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性/隐性区分和显性交际的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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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显性/隐性区分不等于语义/语用区分,而是关于被传达的内容(即说者意义)的划分。基于关联理论的显义/含意之区分可作为一种作出如此基于语用的区分的方法。显性内容的还原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语用充实过程,只有这些过程中的某些部分被语言激发,其他部分完全是语用理据性的,通过考察语言交际关系可看出显性是有限度的。
  关键词:被言说者 显性交际 隐性交际 关联理论 自由充实
  一、引言
  言语的显性内容和隐性含义区分之特性、如何区分、区分是否足以捕捉话语阐释中所涉及的意义层面和类型方面远未达成一致。在隐含结论推理过程中,起着关键前提作用的是命题而非很笼统的被编码的语言意义。因此,话语显性内容有两个选项:被编码的语言意义及更丰富的内容,前者是完全显性的,但不构成被传达的命题,后者是被传达的,但非完全显性,包括话语中无语言对应形式但因考虑语境关联性而产生的意义成分。两者皆是听者借助语用所得,但是,显性传达的命题是被语言编码的内容之发展,部分为语用推导出,而隐性传达的命题为完全语用推导出。然而,还需考虑另外两点:第一,格赖斯的言说/隐含之别与我们所讨论的立场不一致;第二,与显性/隐性区分密切相关者还有语义和语用之别,阐明前者需要考虑其与后者的关系。
  二、言说与隐含之区分
  被言说者为言语之真值条件内容,言语之含意(被隐含者)是额外被传达的命题,不含于真值条件命题中(彭玉海,2003:31~39),被隐含的命题可现于会话中(即取决于说者在遵循某些会话交际的某些理性原则这一假设)或者常规性的(即大都由“but”和“moreover”等短语的常规意义所生成)命题中。
  下文例(1)可说明此真值条件/非真值条件之别,“this”是指在说者和听者面前的伦敦红色双层巴士。
  (1)This looks red to me.
  在光线良好且无物阻碍视线的情况下,此话语显得奇怪,但可传达对巴士的红色特性有某种怀疑,话语奇怪性或非适宜性不在话语真值条件内容之内,故而还可产生“此物在眼里看上去是红色的,但的确是红色的”这一会话含意,两个判断之间有某种对比,置于许多语境中可能说不通,但无碍其真值条件内容(显性陈述),此命题在语境中可完全真实。因而,被言说者是真值条件性的(如果错误则话语是错误的),被隐含者则是非真值条件性的(如果错误,话语只是奇怪)。被言说者(话语真值条件内容)与句子常规意义密切相关,但不等同被编码者或常规语言内容,语言形式可能含歧义性或指示性成分,需要消除歧义和落实指称方能完全识别说者所表达者(Grice,1975:44~45)。格赖斯所谓的显性内容概念介于脱离语境的被编码的语言意义和很大程度上语用充实的内容之间,据此,被言说者(显性内容)等同于句子的真值条件内容。
  语用学领域关注的是基于格赖斯会话准则系统(质、量、相关性、方式)及其合作原则的会话含意是如何产生的,显性/隐性之分(言说/隐含)和语义/语用之分有效吻合,然而,格赖斯的“被言说者”能概括显性话语内容这一观点值得商榷。
  (2)一位母亲对膝盖割伤的孩子说:你死不了。
  a.你(Billy)不会因那个割伤而丢掉小命。
  b.你(Billy)不要再对那件事大惊小怪了。
  (b)显然是含意,而(a)是她显性传达的,常规语言意义和代词 “you” 的指称之落实所传达的命题是“Billy不会死”,似含Billy永生之意,而这位母亲意图传达的并非此意。再看一例:
  (3)Jim:Would you like some supper?
  Sue:I’ve eaten.
  Sue所言为“Sue在过去的某个时候吃了东西”,但她意图表达且Jim会认为她已经表达的是她今晚吃了饭。需将此命题用作语用推理过程的输入,便得到Jim的问题之被隐含的回答:Sue拒绝吃晚饭的邀请。
  按格赖斯之意,“被言说者”具有如下特性:(1)为说者意欲表达者之一个方面,说者意图要听者从其话语中获取之,与含意无二;(2)与所说出的词语(句子)的消除了歧义和确定了指称的常规意义密切相关(Grice,1975:44)。但是,许多话语不能两者兼顾,单个意义层面通常不能兼顾自然语言句子的语义和显性传达的内容,后格赖斯学者对此情形有三种不同的反应。
  三、后格赖斯立场
  (一)最简主义和语用充实的“被言说者”加含意
  根据最简主义的观点,应舍弃格赖斯对“被言说者”的第一个要求,“被言说者”并不一定是说者所意指者,若从语用(基于含意)方面来看,则更明显。
  (4)a.Everyone screamed.
  b.The door is locked.
  c.There is milk in the fridge.
  d.I’ve had breakfast.
