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图腾,请原谅我只是上错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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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刚搬进这套房子时,我的行李只有两个箱子,一手一个就提了进来。男主人看样子想帮我一把,但是身旁的女人碰了碰他的胳膊,男人立刻不动了,只对我迎着笑脸说,欢迎。
  我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与这对情侣合租,他们看上去不过三十岁,男的个子很高,女的一脸精明。
  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由这对情侣租下,然后将剩下的那间卧室分租出去,一个季度收1500块,算是便宜。此外还有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客厅昏暗而狭长,但是摆在那里的一套硬木沙发看上去还不错。
  我的两位二房东指着沙发说,这是房主搬不走才留下的,据说是很贵的红木,千叮万嘱让我们爱护。你以后没事不要在这里坐,弄坏了大家都不好说。
  我默默地点头。我想除了必要的上厕所和去厨房烧水喝,我好像也没有兴致去使用那套昂贵的沙发。
  我心情不太好,刚刚结束了一场为期六个月的恋情,从那个男人的家里非常狼狈地搬了出来。
  忘了说,这是我距今为止,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段恋情。我今年已经三十三岁,没房子,没男人,没钱。
  整理完行李,我去厨房烧开水。那男人就在这时走进来,我侧过身子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忽然压低声音说,其实我们每天都做饭。
  他说,费用到时候我悄悄和你算,不让她知道就行了。在你之前,已经走了六个房客了,我希望你能坚持下来。
  我笑了笑,我是七号?
  他盯着我说,是的,我叫乐飞。
  B那对情侣果然天天做饭,天天洗衣服,天天开空调。我真不明白那个女人怎么好意思让我承担二分之一的水电费。
  除此之外,他们还天天发出噪声。我是指,那种声音,总是穿透墙壁溜进门缝,不屈不挠地,钻进我的耳膜。
  我想他们是非常相爱的吧,不然那种事不可能天天做,而且每次持续时间都特别长。
  白天见了那个女人,更印证了我的猜测,这是个一看就是被男人浸润得饱饱的女人,薄薄的皮肤下面,水色四溢,真令人羡慕。
  可是她并不知足,除了在床上,她别的时间都用来骂人,骂乐飞。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挑起她的骂筋,而且脏话连天。乐飞从不反驳,估计曾经试图迎战,可后来发现根本不是女人的对手。
  我很厌恶女人的毒骂,连带也厌恶他们的情侣关系。神奇的是,白天骂完,晚上照样做那件事,从来都没有耽误过。
  后来,我就习惯了在那样的噪声里安睡,偶尔一晚上没有听见,竟然还睡不着。
  我恨他们,让我养成了那样的恶趣味。
  天气渐渐冷了,我需要一床电热毯,在购物网上挑选半天,下不了决心。隔壁的床上活动如火如荼,女人母犬般的呻吟声像蚂蚁一般。
  我靠在床头,冻得牙齿格格响,可是额头有汗浸出来。一直等那声音完全结束,我才发现自己手里紧紧拽着被子。
  他们一定不冷,不会像我这般,如此急迫地需要一床电热毯。
  寒冷最终驱赶着我离开床,去厨房倒热水。不开灯,穿过狭长的客厅,以及那排高贵冷艳的实木沙发。然后,就发现一个人影坐在沙发上,吓得我小声尖叫一声。
  这才发现是乐飞。
  借着窗外的街灯,我看见他竟然裸着上身,只着一条足球短裤。赤青的头皮,冒着滋滋的热气,就那么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一看就是个情欲刚刚得到满足的二流子。
  我急忙寻找电灯开关,他在黑暗里说,没吓着你吧?我没理他,继续找开关,他又说,对不起,是不是吵到你了?我只好愤怒出声,你说呢?电灯总算被拍亮,他狼狈的样子令我无比厌恶。
  他也感觉到了我的厌恶,仓皇地溜走。可是一股如干草般的汗味,却长久地萦绕在空气中,令我几乎窒息。
  就在经过我身边时,他忽然低声而快速地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喝完水,回到卧室,那股汗味也跟进来,不依不饶。
  C就在那晚之后,那个女人忽然消失,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时我才醒悟,乐飞说这是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
  就算两个人在一起拼命做爱,也并不代表他们一定相爱。
  等我察觉这件事时,乐飞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屋子里出奇的安静令我不安,于是放下正在写的文案,走到他的房间门口,听了一下,可最终没有进去。
  第二天,第三天,他的房门紧闭,似乎已经死在了里面。
  我终于决定破门而入,门被踹开时,乐飞躺在床上,屋子里像刚刚遭遇过轰炸,所有的东西,都不在原来的地方。
  我的脚趟过一路的脏衣服和拆开的食品包装袋,最终来到乐飞床前。他好像已经昏过去了,我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烫得惊人。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我正往他额头上换第七个冰袋,高烧四十度,而且连续烧了三天,居然还能醒来,也算奇迹。然后他笑了笑,竟然问,你没走?
