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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实施，为我国跨境电商产业的发展带来了机遇，也对跨境电商国际化人才提出更高要求。当前，我国职业院校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方面还存在培养目标与企业需求之间脱节、缺乏“双师型”跨境电商师资、缺乏有效的人才培养实践环节、缺乏国际化人才培养能力等问题，需要按照企业需求设定人才培养目标、建立“双师型”跨境电商师资队伍、强化实践教学体系，培养服务“一带一路”倡议的跨境电商国际化人才。
关键词 一带一路；跨境电商：人才培养：国际化
中图分类号 G71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8）15-0027-04
“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实施，为我国跨境电商产业发展带来了更多机遇。2015年，我国跨境电商交易总额为5.4万亿元，同比增长28.60%；2016年为6.7万亿元，同比增长24.14%；2017年我国跨境电商交易总额接近9万亿元[1]，见图1。跨境电商产业的快速增长急需大量专业人才，且对人才规格的要求越来越细化。由于我国跨境电商产业起步较晚，并且跨境电商涉及国际物流、国际贸易、国际商法、信息技术等多个学科，因此，跨境电商人才培养一直处于不断探索之中，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相对产业发展滞后，制约着相关产业的发展。因此，研究和探索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路径，培养跨境电商产业发展急需的应用型、国际化跨境电商人才已迫在眉睫。
一、“一带一路”背景下的跨境电商产业发展
自2013年9月习近平主席提出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以来，“一带一路”倡议不仅成为我国国民经济飞速发展的引擎，而且也为“一带一路”沿线各国的经济发展带来了实实在在的红利。数据显示，通过跨境电商平台，中国商品销往俄罗斯、乌克兰、波兰、泰国、埃及、沙特阿拉伯等54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同时，超过50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商品通过跨境电商走进了中国。通过“网上丝绸之路”，各国商贸往来在世界地图上构成的连接线日益繁密，形成了进一步扩大文化、商品流通，实现共同繁荣的交流支点[2]。
2016年，全球超过12%的跨境实物贸易通过数字平台完成，50%的跨境服务贸易以数字化的形式实现。“一带一路”倡议所涉及的国家中，有26个国家的销售额同比增加30%以上。2017年前4个月，消费额同比上一年增速最快的13个国家中，有7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消费额同比平均增速超过10倍。分析发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已经成为新兴市场，更将成为未来十年全球数字经济增量的核心驱动力。借助“一带一路”国家战略，网上丝绸之路的搭建也将帮助更多中国中小企业通过数字贸易走出国门[3]。
二、我国跨境电商人才需求分析
在“一带一路”倡议的推动下，我国跨境电商产业的发展已经进入“快车道”，从“试点城市”阶段进入“综合实验区”阶段。随着跨境电商产业的深入发展，其对人才的需求不仅在数量、质量上不断提高，而且在人才类型、工作岗位上越来越细化。
（一）我国跨境电商人才供不应求
从全国范围看，跨境电商行业人才紧缺是近年来的常态。杭州作为全国首个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数据分析发现，61%的企业表示，未来一年跨境电商紧缺人才的数量会持续增加，未来一年杭州跨境电商产业的净雇佣指数为53%，体现了杭州跨境电商产业对人才的强烈需求[4]。宁波是首批国家跨境电子商务试点城市，其跨境电商企业一般规模偏小，约82%的企业员工数不超过50人，只有约4%的企业人数超过200人[5]。宁波跨境电子商务企业普通从业人员学历主要为专科及以下，高端人才严重匮乏。
其他省份或城市对跨境电商人才的需求情况与浙江省类似。近年来，广东跨境电商年增长率达到30%，跨境电商已经成为外贸进出口的引爆点。在跨境电商蓬勃增长的背后，人才缺口十分大，调查发现，广东省跨境电商的人才缺口不低于30万。重庆跨境电商人才缺口每年在2000人左右，且随着重庆自贸区获批以及广东等沿海地区跨境电商企业内迁趋势明显，将导致重庆跨境电商人才缺口进一步加大。
