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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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统手工业
  丽玛·瓦西里耶娃是下诺夫哥罗德州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的一位普通村民,她头上系着彩色头巾,几缕银发散落在额前,蓝色的眼睛中映照出壁炉的火苗。餐桌上黏土制的瓦罐里散发出汤的香味,正在张罗午饭的丽玛若有所思地问道:“按你们说的,套娃真的已经存在50年了吗?”
  丽玛·瓦西里耶娃及其木屋的装饰风格,都如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一样,满是浓郁的传统俄罗斯色调。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是现今仍以制作套娃为生计的俄罗斯村落之一,村子里每家每户都自己车旋、涂染、包装,制成成品套娃,然后运往莫斯科市场或直接卖给下诺夫哥罗德的转售商。除了宗教节日休息,勤劳的迈丹人每天都不停地工作,全村只有几户人家有菜园子和家畜,因为他们大多数只以制作套娃为生计。村子的日用品商店里,除了肥皂、牙膏等日用百货,堆满了成箱的水粉颜料和画笔。
  丽玛·瓦西里耶娃的房子宽敞明亮,墙上挂着雄鹿花色的老式地毯,房间里堆满了装着大大小小套娃的大包裹,为了避免套娃表层的图画在运送途中遭到损坏,这些套娃都还要单独包装。为了参加莫斯科每周三举行的伊斯梅洛夫斯基展销会,每个周二丽玛·瓦西里耶娃都和几个同村妇女一起将套娃装箱,连夜运送到莫斯科,以便周三一大早就可以摆出摊位。
  套娃是俄罗斯传统的民间工艺品,是俄罗斯妇女的象征。在莫斯科的阿尔巴特街、工艺品商店、售货亭、集体农庄集市、旅游景点、百货商店,都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套娃。套娃是由多个大小不一的以农妇为造型的空心彩绘木娃娃,自大而小,一个套一个组成的玩偶。最初,套娃的面貌、服饰、体态都几乎一模一样,好似多胞胎姐妹。后来,花样迭出,造型各异。譬如,不仅有挟着黑公鸡的农妇,还有拿着镰刀、篮子、罐子、抱着妹妹和弟弟的农妇,甚至出现了古代俄罗斯的勇士、贵族等男性套娃。目前最大的套娃由100多个空心彩绘木娃娃组成,最外层的有1米多高,最内层的比黄豆还小。现如今套娃早已迈出俄罗斯国门,畅销世界各地,成为最具俄罗斯民族特色的纪念品。
  起源传说
  套娃产生的故事有多个版本,学者认为这些故事中的大多数都没有确凿证据,只是一些传说。较为可信的一个版本称,套娃最初是应莫斯科商人、收藏家阿娜多利亚·玛蒙托娃的订购制作出的。玛蒙托娃是“育儿工艺玩具”的创始人,1896年,她在一次欧洲旅行中,买了一个日本产的木偶娃娃,后来她请工匠谢尔盖·马柳京做一个类似但要独具俄罗斯风格的木偶玩具。“但马柳京当时的制作图纸没能保留下来,所以我们难以断定他就是套娃的首创者。”俄罗斯民间玩具研究者、艺术家、俄罗斯诺夫哥罗德画家联合会主席娜塔莉亚·科瓦奇解释道。
  还有资料显示,俄罗斯套娃于19世纪末(1898-1900年)诞生于距莫斯科73公里的古老的谢尔吉耶夫镇,由俄罗斯的一个世代相传的玩具工匠瓦西里·兹韦兹多奇金受到木制复活节彩蛋的启发后,按照画家谢尔盖·马柳京画的草图用木头削制而成。起初8个一套,后来变为7个一套,其中最大的是一个裹着头巾,系着围裙,腋下挟着一只黑公鸡的姑娘马特廖娜。后来人们都亲昵地叫她“马特廖什卡”,在俄罗斯这个称呼便成了套娃的通称。这个最早的套娃现在珍藏在谢尔吉耶夫市玩具博物馆。因此,俄罗斯最大的手工玩具制造中心——历史上素有“玩具之都”美称的谢尔吉耶夫便成了套娃的故乡。
  大规模生产
  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是最早从套娃简易制作转变为大规模生产作业的地区之一,也因此闻名世界。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的历史,就是套娃的历史:自18世纪起,波尔霍夫斯克·迈丹当地技艺精湛的木材车工就已经开始制作木制餐具和玩具,直至20世纪20年代,这些能工巧匠听说了邻近的谢苗诺夫村制作一种叠套的彩色木偶玩具并形成了系统的流水作业,才开始加入套娃制作的行列。在莫斯科近郊,人们不仅把套娃当做一种儿童木偶玩具,还用它引导艺术界的新风向:莫斯科想要复兴19世纪末20世纪初俄罗斯传统民族文化的画家们,通过套娃绘制来表达他们的艺术风格,其中典型代表为俄罗斯画家弗鲁别利(1856-1910)、廖里赫(1874-1947)、瓦斯涅佐夫(1856-1933),他们的套娃绘制品至今仍保存在谢尔盖耶娃镇的绘画教育博物馆里。
  套娃的大批量生产开始于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和下诺夫哥罗德州的其他村庄一样,波尔霍夫斯克·迈丹的事业繁荣于1920-1930年期间。这里的车旋工艺世代传承,村中男人负责用椴树开模,女人负责染绘,渐渐地波尔霍夫斯克·迈丹形成了自己的加工及绘制风格。当时,所有的玩具都是木制的,尽管一个套娃的价格是普通木偶玩具的5-7倍,套娃还是迅速地风靡了起来。1930年,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成立了“美丽的黎明”生产合作社,套娃生产不再以家庭为单位进行,而是以村落为单位。90岁的玛丽娅·别特洛夫娜·莎娅诺娃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老住户之一,她回忆道:“当年,几乎所有年满13岁的孩子,都辍学去生产合作社劳动。我也不例外,开始我只是帮姐姐打打下手,用铅笔或墨水描轮廓。”