  (4)a所言说者为“每个人都尖叫了”,但被意指者更具体(如每个观看恐怖电影者都尖叫了),(4)b所言说者为“只有一扇门,此扇门是锁着的”,但被意指者(暗含的)为“语境中某扇门被锁着”,被言说者直接反映结构的语义,并不是所意指者的一部分。(4)c和(4)d被言说者分别为“冰箱中有牛奶(也许只是架子上变味的一两滴)”及“说者的生活中并非完全没有早餐”,二者都是笼统命题,在语境中比说者意指者(含意)具体得多:“冰箱中有可加入咖啡中的牛奶”,“说者在说此话之时已吃过早餐”。
  许多话语没有显性传达却暗含了说者意在传达的命题,但在上例中说者直接而明晰地传达了相关命题并对其确信无疑。在(4)d中,说者传达了如下内容:她在最后几个小时中吃过早餐,因而不饿。这两个命题中,前者直接建构于被编码的语言意义,而后者不是,前者是判断说者是否说了真话的基础,是推导出后者即更深层(被隐含的)命题的基本前提。   被编码的(常规的)语言意义和显性话语内容是有差异的,语言具有非完全确定性,需要语用充实过程来弥合这种差异(Atlas,2005;Carston,2002),话语的真值条件内容为说者所说或声言者,所以,若将(4)中的句子置于适当语境化的话语中,说者所意指和所说大致为:
  (5)a.观看某部恐怖电影的每个人在某个时候都尖叫了。
  b.我们站于其前的门是锁着的。
  c.冰箱里有合适的牛奶可加于咖啡中。
  d.今天早上我已经吃过早餐了。
  概言之,还原说者显性意义所涉及的语用充实的某些过程是自由的,不为指示词之类的语言形式成分所激发,而完全因语用所得(如语境关联性之考虑),这是区分语境语义与语用语义的方法。
  (二)语义性的“被言说者”加上被传达的内容的两个层次
  针对格赖斯难题,“被言说者”的最简主义语义概念尚不足应对,还需被传达的(说者意指的)语用充实内容层次,该层次不同于含意。Bach所主张的被言说者接近被编码的意义,但包括诸如 “I”“you”和“today”之类的指示词指称对象的落实,不需要考虑说者意图,不属于语用问题,他认为,被言说者为语义概念,不一定是说者意指者,含为听者推理所用的语言确定的输入,隐性的被传达的命题为标准的格赖斯含意及隐性意义即隐含于被言说者中的被传达的命题(Bach,2001)。上文例(2)中,“Billy不会死”为被被言说者,“Billy不会死于膝盖上的伤口”为隐性义,而含意为“Billy不应该对伤口大惊小怪”。
  有关被言说者概念这一语义导向问题不少。第一,“she”和“that”等指示词,在此层面上没有落实具体指称,落实指称涉及语用过程,“she”和“that”的语义(分别是某个女性和某个远距离实体)显现于被言说者中,被言说者概念既含被编码的限定又含语境提供的内容,是次命题性的。第二,被言说者概念和句子的语言编码表达型意义可起相同作用。例如,还原意图表达的话语意义需要语境依赖的语用过程,“你死不了”的逻辑形式为此过程的输入,语义性的解释却非说者意指,“被言说者”概念显得多余。若放弃“被言说者”概念,传达的命题(说者意指的)的隐性义和含意,通过语言提供的内容中的语用充实(即完成和扩展过程)可得知隐性义(冉永平,2005:343~350),而含意完全通过推理所得。
  (三)语义内容加语用性的“被言说者”和含意
  按后格赖斯研究的一个语义立场,语义具有语境非敏感性和命题最简性,存在被言说者和会话含意语用概念之别,所有显性指示词的指称皆可语用确定,语义可以是完全命题性的,是任何一般化的语言模块之输出(Cappelen & Lepore,2005)。“He is ready”的语义内容可表示如下:
  THERE IS SOME X SUCH THAT αIS READY FOR X
  α表单数概念(由指示性标记“he”所引发),“ready”伴随隐含论元以作为其词汇语义的一部分,此语义内容是完全命题性的,可真值评价的,不同于说者所言说或陈述者,被言说者为语用概念,也是会话含意,听者需弄清“he”具体所指及“ready”之隐含论元的具体内容,方能还原为说者言说和意指者,而如果关注语义和语用之别,言说和含意当属语用。
  此语义立场的语义为句法所驱动,可从形式上追溯,异于语用(说者意义),后者区分了两类被传达的命题:被言说者或被陈述者和被暗含者,被言说者或被陈述者与语义内容关系更密切,而被暗含者完全是语用推导出的。据此,显性内容和隐性内容可区分如下:最简语义给予的命题,虽通常未被传达,可视为话语的显性内容,将被传达的命题统称为隐性内容(计琦、张绍杰,2009:156~160)。但此区分悖于说者、听者的有关对说者显性传达的内容的直觉,仅重新标示语义与语用之区分而已。因而,如下两个区分更妥:语义与语用之区分(句子语义,不管是命题性与否,都独立于语用)和两类被传达的(或语用)内容(直接与间接、主要与次要、被言说与被暗示或显性与隐性)之间的区分。
