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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和信息技术的迅速发展，人们的低阶认知负荷被大大降低，新时代更为关注的是学生是否具备“问题解决”、“决策能力”、“自主学习能力”等高阶思维能力。人才观的转变也亟需教与学方式的变化，项目式学习（Project-Based Learning，简称PBL）作为一种提倡以学生为中心的教与学模式，要求学生完成基于真实情境的一系列探究活动。PBL模式能帮助学生发展问题解决能力、合作学习能力、自我管理能力等思维能力，与当今尤为关注高阶思维能力的育人取向不谋而合。此外，《普通高中历史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中提到：“只有通过以学生为主体的活动，在做中学，进行自主学习、合作学习、探究学习……才能使学生的核心素养得以提升和发展”[1]，通过项目式学习来培育学生的学科核心素养，正是促使历史学科核心素养落地的一条有效路径。综上所述，笔者以“北方曲艺之乡”项目式学习为例，探讨项目式学习在中学历史教学中的应用和思考。
一、项目式学习的含义
美国的巴克教育研究所认为，项目式学习是“对复杂、真实问题的探究过程，也是精心设计项目作品、规划和实施项目任务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学生能够掌握所需的知识和技能”[2]。从中可以发现，项目式学习是将学生学习的内容转化成可供规划和实施的项目，学生在完成项目、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实现对知识和技能的意义建构。除了项目本身外，项目式学习还有另一个重要的要素，就是最终的“产品”。产品不仅是项目最终的产出，同时也指向起始要解决的问题。产品的形式是多样的，包括研究报告、实体模型、影像资料等等。由此可见，项目式学习不仅能帮助学生“知”，而且还可以体验“行”，促进学生问题解决能力和创新思维的提升。
项目式学习作为一种教与学的模式，它的顺利实施包含着系列环节的推进。美国巴克教育研究所提出了PBL教学环节的七大核心要素：“策划与设计、符合标准、营造文化、过程管理、提供学习的脚手架、持续性的评价、参与和指导”[3];我国学者刘景福、钟志贤提出了项目式学习的操作流程：“选定项目—制定计划—活动探究—作品制作—成果交流和活动评价等。”[4]这两种较具代表性的要素流程具有共性，也有差异。笔者以此为启发，结合地方历史特色，设计了此次以“北方曲艺之乡”为主题的项目式学习活动。
二、项目式学习的开展
（一）项目筹备阶段
1.项目选题由来
在“北方曲艺之乡”这一项目式学习的设计上，笔者之所以选择这一主题主要出于以下几个方面的考虑：一是现实考量。2018年，“马氏相声”代表人物马志明入选第五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极具天津地域特色的曲艺形式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在2021年五一期间德云社天津分社火爆开张，一票难求，这让作为“哏儿都”重要名片的相声着实火了一把，引发了同学们对以相声为代表的天津曲艺的极大兴趣。二是历史因素。曲艺作为我国民间说唱艺术的统称，源于春秋、兴于唐宋。而天津更因“曲种多样、名家辈出、流派纷呈”，素有“北方曲艺之乡”的美誉。丰富的曲艺艺术深深地植根于广大天津人民的生活之中，成为人民生活的日常情趣和课程开发的重要资源。综上所述，笔者以这一“学生既熟悉但又不甚了解”的曲艺文化作为切入口，促进学生了解天津曲艺背后蕴含的历史文化及情感寄托，增强学生对家乡的认识和了解，进而提升学生的家国情怀素养。
2.制定探究计划
在PBL中，“驱动性问题的精心设计是项目成功的关键”[5]，具有挑战性和开放性的问题能激发学生的参与感。笔者在确定了“北方曲艺之乡”这一项目主题后，设计了一个问题情境：“天津有哪些著名的曲艺形式？天津成为北方曲艺之乡的主要条件有哪些？曲艺文化与天津城市发展有着怎样的关系？”，让学生可以明确学习任务和主题，带着问题参与到未来的学习当中。之后，笔者借助HTH选题表（High Tech High四象限选题表）[6]，制定了探究計划，推动项目的实施：