2017年6月，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与赢动教育共同发布《2016年度中国电子商务人才状况调查报告》。报告显示，有稳定或大规模招聘需求的企业比例达到85%，跨境电商企业对人才需求在数量不断增加的同时，对人才质量的要求也逐步提高[6]。
（二）我国跨境电商人才需求特征分析
从知识的角度，跨境电商是典型的多学科交叉与融合，涉及经济学、管理学、信息技术、法律、外语等学科。从就业岗位视角，按照杭州市2016-2017年度跨境电商产业紧缺人才需求目录，跨境电商可以分为三大岗位群：通用类岗位群，包含互联网营销与策划、客服、产品、IT技术、人力资源；商务类岗位群，包括仓储物流管理、采购、质量管理、财务、运营、商务；跨境类岗位群，包括进出口通关、跨境营销与服务、跨境信用与服务[7]。
表1 跨境电子商务岗位类别表
崗位群类别 岗位
通用类岗位群 互联网营销与策划、客服、产品、IT技术、人力资源
商务类岗位群 仓储物流管理、采购、质量管理、财务、运营、商务
跨境类岗位群 进出口通关、跨境营销与服务、跨境信用与服务
近几年，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基本上是按照多学科交叉模式构建学科知识体系，按照行业岗位需求构建能力体系和职业素养，培养涉及跨境电商营销、策划、美工、物流、客服等主要岗位人才，满足我国跨境电商产业发展需求。另一方面，随着跨境电商的不断发展，对该领域人才的需求越来越细化。除以上岗位对应的要求外，还要求从业人员懂外语、懂涉外法律法规、涉外文化以及国际财务交易业务等诸多专业知识。
综上所述，当前我国跨境电商企业对人才的需求呈现以下特点：一是要求熟悉外贸规则及平台运营，并具有实际操作能力；二是外语能力要求高，语种范围有所扩大；三是计算机技术人才需求量大，网站构建技术、网络信息技术人才尤其受到青睐；四是懂得国际文化、法律，并具有国际化视野的跨境电商人才受到重视。 三、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存在的主要问题
从供需角度，跨境电商人才供需矛盾较为突出，而导致这一矛盾的根本原因是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过程中的问题。现阶段，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的主体包括院校、培训机构和企业，院校是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的主力军。因此，以下主要以院校跨境电商人才培养为对象进行分析研究。
（一）培养目标与企业需求之间脱节
长期以来，由于我国高校应试教育的思想根深蒂固，受其影响，许多院校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过程中仍然依照学科体系以及专业目录设置专业、课程体系和专业知识体系，专业方向、课程门类、教学内容等与行业发展、企业实际需求脱节[8]。
（二）缺乏“双师型”跨境电商师资
跨境电商学科自身的特点决定其人才培养必须既包含丰富的理论知识又包括大量的实践操作，作为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过程中起决定作用的教师自身必须是“双师型”教师。但在实际中，愿意留在院校从事教育行业的“双师型”教师可谓“凤毛麟角”[9]。多数院校很难在短时间内从根本上扭转“双师型”师资短缺局面。
（三）缺乏有效的人才培养实践环节
尽管院校都强调实践教学的重要性，实践教学的各个环节设置一应俱全，例如，实验、实习、实训、毕业设计等；实践教学内容也丰富多彩，并不断开展实践教学改革。但在教学实际中，校企合作不够深入、缺乏与产业对接的实践教学体系和来自企业的实际教学项目和案例。不少院校以自我教学目标为中心，无法与合作企业深度融合，不能建立行之有效的实践教学体系和来自企业实际的教学案例，不能够真正达到实践教学的预期效果[10]。
（四）缺乏跨文化、国际化人才培养
“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对跨境电商人才的培养提出更高要求，即在语言、文化、视野等方面要更加国际化。不管是在国内从事跨境电商，还是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开展跨境业务，首先要突破语言障碍，否则难以从事跨境业务；其次，要懂得目标国家的文化；最后，要有国际化的视野，要站在全球的角度去思考和解决跨境电商的有关问题。跨文化、国际化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是“一带一路”对人才培养的更高目标。
四、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路径分析