  四、关联理论中的显性与隐性之区分
  (一)显义与语义充实过程
  对显性与隐性区分持语境主义语用立场乃基于关联理论的认知框架,承认被标示为显义的显性说者意义的层面,话语所传达的命题,若为话语所编码的逻辑形式的发展,则为显性的,非若是,则为含意(Sperber & Wilson,1986:95;Wilson & Sperber,2004)。例(6)Amy的话语中语言编码的意义(或逻辑形式)是图式,据此图式语用上发展的内容要丰富得多,构成她直接声言(显性传达)的显现于(7)中的命题:
  (6)Max:How was the party? Did it go well?
  Amy:There wasn’t enough drink and everyone left early.
  (7)There wasn’t enough alcoholic drink to satisfy the people at [the party]i and so everyone who came to [the party]i left [the party]i early.
  显义可显性程度不一,取决于还原之所需的语用推理量,构建被声言的内容之关键基础和框架为解码的语言内容,显性与隐性之分与语义与语用之分不等同但可相互交错,语用过程有助于显性话语内容(显义),某些词语(如“but”“moreover”和“anyway”)被编码的内容(格赖斯常规含意)限定听者理解含意时的推理过程(Blakemore,2002)。按关联理论,语用过程饱和和自由充实有助于显义生成,饱和(saturation)是指需要找到语言标示的变量或空位之意图表达的内容,参与对话语之被解码的表征义的语用延伸(为括号中的问题提供答案)。   (8)a.Paracetamol is better.[than what?]
  b.It’s the same. [as what?]
  c.He is too young. [for what?]
  d.It’s hot enough. [to what?]
  e.I like Sally’s portrait.[portrait in what relation to Sally?]
  交际中,这些句子须有此“完成”过程方有完全命题形式及话语显性内容,虽无必要让显性表达的成分显示语境体现,但其逻辑形式中有一空位,即标示饱和要求的隐性指示语,词项“better”“same”“too”“enough”包含这些隐性成分。自由充实涉及对被解码的语言意义的语用充实,在许多语境中对阐释下面句子要考虑括号中仅根据语用理由提供的成分:
  (9)a.She has a brain.[a high-functioning brain]
  b.It’s going to take time for these wounds to heal.
  [considerable time]
  c.I’ve had a shower. [today]
  d.It’s snowing. [in location x]
  e.Mary gave John a pen and he wrote down her address.[and then] [with the pen Mary gave him]
  因为歧义消除和饱和,每句无需这些成分也可表达命题,但在多数语境中此最简命题(说者意在表达者)不会被传达,(9)a和(9)b仅表达无关紧要的真理,不难确定明显谬误的情况,而(9)c和(9)d模糊而笼统,相关性不够,不能提供足够信息,似不能成为说者之意图传达者。多数语境中,被充实的命题决定话语含意,若作为显义被传达出来,便知(9)a的含意(她是某个学术性职位的合适候选人)及(9)c的含意(说者并不需要在那里淋浴)。理解话语就是还原说者意图传达的那些命题,最简命题若不相关,没有提供信息,对话语理解无甚作用。
  充实的情况有两种:(1)语用提供的表显义的成分没有显现于语言形式中(Recanati,2004),(2)语用过程没有提供全新内容成分,只是调整现有的语言意义成分(Wilson & Carston,2006、2007)。
  (10)a.Boris is a man.
  b.Buying a house is easy if you’ve got money.
  c.Let’s get rid of the empty bottles.
  d.This policy will bankrupt the farmers.
