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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终身学习的社会背景下，幼儿师范院校有责任培养终身学习型的幼师生。在教学实践中总结提炼出系统问题教学法，通过收集信息、设计主导问题、认知与操作、反思过程四个环节，以培养学生终身学习的能力。
关键词：终身学习；问题教学模式；幼儿教师
中图分类号：G6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0X（2015）19-0020-05
自上世纪60年代末起，终身学习开始成为国际组织与各国政府重要的政策议题，我国也将终身学习作为影响国家长远发展的重要举措。《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明确规定：幼儿园教师的基本理念之一是终身学习。因此，培养学生终身学习的能力是幼儿师范院校的重要目标。
一、终身学习的内涵与条件
1994年世界首届终身学习会议提出：“终身学习是通过不断的支持过程来发挥人类的潜能，它激励并促使人们去获得他们所需要的全部知识、价值、技能与理解，并在任何任务、情况和环境中有信心、有创造性和愉快的应用它们”。由此看来，终身教育必须从单纯的职业获得及人才培养中解脱出来，而向人生真正价值的实现转变[1]，人们通过学习和社会发生关系，追求丰富的人性[2]。1996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报告《教育——财富蕴藏其中》提出：终身学习是打开21世纪光明之门的钥匙，并确立终身学习的四大支柱：学会认知、学会做事、学会共处、学会做人[3]。
欧洲终身学习委员会提出了六项关键信息以促进人的终身学习：新的基本技能、更多的人力资源方面的投资、教与学的创新纪录、有价值的学习、重新就指导和咨询进行思考、让学习变得离家更近[4]。我国学者就终身学习的个人条件作出分析：不断产生的学习的动力源；在不同的社会生存时空敏锐的察觉并利用学习资源的能力；善于选择学习内容、合理安排学习时间；经济维持力；道德因素[5]。由此可以看出，终身学习不仅需要社会的支持系统，也对个人学习能力提出更高要求。
二、问题教学的演替
问题教学的历史可追溯到古希腊苏格拉底的对话式辩论，近代杜威有“通过解决问题进行学习”的教育思想，前苏联的马赫穆托夫通过教学实验，提出问题教学的五个阶段（问题情境—已知解决方式—新方法的寻找—实施—检验）”[6]；英国华莱士提出问题教学四阶段明朗模式（准备——孕育——明朗——验证）；我国学者李祝华也提出问题教学的四阶段逼近模式（定向——逼近——成型——引深）等[7]。
近年来，有关问题教学模式剧增，但是不同的模式各有长短。PBL（基于问题的学习）强调把学习设置到复杂的、有意义的问题情境中，通过让学生解决真实的问题，形成解决问题的技能；但是此类模式关注单个问题，且问题过于开放，难以聚集，不易推广于教学之中。4MAT（自然学习模式）强调让学习者探试各种类型的问题和学习风格，有助于促进学习者发展的全面性和均衡性；但对各类问题的具体解决过程与关注不深，没有提出问题设计的系统方法和指导原理。DTPS（面向问题解决的设计理论）强调不同类型问题的差异性，关注各种问题的基本特性和解决模式，但没有阐述教学中的问题设计方法，以及教学过程中的问题编列性。FPI（第一教学原理）为围绕问题为中心的教学设计流程提供处方，抽取出可以推广应用的基本原理；关注促进单个问题的学习流程，但是没有深入关注问题的类型和问题之间的相互支持关系[8]。
三、系统问题教学模式
根据国家对幼儿教师的要求以及幼儿师范学生的具体情况，作者汲取前人的经验，设计系统问题教学模式，即由一系列问题按主次和先后顺序“引导收集资料——设计主导问题——认知与操作——反思”这四个环节，全面促进学生可持续发展的学习能力，以达成学生终身学习的目的。
（一）通过问题收集资料
在课前，在宽松的气氛中，利用封闭性问题或选择性问题进行信息的收集与筛选，澄清思想观点和事实，缩小讨论范围[9]。本环节的目的是了解学生头脑中与新学内容相关的原有知识、与之相关的幼教现实，以及学生的兴趣与观点，如示意图1。这一过程不仅为后面的主导问题设计提供方向，而且引导学生关注幼儿教育的真实现状，从真实环境中思考自己的价值，从而激发学生学习的动力。
