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红楼梦》评点论夏金桂及其“自害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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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夏金桂作为恶之花、河东狮,清代《红楼梦》评点纷纷论其殊欠正气。关于名字,或论“桂花夏家”,暗示夏薛结亲并非善缘,称谓也俗;或云“金桂”隐喻钗黛,冤业并于“夏金桂”三字中。關于才貌,金桂貌不可掩,才步凤姐后尘而相去天壤。关于性情,金桂为悍为妒为淫;或谓“最是作者痛诋薛家处”。关于自毒,或云“此妇不死,蟠儿必难赎罪”,或言“夏金桂死乃钗死也”,或论“此固作者福善祸淫之大旨”。重点论述了夏金桂的盗跖情性,反映了清代评者所持的道德传统,及因之完全忽视金桂所嫁非偶的不良评价。
  关键词:清代 《红楼梦》 评点 夏金桂 “自害自身”
  夏金桂,皇商“桂花夏家”之女,薛蟠之妻。第79回正式出场,过门不久就降服薛蟠,且将及薛姨妈和宝钗,作者称之为“河东狮”。第80回舍出宝蟾,摆布香菱,搅得家口不宁。第83回又视宝蟾为对头,闹得家翻宅乱。第90、91、100回她笼络宝蟾,挑逗薛蝌,结恨香菱。至第103回欲害香菱,反毒自身结束。夏金桂是前八十回中最晚出场的一个特殊人物,后四十回中又有八回叙写其人“闹闺阃”“纵淫心”“结深恨”“自焚身”诸事,可见分量之重。清代《红楼梦》评点a对夏金桂的关注多及名字、才貌、性情、自毒等。梳理如次。
  一、关于名字
  清代评者关于夏金桂名字的评点,缘于以下两段文字——
  一是香菱闲话谈出:
  香菱道:“……这门亲原是老亲,且又和我们是同在户部挂名行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户……合京城里,上至王侯,下至买卖人,都称他家是‘桂花夏家。’”b
  一是作者特意补叙:
  原来这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因他家多桂花,他小名就唤做金桂。他在家时,不许人口中带出“金”“桂”二字来。……因想“桂花”二字是禁止不住的,须得另换一名,想桂花曾有广寒嫦娥之说,便将桂花改为“嫦娥花”,又寓自己身分如此。
  这两段文字出自第79回,脂批指出本回“从起名上设色,别有可玩”(王府本回末总评)c,然脂批专注“桂花夏家”不及“金桂”云云,说“夏日何得有桂,又桂花时节焉得又有雪?三者原系风马牛,今若强凑合,故终不相符。来此运败之事,大都如此,当局者自不解耳”(庚辰双行批),道出个中“可玩”意味。评者认为,“雪”隐“薛”字,夏薛结亲绝非善缘。一则季节序次混乱,暗示这门亲事毫无道理。桂盛于秋,犹曰与雪相近,“今在夏,则与雪极不相涉矣,焉能合得来?”(张子梁第79回夹批)再则夏薛联姻,门当户对,“然雪而逢夏,必消化尽矣”(陈其泰第79回眉批)d,“运败之事”亦以谐音谐意出之。王伯沆批云:“翟灏曰:连业着姓,始见《汉书·王尊传》,‘箭张禁,酒赵放’……今江北犹以所执业冠其姓上,江南则以业系于姓下。余按:‘桂花夏家’,正是前例也。”e可见“桂花夏家”这一称谓“甚俗”(东观主人第79回批)f,不问即知其为商家。故而脂砚斋在品得宝玉“听得桂花之号原觉新雅,故不觉又一笑”之余,亦云“余亦欲笑问”。评者诸论“桂花夏家”如是,此乃其一。