当然这只是项目开展前的规划与设想，帮助我们规划项目的蓝图。随着项目的逐步开展，选题表内容也要及时增删和迭代。
（二）项目实施阶段
当学生知道项目主题后，将以小组为单位进行合作学习，此时教师可以协助学生开展任务的讨论与调查，并且引导学生制定本小组的研究计划，包括项目阶段、起止时间、需要解决的问题、需要使用的资源等内容，锻炼学生的自我管理能力。在项目实施过程中，笔者采取了以下三个措施，引导学生解决问题、完成项目：
1.查阅资料、搜集信息
在教师指导下学生通过互联网、天津门户网站《北方网》的《话说天津》栏目、在校图书馆借阅《天津地方史》系列丛书等方式，搜集和整理了相关文字和音像资料，梳理了天津曲艺文化的历史发展过程，并对天津的若干曲艺种类进行了探讨。天津不仅有“天津时调、天津快板”等独有的曲种，而且北方常见的“西河大鼓、单弦、梅花大鼓、相声”等曲种也是在天津诞生、成熟并逐步传播出去的，丰富多样的曲艺种类、名家辈出的从艺人员奠定了天津曲艺文化的繁荣局面。此外，学生通过阅读相关论著，发现“商业繁荣的拉动作用、曲艺演出场所的增多、商业电台的出现、演出市场激烈的竞争”[7]等也是推动天津曲艺繁荣的重要原因。通过文献检索，学生对天津曲艺的发展情况有了一定的认识与了解，但要深入认识某一地区的历史文化，不仅要“知”，还要“行”，进入实地进行考察。
2.实地考察、进行访谈
在实地考察之前，教师需要向学生传授相关的访谈技巧与方法，教导学生如何拟写访谈提纲以及访谈期间要注意的事项。此外，教师还可以组织学生在空余时间进行模拟访谈，根据结果对提纲进行修改和完善，指出学生在模拟访谈间的优势与不足。访谈准备完毕后，教师组织学生集中参观坐落于天津古文化街的天津曲艺博物馆，深入细致地了解天津曲艺的发展过程、曲艺表演的服装、道具、乐器和不同曲种的代表人物，从历史实物中去感知历史、走入历史现场。参观之后，各小组针对访谈对象的不同（博物馆的相关领导、工作人员和参观人员等）在教师的带领下展开访谈，做好相应的记录，方便后续的整理与分析。 3.現场观摩、亲身体验
曲艺作为说唱艺术，兼具艺术性和趣味性，与天津人之间极易产生情感上的共鸣与交流，与天津人的生活已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天津大量的、活跃的曲艺团体也让我们一睹天津曲艺之魅力提供了便利，可以身临其境地感受不同曲种的说唱特色。在教师或者家长的陪同下，不同小组的成员可以结合本组的研究方向到劝业场的天华景、陆家嘴的谦祥益、中国大戏院的小剧场等专业鼓曲演出场所，现场聆听京韵大鼓、天津时调、单弦、天津快板等演出，感受曲艺文化的特点及其给人们带来的影响。
在经过了文献的查阅和现场的体验后，学生就要以小组为单位，思考以何种形式产生最终的“产品”，参加“天津曲艺文化的报告会”，激发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三）项目总结阶段
经过了半个学期的项目式学习，终于到了最终的展示阶段，有的小组通过小论文、调查报告等形式完成了本小组的成果展示，而有的小组还通过情境剧、相声表演、影像等方式进行了呈现，寓学于趣、活学活用，让笔者感到惊喜与欣慰。有的同学在展示时说道：“除了相声，天津还有这么多曲艺种类，如天津快板儿、天津时调、京东大鼓等，不愧为北方曲艺中心”，语气中透露着对家乡的自豪与热爱。此外，同学们对天津曲艺之乡的成因、曲艺对天津城市发展的影响、曲艺文化的传承与发展等方面都有了进一步了解，在很多方面还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如有的学生利用时间轴将天津曲艺的发展和天津城市的建设结合在了一起，认为天津曲艺艺术与天津社会安定、经济繁荣、人口增长等都有着密切关系，可见学生会用唯物史观去分析和解决历史问题;有的学生还提出天津曲艺要想持久发展，不仅需要外部环境的推动，更需要内在的创新驱动，内外合力才能让曲艺文化在天津这片沃土上茁壮生长……