  我反问,我为什么要走?房租我是付了的。他说,她都走了,一个每月能挣三万的开卡车的男人,只用了一双鞋,一个包包,就把她拐走了。
  我不客气地说,你拿我和那个女人相提并论,我很不高兴。乐飞闭了嘴,然后我去厨房端来熬好的粥。我很少下厨,粥里什么都没放,乐飞却像饿死鬼一般,将它一扫而光。
  晚上,乐飞又开始发烧,并恃病生娇,不准我离开他的房间。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他说,你为什么总是不高兴?我说我没钱没房子没男人,为什么要高兴?
  他问为什么不去找个男人?我认真地回答他,女人必须有两样东西才能让男人爱上,要么有美貌,要么有钱。我什么都没有。
  乐飞长叹一声,他说男人也一样,什么都没有,就什么都不是。他说你相信吗?她走了我并不特别难过,我不能给她想要的;同样,她也不能给我想要的。我忍不住问,你想要的是什么?他认真地思考了一分钟,然后说,一个不会骂人的女人。
  困意慢慢袭来,我偎在一张躺椅上,双眼刚刚闭拢,却发现眼前有一个黑影。睁开眼睛,就发现乐飞立在我面前,目光炯炯。然后他开了口,你不会骂人的对不对?   我摇头,我说我要是骂起人来,也许比她还厉害。他也摇头,他说我不信,你骂我试试?说完这话,他就向我伸出手臂,搭在我的胳膊上。
  我不再说话也没有动,然后他胆子大起来,拼命将我向他怀里拉,刚刚退掉高烧的人,力气竟然不小。我不知不觉地,整个人就向他倾过去,然后,整个人就到了他怀里。
  那股干草般的汗味充盈了我的鼻腔。这个比我年轻三岁的男人,用我无力想像的蓬勃和坚决,将他的体温传递到我全身。我很想拒绝,以配合自己一贯以来的骄傲。可是,我在一瞬间就想通了,我有什么骄傲可言?一个三十三岁的,什么都没有的女人。
  不过,我真的不会骂人。
  彻骨的寒冷在乐飞的怀里慢慢地远离,我甚至觉得找到了我的电热毯。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D我没有与乐飞深谈我的过去,也没有兴趣知道他的过去。我们是两个碰巧相遇的成年人,在一起相互取暖,挺好的。可是乐飞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相处模式,他说你至少应该告诉我,怎样才能爱上我?
  我问他你爱我吗?他迟疑了一下,还未等回答我便说,你不爱。你的女朋友才离开四天你就和我上床,这样尴尬的关系,有什么爱不爱的?
  他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但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能做到的事。我歪着头问他,比如?
  他说,你要天上的月亮那当然不行,要五百万也不行。但我可以像你对我一样,在你生病的时候给你熬一锅粥。
  我说我相信你,你肯定是个好人。然后我们就热烈地拥抱、进攻、接纳,倒在客厅那张昂贵的红木沙发上,彼此索取对方身体里最隐秘的温度。
  我无法控制身体里那一波波排山倒海的颤栗,这样令人无法掌控的愉悦让我既羞耻又胆怯。
  我没有骗乐飞,我好久不谈爱情了。也许世上并没有爱情,有的只是一对对男女互相取暖,暂时的信任和依恋。可我还是令人绝望地陷入这虚幻的依恋里,假装忘记前面无数个没有心肝的男人。就像电热毯,功能同样是取暖,可是有些牌子质量好,就是可以用得久一点。
  E我的创业文案终于完成。我打算开一家花店,从供货,营销到拓展,都有一套完整的思路,这是我花了几个月的心血。
  我还有一点钱,数目是一个三十三岁女人应该拥有的正常额度,用来开店,只能说刚刚够。但我执意要做这件事,正如我说过的,女人如果没有美貌,就必须要有钱。镜子早已给了我答案,我没有前者,后者,则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这就是我的理想,乐飞大加赞赏,他说他也有理想,他想把自己的弟弟培养成一名大师。他的弟弟是个美发技师,而且热爱这项工作,他说他弟弟有成为大师的天赋和能力。他准备等手里的钱再攒多一点,就把弟弟送到高级进修班去深造。
  我需要找一家店,乐飞急切地要求帮忙。他说,我要让你相信,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能做到的事。他很努力,每天买很多份报纸回来,阅读上面的店面转租广告,然后把合适的用红笔圈出来,再一家家实地去查看。有意向的,就和老板询问价格,再汇报给我,让我斟酌。
  我很感激,平时要上班,真没这么多时间去做这件事,他帮了我的大忙。
