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影的家庭三角观

来源 :北京青年周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alei100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父亲、母亲、孩子这三个最平常的基本点组成了稳固的三角,然而在作家虹影一度的生活中,这个三角是残破、缺失、不完全的。童年的不幸没能湮灭虹影的才华,反倒成为她写作的源泉,深入骨髓的伤痛便随着写作一次一次得到平复。如今虹影已经重新建起了属于她的三角,甚至为了女儿改变写作风格,我们看到了越来越幸福、越来越睿智的虹影,就如同她所说:“我通过童年看这个世界,所有的经验和情感,又成为我写作的营养。”


  想必大家都知道《奥当女孩》是虹影讲给自己小女儿西比尔的故事,她在这本书上写着这样一句话:“给我的父亲,他曾是长江上一名勇敢的船长。给我的女儿,没有她,就没有这个故事。”这个故事以长江南岸神秘的奥当兵营为起点,加上超常的想象力和独属虹影风格的童话色彩,带我们进入了充满浪漫和传奇的童世界。
  故事的主人公桑桑可以说是虹影童年的缩影,贫穷的生活、父亲的缺失、母爱的匮乏,这不完整的家庭三角造成了他孤独无依的童年,使他更早的懂得独立,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年幼的桑桑或许在潜意识中对上夜班的母亲是有怨怼的,所以才会不惜违抗母亲的意愿去江里游泳,这也正对照着虹影的童年,身世问题使母亲一度冷淡对她,虽然现在的她已经可以懂得这是母亲用来保护她的方式,但年幼时却无法懂得所以就有了桑桑向所有的小孩子一样通过叛逆的方式希望引起母亲的关注这一段故事。
  当桑桑无意间救起一只灰鸽,故事便从这里开始展开——穿灰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带他去一个叫做“奥当兵营”的地方,与白天时的一片废墟不同,此时的奥当兵营是一片灯火辉煌的琼楼玉宇。桑桑在这里品尝到美酒,认识了朋友,穿着新衣跳着舞,这就像是进入充满鬼魅童话色彩的世外桃源。他好想把这一切与母亲分享,然而在他回到家后却发现一切都变了,奥当兵营中短短的半天在现实生活中竟然已经过了半年。母亲因寻不到他而郁郁成疾撒手人寰。昨夜美丽的幻象瞬间变成可以吞噬掉他的可怕噩梦。
  面对这个世界突然的变故,怎么用他的智慧来重新挽回母亲,又怎么成全别人的幸福?这便是虹影想要对女儿诉说的真正所在。 “没有什么比孩子舒展天性更重要,我只会在她合适的年纪逐渐告诉她这个世界的真实,让她有承付和担当的能力,每个人都会面临被世界打得粉碎的时候,她要学会做好准备。”这是虹影在谈到对女儿教育观念时所说的,这段话完全可以成为《奥当女孩》的注解。她认为童年是一个人历史的核心,所以就以这样的故事告诉女儿当遇到变故时要担当并且坚强。


  如果时光倒流,我们能够改变已发生过的一切么?虹影在这本书中或许有这样问过自己。当然现实生活中时光不可能会倒流,但童话故事中可以,小女孩再次出现并告诉桑桑只要坚定信念就可以使时光倒流,过世的母亲也可以复活。
  “可是在奥当兵营的那个夜里,他过得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那儿的一切对他来说充满了新奇,给了他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的快乐。相比之下,他原来的生活,困乏而单调,就连一瓶葡萄酒也没见过,连一个大喇叭留声机也没听过,更不要说那些漂亮精致的餐盘、银刀银叉银勺、那些美味、让人羡慕的书和布娃娃。天哪,那也许就是天堂的生活。但是再好的生活也替代不了妈妈呀!”
  桑桑终于懂得再浮华亮丽的生活也抵不了母爱的温度,故事的最终也让桑桑通过自己的努力使母亲复活,然而现实生活中的虹影却没有一个穿着灰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帮她时光倒流,她只能通过那个生活在1970年的小主人公桑桑的故事怀念再也回不来的母亲,或许更是借着这个故事和那个曾经在不经意间对母亲有怨怼的自己做出和解。
  正因为时光无法倒流,虹影更加的懂得珍惜现在的生活,她已经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筑造了新的家庭三角,如今的她已经把工作的中心放在照顾丈夫和孩子身上,让这个三角更加稳定。可以说,正是由于三角的不断稳定、女儿的健康成长,虹影的创作获得了新的力量且一直在变换,我们也更加期待虹影在抚养女儿的过程中汲取的力量和靈感所带来的新的变化。


   Q = 《北京青年》周刊A = 虹影


  Q:家庭可以看做是由爸爸、妈妈、孩子这三点支撑起来的三角,有了这样的三角才可以支撑社会的稳定,那你是怎样看待你从前因缺失父亲而变得不稳定的三角?缺了父亲的三角为你带来了些什么?你又是怎样看待你现在与女儿丈夫所组成的新三角呢?