当前，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的数量和质量都无法满足产业的发展需要，必须解决跨境电商人才培养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探索适合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路径，培养我国跨境电商产业发展急需的人才，促进产业蓬勃发展。
（一）按照企业需求设定人才培养目标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要求，学校应当根据市场经济和社会发展需要，适时调整学科专业结构，调整和改造与市场经济不相适应的老专业，发展市场经济急需的新专业，并根据市场经济的需要修订培养计划，进行教学内容、课程体系、教学方法等方面的改革，使之与市场经济和社会发展相适应[11]。
跨境电商属于新兴产业，起步较晚但发展迅速，与跨境电商产业相对应的是多学科交叉学科，并且没有前期积累，尚处于不断发展完善阶段。因此，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过程中，应该按照《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要求，根据行业企业发展实际需求，制定切实可行的人才培养目标。人才培养目标既要体现企业对人才的要求，又要体现院校对学科、专业的要求，实现企业对人才的要求与院校对学科、专业要求的有机结合，以达到院校和企业在人才培养目标上的一致。
（二）建立“双师型”跨境电商师资队伍
“双师型”师资队伍是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的基础和保障。跨境电商专业教师首先应是跨境电商的运营者，其次才是知识的传授者。宁波大红鹰学院通过校企深度融合，引进“双师型”教师[12]。学校跨境电商专业与宁波唐狮集团、方太金集团、公牛集团等开展深度校企合作，企业在“双十一、双十二”期间将企业的实际项目放在学校，让学生和教师在公司“导师”指导下完成；另外，还有一些跨境电商企业入驻学校，学生、教师利用课余时间参与企业经营活动。通过以上两种校企合作方式，不仅为学生提供了参与实际跨境电商项目的锻炼机会，也解决了实践教学“双师型”教师短缺的问题。学校还派遣跨境电商教师到企业锻炼、参加国内外跨境电商企业举办的实训、培训等。学校根据跨境电商专业建设需求，利用寒暑假派遣教师参与国内外大型跨境电商企业举办的实训、培训班。通过这些方式，极大提高了跨境电商教师的实战能力。
（三）强化实践教学体系
实践教学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中是不可或缺的关键环节[13]。宁波大红鹰学院跨境电商专业构建了包括实验、实践、实习、实训、实战、毕业设计一体的实践教学体系，在教学过程中强化实践教学，提升实践教学效果。见表2。学校还针对跨境电商人才必须是具有全球视野的国际化人才的要求，对跨境电商专业学生強化专业必备知识、提高专业能力和职业素养培育的基础上，在教学计划中采取了“四年外语不断线”措施，提高学生的外语知识和能力。同时，通过举办中外学生交流会、聘请跨国企业高管讲座等方式，了解国外文化，拓展国际视野，培养国际化跨境电商人才[14]。
参 考 文 献
[1][3]2017-2021年中国跨境电商行业发展及规模预测分析[EB/OL].[2018-03-16].http：//www.ocn.com.cn.
[2]京东研究院：《“一带一路”跨境电商消费趋势报告》（摘要）[EB/OL].[2018-03-16].http：//www.100ec.cn.
[4][7]全国首个跨境电商紧缺人才需求目录发布[EB/OL].[2018-03-16].http：//www.gov.cn/xinwen/2016-12/22/content_5151534.html.
[5]宁波发布跨境电子商务人才发展报告[EB/OL].[2018-03-16].http：//news.ifeng.com/a/20160924/50018757_0.shtml.
[6]2016年度中国电子商务人才状况调查报告[EB/OL].[2018-03-16].http：//www.100ec.cn.
[8]邹华胜.我国电子商务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研究[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6（24）：40-42.
[9]陈长英.浙江省跨境电商人才需求分析及培养路径研究[J].中国商贸，2015（2）：184-187.
[10]熊传光.跨境电子商务人才培养模式探索[J].科技展望，2014（21）：105-106.
[11]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2018-03-16].http：//www.gov.cn/jrzg/2010-07/29/content_1667143.html.
[12]钟玲玲.基于跨境电商产业链的外贸电商人才培养路径研究[J].中国市场，2015（37）：40-41.