（二）设计主导问题
根据幼教现状、学生兴趣和原有知识，以及教学内容和目标，教师与学生一起讨论并确定本阶段学习的主导问题，如示意图2。主导问题不仅为解决生活中的现实问题，更要拓展学生高级思维和视野；形成长远的学习兴趣，并能将学习兴趣迁移到其他的学习领域；这个问题应值得长久地思考；能够在促进学生终身学习的动机与能力方面起重要的作用。如表1。
表1：主导问题举例
（三）认知与操作过程
学生真实体验是学习的必要过程。我们希望学生在这些过程中不仅学会认知，还能够学会合作与评价。在主导问题引导下，提出一系列子问题，用于引导学生的认知、合作与评价过程，如示意图3。
[示意图3：子问题引导学生的认知过程]
1.问题引导认知
通过问题“是什么”，引导学生体验与思考，以理解本次学习的内容。通过问题“为什么”，引导学生进行小组讨论与表达，使其将所学内容与原有知识相联接，将新知识归纳到相关概念系统中，寻找模式和基本原理①，形成良好组织的深层概念系统，不仅有利于学生推理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提升，还影响着他们关注社会现实和问题再现的方式。通过问题“怎么办？”引导学生思考与操作与展示，促进知识的应用与迁移，进而提高学习质量②。在问题引导下，学生从内容的理解到深层概念的形成，由知识的掌握到应用与迁移，经历一个完整的认知过程，见表2。
2.问题提示合作
在学生体验与思考过程中，问题引导合作，如“你们小组的理解与其他小组有何不同？”促进每个人参与到为增进集体理解而努力的学习氛围中，旨在持续提高集体知识和技能的共同目标，并促使学生体验在贡献中获得认可的乐趣；如“你从其他小组的表达或作品中获得哪些启示？”这一问题提示学生认真倾听与比较，启发新的思考，以共享所学知识，感受到学习共同体支持他们的发展[9]。在这些问题的引导中，学生开始关注自己的贡献，并关注同伴的优势，形成良好学习共同体，不仅合作能力得到提高，也学会了与人共处。 3.问题指导评价
学生体验、思考、讨论、表达、操作、展示等环节都有一定的标准， 通过问题引导学生自评与他评，也是系统问题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知识是人与环境相互作用的产物，在体验中能够更好地理解知识；学习者外化并表达自己正在形成的知识时，学习效果会更好[9]。 “你有何感觉？”或“你有何新的体验？”等问题提示同学们对自己学习的感知，同时有助于评价学生学习效果。维果茨基认为所有的知识都始于可视化的社会交互[9]，学习科学认为：学习者出声思考比安静学习学得更快、更深刻。所以问题“你想让学生理解哪些内容与层次”，“你理解了他们的表达了吗”等，这些问题不仅提醒学生要表达标准，而且也促进学生对表达信息进行加工，更是对学生思维与表达能力的评价。
（四）通过主导问题引导反思
在学习过程结束之际，再一次提出主导问题，促使学生回顾学习过程进行反思，反思主导问题对认知的引导作用；反思并整理深层概念，反思知识在幼教生涯中的价值与意义，反思学习过程中自己与同伴的优势和不足，反思目标的达成，如示意图4。这一过程有利于学生对社会、对自己、对他人，以及对认知过程的理解，这个过程可以迁移到其他学习过程中，对提高学生终身学习的动力与能力都有重要意义。
四、总结
（一）系统问题教学模式在问题的设计、问题之间的关系上体现创新。主导问题引导整个认知过程，指引学生的学习动力，每个子问题不仅为主导问题服务，也是元认知策略的一部分，引导不同阶段、不同侧面的学习活动，为学生提供学习策略，促进学生的学习行为更有效，增加学生体验与感受，慢慢形成强大的学习能力。
（二）系统问题教学模式符合皮亚杰的认知发展理论：“图式—顺应—图式—同化”的认识过程。收集资料了解学生的原有知识图式，提出问题导致认知不平衡，在学生的认知过程中，形成新的深层概念，即新的图式，在概念进一步应用与迁移中得到同化。掌握终身不断学习的工具，促使学生正确组织知识，形成感知问题的敏感能力和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促进可持续的学习能力的提高。