  阐释(10)a和(10)b涉及概念缩小语用过程。在多数语境中,命题“Boris为成年男人”是真实的,但未提供什么信息,词汇编码的概念“男人(MAN)”可被强化为“理想的男人(IDEAL MAN)”或“典型的男人(TYPICAL MAN)”,而“只要花一笔钱就能买一幢房子”显然难成立。此两句中被传达的概念仅为词汇概念之概念义的一部分。阐释(10)c、(10)d需将被编码的概念扩大,“bankrupt”在某些语境中为概念的模糊用法,或为夸张,传达“政府政策造成农民可能比原本预料的贫穷得多”这一含义,传达的概念之概念义比被编码的概念之概念义宽广。几乎所有话语中都会调整语境中的词义,理解真值条件内容(话语的显性内容)需考虑之。
  (二)对显义/含意区分的挑战
  不少语义学家质疑上述那种自由语用过程中的存在,不认可语用“侵扰”话语真值条件内容的这种自由(King & Stanley,2005),唯一能够影响显性话语内容的语用过程是饱和(除歧义消除外),未曾为语言形式所规约的语用获取的意义是会话含意,自由充实过程无系统性且不受限制,预测了没有显现的的显义内容成分(Stanley,2002)。
  (11)a.Jane answered every question.
  b.Jane answered every question on her syntax exam.
  c.Bruce likes Sally.
  d.Bruce likes Sally and he likes his mother.
  (11)b中的斜体成分乃通过自由充实理解(11)a而得,在某些语境中理解(11)c时此类成分高度可及和相关,但有两个因素阻止(11)d中斜体成分的出现:(1)含意理解乃整体性推理过程(在完整的命题形式上运作),而自由充实为局部过程;(2)话语阐释是推理过程,但语言逻辑形式的语用充实有助于传达最佳关联阐释,是合理的。因此,语境关联的命题形式,例如(11)d中“BRUCE LIKES HIS MOTHER”不构成显义(话语的真值条件内容),仍为独立的命题形式,充当推理性阐释(如含意理解)深入的前提。
  对于如何判定某个语用所得的话语意义成分是否有助于显性内容或被隐含的命题,关联理论与新格赖斯语用学亦意见相左。例如,“and”在某些情况下表达因果关系,具有非饱和性(即不为语言形式成分所要求),按新格赖斯语用学(Horn,2006;King & Stanley,2005),其为会话含意,从“and”推断出的因果连接关系具有真值条件相关性,为显义的一个成分(Recanati,2004),而按关联理论,它体现了显性内容自由充实(Carston,2004)。
  对于夸张、隐喻和转喻等非字面义用法,按最简主义观点,被字面上编码的概念是被言说者,被言说者并非说者意图表达者,非字面用法之效为含意,格赖斯认为,“被言说者”为语用概念,说者意图表达者只出现在含意层面上(Camp,2006),而按关联理论,包括夸张和隐喻的某些修辞用法体现了词汇概念调整,涉及扩大和缩小,因而也影响显义(Wilson & Carston,2007)。   然而,不能说已找到适用于所有情况的万无一失的标准,尚需在话语阐释方面有用武之地的语用原则和过程模式,方能洞察在传达显义和含意时语用所得的意义如何与语言意义相互作用。
  五、结语
  说者可明确传达某一思想和命题,而表达形式并未完全将此思想或命题编码,受众的语用推理能力可补此不足,节省说者的表达努力和听者的加工努力。当然,必要时可增加显性度,但完全显性(完全语言编码)是否可能?在涉及自由语用充实的情况时,增添额外的词汇材料可使被传达的内容完全显性,如果正确和确定性的阐释至关重要或可能有不合作的阐释,虽然进一步的语言修正可表达某个更明晰更确定的内容,交际者可以是完全显性的。借助说者-听者交际的语用能力,多数模糊性或开放性的语篇在一般交际中很少引起问题,完全编码(完全显性)绝无必要,面对面的说者和听者可利用相关的共享语境信息和他们之间的心灵感应提示,其话语也不能完全显性。使用隐喻可能意在达到某些特殊的认知效果,但无一语词仅在字面上就能将我们想要传达的概念编码,听者可根据关联性作出推断,适当语用调整被编码的意义。从字面上寻觅隐喻意义并将其编码的概念,势必错失目标意义,失去隐喻的简洁性所达到的效果。要传达的概念与用语言系统所编码的概念难以一一对应,完全显性不可能实现,不同情况下势必诉诸语用阐释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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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韧 浙江宁波 宁波大学外语学院 315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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