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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新冠肺炎疫情防控逐渐进入常态化，社会秩序开始恢复，重振消费信心成为摆在各级政府面前的新课题。3月18日，青岛市政府通过“2020青岛百日万店消费季”，鼓励市民出门消费，并宣布以“云闪付”作为惠民消费券发放渠道。中国银联青岛分公司（以下简称“青岛银联”）在市政府、中国人民银行青岛市中心支行等部门的指导下，迅速反应，整合各类营销资源，联合各大商业银行，拉响了青岛市重振引擎的第一声汽笛。
青岛银联指出，消费季活动影响大、范围广，投入的资金、覆盖的商户规模和持续时间更是前所未有，对一直以来困扰其营销活动的“黄牛”，要有专门的应对措施，把有限的资源覆盖到更多行业、更多商户、更多市民，最大限度地起到“星火燎原”的作用。为此，青岛银联成立了消费季营销应对“黄牛”防控专项小组，通过一系列侦测和防范疑似套利交易的工作，和“黄牛”斗智斗勇，三个月来，通过创建“辨牛”模型、梳理“擒牛”流程、建立“防牛”机制，并精心运营、及时处置，一方面使消费季疑似套利交易率降至0.7%，有效保障了活动顺利开展，节约了资金，得到了各方好评，另一方面又从中摸索出了一套分段营销活动“捉牛”机制，为今后长期与“黄牛”斗争奠定了基础。
“浑水摸鱼”之“辨牛”
消费季活动伊始，青岛银联就制定了消费季疑似套利交易防控办法，对“黄牛”交易的防控，最开始主要通过下发的商户风险预警提示和防控小组人工监控、按经验判断。果不其然，活动一开始，就有十几家交易异常的商户引起了青岛银联关注。
比如，商户A是一家拥有70多个门店的连锁便利店，总体交易正常，但监控中发现其中有2个终端交易增幅远高于其他门店，优惠交易占比高达99%，且交易金额都正好卡着优惠起点，这一情况持续三天;又比如，活动开始后服务商推荐新入网的餐饮商户B，活动期间交易量暴增，优惠交易占比更是高达100%;再比如，商户C是一家传统百货商场，活动开始后交易量从1千笔增加到了近5千笔，且多为优惠交易，也引起了青岛银联关注。
按照防控办法规定，青岛银联向上述三家商户的收单机构、服务商和管理层放送核查通知，要求其协助核查并反馈上述交易的实际情况。经多方努力，最终查实：商户A旗下的一家加盟店的当班店员在其朋友圈、微信群里发送活动信息，并组织亲戚朋友通过微信群发送二维码生成交易，实现套利。对此，商户A管理层严肃处理了此事，给予当班店员记过和扣发奖金的处分，并在集团内进行了通报。商户B店主则是受疑似“职业黄牛”忽悠，配合其开展套利，实际获利1.53万元。商户C的情况比较特殊，经查实，该商户的多家分店共用一个终端号进行交易，显然这种“大商户”交易模式是违规的，已责令其整改。由于这家商场门店均地处居民住宅中心区，一直以来积极参与青岛银联营销活动，商户也自行安排摆放了活动物料，周边群众“云闪付”覆盖率较高，经青岛银联和收单机构人员一起上门查看门店监控录像，活动开始后，确实有许多用户至实体店使用“云闪付”交易，应为正常交易。
通过一段时间的实时监控、及时核实，一方面向市场明确反馈了青岛银联力查“黄牛”的决心，得到了商户、收单机构、服务商的支持和理解，同一时期青岛银联防控“黄牛”能力取得了长足进步，在银联所有分公司开展的所有营销活动中排名升至第17名。
另一方面，通过一段时间的分析、查实，也逐渐摸清了“黄牛”交易规律，明确了疑似套利交易的五大特征：一是GPS显示异地交易;二是单日笔均承兑金额和优惠起点差异极小;三是活动后新入网商户，或活动前无交易而活动后交易激增;四是交易时间集中且交易频次有规律分布;五是非营业时间交易。在实时监控分析中，将交易度量、优惠度量、优惠比例等进行商户终端层级的汇总，对优惠比例和优惠后笔均金额制定疑似套利“红线”并依此判断商户是否存在套利行为，从而初步形成了“辨牛”侦测模型。
