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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没责任心的孩子,”彭雨辉进门的第一句话就说,“是我爸说的。不过……不过……”彭雨辉说不下去了,他很沮丧,没精打采地自顾自说着。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发生吗?”我问。 “就是……就是……” “来,坐在这儿,慢慢说。”我把一杯水放到他的手边。 彭雨辉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原来,彭雨辉是个贪玩的聪明孩子,无论做什么事,他一定是在不得不为时才去做。比如,老师留的作业,每天的晚上10点以后
不知不觉,这已是第二年的冬天了。春已过去了,夏已过去了,秋也走了,唯独剩下的便是那寒冷而又肃杀的冬天。我不喜欢冬天,因为它有着让人难以抵抗的寒冷。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秋天,或许你认为我喜欢秋天枝头的累累果实,喜欢秋天枫叶的风情万种!但都不是,我喜欢的是和哥哥在秋天收获季节时干的一件劳动活儿…… 秋天是个丰收的好季节,田野里,农民伯伯们忙碌的身影,就像那山林间松鼠忙着储存粮食。当然,我家也应该忙秋收
曾几何时,我渐渐地感觉到与家人在一起的日子变得屈指可数,与他们几乎一年都难得一见。原本幸福的家庭到哪里去了呢? 原来,由于社会的飞速进步、经济的不断发展、物价的飞涨等种种因素,使得种庄稼的收入已无法负担起我与哥哥所需的学费和生活费。迫于无奈,父母只得背井离乡,到外地打工,来支付这些高昂的费用。 父母常年在外,哥哥又刚进入高中,繁重的工作和沉重的学习任务,使他们脱不开身。而我,一个刚刚步入初中的
细雨绵绵,如同扯不断的丝,剪不断的缕。我的烦恼就像这绵长的雨丝,没有尽头。 想着刚才那一幕,心中又涌起一阵委屈与酸楚:为什么爸爸妈妈为了一件小事,也要和我吵呢?为什么?或许他们根本不爱我,不理解我!想着想着,泪水又和着雨水流下。 再也不回那个家,那个没有爱意的冰冷的家!心中暗暗下着决心。 “爸爸!”一声呼唤截住我伴着雨丝的思绪,用这样真挚的情来叫这样一个词,在我已是好遥远的事。 雨,仍在下
小时候,外婆曾对我说,故乡是一个有一大片山、一大片水和很美很美芦苇荡的地方。我出生在那里,那人、那山、那水、那芦苇,都是我成长记忆里最美好的回忆。 从有记忆开始,外婆总是带着我去那芦苇荡的河边玩耍,那时候外婆很健康,总和我赛跑。所谓的赛跑,就是比小小的我稍快一些。我痴痴地笑,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挥舞着小手,在晃动的年月里,外婆跑不动了,我也长大了。那年的芦苇长得特别的高,我从外县回家看外婆,她当
远 方 余哲凯 想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里有干净的水 还有满天阳光 我要抱着一朵向日葵 仰着头 大声歌唱 第六感 陈昱州 梦见考试 一张超级难的卷子 我考了九十五分 ——全班第一 真的考试了 卷子却超级不难 可是我考了倒数第一 ——五十九分 乐 队 朱雨晨 我喜欢猫 也喜欢狗 它们成天 喵喵猫 汪汪汪 叫个不停 这是我组建的一个 家庭乐队
我是一个在地震中幸存下来的孩子。因此,我比别人更懂得生命的可贵,坚强的含义。 地震时,我们正在整理内务,只听得管理员在外大叫。我们又惊又怕,只有一窝蜂似地涌出寝室大门,只看到周围的建筑物在抖、在摇晃。大地像烧开水的锅炉样在抖动,感觉像火山快要喷发了一样。世界末日或许就要来临了吧!我拉着同伴的手,紧紧地拉着,不敢松开,我怕我们再也不会相见。 我跪在地上无助地哭泣,既怕自己在余震中死去,也担心在矿
5月12日,14点28分,那一片风景如画的山地,天空崩落,大地塌陷,房屋被乱石吞没——特大地震发生了,牵动着世界和中国的心。救援马上开始,爱和勇敢,坚守和希望的音画,也在废墟上拉开帷幕,一幕幕催人泪下…… 紧急救援的音画 这次抗震救灾工作时间特别紧急,责任特别重大,任务特别艰巨…… ——在地震发生的两个多小时以后,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乘坐的专机起飞了。在飞往灾区的途中,他摊开地图,召开紧
你问他是谁?他叫轴对称。他长得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他左右对称,走路四平八稳,从头到脚有一条中轴线——对称轴直线。他年岁已高,却不驼背,脊梁骨笔直。他非凡人,自出生以来,左右两边就能沿轴对折作翻转180°的高难度动作。比起奥运会跳水冠军田亮,丝毫也不逊色,而且左右两边重合得天衣无缝。他为人刚正不阿,做事一丝不苟:两对称点连线被对称轴垂直平分;对应线段不一定平行,但如果相交,那么交点一定在对
对联是深具中国特色的一种语言艺术。在古代,它是一种雅俗共赏、人人皆可一为的大众艺术,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下面撷取几则对联故事,以博会心一笑。 明朝有位才子名叫解缙。他七岁时由父亲带着一起去江里游泳,把衣服脱下来挂在一棵老树上。有一位塾师路过,想和他们开个玩笑,就出了个上联让他们对:“千年老树为衣架。”解缙不假思索答出了下联:“万里长江作浴盆。” 相传湖北有个叫“贼二爷”的穷书生,不知怎的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