[13]朱理.新常态下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中外企业家，2016（14）：30.
[14]范新民.高等教育国际化与跨境外贸电商人才培养：跨界融合视角[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5（17）：101-107.
关键词 一带一路；跨境电商：人才培养：国际化
中图分类号 G71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8）15-0027-04
“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实施，为我国跨境电商产业发展带来了更多机遇。2015年，我国跨境电商交易总额为5.4万亿元，同比增长28.60%；2016年为6.7万亿元，同比增长24.14%；2017年我国跨境电商交易总额接近9万亿元[1]，见图1。跨境电商产业的快速增长急需大量专业人才，且对人才规格的要求越来越细化。由于我国跨境电商产业起步较晚，并且跨境电商涉及国际物流、国际贸易、国际商法、信息技术等多个学科，因此，跨境电商人才培养一直处于不断探索之中，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相对产业发展滞后，制约着相关产业的发展。因此，研究和探索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路径，培养跨境电商产业发展急需的应用型、国际化跨境电商人才已迫在眉睫。
一、“一带一路”背景下的跨境电商产业发展
自2013年9月习近平主席提出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以来，“一带一路”倡议不仅成为我国国民经济飞速发展的引擎，而且也为“一带一路”沿线各国的经济发展带来了实实在在的红利。数据显示，通过跨境电商平台，中国商品销往俄罗斯、乌克兰、波兰、泰国、埃及、沙特阿拉伯等54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同时，超过50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商品通过跨境电商走进了中国。通过“网上丝绸之路”，各国商贸往来在世界地图上构成的连接线日益繁密，形成了进一步扩大文化、商品流通，实现共同繁荣的交流支点[2]。
2016年，全球超过12%的跨境实物贸易通过数字平台完成，50%的跨境服务贸易以数字化的形式实现。“一带一路”倡议所涉及的国家中，有26个国家的销售额同比增加30%以上。2017年前4个月，消费额同比上一年增速最快的13个国家中，有7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消费额同比平均增速超过10倍。分析发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已经成为新兴市场，更将成为未来十年全球数字经济增量的核心驱动力。借助“一带一路”国家战略，网上丝绸之路的搭建也将帮助更多中国中小企业通过数字贸易走出国门[3]。
二、我国跨境电商人才需求分析
在“一带一路”倡议的推动下，我国跨境电商产业的发展已经进入“快车道”，从“试点城市”阶段进入“综合实验区”阶段。随着跨境电商产业的深入发展，其对人才的需求不仅在数量、质量上不断提高，而且在人才类型、工作岗位上越来越细化。
（一）我国跨境电商人才供不应求
从全国范围看，跨境电商行业人才紧缺是近年来的常态。杭州作为全国首个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数据分析发现，61%的企业表示，未来一年跨境电商紧缺人才的数量会持续增加，未来一年杭州跨境电商产业的净雇佣指数为53%，体现了杭州跨境电商产业对人才的强烈需求[4]。宁波是首批国家跨境电子商务试点城市，其跨境电商企业一般规模偏小，约82%的企业员工数不超过50人，只有约4%的企业人数超过200人[5]。宁波跨境电子商务企业普通从业人员学历主要为专科及以下，高端人才严重匮乏。
其他省份或城市对跨境电商人才的需求情况与浙江省类似。近年来，广东跨境电商年增长率达到30%，跨境电商已经成为外贸进出口的引爆点。在跨境电商蓬勃增长的背后，人才缺口十分大，调查发现，广东省跨境电商的人才缺口不低于30万。重庆跨境电商人才缺口每年在2000人左右，且随着重庆自贸区获批以及广东等沿海地区跨境电商企业内迁趋势明显，将导致重庆跨境电商人才缺口进一步加大。
2017年6月，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与赢动教育共同发布《2016年度中国电子商务人才状况调查报告》。报告显示，有稳定或大规模招聘需求的企业比例达到85%，跨境电商企业对人才需求在数量不断增加的同时，对人才质量的要求也逐步提高[6]。
（二）我国跨境电商人才需求特征分析
