三宝齐全的寺院,标志着佛教在西藏上层统治阶层中真正有了一席之地。
  但当时佛教的传播主要还处于王室贵族层面,没有太多民间基础,而苯教刚是扎根于民间的信仰,虽然佛教这里对苯教采取了兼收并蓄的策略,但佛苯之争越演越烈,最终导致经过一场激烈的佛、苯之间的公开辩论,受到赞普暗中支持的佛教势力铲除了苯教势力,赤松德赞下令驱逐苯教大师,所有苯教徒必须改信佛教的结局。
  而到了热巴巾赞普时期,尚未铲除干净的苯教势力再次抬头,他们挑拨狂热信佛的赞普与佛教大臣钵阐布之间的关系,说钵阐布与王妃私通,热巴巾盛怒之下处死了钵阐布,王妃自尽而死。信仰苯教的贵族大臣清除热巴巾的左右亲信后,乘热巴巾醉酒,用绳子勒死了他,并扶持热巴巾之兄朗达玛上台执政,再次开始了禁佛运动。
  之后,朗达玛被佛教僧侣刺杀,最终导致了吐蕃王朝的分崩离析,吐蕃从此四分五裂,难复统一,但佛教却在吐蕃后裔们建立的古格、贡塘等王朝中,大著名佛教大师阿底霞、大译师仁青桑布等人的主导下,开启了藏传佛教轰轰烈烈的后宏期的时代。随着藏传佛教的政治地位的增强,加之教苯两教长期的争斗,尤其黄教(格鲁派)势力的进一步巩固,佛教在青藏高原上占据了举足轻重的角色,一直延续至今。苯教的地位日趋下降,导致了在西藏腹地苯教徒数量急剧下降,寺庙规模受到限制,最后苯教逐渐向西藏偏远地区退守萎缩,偏安一隅的结局。
  如今,苯教在青藏高原上仍分布有233座寺庙,在西藏自治区境内共有90座。寺庙规模都相对较小,但无论如论,西藏最古老的原始宗教苯教还是以顽强的姿态保存了下来。而当惹雍错,正是保持着苯教传统的原始隐秘之地。漫步当惹雍错湖边,无论是那镌刻着苯教八字箴言的玛尼石刻,还是山岩上橘红色的岩画,无不传递着往复的苯教信息及传统。
  而无论是在玉苯寺,还是文布寺,苯教喇嘛们不时的经唱声中,还夹杂着不绝于耳的阵阵鼓声。这苯教的鼓声,从古象雄王国时就一直响彻在当惹雍错的上空,这是当惹雍错的灵魂,也是历史苯教和象雄古国跨越千年时空的回响。
  当惹雍错周边的苯教寺庙
  (可否请常远做一个地图标注)
  据说源自古象雄的苯教,是一个万物有灵且二元并立的世界,明暗、智愚、善恶、神鬼、生灭,早期的苯教作为自然宗教,天上、人间和地下,三界诸神灵异攒动,人类生活充满敬畏禁忌,苯教法师扮演着人神之间的媒介,以圣歌灵咒和神灵交流,从疾病救治到灾难的解脱,几千年里致力于世间的平安,人生谢幕之后的安排。
  佛苯之争,使得苯教退守到偏远地区,藏北自然而然的就成为苯教徒的首选之一,因为这边即使到现在,很多地方也是难以到达的无人区。
  整个藏北共有苯教寺庙26座,除了藏北西部当惹雍错周围属于象雄文化范畴,是苯教古代遗迹之一外,其他均属于后来发展起来的。那仓部落辖区内有四座苯教寺庙,既色西寺、玉本寺、曲措寺和文部寺。
  色西寺
  地处那曲尼玛县,从那曲地区乘汽车沿着那曲-阿里公路行驶622公里,到达尼玛县的尼玛镇,在从该镇往南行驶180公里抵达达果乡,从达果往西行驶10公里就到达达果神山脚下,寺庙就坐落在那里,有一位属于色西家族的喇嘛创建于1405年,这个家族是苯教十八个西伯姓氏之一。
  目前寺庙的规模比较小,只有12名僧人住寺,但是一年内害死维持部分苯教仪轨法事活动。
  曲措寺
  位于当惹雍错湖的东岸,从那曲地区乘坐汽车到达尼玛县,从县城坐车往南行驶155公里到达甲谷乡,从甲谷乡往西行驶45公里就到达东岸的曲措村。
  曲措寺由岳拉贡钦大师建于1849年,他是著名的苯教大师朗敦·达瓦坚赞的亲传徒弟,属于雍仲林寺子寺。目前该寺庙规模比较小,只有20几名僧人,虽然寺庙规模不大,但是由于地理位置,加上内藏苯教古籍经书量多,所以在藏北苯教信徒中还是颇有影响的。
  玉本寺
  从尼玛镇开车往西南行驶160公里到达当惹雍错东岸的吉松村,玉本寺就在该村。传说这座寺庙建于象雄时期,也就是公元7世纪之前。根据苯教史籍记载,象雄苯教智者色尼噶戊,大约公元1世纪左右在象雄中部的当惹雍错创建该寺,色尼噶戊是苯教早期十三传教大师之一,与吐蕃第二任赞普同一时期,后来,一直成为苯教高僧修行密宗的重要道场。目前,玉本寺只是一座拥有20名僧人和一位喇嘛的小寺庙,该寺庙主持活佛来自昌都地区丁青县,不仅苯教知识渊博,而且也是一名合格的藏医大夫,为玉本寺开办了一个藏医诊所,解决当地缺医少药的情况。
  文部寺
  全称文部桑木旦林,从尼玛乘车往西南行驶160公里抵达圣湖当惹雍错,然后往东北岸的文部南村,文部寺就在该村。该寺由索南雍仲建于1890年,索南雍仲是一位世袭的喇嘛,他的家族属于古如。从索南雍仲到现在的古如·卫色已经经历了4代古如喇嘛,1984年古如·卫色义不容辞的担任修复文部寺的重任,唯一的目标就是把旧庙大殿的上百年的珍贵苯教壁画保护下来,流传于世,因为寺庙大殿在文革期间被人民公社用于粮仓,幸免被毁,虽然寺庙的其他小殿,以及里面的佛像、灵塔、和大量的经书被毁,唯独大殿墙上的壁画没有被完全摧毁,这些壁画就是整个藏北苯教寺院中仅存的几幅旧壁画。
  (摘自《西藏苯教简史》顿珠拉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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