最后到了评价环节，评价的目的是为了促进学生的学并优化教师的教。而PBL模式更侧重于多元性评价，既包括过程性评价，即对学生在项目化学习过程中的表现进行评价，包括项目的参与程度、对项目过程的反思和监控、阶段任务的完成程度等等;还包括总结性评价，即对最终作品的反馈与评价，又因表现形式上的差异，所以在评价标准上要稍加修改、灵活调动。但值得注意的是，为了能更好地实行过程性评价，教师要注意收集学生在项目学习过程中的材料，如访谈记录、文献的收集和整理记录、小组会议的发言情况等等，作为学生多元评价的参考依据。
通过此次“北方曲艺之乡”的项目式学习，笔者发现学生们不仅转变了学习方式，对历史学科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历史学科核心素养也有所提高。由此更加坚信，无论是学生发展的需要，还是课程改革的要求，亦或教师自身专业成长的驱动，都需要高中历史教师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努力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及时转变教育教学观念，用灵动鲜活的历史教学提高学生的能力、涵养学生情怀。
【注释】
[1]教育部：《普通高中历史课程标准（2020年修订版）》，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20年，第50页。
[2]巴克教育研究所著，任伟译：《项目学习教师指南：21世纪的中学教学法（第二版）》，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8年，第4页。
[3]PBLWorks：Gold Standard PBL： Project Based Teaching Practices，2019，https：//www.pblworks.org/what-is-pbl/gold-standard-teaching-practices，2021年7月30日。
[4]刘景福、钟志贤：《基于项目的学习（PBL）模式研究》，《外国教育研究》2002年第11期，第21页。
[5]董艳、和静宇、王晶：《项目式学习：突破研学旅行困境之剑》，《教育科学研究》2019年第11期，第61页。
[6]该表模板源自未爱教育：《来自教师们的礼物，项目式学习设计案例集！》，2020年9月10日，http：//weneti.com，2021年7月30日。
[7]李飞飞：《基于地方文化传承的小学音乐校本课程开发研究——以天津为例》，东北师范大学2011年博士学位论文，第56页。
一、项目式学习的含义
美国的巴克教育研究所认为，项目式学习是“对复杂、真实问题的探究过程，也是精心设计项目作品、规划和实施项目任务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学生能够掌握所需的知识和技能”[2]。从中可以发现，项目式学习是将学生学习的内容转化成可供规划和实施的项目，学生在完成项目、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实现对知识和技能的意义建构。除了项目本身外，项目式学习还有另一个重要的要素，就是最终的“产品”。产品不仅是项目最终的产出，同时也指向起始要解决的问题。产品的形式是多样的，包括研究报告、实体模型、影像资料等等。由此可见，项目式学习不仅能帮助学生“知”，而且还可以体验“行”，促进学生问题解决能力和创新思维的提升。
项目式学习作为一种教与学的模式，它的顺利实施包含着系列环节的推进。美国巴克教育研究所提出了PBL教学环节的七大核心要素：“策划与设计、符合标准、营造文化、过程管理、提供学习的脚手架、持续性的评价、参与和指导”[3];我国学者刘景福、钟志贤提出了项目式学习的操作流程：“选定项目—制定计划—活动探究—作品制作—成果交流和活动评价等。”[4]这两种较具代表性的要素流程具有共性，也有差异。笔者以此为启发，结合地方历史特色，设计了此次以“北方曲艺之乡”为主题的项目式学习活动。
二、项目式学习的开展
（一）项目筹备阶段
1.项目选题由来