从知识的角度，跨境电商是典型的多学科交叉与融合，涉及经济学、管理学、信息技术、法律、外语等学科。从就业岗位视角，按照杭州市2016-2017年度跨境电商产业紧缺人才需求目录，跨境电商可以分为三大岗位群：通用类岗位群，包含互联网营销与策划、客服、产品、IT技术、人力资源；商务类岗位群，包括仓储物流管理、采购、质量管理、财务、运营、商务；跨境类岗位群，包括进出口通关、跨境营销与服务、跨境信用与服务[7]。
表1 跨境电子商务岗位类别表
崗位群类别 岗位
通用类岗位群 互联网营销与策划、客服、产品、IT技术、人力资源
商务类岗位群 仓储物流管理、采购、质量管理、财务、运营、商务
跨境类岗位群 进出口通关、跨境营销与服务、跨境信用与服务
近几年，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基本上是按照多学科交叉模式构建学科知识体系，按照行业岗位需求构建能力体系和职业素养，培养涉及跨境电商营销、策划、美工、物流、客服等主要岗位人才，满足我国跨境电商产业发展需求。另一方面，随着跨境电商的不断发展，对该领域人才的需求越来越细化。除以上岗位对应的要求外，还要求从业人员懂外语、懂涉外法律法规、涉外文化以及国际财务交易业务等诸多专业知识。
综上所述，当前我国跨境电商企业对人才的需求呈现以下特点：一是要求熟悉外贸规则及平台运营，并具有实际操作能力；二是外语能力要求高，语种范围有所扩大；三是计算机技术人才需求量大，网站构建技术、网络信息技术人才尤其受到青睐；四是懂得国际文化、法律，并具有国际化视野的跨境电商人才受到重视。 三、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存在的主要问题
从供需角度，跨境电商人才供需矛盾较为突出，而导致这一矛盾的根本原因是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过程中的问题。现阶段，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的主体包括院校、培训机构和企业，院校是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的主力军。因此，以下主要以院校跨境电商人才培养为对象进行分析研究。
（一）培养目标与企业需求之间脱节
长期以来，由于我国高校应试教育的思想根深蒂固，受其影响，许多院校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过程中仍然依照学科体系以及专业目录设置专业、课程体系和专业知识体系，专业方向、课程门类、教学内容等与行业发展、企业实际需求脱节[8]。
（二）缺乏“双师型”跨境电商师资
跨境电商学科自身的特点决定其人才培养必须既包含丰富的理论知识又包括大量的实践操作，作为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过程中起决定作用的教师自身必须是“双师型”教师。但在实际中，愿意留在院校从事教育行业的“双师型”教师可谓“凤毛麟角”[9]。多数院校很难在短时间内从根本上扭转“双师型”师资短缺局面。
（三）缺乏有效的人才培养实践环节
尽管院校都强调实践教学的重要性，实践教学的各个环节设置一应俱全，例如，实验、实习、实训、毕业设计等；实践教学内容也丰富多彩，并不断开展实践教学改革。但在教学实际中，校企合作不够深入、缺乏与产业对接的实践教学体系和来自企业的实际教学项目和案例。不少院校以自我教学目标为中心，无法与合作企业深度融合，不能建立行之有效的实践教学体系和来自企业实际的教学案例，不能够真正达到实践教学的预期效果[10]。
（四）缺乏跨文化、国际化人才培养
“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对跨境电商人才的培养提出更高要求，即在语言、文化、视野等方面要更加国际化。不管是在国内从事跨境电商，还是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开展跨境业务，首先要突破语言障碍，否则难以从事跨境业务；其次，要懂得目标国家的文化；最后，要有国际化的视野，要站在全球的角度去思考和解决跨境电商的有关问题。跨文化、国际化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是“一带一路”对人才培养的更高目标。
四、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路径分析
当前，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的数量和质量都无法满足产业的发展需要，必须解决跨境电商人才培养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探索适合我国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路径，培养我国跨境电商产业发展急需的人才，促进产业蓬勃发展。
