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教材印本化与晚唐体在宋初的传承——简论抄印转化与唐末五代诗风之关系

来源 :文学评论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XU739603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京兆府小学规》表明唐律绝选本是宋初各类学校的基础教材.这些选本多由唐末传承下来,唐末五代至宋初是抄印转换的初期,也是白体、晚唐体的风行时期,两事密切相关.元、白之后诗人对传播效应有了自觉意识,主动利用刻石、题壁、拓印、雕印等技术出版各类诗集,提升了这类作品的影响.以科场名家为范本的传统与现实的市场效应,使唐末诗家小集与选本多成为各种层次的诗学教材,在商品化的作用下,这类教材类抄本最早转化成印本,加速了晚唐体审美范式的传播,固化了其诗学理念.因此,教材的印本化与商品化客观上传承了晚唐以来形成的诗学传统,建构起以晚唐名家名作为中心的唐诗名篇序列.这是宋人接受唐代文学的起点,也是其诗学知识的基础构成,白体、晚唐体在唐末宋初的流行是传媒技术进化的结果.
其他文献
最早将楚骚传统引入叙事文学领域的,是以《史记》为代表的史传文学.其后,中国古代小说穿插骚体歌赋便成为一个十分独特的文学现象.作为楚骚传统的重要载体,"以悲为美"的骚体歌赋对中国古代小说抒情性的形成,具有特殊意义.以穿插的骚体歌赋为视角,可以充分认识抒情性是中国古代小说富于民族特色的文体特征之一,由此也可证明中国古代史传叙事传统与诗骚抒情传统的交汇融合,贯穿于整个中国古代小说发展史.
本体论自诞生以来就与文学研究密不可分.本体论关于世界的本原和统一性的研究与文学对虚构世界的创造相通,世界的统一性及世界模型的建构是本体论与文学之间重要的契合点.随着传统本体论的衰微与现代本体论研究的转型,文学模仿与再现的例示功能在减弱,文学虚构世界的性质与建模、文学虚构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关系成为文学本体论建构的核心问题.文学是不断地使无限可能的虚构世界成为人的世界一部分的通道,这就是文学的本体论诉求.文学本体论与认识论的张力与冲突是文学的永恒魅力所在.文学本体论不仅包含了对文学存在方式的探讨,也是对文学作为
学界目前多把林庚置于"格律与自由""现代与古典"两组框架内加以把握.而林庚在其早年自由体新诗实践中隐隐表达但尚未展开的一些情感线索,可能包含了某些新的统摄性视野.林庚对于"二十世纪"的思考,或许恰是其中之一.对于林庚而言,"世纪"乃是历史嬗变中的多重"危机时刻",触发的是他20世纪30年代"悲愤""白惨"的"世纪"感受,也进而促使他将周遭生活和历史时境问题化.而其有关"自然诗"的探索,又逐渐寻找到一条能够对"世纪"进行"静养"的"自然化"道路.由此,在林庚"自然诗"的文学构想内部,或许内嵌着一种不太一样的
钱锺书在对莱辛《拉奥孔》的诗画观作批判性应答时,提出了独特的文学理论"虚色"论.此理论最初阐发于《读〈拉奥孔〉》,相关论点在《管锥编》中得到发展.钱锺书以汪中的古典诗论作为理论基础,参照《孟子》以及卢梭的思想,对"虚"的概念导入了作者的"诚",即道德无功利性的内涵.此外,他援用K. O.Erdmann及伯克的思想对"虚"作用于读者的想象力、传达作者的情感价值的机制进行阐释.通过分析钱锺书"虚色"论的结构,可以窥见其对古今中外思想的广泛引用并非是无意识的罗列,而是作为推进理论构建的有效手段,具有内在逻辑性.
历代以海为题材的赋体文学创作构成了久远的传统,在递承中显出嬗变,表现为各时代的观念、知识对文本的渗透.汉魏以降,相对于方位、蛮荒、诡怪、神仙等观念或想象的消长,知识的增益乃至反拨一直存在,并在近代全球视域中达到顶点.然而,当晚清士人努力清除"荒谬"的四海观念时,一种新的且错位的四海观念却借助知识的"神圣"与"科学"而得到确立巩固.循此省察,知识并不中立,有时只是观念的伪装;观念也绝不是知识的简单反映,在可能的时候,总是对知识表现出敌意,二者间充满了多层次的互动关系.
20世纪60—80年代,乔治·迪基与门罗·比尔兹利在审美经验、审美对象、艺术体制等问题上有过多次论辩,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们的理论发展.其中,持续时间最长、最激烈的审美经验之争促进了比尔兹利对其审美经验论的修订.这些交锋也直接推进了迪基的艺术定义构想:一是通过驳斥比尔兹利对审美对象的看法,艺术体制论得以形成;二是比尔兹利对艺术体制性的否认影响了迪基的后期艺术定义.迪基—比尔兹利之争亦反映出他们各自的理论立场:比尔兹利坚决捍卫审美的独特地位,以此来解答"艺术何为"这一价值问题,迪基则为了弥合传统和当代艺术
20余种晚清小说专刊构成了从幼稚简陋经不断摸索终至定型的发展序列.对其作系统观照,关注各刊间承袭或影响,可勾勒其整体运动的行进轨迹,并发现在从强调政治功利到承认小说只是一种文学体裁,职业作家脱颖而出,翻译小说进入繁盛状态,短篇小说重又复兴,以及稿酬制度逐渐规范等方面,小说专刊均有引领之功,在小说由古代向现代过渡过程中起了相当关键作用.
诗是最精粹的语言,语言是存在之家,海德格尔的语言母题与当代汉诗的家园形塑具有意味深长的呼应关系.与语言存在论相对应,当代汉诗的家园抒写主要从三个维度展开:一是基于汉字的家园属性,开展重新发明汉字,从中寻求认同的"字思维"写作;二是鉴于大地的家园本质,形成一股抒写大地、"制造大地"的乡土写作潮流;三是从诗的"民族元语言"功能出发,展开对山川名物和历史废墟的"创建性命名".当代诗人的这种家园抒写,不仅为人们奉献了一帧帧美的表象,而且还形塑了一个民族的精神之家和存在之所,起到了凝聚国族、增强认同的重要作用,具有
对于“汪曾祺的两个年代”,复兴现代文学传统和接受人民文艺被视为两种常见的研究思路.事实上,长期被忽略的谈艺文体或可为我们提供一重新的视野.作为贯穿汪曾祺一生、从未中断写作的文体,谈艺文的历史变化形成了汪曾祺文艺观的流变.在谈艺文的脉络中,汪曾祺“唯求俗可耐”的语言追求,是理解他超越现代主义、摆脱时代汉语工具化倾向、提倡语言的艺术功能,以及形成汉语本位的人文主义语言观等一系列问题的关键.
当代中国的乡村叙述与政治、经济、社会变迁密切相关.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对于社会主义新文化的规划中,农民、农村、农业结合为"三位一体"的集体性存在,对于其的叙述有着确定性的目的论与宣传鼓动色彩.伴随着工业发展和体制性城乡二元结构的建立,身份差异、机会平等与福利制度等方面的多重张力关系,影响到"三农"的文学形象与表述形态.改革开放以来的乡村叙述显示了由市场经济与实用理性所产生的"流动的现代性"而导致的美学不确定性.新世纪的城镇书写、基层乡村微观权力刻画、城市底层文学及非虚构写作呈现出变化了的现实中的多元样貌.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