“擒贼擒王”之“擒牛”
初步形成“辨牛”模型，并开展了多次核查函实践后，青岛银联修订了新版防控办法，增加了各类商戶疑似套利交易识别认定标准和分类处置办法。在第二阶段的监控中，疑似套利交易明显减少，但仍时有发生。
5月中，侦测模型提示以下有代表性的疑似套利交易：拥有70多个门店的连锁便利店商户A，再次出现了大面积的疑似套利行为，在许多门店出现了大量金额略高于优惠起点的交易;去年入网的餐饮商户D，从某日开始交易量激增，和之前发现的商户B的交易十分类似，且从中发现了多名曾经在商户B中使用过的“云闪付”用户;青岛传统餐饮商户E，之前“云闪付”交易一直不温不火，5月中开始交易逐日上升，且交易金额均值仅略高于优惠起点金额。
再次通过函询，会同收单机构、服务商共同核查之后，认定的事实是：商户A针对消费季活动规则推出了“‘云闪付’套餐”，主要做法是将数件货物打包后统一定价出售，其定价正好达到消费季优惠活动起点金额。这一活动推出后，得到了周边用户的欢迎，购买者络绎不绝。对此，青岛银联与商户管理层进行了沟通，了解到这些商户套餐定价一般为原价的6-7折，即商户也对用户进行了补贴，类似于银联和商户共同让利的“单品营销”。比如，6罐红牛和2瓶鲜奶原售价为82元，但商家将其打包销售定价为52元，用户使用“云闪付”20元消费券（50元起可使用），实际只需支付32元。对这一销售行为，青岛银联领导组织各部门讨论，明确了两点意见：一是对该商户本次活动给予认可，不再定性为套利交易;二是今后要求参与银联活动的商户，再行开展此类活动时，应先与银联沟通，共同商议活动方案。
经与服务商共同核实，基本认定商户D的情况，是之前曾经在商户B套利的同一批“黄牛”，他们再次买通店主，使用其资源进行套利，实际套利金额11780元。由于同一批“黄牛”反复使用不同商户进行套利，青岛银联认为，光核查、警告不能起到震摄的作用，于是再次细化了处置办法，要求对认定套利交易的商户发起资金追索。 通过走访商户E门店，并进行单笔交易分析，青岛银联发现，5月中开始，这家餐饮店对店员进行“云闪付”受理培训，并在现场摆放消费季活动物料。从交易分析中发现，虽然其全天交易均值略高于优惠起点，但其交易金额的离散率比较高，且交易时间都在午、晚餐时间点，交易间隔正常，无明确规律。因此确认其为正常交易，并与店主进行了沟通感谢其对消费季的支持。
通过这一阶段的监控和处置，一方面青岛银联进一步优化侦测模型，将交易优惠笔数划分到不同的时间区间段，查看其交易集中程度与商户特性是否匹配，并查看每笔优惠交易明细的时间间隔，根据交易时间判断是否存在“短时高频等额”特点的多笔交易，新增加了交易时间和金额离散率维度，区分新入网、同终端、连锁类之后，侦测模型更智能，误辨的“黄牛”减少，“辨牛”的准确率增高;另一方面，青岛银联发现，为防范狡猾的“黄牛”反复作案，“辨牛”之后还得“擒牛”。因此，青岛银联在中国银联法律部的帮助下，全面梳理了“擒牛六步法”，即发送核查通知、书面警告、暂缓清算、中止活动资格、暂停交易功能，以及追索套利资金。
“六步法”一出，对“黄牛”起到了实实在在的震摄。如前述的商户B和D，本都是合规商户，其参与套利，主要是受到职业“黄牛”的蛊惑和利诱，青岛银联通过与店主沟通，全额追回了套利资金，并中止其参与营销活动的资格;同时，又与收单机构和服务商沟通合作，暂缓清算部分疑似套利商户的资金，争取时间与其一一沟通。追索资金、暂缓清算、中止活动等“擒牛”大法，不但提高了“黄牛”的成本，也大大降低了合规商户与职业“黄牛”合作的可能性，取得了良好的效果。5月下旬之后，青岛银联的“黄牛”防控在全部银联分公司开展的所有营销活动中排名上升到第3名，消费季疑似套利交易率降至0.7%。