  其二,论“金桂”。文中记取名“金桂”是“因他家多桂花”,姚燮似乎不屑,说“使他家多鸡犬,则将名为金狗,金鸡乎?”g至于改“桂花”为“嫦娥花”之由,姚燮好像挺感兴趣,说“虽是杜撰,却杜撰得好”。估计是赞作者之笔,而非金桂奇想。王伯沆则认为“嫦娥花”这花名“亦改得好”。张新之对“金桂”“嫦娥花”多有论述。认为“金桂”一名隐喻着宝钗和黛玉,而且红楼的“一场大冤业,并于三字中”。依他之见,“桂为木,则黛也,乃以黛杀薛;旺于秋,为金令,其性热毒,则宝钗也,乃以钗自杀;其味辣,则凤姐也,乃以凤并合钗、黛以杀薛。人事耳,而天心见焉,故姓曰夏。为天时,为火令。火能烁金,雪更何当耶?”而金桂名字到此方出,不意作者恶金如此!立尤二姐案以杀钗是顺用,立夏金桂案以杀钗是逆用,然“同一杀也”。至于“嫦娥花”,张新之认为:嫦娥为月主,黛玉为书主。《斗寒图》以嫦娥况黛玉。“改桂花为‘嫦娥花’,则金桂即黛玉矣。”张氏所论实为基于性理说的主观推演,不足为凭,却多少枉了金桂以“嫦娥花”自寓身份的深心。
  二、关于才貌
  清代《红楼梦》评点专论夏金桂才貌的不多,主要就两段文字而论。
  第一段据第79回作者介绍:
  原来这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生得亦颇有姿色,亦颇识得几个字。若论心中的丘壑泾渭,颇步熙凤的后尘。
  第二段据第80回宝玉看来:
  举止形容,也不怪厉,一般是鲜花嫩柳,与众姊妹不差上下,焉得这等情性?可为奇事。
  依姚燮之见,金桂“方十七岁”是说年纪也不大,“颇有姿色”是说相貌也过得去,“颇识得几个字”是说才学也好,“颇步熙凤的后尘”是说本事也不丑。其实,“颇”字三连,笔带调侃。张新之只谓是“钗、黛混合”(第79回夹批),根据是“十完数,是黛;七巧数,是钗”,令人费解。王伯沆认为“颇步熙凤的后尘”是从金桂“对写”凤姐一笔,“对写”是指彼此见义、虚实相衬,金桂与熙凤正是一组“对子”h人物。多家评者认为,金桂借剑杀人堪步凤姐后尘,然金桂不能如凤姐者,在于用计“巧拙大不相伴”(黄小田第80回夹批),实在是“去熙凤不可以道里计”(黄小田第79回回末总评)。云“熙凤犹不致如此无耻”,是张子梁道出了个中缘由。至若脂批宝玉所说“奇事”,即“别书中形容妒妇,必曰黄发黧面,岂不可笑”(庚辰本第80回双行批),可知观点与其美人陋处属同一机杼。然就红楼人设言之,世上此种妇人不少,书中此种妇人初见,宝玉视之为奇“特坐井观天耳”(姚燮第80回眉评)。
  三、关于性情
  各家评点针对夏金桂性情的分析较多,且几无好语。作者写道——
  原来这夏家小姐……娇养溺爱……未免酿成个盗跖的情性,自己尊若菩萨,他人秽如粪土;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在家中和丫鬟们使性赌气、轻骂重打的。今日出了阁,自为要作当家的奶奶……须要拿出威风来,才钤压得住人……若不趁热灶一气炮制,将来必不能自竖旗帜矣。又见有香菱这等一个才貌俱全的爱妾在室,越发添了“宋太祖灭南唐”之意。   这段文字略长,将夏金桂的性情“逐项细写一遍”(姚燮第79回眉评)。