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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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辑/张春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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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觉得太虚空。但当我离他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时,有一种来势汹汹,仿佛未来要被改写的阵势。那一刻,我只想说,余生请多指教。  我开始变得喜欢喝牛奶,是我遇见他的时候。  那年夏天,高考失利的我在哭了两天两夜后,背上书包和行李坐上了去省城复读的火车。一个以严格出名、升学率极高的复读学校,禁止一切课外书和手机。  坐在燥热而又陌生的教室里,满心不甘却又没有动力学习,似乎高考的失败浇灭了
作为学生,大家应该都熟知一条食物链:爸妈——我们——破产三姐妹商家。但这不是个金字塔,是两面夹击。  所以广丽姐说这期做汉服时,我有一瞬间迷茫:汉服这种东西,就像lolita的大全套,你不能只买一件褙子或者一个内搭,要完整地从上到下买。Lolita的扁帽发饰有的还可以通用,但汉服不行,你不能下半身穿马面裙上半身穿宋抹,必须要配明治的袄才协调。  而且为什么要有衣服的款式叫袄?夏天打出来真的好热啊!
【一】  从村庄里走出来的年轻人,总是有对村庄那种小心翼翼的爱。  他们并不会像60、70年代的作品那样大声呼喊着“我爱”,而是怯生生把曾经童年时的味觉和触感记住,在离开村庄以后,忽然见到其中一种时,被一种细软的、敏感的喜悦包围。  乡村,对于绝大多数走出来的人来说,是心理上的坐标——知道自己的人生起于何处;又是虚化的影像——无意中想起千百遍,却再也回不去的远方。  对于把整个身子都埋进乡村里的人
朋友聚会,老曹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老曹搬家后,楼上的新邻居家有一位女高中生,皮肤白皙,长相秀美,很像当红女星景甜,正所谓肤白貌美,再加上1.78米的大个儿、修长的四肢,即使穿着宽大的校服,也有一种女神范儿。真像一只白天鹅啊!身为画家的老曹禁不住赞叹道。女生的母亲见女儿先天条件如此出众,骄傲自不必提,望女成凤之心甚是强烈,给她报了很多课后班,什么音乐班啊,美术班啊,舞蹈班啊……也是,这么好的条件如
一个偏执孤独的老头子因为折扣不得不买两束花去探望亡妻,摆放好花朵弯腰摸摸墓碑就像生前爱抚妻子的头发对她讲,只有这一次是两束花,没有下次。  他直起身子,说:“我想你了。”  北欧的天空像水洗的绸缎,气呼呼的老头子发着脾气却还像往日一样坚持在早晨八点钟巡逻他所在的社区,回到家后,西装领带香水,严正庄肃地准备去死。头套进绳子里的时候,时光回溯小时候,可爱的孩子和刚失去妻子的父亲……还未来得及把从前看遍
说完27班的“另类班花”,我觉得很有必要也提一提我们班的真班花~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沈班花~(此处应有掌声~)  咱们沈班花不爱露脸,只好由我来画个大头来凑数了~  据说考前学霸只给班花复习是种很不明智的拉仇恨行为,这现象在我们班直接省略几个环节,地球人都知道学霸头衔已经被班里黑长直貌美如花肤白胜雪身材高挑的班花承包了。活脱脱一个学霸版的白富美。  沈班花顶着一张二次元的萝莉脸,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几近及
小文:  写这封信给你的时候,时钟刚好走到零点。那么快,却又那么慢。  下过几场雨之后,夏天已经悄然来到了这座南方小城。海边的风很大,它到处乱窜,穿过一两公里的高楼和树木,“呼呼呼”地从宿舍的阳台吹进来,给我们带来了丝丝凉爽。  是夜,宿舍关了那紧贴于墙壁的唯一的日光灯,我们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风声很大,但我依旧能感受到下铺的你在轻轻抽泣。  而我,也在这个漆黑的夜里,辗转难眠。  我想起
1. 少年老成的安慰  很不巧,我和我的小旺仔都有一个严厉的爸爸。但小旺仔多幸运呀!他利用我们之间宽敞的年龄差,完美地避开了威严老爸向青春期发出的无敌敏感冲击波。只留我一人狠狠地、冷冷地被倔强着迎波而上。  有攻就有守。所以我一心坚固着“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金刚罩,奈何敌方太强,无敌敏感冲击波已经被修炼到一个绝高的地步,称之为“歪曲”了。  那晚,月黑风高,朋友相聚散步走走闲话乘凉时,发小女娃因为路
我这人其实不太挑剔,尤其是对人,一般只要不特别出格,我都能大不见小不见地让他滑过去。一般人给我留不下深刻印象,我也因此只是大多数人身边匆匆而过的一个没有脸孔的路人(参考无脸男)。但是得说人总得有点儿特别过不去的地儿,对于我来讲,就是饮食和天气。饮食尚可被我自己控制,毕竟选择吃什么、不吃什么在如今看来还算容易;只是我实无呼风唤雨的能力,天气排布方面我只能听天由命,因而这个天气往往会强迫着我生出更多思
母亲节又至,早就想写篇纪念母亲的文章,却如梁实秋先生在《想我的母亲》一文中所言,迟迟不敢轻易下笔。想必不论是名人还是草民,情感都是一致的。  母亲是普通的农村女人,生育了我们兄弟姊妹七个,我排行最小,得到了母亲最多的宠爱。母亲不识字,仅识自己的名字,但她的勤劳和爱干净在家族内外是出了名的,每天喂养鸡鸭鹅狗,操持家务,农活忙时,她还要去地里劳作。每天熄灯时分,辛劳一天的母亲经常会自语一句:“又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