“反客为主”之“防牛”
消费季捉牛实践取得的显著成效，给了青岛银联巨大的信心，考虑到今后公司仍将长期开展营销活动，于是对“捉牛”经验进行了总结，一边不断优化“黄牛”侦测模型，一边建立准实时的“事中辨牛机制”和“事后处置机制”。青岛银联认为，“黄牛”防控，除了辨和擒，更关键的是在“防”， 在于对“黄牛”行为的长效治理，因此推动建立了一套“事前防牛机制”。
对于交易规模较大的连锁类商户，在准入营销活动时，要求其对店员的专业度进行把关，并核查其以往营销活动数据，预设营销活动开始后的交易规模，最大限度保证其交易的真实性;对于新入网的商户，在准入营销活动时，应开展严格的准入调查，核查其最近的交易情况、店员的专业度并现场勘查门店内的物料宣传情况;对于同终端类型的商户，应责令其整改，在准入营销活动时，需现场勘查其物料摆放和宣传情况，并视其在以往营销活動中的交易情况确定是否进行准入调查。
考虑到“黄牛”伴随营销活动一起出现，青岛银联一方面将“黄牛”防控纳入营销活动开展时的必要工作，在营销活动开始之前就对参与活动的商户进行核查，健全营销活动的机制，并将“黄牛”防控伴随营销活动始末。另一方面，根据商户以往的交易情况、优惠情况和套利情况推动建立商户评价体系，对商户准入营销活动严格把关，在营销活动开始之前就要做到排除疑似套利风险商户，尽最大可能保障营销活动的成效。
“防牛”机制已经初步成型，接下来就是要坚决贯彻执行并不断更新完善商户评价体系，利用大量数据保障对参与营销活动商户有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由于数据的局限性，青岛银联只能获取到辖内且不含总对总商户的交易流水数据，对全国性“黄牛”的防控则利用中国银联建立的“黄牛库”，依据卡号、手机号来进行“黄牛”真实性核查。
通过消费季营销活动，青岛银联建立了一套涉及事前、事中、事后的“防牛”“辨牛”“捉牛”机制。“在行动中解决问题”，要勇于去做，抓住时机，争取有所作为;要勤于思考，胆大心细，助力不断成长;要善于总结，三省吾身，继而成就高度。
作者供职于中国银联青岛分公司
责任编辑：葛辛晶
青岛银联指出，消费季活动影响大、范围广，投入的资金、覆盖的商户规模和持续时间更是前所未有，对一直以来困扰其营销活动的“黄牛”，要有专门的应对措施，把有限的资源覆盖到更多行业、更多商户、更多市民，最大限度地起到“星火燎原”的作用。为此，青岛银联成立了消费季营销应对“黄牛”防控专项小组，通过一系列侦测和防范疑似套利交易的工作，和“黄牛”斗智斗勇，三个月来，通过创建“辨牛”模型、梳理“擒牛”流程、建立“防牛”机制，并精心运营、及时处置，一方面使消费季疑似套利交易率降至0.7%，有效保障了活动顺利开展，节约了资金，得到了各方好评，另一方面又从中摸索出了一套分段营销活动“捉牛”机制，为今后长期与“黄牛”斗争奠定了基础。
“浑水摸鱼”之“辨牛”
消费季活动伊始，青岛银联就制定了消费季疑似套利交易防控办法，对“黄牛”交易的防控，最开始主要通过下发的商户风险预警提示和防控小组人工监控、按经验判断。果不其然，活动一开始，就有十几家交易异常的商户引起了青岛银联关注。
比如，商户A是一家拥有70多个门店的连锁便利店，总体交易正常，但监控中发现其中有2个终端交易增幅远高于其他门店，优惠交易占比高达99%，且交易金额都正好卡着优惠起点，这一情况持续三天;又比如，活动开始后服务商推荐新入网的餐饮商户B，活动期间交易量暴增，优惠交易占比更是高达100%;再比如，商户C是一家传统百货商场，活动开始后交易量从1千笔增加到了近5千笔，且多为优惠交易，也引起了青岛银联关注。