  A:因为三角缺一角,甚至缺二角,父亲和母亲,我从前认为是这样,所以,我知道凡事得靠我自己这一角,不然我难生存于这世上。这缺失的角,让我心里永远有伤痕,岁月难抚平,可是我幸运地相遇了文学,用讲故事的形式来将伤疤一次次地治疗。
  比如《奥当女孩》里就是缺一角,桑桑的父亲省吃俭用,自己不吃给桑桑,营养不良得病死了,缺了一角,只有桑桑和他母亲,但是他的母亲正好不仅是单亲,而且他母亲被指派了当时谁都不愿意做的工作就是夜班,他妈妈做了这么一个工作,实际上把母亲的这一角也拿开了,他母亲回到家就是睡觉,缺少了对孩子爱抚的职责,只能供给食品,母亲换来的只是供两个人可以生活,而并没有其他的母亲应该有的爱和责任。实际上只剩下一角,这个小男孩必须独当一面,面对世界,我写的就是这么一个小鬼当家的孩子生活。
  我现在的生活,是三角,我们是平等的关系,女儿有她的话语权,我们从不宠爱她,在生活上关心她,在精神上帮助她接受各种新知识和对这个世界的认识,给她爱,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人。也给她以真相,让她感受现实中的一切。要她学会保护自己。我在《奥当女孩》里写的就是自己保护自己的孩子,他怎么面对这个世界突然的变故,怎么用他的智慧来重新挽回母亲,又成全了别人的幸福。   一个人的童年就是一个人历史的内核,通过此,她认识这个世界。我通过童年看这个世界,所有的经验和情感,又成为我写作的营养。
  Q:你母亲在生活中影响了你,而你现在作为一个母亲后,肯定也会对你的女儿有潜移默化的影响,那么你会特意的在某方面给她建议或者设想么?
  A:我有那样的艰苦的童年,女儿和我不一样,她的童年快乐,有父母的关爱,我希望她健康快乐,如同天底下所有的母亲。女儿她爱画画,每天像台小机器一样,不停地画。我的《小小姑娘》里选了她的十多幅画作为插画,新长篇《米米朵拉》里也有。但我并不想因为她绘画的天赋就要着意的栽培,没有什么比孩子舒展天性更重要,我只会在她合适的年纪逐渐告诉她这个世界的真实,让她有承付和担当的能力,每个人都会面临被世界打得粉碎的时候,她要学会做好准备。


  Q:你的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你从他的身上有得到什么样的东西么?
  A:乐观、喜欢交朋友、大方、没心眼。其实我的长篇《好儿女花》最后一章,全是写他与我的故事,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他诚实而有同情心。
  Q:你的先生也是一名作家,你们两个会因此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吧?不同的文化背景会不会让你们在生活中产生分歧?你们两个又是怎么样互相磨合的呢?
  A:我是他的首位读者,他习惯写一章读一章,我喜欢整本书写完才告诉别人,我的第一批读者大都是我的中国的好朋友,他要等到我的书译成英文才能读到,当然他知道我写什么。有时我们也交流看法,给对方主意。
  中西文化差异肯定会有的,也会争论到发火的时候,这时候,只要对方说我爱你,这火便会熄灭。
  Q:你说女儿带给你源源不断的灵感,除了这些灵感外,你在陪伴女儿的过程中又收获了哪些?
  A:我想小孩给我带来新生,我以前对幽默不感兴趣,我对孩子的游戏不感兴趣,我对孩子的书也不感兴趣,如果谁和我谈孩子我会很烦。但是现在谁和我谈孩子,我却是最感兴趣的,我可以坐在那里或者站在那里一直谈孩子,孩子是打开另外一个想象的区域,其实人的能力是无限的,可是我们平常只用了一部分,孩子可以把你另外一个部分打开。当然有了孩子最大的变化是没有时间,也不会得忧郁症,因为没有时间来不及想,你看到的忧郁症肯定是母亲没有孩子,有了孩子是全部身心管这个孩子,如果有孩子的话,会让你多一份责任,你会想的周到一点,不管是对朋友还是家人,有了孩子以后你会想给这个孩子一个怎样的生活,这样你也会重新思考生活。
  Q:你在生活中是怎样协调写作与陪伴家人的时间?