金桂性情缘自幼时丧父,又无胞兄,寡母溺爱。言至性情如何,清代评者几乎众口一词:“心地本不端”(黄小田第79回回末总评)i。东观主人认为盗跖情性、尊己秽人、花柳之姿、风雷之性等等乃“金桂考语”,王伯沆也解“盗跖”是杀心,“花柳”更是淫贱相。看她在家中就和丫鬟们使性赌气、轻骂重打,犹自以为做女儿时腼腆温柔,何不自知至此!看她盘算出了阁如何自竖旗帜,等等,便知“不是好货”(姚燮第79回侧批)。张新之则云:热灶、炮制等是火是药,“灭雪销金,与贴烧饼同一掉皮”(第79回夹批)。至后文金桂挟制薛蟠,又倚娇作媚将及薛姨妈与宝钗,还把“宝琴唬的再不敢见他”(第100回),更是“丑态百出”(东观主人第79回批),姚燮批曰“盗跖公然谋反”。还有,从来悍者未有不妒,金桂识得香菱才貌俱全,自己“卧榻之侧”岂能容之?此为总说,分述如下。
  一悍:金桂在家时和自家丫鬟使性赌气、轻骂重打,不许人口中带出“金”“桂”二字,误道一字“定要苦打重罚才罢”(第79回)。姚燮调侃“只此一事,便是一个奇女子”;王伯沆责之曰“帝王亦不如此”(第79回批)。出阁后香菱一时忘了忌讳口出“桂花”,金桂寻到口实立即给她改名秋菱。王希廉指出“秋”字远不如“香”字,是夏金桂不通;王伯沆直批王希廉说“金桂何用讲通不通”,香菱所言乃诗人口吻,对金桂直是对牛弹琴。姚燮则云金桂惯欲改名,改香为秋“通极通极”,但既改之后,人终不知有嫦娥花,也不知有秋菱,“虽改奚益”?总之,作者于金桂是“画出一个悍妇来”(庚辰本第80回双行批)。不过,还是张子梁看出别样,金桂“当非固执不通,应是欲贬香菱”(第80回夹批)。其实,古时避讳原是正礼,但如金桂所行“便是不怀好意”(姚燮第103回侧批)了。后来事情发展到金桂“天天蓬头赤脚的疯闹”(第103回),怒香菱,骂薛蟠,冤宝蟾,气薛母,怄宝钗;斗牌掷骰,啮骨下酒。贱态恶状诸端,“已尽古今悍妇之能事”(张子梁第80回夹批)。姚燮感叹“此等悍妇实古今罕有”(第80回眉评),张新之则一言中的,认为此正“所以灭雪也”(第103回夹批)。
  二妒:“凤凰蛋似的”金桂一贯地“自己尊若菩萨,他人秽如粪土”(第79回)。嫁到薛家自是“既得陇中,复望蜀地”(姚燮第79回眉评)。她忌恨宝钗,为其才貌远出己上。宝钗久察金桂不轨之心,每每随机应变,暗语弹压。金桂知不可犯,每欲寻隙。给香菱改名看似金桂夏虫语冰,实为金桂“无事寻事”。一名何关轻重,金桂必欲改之,“正是赵高指鹿为马之意”(张子梁第80回夹批)。后闹闺阃金桂肆口毁骂,则是直怄宝钗。姚燮斥其撒泼“不成样子”,怜真有涵养之宝钗也是“其奈彼何”(第83回眉评)。金桂毒口,王伯沆意为“在金桂为无耻,却是为钗守寡立影”(第83回批),后来果然宝玉出家;张新之指为代黛玉畅泄不平,“一泄全书愤懑”(第83回夹批),纯属臆测,不必取信。金桂之于香菱,一见便添灭唐之意。先是给香菱改名,而香菱自有其香,当相赏于风尘之外,俗物如金桂者岂能知之。