按照防控办法规定，青岛银联向上述三家商户的收单机构、服务商和管理层放送核查通知，要求其协助核查并反馈上述交易的实际情况。经多方努力，最终查实：商户A旗下的一家加盟店的当班店员在其朋友圈、微信群里发送活动信息，并组织亲戚朋友通过微信群发送二维码生成交易，实现套利。对此，商户A管理层严肃处理了此事，给予当班店员记过和扣发奖金的处分，并在集团内进行了通报。商户B店主则是受疑似“职业黄牛”忽悠，配合其开展套利，实际获利1.53万元。商户C的情况比较特殊，经查实，该商户的多家分店共用一个终端号进行交易，显然这种“大商户”交易模式是违规的，已责令其整改。由于这家商场门店均地处居民住宅中心区，一直以来积极参与青岛银联营销活动，商户也自行安排摆放了活动物料，周边群众“云闪付”覆盖率较高，经青岛银联和收单机构人员一起上门查看门店监控录像，活动开始后，确实有许多用户至实体店使用“云闪付”交易，应为正常交易。
通过一段时间的实时监控、及时核实，一方面向市场明确反馈了青岛银联力查“黄牛”的决心，得到了商户、收单机构、服务商的支持和理解，同一时期青岛银联防控“黄牛”能力取得了长足进步，在银联所有分公司开展的所有营销活动中排名升至第17名。
另一方面，通过一段时间的分析、查实，也逐渐摸清了“黄牛”交易规律，明确了疑似套利交易的五大特征：一是GPS显示异地交易;二是单日笔均承兑金额和优惠起点差异极小;三是活动后新入网商户，或活动前无交易而活动后交易激增;四是交易时间集中且交易频次有规律分布;五是非营业时间交易。在实时监控分析中，将交易度量、优惠度量、优惠比例等进行商户终端层级的汇总，对优惠比例和优惠后笔均金额制定疑似套利“红线”并依此判断商户是否存在套利行为，从而初步形成了“辨牛”侦测模型。
“擒贼擒王”之“擒牛”
初步形成“辨牛”模型，并开展了多次核查函实践后，青岛银联修订了新版防控办法，增加了各类商戶疑似套利交易识别认定标准和分类处置办法。在第二阶段的监控中，疑似套利交易明显减少，但仍时有发生。
5月中，侦测模型提示以下有代表性的疑似套利交易：拥有70多个门店的连锁便利店商户A，再次出现了大面积的疑似套利行为，在许多门店出现了大量金额略高于优惠起点的交易;去年入网的餐饮商户D，从某日开始交易量激增，和之前发现的商户B的交易十分类似，且从中发现了多名曾经在商户B中使用过的“云闪付”用户;青岛传统餐饮商户E，之前“云闪付”交易一直不温不火，5月中开始交易逐日上升，且交易金额均值仅略高于优惠起点金额。
再次通过函询，会同收单机构、服务商共同核查之后，认定的事实是：商户A针对消费季活动规则推出了“‘云闪付’套餐”，主要做法是将数件货物打包后统一定价出售，其定价正好达到消费季优惠活动起点金额。这一活动推出后，得到了周边用户的欢迎，购买者络绎不绝。对此，青岛银联与商户管理层进行了沟通，了解到这些商户套餐定价一般为原价的6-7折，即商户也对用户进行了补贴，类似于银联和商户共同让利的“单品营销”。比如，6罐红牛和2瓶鲜奶原售价为82元，但商家将其打包销售定价为52元，用户使用“云闪付”20元消费券（50元起可使用），实际只需支付32元。对这一销售行为，青岛银联领导组织各部门讨论，明确了两点意见：一是对该商户本次活动给予认可，不再定性为套利交易;二是今后要求参与银联活动的商户，再行开展此类活动时，应先与银联沟通，共同商议活动方案。
经与服务商共同核实，基本认定商户D的情况，是之前曾经在商户B套利的同一批“黄牛”，他们再次买通店主，使用其资源进行套利，实际套利金额11780元。由于同一批“黄牛”反复使用不同商户进行套利，青岛银联认为，光核查、警告不能起到震摄的作用，于是再次细化了处置办法，要求对认定套利交易的商户发起资金追索。 通过走访商户E门店，并进行单笔交易分析，青岛银联发现，5月中开始，这家餐饮店对店员进行“云闪付”受理培训，并在现场摆放消费季活动物料。从交易分析中发现，虽然其全天交易均值略高于优惠起点，但其交易金额的离散率比较高，且交易时间都在午、晚餐时间点，交易间隔正常，无明确规律。因此确认其为正常交易，并与店主进行了沟通感谢其对消费季的支持。