在“北方曲艺之乡”这一项目式学习的设计上，笔者之所以选择这一主题主要出于以下几个方面的考虑：一是现实考量。2018年，“马氏相声”代表人物马志明入选第五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极具天津地域特色的曲艺形式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在2021年五一期间德云社天津分社火爆开张，一票难求，这让作为“哏儿都”重要名片的相声着实火了一把，引发了同学们对以相声为代表的天津曲艺的极大兴趣。二是历史因素。曲艺作为我国民间说唱艺术的统称，源于春秋、兴于唐宋。而天津更因“曲种多样、名家辈出、流派纷呈”，素有“北方曲艺之乡”的美誉。丰富的曲艺艺术深深地植根于广大天津人民的生活之中，成为人民生活的日常情趣和课程开发的重要资源。综上所述，笔者以这一“学生既熟悉但又不甚了解”的曲艺文化作为切入口，促进学生了解天津曲艺背后蕴含的历史文化及情感寄托，增强学生对家乡的认识和了解，进而提升学生的家国情怀素养。
2.制定探究计划
在PBL中，“驱动性问题的精心设计是项目成功的关键”[5]，具有挑战性和开放性的问题能激发学生的参与感。笔者在确定了“北方曲艺之乡”这一项目主题后，设计了一个问题情境：“天津有哪些著名的曲艺形式？天津成为北方曲艺之乡的主要条件有哪些？曲艺文化与天津城市发展有着怎样的关系？”，让学生可以明确学习任务和主题，带着问题参与到未来的学习当中。之后，笔者借助HTH选题表（High Tech High四象限选题表）[6]，制定了探究計划，推动项目的实施：
当然这只是项目开展前的规划与设想，帮助我们规划项目的蓝图。随着项目的逐步开展，选题表内容也要及时增删和迭代。
（二）项目实施阶段
当学生知道项目主题后，将以小组为单位进行合作学习，此时教师可以协助学生开展任务的讨论与调查，并且引导学生制定本小组的研究计划，包括项目阶段、起止时间、需要解决的问题、需要使用的资源等内容，锻炼学生的自我管理能力。在项目实施过程中，笔者采取了以下三个措施，引导学生解决问题、完成项目：
1.查阅资料、搜集信息
在教师指导下学生通过互联网、天津门户网站《北方网》的《话说天津》栏目、在校图书馆借阅《天津地方史》系列丛书等方式，搜集和整理了相关文字和音像资料，梳理了天津曲艺文化的历史发展过程，并对天津的若干曲艺种类进行了探讨。天津不仅有“天津时调、天津快板”等独有的曲种，而且北方常见的“西河大鼓、单弦、梅花大鼓、相声”等曲种也是在天津诞生、成熟并逐步传播出去的，丰富多样的曲艺种类、名家辈出的从艺人员奠定了天津曲艺文化的繁荣局面。此外，学生通过阅读相关论著，发现“商业繁荣的拉动作用、曲艺演出场所的增多、商业电台的出现、演出市场激烈的竞争”[7]等也是推动天津曲艺繁荣的重要原因。通过文献检索，学生对天津曲艺的发展情况有了一定的认识与了解，但要深入认识某一地区的历史文化，不仅要“知”，还要“行”，进入实地进行考察。
2.实地考察、进行访谈
在实地考察之前，教师需要向学生传授相关的访谈技巧与方法，教导学生如何拟写访谈提纲以及访谈期间要注意的事项。此外，教师还可以组织学生在空余时间进行模拟访谈，根据结果对提纲进行修改和完善，指出学生在模拟访谈间的优势与不足。访谈准备完毕后，教师组织学生集中参观坐落于天津古文化街的天津曲艺博物馆，深入细致地了解天津曲艺的发展过程、曲艺表演的服装、道具、乐器和不同曲种的代表人物，从历史实物中去感知历史、走入历史现场。参观之后，各小组针对访谈对象的不同（博物馆的相关领导、工作人员和参观人员等）在教师的带领下展开访谈，做好相应的记录，方便后续的整理与分析。 3.現场观摩、亲身体验
曲艺作为说唱艺术，兼具艺术性和趣味性，与天津人之间极易产生情感上的共鸣与交流，与天津人的生活已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天津大量的、活跃的曲艺团体也让我们一睹天津曲艺之魅力提供了便利，可以身临其境地感受不同曲种的说唱特色。在教师或者家长的陪同下，不同小组的成员可以结合本组的研究方向到劝业场的天华景、陆家嘴的谦祥益、中国大戏院的小剧场等专业鼓曲演出场所，现场聆听京韵大鼓、天津时调、单弦、天津快板等演出，感受曲艺文化的特点及其给人们带来的影响。