  总算选好了一家,转让费五万,店堂、地段都令人满意,我决定第二天亲自去看一趟。这晚我很兴奋,美好的生活仿佛触手可及。乐飞从浴室出来,无耻地光着身子,追着我,逼我临幸。
  我喜欢这样无赖的小游戏,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但是在进行那件令人愉快的游戏前,我还是想把浴室打扫一下,我没有告诉过乐飞,其实我很喜欢做家务,可惜没有男人有耐心发现我这个优点。
  我今晚有一点疯,特别想要表现自己的贤惠。
  乐飞无奈地放开我,然后我进了浴室,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放进脏衣篮。就在这时,我发现他脱下来的一条裤子兜里有一张小剪报,掏出来,是一张转让启事,正是我们决定要去商谈的那家。可是上面清楚明白地写着,转让费四万,请勿还价。
  四万?我脑子有些懵,乐飞明明告诉我是五万。
  我将那张纸重新叠好揣进了自己兜里。一抬眼,便看见镜子里那个仓皇的女人,像一片风干的树叶,果然不值得被任何人爱上。
  F第二天,我身体忽然不舒服,没办法去商谈转让店面的事。乐飞只好先去上班,让我在家里休息。
  可是当他走后,我却收拾了自己的行李,还是刚来时的两个箱子,没有多一件东西,也没有少一件东西。我在这里住了整整三个月,今天其实是续租的日子,但是乐飞没有提,当然,如果他能从我这里赚一万块钱,可比每季度收一千五痛快多了。
  走前,我叫来了一个收荒匠,把屋里所有的东西,电视冰箱洗衣机,包括那套昂贵的红木沙发都卖给了他。我要了一个低于实际价值十倍的价格,收荒匠乐得差点连嘴巴都合不上。
  我将卖东西的那笔钱放在了乐飞的床头,虽然是小小的一笔,但是我一分都没拿走,所以,他不能告我偷窃。
  这天下午,乐飞疯狂地拨打我的电话,我一直不接。最后他发来一条短信,他说,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这个疯子!
  我看着手机笑了,就让房主去找他算帐吧,房子是以他的名义承租的,房里的东西也是他承诺保管的。而他把房子转租给别人,并没有得到房主的许可。贪得无厌的人,没有资格得到我的尊重和怜悯。
  可是心里某个地方,还是因为这场冰冷的报复而碎掉了,很疼很疼。
  G我重新寻找理想中的花店店址。
  找来找去,都没有乐飞为我找到的那一间理想。可是我每次路过那里时都刻意绕开,不敢面对。直到我再一次经过那里,已是我离开乐飞的一个月之后。
  然后,我发现那间店还在转租中,迟疑了很久,还是上去问了价格。老板说,五万,不讲价。我的耳朵嗡了一下,喃喃地说,一个月前不是四万吗?
  店主斜了我一眼,从来没有叫过这个价,你说的四万是隔壁那家吧,他的店比我小得多,而且早就转出去了。
  我瞪着这家店的门牌,花牌坊街5号。再看了看隔壁那间,花牌坊街3号。
  我从包里掏出从乐飞裤兜里发现的那张转让启事,然后眼睛瞪大了,上面的地址明明白白是花牌坊街3号。
  3和5,我只是看错了一个数字。
  这天我连续拨打乐飞的电话,我记得很清楚,打了无数遍,一直没有人接。
  冒着挨揍的危险,我赶到原来的那幢房子去,房客却早就换了。那人说,上一个房客私自把房东的家具家电全给卖了,赔了三万,房东才没有把他送去警察局。三万,应该是乐飞攒了很久的,准备给他弟弟上高级进修班的学费。他不接我的电话,因为他恨死我了,是我毁了他弟弟的前途。可是他宁愿自己赔上这笔钱,也没有告发我。
  这年的冬天似乎长得熬不过去,而我还是没能买到一款合意的电热毯,因为我害怕一切选择。这天我给自己买了一块蛋糕,一瓶红酒,因为今天是我三十四岁的生日。
  三十四岁,真是好老好老,老得爱情再也不肯光临。我喝掉了半瓶酒,吃了半块蛋糕,然后便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希望就这样睡过去,永远不要醒。
  恍惚里,好像有人敲门。我不想睁开眼睛,可是敲门声越来越急。心里忽然一震,然后整个人就激动得抖起来。我爬起来,迎着门,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心里很急,可就是走不快,因为我怕走快了,那希翼的幻影就消失了。
  然后,我便隔着薄薄的门板,无比欣喜又无比笃定地,嗅到了一股润甜洁净的干草气味。
  (责任编辑:彤彤 margury0737@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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