（三）系统问题教学模式关注学生，不仅主导问题来自学生生活的真实情境，而且知识应用与迁移也是解决现实生活中的真实问题，使学生更加关注社会与真实的职业环境，对周围的人与事有正确的认知，不仅促进可持续的学习动力的形成， 也是学会做人的基础。关注学生的参与，将学生的原有知识、兴趣纳入教学设计之中，全程由学生参与设计、操作、共享、反思，有助于培养学生自主意识，坚持学生学习自主权，强调学习过程中的快乐体验。这个过程与欧美国家成人终身学习的两个工具：即“个人学习需求评和”个人学习行动计划“不谋而合[10]。真实环境中的自主权，是学生终身学习的必经之路。
（四）系统问题教学强调合作，对于促进学生之间相互了解，相互支持与鼓励，相互反馈与点评，对于丰富学生的学习体验，丰富人生，有重要的意义，也有助于学生找到适合自己的学习资源与支持系统，为其终身学习打下坚实的基础。
系统问题教学不仅在问题的提出与引导方面有所创新，而且在真实的情境中寻求学习动力，在学习策略中培养学生的求知能力与习惯；在自主学习中体验做事的乐趣与能力，学会共处，积累学习资源与机会；在人与环境相互作用中体验丰富的人生，并慢慢学会做人，从而培养终身学习的能力。
注 释：
①剑桥学习科学手册2-4。
②人是如何学习的P33-50。
参考文献：
[1]刘翠兰.论终身学习的教育目的[J].中国成人教育，2007，（6）.
[2]檀 红.日本终身学习的研究及其启示[D].西安理工大学，2006.3.
[3]殷双绪.终身学习的评价认证与管理[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3，3，（147）.
[4]张娟娟.瑞典发展终身学习的策略分析[J].继续教育研究，2003，（4）.
[5]郭桂英.终身学习的微观分析[J].教育研究，1997，（9）.
[6]安方明.论问题教学对教学论改革的意义[J].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6，（4）.
[7]朱德全.问题系统教学设计探究[D].西南师范大学，2002.4.
[8]胡小勇，祝智庭.问题化教学研究纵览：理论与流派 [J].中国电化教育，2005，2，（217）.
[9]张掌然.问题的哲学研究[M].人民出版社，2005.20～25.
[10]郭宝仙.国外鼓励成人终身学习的工具[J].湖北大学成人
教育学院学报，2006，2，（24）.
关键词：终身学习；问题教学模式；幼儿教师
中图分类号：G6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0X（2015）19-0020-05
自上世纪60年代末起，终身学习开始成为国际组织与各国政府重要的政策议题，我国也将终身学习作为影响国家长远发展的重要举措。《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明确规定：幼儿园教师的基本理念之一是终身学习。因此，培养学生终身学习的能力是幼儿师范院校的重要目标。
一、终身学习的内涵与条件
1994年世界首届终身学习会议提出：“终身学习是通过不断的支持过程来发挥人类的潜能，它激励并促使人们去获得他们所需要的全部知识、价值、技能与理解，并在任何任务、情况和环境中有信心、有创造性和愉快的应用它们”。由此看来，终身教育必须从单纯的职业获得及人才培养中解脱出来，而向人生真正价值的实现转变[1]，人们通过学习和社会发生关系，追求丰富的人性[2]。1996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报告《教育——财富蕴藏其中》提出：终身学习是打开21世纪光明之门的钥匙，并确立终身学习的四大支柱：学会认知、学会做事、学会共处、学会做人[3]。
欧洲终身学习委员会提出了六项关键信息以促进人的终身学习：新的基本技能、更多的人力资源方面的投资、教与学的创新纪录、有价值的学习、重新就指导和咨询进行思考、让学习变得离家更近[4]。我国学者就终身学习的个人条件作出分析：不断产生的学习的动力源；在不同的社会生存时空敏锐的察觉并利用学习资源的能力；善于选择学习内容、合理安排学习时间；经济维持力；道德因素[5]。由此可以看出，终身学习不仅需要社会的支持系统，也对个人学习能力提出更高要求。
二、问题教学的演替