  A:我是一个准家庭主妇,每天以照顾女儿和丈夫的起居为主,写作的时间是见缝插针。上午写作,下午处理杂事,四点孩子放学,便没有自己的时间,要陪她做作业,要给她做饭,照顾她洗澡上床读故事,直到她入睡为止。以前没孩子是一年一本新书,现在是三年四年一本,可是没有比与孩子一起成长更快乐的事了。少写几本书没有什么,如果错失孩子的每一个成长点,那日后孩子长大离开身边,回想起来会遗憾。
  Q:史航说过:“每个童话,都是写给那些想成长却不想长大的人。”作为童话作家你会不会也有不想长大的情结?
  A:我不觉得自己是童话作家。我只是写了一个故事,正好这个故事,孩子们也喜欢,你可以说我是为那些12岁的孩子写作,你也可以说我是为那些四十岁、五十岁、八十岁的孩子写作。
  Q:之前有人评论说六十年代的人是成长在荒漠中的,因为拥有的寥寥无几所以每每有所得到就会感恩,觉得温暖,但这些感觉往往会展现出更多的伤痛吧?
  A:我生活在那样贫穷的地方,直接间接得到了很多方面的经验,说来也是一笔财富。在长江上游重庆这么一个地方,巫术和迷信盛行,人们相信的程度很厉害。记得我小时候,大家生了病,从来不去医院,除非要死了,非得开刀不可,才去医院。我们抓来中药自己煮制,喝药汤,我们请巫婆来跳神唱歌,驱魔去病。很奇怪在我们家乡那里,凡事都得有个说法。比如筷子掉地上了,我们不会先捡起来,而会先说筷子落地买田买地。这样说了,才吉利。到端午节,一定要喝雄黄酒,得包粽子,把艾叶、熏草挂在自家门前驱鬼;中秋节得吃月饼喝菊花茶,怀念已逝去的亲人和朋友。然后,所有的这一切,抵过了黑暗、苦难,抵过了这个世界对我们的伤害,这些东西远远比我们书里面描写的那些痛苦的经历,在我的记忆里面要深刻得多。我想说的是,我在那样没希望的地方长大,却始终没有成为一个内心很黑暗的人,而成为一个讲故事的人,成为一个诗人,成为一个爱美食的人,始终把自己往光的那面走,就是因为有文学这样一个特别美的女神,在始终引导着我。
  Q:作家往往是把自己身上的伤疤揭下来展现给世人,而你也说在展现隐秘的事时可以发现自己内心的伤,那这些伤是靠什么来平复的呢?
  A:写书就是一种和解和平复。我的童年不幸,却成了我的财富,好像是一个吸纳器,或者是一个存盘,所有发生过的事都在這个存盘里面存下来,我不管写的什么东西,都跟我童年的存盘有特别大的关系,都是在长江领域,我的书没有超过这个领域的,除了写印度的,那还是跟这个有关系。像《奥当女孩》这本书,就是我小时候的一个梦,我没有童年就把童年重新捡回来,我可以像桑桑一样跨入奥当兵营,可以有另外一种生活,一个人有苦难的时候,就像做梦一样老是回到那里,就比如我们要考试、坐飞机、坐船,着急的状态,我是要回到那个状态,要把恐惧、着急的状态换成一种艺术品,所以我写了这个。如果没有我的女儿,我可能不会把这本书从脑子里的存盘抓出来,但正好有她,激发了我,可以说这本书是因为有她才存在。


  Q:就像你在饥饿的时候你会幻想做出美食,那你在这种父亲缺位的情况下会不会有 “如果父亲没有缺失你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出现?   A:如果有父亲,我想我会成为一个幸福的孩子。不过,没有这种可能性,因为我的生命便不是以这样开始的。
  Q:你怎么看家?
  A:有家和没家便不一样。《奥当女孩》里,桑桑本可以在奥当兵营里过上天堂一样的生活,可是他说,我不能过没有妈妈的生活。他选择了离开这天堂,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这也是我对家的看法,从小到现在,家对我最重要,远胜过写作。
  Q:有人说《小小姑娘》是你野蛮成长的自传书,我可以理解自传书,那“野蛮”要怎样理解呢?