  接着又摆布香菱,使其曲受薛蟠恨骂,终至酿成干血之症。金桂视宝蟾“原是我的人”,舍与薛蟠做妾后便成了“一个对头”,寻趁搅闹日甚一日。惹得姚燮一腔愤然:“此等恶妇,吾恨不能食其肉而寝其皮。”(第80回眉评)三淫:金桂生得“比花朵儿还轻巧”(第79回),不仅“素性为人毫无闺阁理法”(第90回),还“原是个水性人儿”(第103回)。王伯沆直言“‘轻巧’便是贱相”(第79回批)。薛蟠殴死人命坐在监里,金桂不耐寂寞,与宝蟾朋比为奸,勾引薛蝌“已尽人间淫妇伎俩”(张子梁第91回回前评)。先由宝蟾夜送果品挑逗不成,又寻机“老着脸”(第100回)强拉进屋,恰被香菱惊散。姚燮揭出主婢同声相应,一个暗招,一个明接,“空房床被中如见其肺肝然”(第91回眉评)。金桂“一盆火儿的赶着”(第91回)薛蝌,行事不堪之至。所谓上梁不正,下梁参差。依姚燮之见,“举止轻浮可爱”(第80回)的宝蟾亦是偷汉惯家。作者于二人“写‘淫’字直入微微”(第91回夹批)。尤其是金桂之淫,姚燮称作者摹出了“淫妇声口”(第91回侧批),理出了“淫妇心肠”(第100回眉評),陈其泰称作者“叙金桂之淫,如见淫妇”(第100回总评),王伯沆亦称作者“写荡妇,直到神妙”(第100回批),无奈薛蝌收藏甚固,竟至二贼空过。金桂饥不择食,便与干兄弟夏三不尴不尬,“往来不绝”(第91回)。姚燮体会“往来不绝”四字包着无限不可说之事(第91回眉评),而夏三“虽也有些知觉,只是尚未入港”(第103回),在张新之看来,实为“作者固忠厚而兼刻毒也”(第103回夹批)。
  金桂为人,不堪已极。作者特特详叙,究是何意?陈其泰认为,此“作者所以丑薛氏也”。据其分析,作者恶尤氏,则叙尤二姐乃尤老娘出身以丑之。恶凤姐,则叙王仁以丑之。恶邢夫人,则叙邢大舅以丑之。正面不好着笔,则叙其族类之不堪,旁敲侧击。“若淑女贤媛,则从无贬其亲戚以损其声名家世者。”而宝钗得婚宝玉,宜从淑女贤媛之例。叙其胞兄既已恶俗可憎,叙其亲嫂又复淫恶至此。“作者于宝钗,盖不复存投鼠忌器之意矣”(第103回总评)。张子梁也有类似看法,作者大书特书金桂之凶悍,上自薛母,下至香菱,无不受其荼毒。试思薛氏母女,平日于贾氏诸人,扶顺杆,买道路,奸计百出,以巧合金玉姻缘,卒使茕茕弱女,魂归离恨之天,呆呆痴郎,璞返青峰之下,破人婚以成己婚,虽事由天定,然立心诚毒。“故非极言金桂之恶,不足以彰薛氏之报”(第80回回前评)。就作者为文长于“眼光四射”(姚燮第51回眉批)言之,两人的说法不无道理。
  四、关于自毒
  清代评者关于金桂之死措辞不多,盖金桂兼具悍妇之妒,淫妇之泼,“不留薛家一丝体统”(王伯沆第100回批),自毒而死似乎合该如此,不必多议。
  据第100回、第103回的叙述,香菱无意撞破金桂与薛蝌的好事,金桂深恨香菱计欲死之,不想反焚自身。谚曰“家有贤妻,夫不招横事”,而薛蟠和金桂是夫霸王而妻盗跖,“一对硬对硬”(姚燮第79回眉评),故此妇不死,薛蟠必难赎罪。按照张新之的微言大义,夏金桂得钗灵心,得黛利口,既自杀,即仇杀,“而弃礼自上,实夏雪之渐,扫帚颠倒,雪一光矣”(第83回夹批)。夏金桂死乃“热毒大作”,“乃钗死也”;香菱受毒而非毒,金桂杀人而自杀,“正黛虽死而得干净身子,钗虽生而不知末路也”(第103回夹批),似乎金桂之死根本不是她本人的事。张子梁的分析是,小说归结夏金桂,以淫毒之人,即以中毒结之。话说金桂之淫,直是烂恶不堪。明挑惊叵测一回,纯是《金瓶梅》潘金莲口吻,想是淫妇衣钵千古一辙。后来金桂误食服毒,实为淫毒之报,“此固作者福善祸淫之大旨”(第103回回前评)。夏金桂之死乃续作者所为,清人评点的说法亦等等不一,是否会心于原著作者,似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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