通过这一阶段的监控和处置，一方面青岛银联进一步优化侦测模型，将交易优惠笔数划分到不同的时间区间段，查看其交易集中程度与商户特性是否匹配，并查看每笔优惠交易明细的时间间隔，根据交易时间判断是否存在“短时高频等额”特点的多笔交易，新增加了交易时间和金额离散率维度，区分新入网、同终端、连锁类之后，侦测模型更智能，误辨的“黄牛”减少，“辨牛”的准确率增高;另一方面，青岛银联发现，为防范狡猾的“黄牛”反复作案，“辨牛”之后还得“擒牛”。因此，青岛银联在中国银联法律部的帮助下，全面梳理了“擒牛六步法”，即发送核查通知、书面警告、暂缓清算、中止活动资格、暂停交易功能，以及追索套利资金。
“六步法”一出，对“黄牛”起到了实实在在的震摄。如前述的商户B和D，本都是合规商户，其参与套利，主要是受到职业“黄牛”的蛊惑和利诱，青岛银联通过与店主沟通，全额追回了套利资金，并中止其参与营销活动的资格;同时，又与收单机构和服务商沟通合作，暂缓清算部分疑似套利商户的资金，争取时间与其一一沟通。追索资金、暂缓清算、中止活动等“擒牛”大法，不但提高了“黄牛”的成本，也大大降低了合规商户与职业“黄牛”合作的可能性，取得了良好的效果。5月下旬之后，青岛银联的“黄牛”防控在全部银联分公司开展的所有营销活动中排名上升到第3名，消费季疑似套利交易率降至0.7%。
“反客为主”之“防牛”
消费季捉牛实践取得的显著成效，给了青岛银联巨大的信心，考虑到今后公司仍将长期开展营销活动，于是对“捉牛”经验进行了总结，一边不断优化“黄牛”侦测模型，一边建立准实时的“事中辨牛机制”和“事后处置机制”。青岛银联认为，“黄牛”防控，除了辨和擒，更关键的是在“防”， 在于对“黄牛”行为的长效治理，因此推动建立了一套“事前防牛机制”。
对于交易规模较大的连锁类商户，在准入营销活动时，要求其对店员的专业度进行把关，并核查其以往营销活动数据，预设营销活动开始后的交易规模，最大限度保证其交易的真实性;对于新入网的商户，在准入营销活动时，应开展严格的准入调查，核查其最近的交易情况、店员的专业度并现场勘查门店内的物料宣传情况;对于同终端类型的商户，应责令其整改，在准入营销活动时，需现场勘查其物料摆放和宣传情况，并视其在以往营销活動中的交易情况确定是否进行准入调查。
考虑到“黄牛”伴随营销活动一起出现，青岛银联一方面将“黄牛”防控纳入营销活动开展时的必要工作，在营销活动开始之前就对参与活动的商户进行核查，健全营销活动的机制，并将“黄牛”防控伴随营销活动始末。另一方面，根据商户以往的交易情况、优惠情况和套利情况推动建立商户评价体系，对商户准入营销活动严格把关，在营销活动开始之前就要做到排除疑似套利风险商户，尽最大可能保障营销活动的成效。
“防牛”机制已经初步成型，接下来就是要坚决贯彻执行并不断更新完善商户评价体系，利用大量数据保障对参与营销活动商户有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由于数据的局限性，青岛银联只能获取到辖内且不含总对总商户的交易流水数据，对全国性“黄牛”的防控则利用中国银联建立的“黄牛库”，依据卡号、手机号来进行“黄牛”真实性核查。
通过消费季营销活动，青岛银联建立了一套涉及事前、事中、事后的“防牛”“辨牛”“捉牛”机制。“在行动中解决问题”，要勇于去做，抓住时机，争取有所作为;要勤于思考，胆大心细，助力不断成长;要善于总结，三省吾身，继而成就高度。
作者供职于中国银联青岛分公司
责任编辑：葛辛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