  A:《小小姑娘》是散文集,讲的是我童年故事,1960年代,江里开出军舰,马路开着坦克,子弹就在小小姑娘的我耳边飞,那是我人生的最重要的一课。我从小就看到人自杀,我们住的院子里就有不少人自杀。我看过各种各样的尸体,甚至亲眼目睹了五官流血的死。记得有一回,院子里有个姨太太自杀了。她死后还常常穿了一身白,轻飘飘地爬上我家的楼梯,到了阁楼屋顶就不见了。“野蛮”大概说的是这些吧。但即便是写到这样残酷绝望的地方,也透露出光亮来。我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看到了光,那过程,也是我写作的源泉。
  一个人的成长期,从13岁到18岁,心灵与身体一起成型。这个阶段对人生的塑造能力,远远超过一个人自觉的程度。所谓“成长小说”,从歌德的《威廉·迈斯特》起,成了现代小说的一个基本类型,此中大有讲究。
  《饥饿的女儿》,写的就是这个阶段。这个时期的每个人,生活都是相当困难,生理的适应,性的觉悟,已经够麻烦。开始需要独立的处理与人、与家里、与社会的关系,有时候会把少男少女的头都弄晕了。我的成长过程,没有受到一个女孩子应得的呵护,我必须比男孩子更加坚强,面对许许多多人生难题。
  这样好。这样我一生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女人。我是说,女人应当有权享受软弱,享受手足无措,享受被人原谅“见识短”。没有这事,我从来不期望这种奢侈。如果你把我这种人生态度,称作女权主义,那就不太妙:因为没有多少女知识分子有过那样的成長经历。而现在的女权主义,过于知识分子气。我可以说是一种前理论的女权主义者,命运预设的女权主义者,行动的女权主义者。我的每一个小说里几乎是女人当家作主,男人要么缺席,要么死去。
  Q:现在的很多人都说自己丧失了自由,被时间、金钱、工作等等限制着生活,很多人称你为“自由的女子”,你对“自由”是怎么看的呢?
  A:自由,得和另一个词相连,那就是“失败者”。我有一篇散文写未成为鲁迅前的周树人,周树人是一个失败者,一事无成。我觉得所有批评家理解的是鲁迅,都不懂得周树人是谁。我觉得周树人和我能互相理解:“只有你知道,我是一个人在挣扎,只有你知道,有多少次,我已经向命运投降,渴望一死了之,但我终于活了下来。”
  那年夏天在东京,我突然醒悟:我应当学学周树人,他从来没有梦想充当民族的喉舌,我也决定打消代小女子怨妇们发言的打算,自己沉一沉气,开始乱读闲书,让自己在忧郁中慢慢体验忧郁。也就都平淡如水。
  周树人近四十岁突然爆发,变成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变成的人:我在四十岁时渐渐沉静随遇而安,做一个努力模仿当年周树人的人——我应当敢做一个失败者。
  Q:你说过你对命运是有预设的、前理论的,那这些是怎么体现的呢?
  A:我走过的路,其实都是跟我母亲最后决定要把我生下来,我的成长背景连在一起的,由此可以解释我所有的行为、言谈、包括写作,甚至我要找什么样的男人跟这个身份相关,我要走什么样的路,我要写什么样的书。都是体现。
  Q:如果当作家,猜想一下你现在的工作会是什么呢?
  A:或许会是一个厨娘或者江边钓鱼人。
  Q:为我们推荐一个适合孩子去的国度吧!
  A:意大利吧,到处都有古老传说,到处都可看到女巫式的人,有好女巫,也有坏女巫,那些原汁原味的城堡最童话,像我居住的马凯地区,自然生态好到随处可见各种动物,真是孩子们的乐园。意大利,夜里孩子还在广场上听音乐会看歌剧,甚至参加中世纪的古老节日。

其他文献
周末宅在家,捧着手机来两局“天天酷跑”,出门坐车,车上也要抓紧时间玩两把“节奏大师”,这是很多手游玩家的真实写照。  移动游戏在2013年还属于碎片游戏,但经过1年多的发展,许多轻度玩家逐步过渡到重度玩家,移动游戏安装包已经从早期的几MB发展到现在的百兆产品,游戏用户对于游戏画质与操作性要求越来越高,并且开始投入大段时间。  近日,“猎豹清理大师”公布了《手机游戏玩家心情指数调查》,对中国、美国、
期刊
“煮夫”典范黄小厨  黄磊一直以“黄小厨”自称,在他的微博上,他最愿意晒和嘚瑟的就是他烹调的各式美食,最近又从微博上做到热播的《爸爸去哪儿》第二季。早前,他曾在赵宝刚导演的电视剧《婚姻保卫战》中演过一回“家庭煮夫”,其实生活中他也是一个典型“煮夫”。  于他来说,做饭是一种乐趣,“最近忙的好久都没空做饭了,我现在特想做顿饭,逛逛菜市场。”黄磊一脸遗憾的表情。  忽然,他眼神一亮,仿佛已置身菜市场。