问题教学的历史可追溯到古希腊苏格拉底的对话式辩论，近代杜威有“通过解决问题进行学习”的教育思想，前苏联的马赫穆托夫通过教学实验，提出问题教学的五个阶段（问题情境—已知解决方式—新方法的寻找—实施—检验）”[6]；英国华莱士提出问题教学四阶段明朗模式（准备——孕育——明朗——验证）；我国学者李祝华也提出问题教学的四阶段逼近模式（定向——逼近——成型——引深）等[7]。
近年来，有关问题教学模式剧增，但是不同的模式各有长短。PBL（基于问题的学习）强调把学习设置到复杂的、有意义的问题情境中，通过让学生解决真实的问题，形成解决问题的技能；但是此类模式关注单个问题，且问题过于开放，难以聚集，不易推广于教学之中。4MAT（自然学习模式）强调让学习者探试各种类型的问题和学习风格，有助于促进学习者发展的全面性和均衡性；但对各类问题的具体解决过程与关注不深，没有提出问题设计的系统方法和指导原理。DTPS（面向问题解决的设计理论）强调不同类型问题的差异性，关注各种问题的基本特性和解决模式，但没有阐述教学中的问题设计方法，以及教学过程中的问题编列性。FPI（第一教学原理）为围绕问题为中心的教学设计流程提供处方，抽取出可以推广应用的基本原理；关注促进单个问题的学习流程，但是没有深入关注问题的类型和问题之间的相互支持关系[8]。
三、系统问题教学模式
根据国家对幼儿教师的要求以及幼儿师范学生的具体情况，作者汲取前人的经验，设计系统问题教学模式，即由一系列问题按主次和先后顺序“引导收集资料——设计主导问题——认知与操作——反思”这四个环节，全面促进学生可持续发展的学习能力，以达成学生终身学习的目的。
（一）通过问题收集资料
在课前，在宽松的气氛中，利用封闭性问题或选择性问题进行信息的收集与筛选，澄清思想观点和事实，缩小讨论范围[9]。本环节的目的是了解学生头脑中与新学内容相关的原有知识、与之相关的幼教现实，以及学生的兴趣与观点，如示意图1。这一过程不仅为后面的主导问题设计提供方向，而且引导学生关注幼儿教育的真实现状，从真实环境中思考自己的价值，从而激发学生学习的动力。
（二）设计主导问题
根据幼教现状、学生兴趣和原有知识，以及教学内容和目标，教师与学生一起讨论并确定本阶段学习的主导问题，如示意图2。主导问题不仅为解决生活中的现实问题，更要拓展学生高级思维和视野；形成长远的学习兴趣，并能将学习兴趣迁移到其他的学习领域；这个问题应值得长久地思考；能够在促进学生终身学习的动机与能力方面起重要的作用。如表1。
表1：主导问题举例
（三）认知与操作过程
学生真实体验是学习的必要过程。我们希望学生在这些过程中不仅学会认知，还能够学会合作与评价。在主导问题引导下，提出一系列子问题，用于引导学生的认知、合作与评价过程，如示意图3。
1.问题引导认知
通过问题“是什么”，引导学生体验与思考，以理解本次学习的内容。通过问题“为什么”，引导学生进行小组讨论与表达，使其将所学内容与原有知识相联接，将新知识归纳到相关概念系统中，寻找模式和基本原理①，形成良好组织的深层概念系统，不仅有利于学生推理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提升，还影响着他们关注社会现实和问题再现的方式。通过问题“怎么办？”引导学生思考与操作与展示，促进知识的应用与迁移，进而提高学习质量②。在问题引导下，学生从内容的理解到深层概念的形成，由知识的掌握到应用与迁移，经历一个完整的认知过程，见表2。
2.问题提示合作
在学生体验与思考过程中，问题引导合作，如“你们小组的理解与其他小组有何不同？”促进每个人参与到为增进集体理解而努力的学习氛围中，旨在持续提高集体知识和技能的共同目标，并促使学生体验在贡献中获得认可的乐趣；如“你从其他小组的表达或作品中获得哪些启示？”这一问题提示学生认真倾听与比较，启发新的思考，以共享所学知识，感受到学习共同体支持他们的发展[9]。在这些问题的引导中，学生开始关注自己的贡献，并关注同伴的优势，形成良好学习共同体，不仅合作能力得到提高，也学会了与人共处。 3.问题指导评价