在经过了文献的查阅和现场的体验后，学生就要以小组为单位，思考以何种形式产生最终的“产品”，参加“天津曲艺文化的报告会”，激发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三）项目总结阶段
经过了半个学期的项目式学习，终于到了最终的展示阶段，有的小组通过小论文、调查报告等形式完成了本小组的成果展示，而有的小组还通过情境剧、相声表演、影像等方式进行了呈现，寓学于趣、活学活用，让笔者感到惊喜与欣慰。有的同学在展示时说道：“除了相声，天津还有这么多曲艺种类，如天津快板儿、天津时调、京东大鼓等，不愧为北方曲艺中心”，语气中透露着对家乡的自豪与热爱。此外，同学们对天津曲艺之乡的成因、曲艺对天津城市发展的影响、曲艺文化的传承与发展等方面都有了进一步了解，在很多方面还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如有的学生利用时间轴将天津曲艺的发展和天津城市的建设结合在了一起，认为天津曲艺艺术与天津社会安定、经济繁荣、人口增长等都有着密切关系，可见学生会用唯物史观去分析和解决历史问题;有的学生还提出天津曲艺要想持久发展，不仅需要外部环境的推动，更需要内在的创新驱动，内外合力才能让曲艺文化在天津这片沃土上茁壮生长……
最后到了评价环节，评价的目的是为了促进学生的学并优化教师的教。而PBL模式更侧重于多元性评价，既包括过程性评价，即对学生在项目化学习过程中的表现进行评价，包括项目的参与程度、对项目过程的反思和监控、阶段任务的完成程度等等;还包括总结性评价，即对最终作品的反馈与评价，又因表现形式上的差异，所以在评价标准上要稍加修改、灵活调动。但值得注意的是，为了能更好地实行过程性评价，教师要注意收集学生在项目学习过程中的材料，如访谈记录、文献的收集和整理记录、小组会议的发言情况等等，作为学生多元评价的参考依据。
通过此次“北方曲艺之乡”的项目式学习，笔者发现学生们不仅转变了学习方式，对历史学科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历史学科核心素养也有所提高。由此更加坚信，无论是学生发展的需要，还是课程改革的要求，亦或教师自身专业成长的驱动，都需要高中历史教师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努力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及时转变教育教学观念，用灵动鲜活的历史教学提高学生的能力、涵养学生情怀。
【注释】
[1]教育部：《普通高中历史课程标准（2020年修订版）》，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20年，第50页。
[2]巴克教育研究所著，任伟译：《项目学习教师指南：21世纪的中学教学法（第二版）》，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8年，第4页。
[3]PBLWorks：Gold Standard PBL： Project Based Teaching Practices，2019，https：//www.pblworks.org/what-is-pbl/gold-standard-teaching-practices，2021年7月30日。
[4]刘景福、钟志贤：《基于项目的学习（PBL）模式研究》，《外国教育研究》2002年第11期，第21页。
[5]董艳、和静宇、王晶：《项目式学习：突破研学旅行困境之剑》，《教育科学研究》2019年第11期，第61页。
[6]该表模板源自未爱教育：《来自教师们的礼物，项目式学习设计案例集！》，2020年9月10日，http：//weneti.com，2021年7月30日。
[7]李飞飞：《基于地方文化传承的小学音乐校本课程开发研究——以天津为例》，东北师范大学2011年博士学位论文，第5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