期刊
“《国情教育读本》完全是‘自选动作’”  BQ:24年前,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在北京乃至全国的青年手中风行流转。您作为这本《国情教育读本》的总撰稿人,作为时任《北京青年报》总编辑,编写推广这样一本书是“规定动作”还是“自选动作”?  C:《北京青年报》1981年复刊,1986年调整办报方向,面向全体青年人。1989年8月,针对当时的年轻人对中国的“落后”知道的多,对中国古代文明和近代落伍的真正原因知道
期刊
韓寒与互联网的碰撞最早要追溯到2005年他开通新浪博客。在博客活跃的年代,韩寒一直稳居新浪博客名人人气榜榜首。他发博文对社会事件发声,对文艺作品进行评论,曾掀起与数位名人的论战,也制造过社会话题。他每篇博文的阅读量动辄数十数百万,跟帖则上千万,影响力巨大,于是被媒体称为 “中国互联网民意领袖” 。后来,博客式微,微博兴起,韩寒在众网友的千呼万唤中,终于开通了微博,如今粉丝已达到4039万。  20
期刊
在戛纳学习如何推销  2013年1月在网络上播出的《坏未来》,现在已经有9,166,063的点击率,一年多过去了,这部片子保持每天有几百次的人按下播放键。  《坏未来》其实是大银幕电影《她的亡命之徒》的预告片,在导演李阳的构想中,这部影片是现代魔幻题材,“西游故事发生在唐朝,要是发生在现代,会怎么样?”他想从一个新的角度,拍现代人怎么看待“西游”。高点击率的直接结果是高期待值。在豆瓣电影页面上,《
期刊
作为全世界最著名的情侣之一,安吉丽娜·朱莉与布拉德·皮特以及他们六个孩子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全世界的目光。如今,夫妻二人确定将联合出演新片《海边》(暂译名,By The Sea)。这将是继2005年定情之作《史密斯夫妇》后,二人的再度合作。不同的是,夫妻俩这次决定肥水不流外人田,新片将由朱莉自编自导,伉俪二人共同担任制片。  尽管二人生活中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还有领养的),在各大典礼不停地“秀恩爱”
期刊
被互联网糟践够了  “我现在跟他没啥关系了”。2012年9月13日,北京新画面影业公司董事长、“大嘴”张伟平幽幽道……自此,人们除了以复杂的心态玩味曾在中国影坛缔结“英雄”神话的“二张”决裂,更加关注的自然是在2008年奥运会后在坊间民舆进阶为“国师”的张艺谋的动向。  “国师”去哪了?当这个问题依旧悬浮在空气中时,互联网却抛给了张艺谋一个更大、更狗血的问难:爸爸,去哪?  作为圈内资深记者,笔者
期刊
《大国文化》已于7月24日登陆甘肃卫视周四21:20分黄金档。郭德纲再度牵手柳岩搭档主持。谈及为什么参加这档节目,郭德纲很是开心:“有人说甘肃很偏僻,我不认同。一台电视好几十个台,上一秒江南再摁一下就是塞北。我做主持人也不是头一回,这些年访谈的综艺的聊天的电视节目我都干过,但是这个是做文化的,一下就把我打动了”。  他调侃自己,“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说我有文化了,我这初中文凭还没毕业呢”。  Q:跟柳
期刊
1951年,一套驼色大衣和一套天竺葵红套装的推出标志着Max Mara传奇的开端,完美无瑕的时装系列,低调独特的时尚风格受到众多国际巨星的追捧;2014年7月12日,Max Mara北京华贸中心旗舰店盛大开幕。Max Mara以四层 800平方米的亚洲最大旗舰店,成为华贸购物中心最具奢华感的时尚地标。当天开幕仪式星光熠熠、名流荟萃,著名歌手李宇春、影星张歆艺倾情助阵,共同为新店开幕剪彩。  其实一
期刊
背包客,单反控,技术宅,用这些标签形容古稀之年的叶永烈,一点儿不为过。  从2010年开始,叶永烈的智能手机不断更新换代。他每天发微博,没事儿还会刷刷朋友圈,有人称其为“潮人叶永烈”。他自己欣然接受。  50多年前,叶永烈还是个大孩子的时候写下了科幻小说《小灵通漫游未来》。书中对未来世界的描写吸引了很多小读者的目光。可以腾空和无人驾驶的飘行车,人造大米和鸡蛋,机器人管家——这些在五十年前看来异想天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