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高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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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余华,参加了恢复考试制度后的第一次高考。对于自己的高考,余华在《十九年前的一次高考》一文中写道:“高考那一天,学校的大门口挂上了横幅,上面写着,一颗红心,两种准备。教室里的黑板上也写着这8个字,两种准备就是录取和落榜。一颗红心就是说在祖国的任何岗位上都能做出成绩。我们那时候确实都是一颗红心,一种准备,就是被录取,可是后来才发现我们其实做了后一种准备,我们都落榜了。”后来,余华在卫生学校学了一年,然后分配到小镇卫生院,当上了一名牙医。空闲的时候,余华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街,突然感到没了前途。就是这一刻,他决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开始写小说了,终于写出了《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
  作家麦家,当年参加高考,成绩勉强够提档线。麦家在《隐密之魅》一文中写道:“高考后我去医院参加体检,天很热,医院里的气味很难闻,我在一棵小树下乘凉。不一会儿出来一个戴眼镜的同志, 50来岁,胖墩墩的……我由于自小受人歧视,养成了对人客气谦让的习惯,见此情况主动让出大片荫凉给他。”来人友好地和麦家攀谈起来。此人正是负责招生的首长。首长知道麦家数学是满分、物理94分且体格优秀以后,破格录取了他。进校以后,麦家才知道毕业后将从事军队情报工作,俗称特工。但后来麦家发现自己的兴趣在文学上,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暗算》作品的问世。
  作家迟子建在《人生就是悲凉与欢欣》一文中,笑言自己的高考作文只得了5分,但她感谢判卷的老师。“我高考不理想,居然把作文写跑题了,只考上了大兴安岭的一所专科学校,学中文。因为课业不紧,我有充足的时间阅读从图书馆借来的中外名著,使我眼界大开。”那所学校面对山峦草滩,自然风景壮美。迟子建写了大量自然景色的观察日记,这应该算是最早的文学训练了。后来迟子建开始尝试写小说,从而走上文坛。迟子建早期的代表作《北极村童话》,就是在大兴安岭创作的。后来迟子建说:“我觉得图书和大自然对我的帮助很大。”
  作家莫言说:“谈高考,人人痛恨,但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考上好大学。”莫言在《陪女儿高考的这一整天》一文中,写高考这天女儿的心情:“从7点开始,女儿就一趟趟地跑卫生间。我想起了我的奶奶,当年闹日本的时候,一听说日本鬼子来了,我奶奶就往厕所跑。解放后许多年了,我们恶作剧,大喊一声,鬼子来了!我奶奶马上就脸色苍白,把提着裤子往厕所跑去。唉,这高考竟然像日本鬼子一样可怕了。”而莫言在考场外的心情,也不比女儿强多少:“距离正式开考还有一段时间,但方才还熙熙攘攘的校园内已经安静了下来,杨树上的蝉鸣变得格外刺耳。一位穿着黄军裤的家长仰脸望望,说,北京啥时候有了这玩意儿?另一位戴眼镜的家长说,应该让学校把它们赶走。”对于高考,莫言只能感慨说:“高考很坏,但没有高考更坏。”
  (编辑/张金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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