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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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 静 供职于潞安集团新闻中心,现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艺术摄影学会会员、中国职工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煤矿摄影家协会理事、山西省长治市摄影家协会副秘书长、长治新闻摄影学会副秘书长。 從事新闻工作近27年,摄影作品在二百余家报刊发表,部分作品入展并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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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 静
供职于潞安集团新闻中心,现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艺术摄影学会会员、中国职工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煤矿摄影家协会理事、山西省长治市摄影家协会副秘书长、长治新闻摄影学会副秘书长。
從事新闻工作近27年,摄影作品在二百余家报刊发表,部分作品入展并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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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笔墨能酝酿星河,留痕丹青 诗行能承载雷电、山洪,喷发熔岩 让所有流进泥泞的泪与血汗被祝福 成全七月的赤红与九月的丰收 扎根在心房的感叹号大音希声 在言语之外留下红船飘荡过的涟漪 只有群星能够懂得星火与崭新的日月 只有共产党能实现复兴与强盛的使命 我把红旗插在经纬的节点,卷动风云 用党的光辉重新定义生命的底色与逻辑 每个拿着镰刀和锤头的人都是太阳 让人间拥有着永恒的光与
这么多石头,在矿山上看太阳 脚硌得生疼,他就啪嗒一下 从电修厂退下来 老职工高登贵 还是埋头吃草的牛 儿子在釆石场 旧伤一直未愈 母亲说了很多遍 她拄着拐杖,儿子犟脾气 山一样的父亲打了一个趔趄 刚跟老家通了电话,妻子 也是矿工的女儿,顽强 热烈,像木棉花一样好看 不用担心,矿上找不到春天 脸上有沧桑,眼睛哭得通红 木棉花,每一朵都红成了勋章 远不止一丝凉意,江风
这光 从散落的一排排窑洞里透出来 微弱,但有着搏杀的力量 霜雪覆盖窑洞,想压住这束光 这光孕育着即将新生的国家之光 这光把黑如铁布的天空撕开一个缺口 就给当时世界一次大声呼吸的机会 这光很有质地,为了它的光芒和明亮 很多人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这些历史的改革者和推动者 他们早已隐藏于时光的大幕之后 而现在,将红色打开的方式 就是拨云见日,擦亮今世的眼睛 这路 也崎岖不平
老屋带着蕴藉的记忆和一屋子的旧物,即将消失了。一屋子破旧的家什,扔的扔,砸的砸,烧的烧了。一种感伤在心里回旋,隐隐约约,不明所以,却又实在。我从中捡起一些陶盘瓷碗,柜橱缸钵,记录还原一些生活迹象,用以凭吊和纪念养活我们的亲人和养活我们的艰苦又深情的时代。 ——题记 菜盘,女人与粉盒 两只粗瓷大盘子放在有些暗淡的真漆桌子上。一只盘子里的大鱼安静又灵动地眨巴着眼睛。大盘子有些粗笨。粗笨是指盘
透过茫茫硝烟 我看见裹满 绷带的战士在战壕拼杀 呐喊 那些坚硬的血 从嘉兴南湖到井冈山 从遵义会议到陕北延安 从八年抗战到解放大西南 染红了生命的旗帜 染红了 历史的天空和党旗下豪迈的誓言 嘹亮的军歌掩埋了黄河的咆哮 鲜花和掌声里 那艘满载希望的红船 终于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靠岸 仰望星空 我看见铁锤和镰刀 正万山红遍 那首《东方红》 那首《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那首《春
遵义的颜色,早已经被人民的军队染红 遵义的声望,被一次关键与转折的会议铭记 宣言书、宣传队、播种机在地球的红飘带上奔忙 如今,遵道行义、自强不息、红魂立德 已经成为这座城市的形象和气质 遵义会议,成为一个热门的词汇 成为一个城市的名片和地标 仿佛,会址上的每一个房间都还有温度 会议室里的搪瓷口缸茶水未凉,炭火未烬 窗前的那棵百年老槐树,风风雨雨中,记下了 一些人和事的平凡与不朽
守信的国画已经抵达一定的境地,而且个性鲜明多变,不在一种风格内束缚自己,这也是成功的画家孜孜追求的方位。 守信与我曾在同一个办公室做宣传工作,我是看着他一步一步自学成才成为画家的。从科里需要画什么他就画什么,到自己想画什么才画什么。终于成果累累。 他的第一张画,是“兔娃拉琴”。他刚参加工作就被抽调到矿宣传队拉二胡、小提琴。后来到宣传口画宣传画,保卫珍宝岛什么的。而这个可爱的兔娃似小荷刚露尖尖角
一 多多原名栗世征,一九五一年生于北京。他的写作,与北岛一样,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 一九七二年六月十九日,送友人去北京站回家路上我得句“窗户像眼睛一样张开了”,自此,我开始动笔,于一九七二年底拿出第一册诗集。a 时隔三十多年,多多精确到连日期都记得的回忆,大抵建立在一个具体可感的比喻上。换言之,多多的诗歌写作,一开始就强调了修辞。从一个形象的比喻开始,发展出一首诗的肌肉,这种进入诗歌的方式
逃离,或许是旧的结束。或许是新的开始。 ——艾丽丝·门罗 那种令人心向往之的逃离,存在于每个人的意念之中。 ——舍伍德·安德森 一 兰波一句“生活在别处”a激动了多少不安分的心灵:法国1968年“五月风暴”的运动中,这句诗被作为标语刷在墙上;米兰·昆德拉把它作为一部小说的题目;美国“迷惘的一代”年轻作家们为积累素材,一度长时间旅居巴黎,过着“别处的生活”,以求写出堪与欧洲文学经典相媲美的
新时期以来,随着西方小说的不断引入,中国作家的文学创作经历了一系列的文体实验、形式探索和技法创新,怎样写而非写什么成了小说家们关注的焦点。这一定程度上导致了传统的现实主义书写的衰落,很多小说沦为空洞的文本,与现实生活渐行渐远。近几年这些弊病有所缓解,现实主义书写开始复兴并呈现爆发的态势,尤其是长篇小说创作成绩更为突出,“现实主义题材也成为近年来长篇小说创作的基本选择”a。在如何对现实发言,如何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