学生体验、思考、讨论、表达、操作、展示等环节都有一定的标准， 通过问题引导学生自评与他评，也是系统问题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知识是人与环境相互作用的产物，在体验中能够更好地理解知识；学习者外化并表达自己正在形成的知识时，学习效果会更好[9]。 “你有何感觉？”或“你有何新的体验？”等问题提示同学们对自己学习的感知，同时有助于评价学生学习效果。维果茨基认为所有的知识都始于可视化的社会交互[9]，学习科学认为：学习者出声思考比安静学习学得更快、更深刻。所以问题“你想让学生理解哪些内容与层次”，“你理解了他们的表达了吗”等，这些问题不仅提醒学生要表达标准，而且也促进学生对表达信息进行加工，更是对学生思维与表达能力的评价。
（四）通过主导问题引导反思
在学习过程结束之际，再一次提出主导问题，促使学生回顾学习过程进行反思，反思主导问题对认知的引导作用；反思并整理深层概念，反思知识在幼教生涯中的价值与意义，反思学习过程中自己与同伴的优势和不足，反思目标的达成，如示意图4。这一过程有利于学生对社会、对自己、对他人，以及对认知过程的理解，这个过程可以迁移到其他学习过程中，对提高学生终身学习的动力与能力都有重要意义。
四、总结
（一）系统问题教学模式在问题的设计、问题之间的关系上体现创新。主导问题引导整个认知过程，指引学生的学习动力，每个子问题不仅为主导问题服务，也是元认知策略的一部分，引导不同阶段、不同侧面的学习活动，为学生提供学习策略，促进学生的学习行为更有效，增加学生体验与感受，慢慢形成强大的学习能力。
（二）系统问题教学模式符合皮亚杰的认知发展理论：“图式—顺应—图式—同化”的认识过程。收集资料了解学生的原有知识图式，提出问题导致认知不平衡，在学生的认知过程中，形成新的深层概念，即新的图式，在概念进一步应用与迁移中得到同化。掌握终身不断学习的工具，促使学生正确组织知识，形成感知问题的敏感能力和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促进可持续的学习能力的提高。
（三）系统问题教学模式关注学生，不仅主导问题来自学生生活的真实情境，而且知识应用与迁移也是解决现实生活中的真实问题，使学生更加关注社会与真实的职业环境，对周围的人与事有正确的认知，不仅促进可持续的学习动力的形成， 也是学会做人的基础。关注学生的参与，将学生的原有知识、兴趣纳入教学设计之中，全程由学生参与设计、操作、共享、反思，有助于培养学生自主意识，坚持学生学习自主权，强调学习过程中的快乐体验。这个过程与欧美国家成人终身学习的两个工具：即“个人学习需求评和”个人学习行动计划“不谋而合[10]。真实环境中的自主权，是学生终身学习的必经之路。
（四）系统问题教学强调合作，对于促进学生之间相互了解，相互支持与鼓励，相互反馈与点评，对于丰富学生的学习体验，丰富人生，有重要的意义，也有助于学生找到适合自己的学习资源与支持系统，为其终身学习打下坚实的基础。
系统问题教学不仅在问题的提出与引导方面有所创新，而且在真实的情境中寻求学习动力，在学习策略中培养学生的求知能力与习惯；在自主学习中体验做事的乐趣与能力，学会共处，积累学习资源与机会；在人与环境相互作用中体验丰富的人生，并慢慢学会做人，从而培养终身学习的能力。
注 释：
①剑桥学习科学手册2-4。
②人是如何学习的P33-50。
参考文献：
[1]刘翠兰.论终身学习的教育目的[J].中国成人教育，2007，（6）.
[2]檀 红.日本终身学习的研究及其启示[D].西安理工大学，2006.3.
[3]殷双绪.终身学习的评价认证与管理[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3，3，（147）.
[4]张娟娟.瑞典发展终身学习的策略分析[J].继续教育研究，2003，（4）.
[5]郭桂英.终身学习的微观分析[J].教育研究，1997，（9）.
[6]安方明.论问题教学对教学论改革的意义[J].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6，（4）.
[7]朱德全.问题系统教学设计探究[D].西南师范大学，2002.4.
[8]胡小勇，祝智庭.问题化教学研究纵览：理论与流派 [J].中国电化教育，2005，2，（217）.
[9]张掌然.问题的哲学研究[M].人民出版社，2005.20～25.
[10]郭宝仙.国外鼓励成人终身学习的工具[J].湖北大学成人
教育学院学报，2006，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