（一）按照企业需求设定人才培养目标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要求，学校应当根据市场经济和社会发展需要，适时调整学科专业结构，调整和改造与市场经济不相适应的老专业，发展市场经济急需的新专业，并根据市场经济的需要修订培养计划，进行教学内容、课程体系、教学方法等方面的改革，使之与市场经济和社会发展相适应[11]。
跨境电商属于新兴产业，起步较晚但发展迅速，与跨境电商产业相对应的是多学科交叉学科，并且没有前期积累，尚处于不断发展完善阶段。因此，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过程中，应该按照《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要求，根据行业企业发展实际需求，制定切实可行的人才培养目标。人才培养目标既要体现企业对人才的要求，又要体现院校对学科、专业的要求，实现企业对人才的要求与院校对学科、专业要求的有机结合，以达到院校和企业在人才培养目标上的一致。
（二）建立“双师型”跨境电商师资队伍
“双师型”师资队伍是跨境电商人才培养的基础和保障。跨境电商专业教师首先应是跨境电商的运营者，其次才是知识的传授者。宁波大红鹰学院通过校企深度融合，引进“双师型”教师[12]。学校跨境电商专业与宁波唐狮集团、方太金集团、公牛集团等开展深度校企合作，企业在“双十一、双十二”期间将企业的实际项目放在学校，让学生和教师在公司“导师”指导下完成；另外，还有一些跨境电商企业入驻学校，学生、教师利用课余时间参与企业经营活动。通过以上两种校企合作方式，不仅为学生提供了参与实际跨境电商项目的锻炼机会，也解决了实践教学“双师型”教师短缺的问题。学校还派遣跨境电商教师到企业锻炼、参加国内外跨境电商企业举办的实训、培训等。学校根据跨境电商专业建设需求，利用寒暑假派遣教师参与国内外大型跨境电商企业举办的实训、培训班。通过这些方式，极大提高了跨境电商教师的实战能力。
（三）强化实践教学体系
实践教学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中是不可或缺的关键环节[13]。宁波大红鹰学院跨境电商专业构建了包括实验、实践、实习、实训、实战、毕业设计一体的实践教学体系，在教学过程中强化实践教学，提升实践教学效果。见表2。学校还针对跨境电商人才必须是具有全球视野的国际化人才的要求，对跨境电商专业学生強化专业必备知识、提高专业能力和职业素养培育的基础上，在教学计划中采取了“四年外语不断线”措施，提高学生的外语知识和能力。同时，通过举办中外学生交流会、聘请跨国企业高管讲座等方式，了解国外文化，拓展国际视野，培养国际化跨境电商人才[14]。
参 考 文 献
[1][3]2017-2021年中国跨境电商行业发展及规模预测分析[EB/OL].[2018-03-16].http：//www.ocn.com.cn.
[2]京东研究院：《“一带一路”跨境电商消费趋势报告》（摘要）[EB/OL].[2018-03-16].http：//www.100ec.cn.
[4][7]全国首个跨境电商紧缺人才需求目录发布[EB/OL].[2018-03-16].http：//www.gov.cn/xinwen/2016-12/22/content_5151534.html.
[5]宁波发布跨境电子商务人才发展报告[EB/OL].[2018-03-16].http：//news.ifeng.com/a/20160924/50018757_0.shtml.
[6]2016年度中国电子商务人才状况调查报告[EB/OL].[2018-03-16].http：//www.100ec.cn.
[8]邹华胜.我国电子商务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研究[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6（24）：40-42.
[9]陈长英.浙江省跨境电商人才需求分析及培养路径研究[J].中国商贸，2015（2）：184-187.
[10]熊传光.跨境电子商务人才培养模式探索[J].科技展望，2014（21）：105-106.
[11]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2018-03-16].http：//www.gov.cn/jrzg/2010-07/29/content_1667143.html.
[12]钟玲玲.基于跨境电商产业链的外贸电商人才培养路径研究[J].中国市场，2015（37）：40-41.
[13]朱理.新常态下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中外企业家，2016（14）：30.
[14]范新民.高等教育国际化与跨境外贸电商人才培养：跨界融合视角[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5（17）：101-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