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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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借一场春天爱你 我要,把春天的辽远给你 把连绵的十万大山给你 把天空中最美的星辰给你 给你世界五彩缤纷的色彩 如果在晚上 给你一夜的梦境 这样,你可以放下体温计和输液管 什么都不想,甜甜地睡上一觉 然后,我会在春天的手掌上 写一首抒情诗 等你凱旋的那一天 萌发绿意浓浓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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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借一场春天爱你
我要,把春天的辽远给你
把连绵的十万大山给你
把天空中最美的星辰给你
给你世界五彩缤纷的色彩
如果在晚上
给你一夜的梦境
这样,你可以放下体温计和输液管
什么都不想,甜甜地睡上一觉
然后,我会在春天的手掌上
写一首抒情诗
等你凱旋的那一天
萌发绿意浓浓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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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无法让人安静的春节 真的,我真想靜下来,静下来 静到我能捉住针尖走过的脚印 静到我能听见月光拍落身上雪花的声音 静到退守心底能看到苍穹星星 这个时间,静静的,不惊动任何人 不惊动河西的一片月光 不惊动祁连山任何一条河流 不惊动我的祖国 想要闪电一样 快速删除和掩埋体内和身边多余缠绕的树枝 和可能的谎言、消息泡沫和无知气流 防止蔓延和感染身心、灵魂 然后关闭与世界的通道
天黑了,一盏孤独的灯是温暖的逆行者 风,可以摇晃它的烈焰 却不能熄灭它的光明 无路可走了,一滴晶莹的水滴就是希望的逆行者 拦路的巨石可以阻挡它 却无法阻止它的前行 天冷了,一枝鲜艳的梅花就是春天的逆行者 冰雪只會增加它的芬芳 却不能冻毙它的娇艳 庚子年春天,一场疫情袭来 有人临危请命,有人大声疾呼 有人喝止谣言,有人为民开道 有人用月光一样的背影在人群中孤决逆行 用生命守
武汉方舱 穿白色防护服的你 像花朵 击中了一位美术家的心脏 他以最快的速度 描摹出你的舞姿 像是飞天带来菩萨的救赎 他说距离两千里 也能看见武汉 在雾霾重重的黑夜 从密布的阴云里 透出了一束光 你领病人跳舞的小视频 十四亿人民都看着,说 是天使挥动翅膀 一点一点撕破阴霾 在死神和病毒拧绞的生命之门前 翩翩的舞姿让死神和病毒畏惧 是生命和生命的碰撞 让光明和慈悲
她的名字、她的身影 要在平时会淹没在滚滚人流中 淹没在市中医院病人的床位间 没有人会留意、没有人会记住 那张口罩遮蔽下的脸 今天,我记住了 请战书、52颗心、红手印 52个熊熊点燃的火把 生活背后的两个小孩 四个老人,忙碌的丈夫 这个家,这个春节 都不忍全部卸在了身后 向着武汉方向,举起拳头 可能有这样无数、无数、无数的白衣天使 我真的不知道、不了解她们此刻的心情 不
一缕鹅黄点缀着北方的天空 春天说来也就这么来了 蒼茫的长空里,疫情蔓延 那么多的谣言植根心底 足以,让大地继续荒芜 “走在逐渐熙攘的大街上 突然就会,泪流满面。” 三月的风如此轻柔 我们的心里,溢满悲怆 孤身涉水的那只游禽将会归于何方? 未能善终的那些生命又将归于何方? 多年以后,这轮圆月还在头顶 诉说明亮的故事
武汉,江夏方舱医院 一名一岁两个月的男孩,是她的患者 她用戴着三层隔离手套的大手 扎针,喂药,擦脸,逗笑,沖奶粉给他喝 ——温暖如他的妈妈 隔着防护观察窗,他看到了她 步履踉跄地站起来,张开一对翅膀 要她抱抱—— 可是还不能! 她先是哄他,做鬼脸逗他玩 等他脸上开成一朵花,咯咯咯的笑 他的护士妈妈别过了脸去,悄悄地抹泪
正午。我看见一个 头戴草帽 满脸沧桑的老人 挥动鞭子 赶着一片白云 徜徉在黄土高坡 一曲信天游,从 他沙哑的喉咙吼出 朵朵白云,纷纷竖起耳朵 抬起了頭 风,掠过山梁 春节过后,风 将山梁的积雪 一扫而尽,村里的 少男少女 蜜蜂一样飞出了大山 涌向城市的某个角落 喧闹的村庄一片安静 那些老人和孩子,守望着 山梁的云卷云舒
像蒿草挨靠,在夕阳中取下过夜的灯 像雪弥漫,普济低处的呻吟 我落下笔,身着战袍,骑着文字的战马 于二月。与只隔一张纸的武汉遥相呼应 与死神的冠状病毒屹然对立 擦枪走火。濯洗伤痕,病毒的芒刺 蜇在一个个无辜者的身上 我们低头悼念。生命有时过于渺小 多少人奔波。逆行。向死而生 在捐献的遗体中寻找病毒的武器 是让更多的人活着。相互传递信念 用爱埋葬灾难 用文字厚重的力抹殺病毒
人生的道路是极其漫长而又短暂的,在我五十多年的人生历程里,我与具有“文学的黄埔军校”之称的《飞天》杂志编刊人已经有三十二年的交往了。在与何来、李云鹏、杨文林、马青山、阎强国等几位编刊人的接触中,让我产生了对他们的一种深深的敬意。在我的心里,始终涌动着对《飞天》的一片由衷感激之情。 说实话,我从1981年开始爱好文学,爱得炽烈,爱得真诚,爱得也很艰辛,算来已经有四十个年头了。下面,就说说在我
他依次缓慢地摘下了左手的手套 一层,两层,三层 再用左手摘下了右手的手套 一层,两层,三层 然后摘下护目镜,抹下防护口罩 身后的同事替他解開 第一层防护服的扣子 他自己笨拙地卸下第二层防护服 再脱去紧挨着衣服的一层,将它们折叠 放进了封存的箱子里的时候—— 他的双手,眼眶上,耳根后,两侧的脸颊 布满了一条条松紧带压过的深深的勒痕 为了救治病人 他仿佛无数次忍受皮鞭的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