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我们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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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身体的一部分,耳朵一经出世就使命重大。从一个人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它就要紧随人的左右,听从人的调遣,虽说不是赴汤蹈火,但也是不辞辛苦,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唯恐留下半点遗漏。换句话说,耳朵总像两个容量超大的高级微型收录机,被安在了人的脑袋上,要随时随地向主人报告来自声音方面的消息。伺候人的事情就是累,累在要被无理由地改造,接受和适应环境。耳朵一开始就摊上了这种破事。这是耳朵式的宿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想听还是不想听,这个嘈杂的世界都要向耳朵发送声 As part of the body, the ear has a great mission once it is born. From the very moment when a person is born, it should follow closely the people and listen to people. Although it is not a matter of course, it is also a work of hard work and dedication and treacherousness, leaving no room for omission. In other words, the ears always resemble two super miniature recorders that are oversized and are placed in one’s head to report the sound from the owner to the owner anytime. Servant things are tired, tired to be unreasonable to transform, accept and adapt to the environment. The ears broke into this kind of broken thing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This is the ear of fate: no matter you are willing to not want to listen to or do not want to hear, this noisy world to the ear to send s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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