  苏联时期,套娃只能在生产合作社生产,尽管国家明令禁止,但波尔霍夫斯克·迈丹的个体套娃生产者并没有因此消失。波尔霍夫斯克·迈丹人带着满满一大包的套娃,坐火车前往全国各地销售,他们所到的每一个地方套娃都很受欢迎,但是这样的零售业总受到警察的驱赶、罚款、甚至逮捕。“我记得,1970年,我们和几个朋友肩上背着巨大的双肩包来到塔林。”丽玛·瓦西里耶娃回忆道,“每天早上7点我们准时来到市场,到中午就能把所有套娃卖光。警察来了,我们总能侥幸逃脱,但没带走的套娃会被烧光,这对于我们来说当然是场噩梦,但我们也没有因此停下来。”波尔霍夫斯克·迈丹的套娃色彩鲜明、制作工艺简洁,20世纪80年代以前,一直非常受欢迎,尽管当时木制玩具已经开始受到塑料、橡胶玩具的排挤。
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中男人负责用椴树开模,女人负责染绘。
下诺夫哥罗德州的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民的生活方式近几百年来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现代手工业者
  如今的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也出现了现代元素:许多人家的院子里都停着带有外国牌照的汽车;二层小楼和平房顶上摆放着人造卫星接收器;丽玛·瓦西里耶娃的厨房里,粘土制的荷兰壁炉旁也出现了现代化的电饭煲。整体上,与俄罗斯其他村落相比,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民的生活称得上是达到了“小康”水平。这里有着普通乡村没有的干劲,从村里宽阔平坦的主干道就可以看出这里的村民已经通往了发家致富的道路。
  安娜·莎娅诺娃是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手工业者的女性代表,她制作的是传统风格的套娃。已是暮年的她仍和两个儿媳妇在院子里用水粉给套娃上色,两个儿子在一旁加工模子。安娜30岁的大儿子和25岁的小儿子制作套娃模子的工艺十分精湛,是村子里的制模能手。现在迈丹村里年轻一代的套娃手工业者,年龄在35到60岁之间。安娜除了和村子里的其他手工业者一样制作套娃外,还负责维持村子里的日常生活秩序,她要是得知村里哪家夫妻闹离婚或是亲人间出现了矛盾,就亲自登门进行协调。
  生产套娃在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是一种家族事业,而且他们适应不了靠制作套娃以外的方式赚钱养家。全迈丹村里,上过高中的成年人加起来都不到10人,其中包括一位75岁的老人塔玛拉·亚历山大罗夫娜,她是村里中学图书馆的管理员,在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工作了将近50年,现在已经退休。安娜介绍我和这位图书管理员认识并坦言,她想让孙子受更多教育而不是再从事这种“繁重的体力劳动”。安娜还说,套娃带给村民的收入越来越少,而他们要付出的时间和劳动却比以前多了很多。
  一迈进安娜家的院子,你就能感受到她对套娃的热爱之情。方形院子的地上到处都是锯椴木的锯,院子里的狗正舒适地盘在锯上,屋里的楼梯上布满了干涸的水粉污渍,地板上到处是下脚料和已经废弃的毛刷,房间的冰箱上摆满了装着五颜六色颜料的瓶子,床头的隔板上摆放着安娜最珍视的宝贝——用来收藏的精品套娃。她为了使自己的技艺更精湛,从基洛夫、阿尔汉格尔斯克的伊兹马伊洛夫展上的其他套娃手工业者那里买来了这些制作甚是精巧的套娃。
  安娜拥有的套娃数量多得惊人,而且她还在不断增加。安娜把我带到一个关着门的屋子前,从兜里掏出钥匙,刚把房门推开一点,就听见撞击声,门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它用力推开,展现在我眼前的景象令我惊叹不已:屋子里大大小小的套娃不计其数。“这是我的套娃王国。”安娜笑着说。书架、沙发、椅子、桌子上和房间的各个角落里,到处都堆放着五颜六色的套娃。显然,房间再大,想要整齐地摆放这些套娃也是不可能的。房间中央有一张桌子,上面是一排刚上完色的套娃正在晾漆,晾干它们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
  我踮着脚挤进这个“套娃迷宫”,终于找到沙发的一个角落坐下。刚一坐下,一个胖胖的套娃从距离我头顶一厘米处的储物柜隔板上掉了下来。安娜从地上捡起来说:“你瞧,多好看的套娃,我说什么都不会把它卖掉的!”
  “妇女们花在给套娃涂色的时间比男人们车削加工模型的时间要多得多。为了使着色效果更好,车好的模型要先上一层淀粉胶。然后绘制图画的轮廓,从套娃的脸部画起,最后一道工序着色技艺娴熟的工人按照模板样式很快就能完成。头部和躯干要上不一样的底色,涂染大面积的单色区和围裙上的小花色时要使用规格不同的刷子。”安娜向我讲解道。波尔霍夫斯克·迈丹的套娃区别于其他产地的特征是露在头巾外的深色卷发和胸前四个花瓣,但这些特征在套娃产业发展中逐渐被淡化,现在保留下来的特征只剩色彩度——手工业者通过分层涂色达到的色彩渐进的效果。安娜经常将两色混调形成新的色调,比如,为了得到绿色,她会先涂一层蓝色,然后快速覆盖一层黄色。
  下诺夫哥罗德和莫斯科的订购商对生产效率要求很高,所以波尔霍夫斯克·迈丹的大多数套娃绘制工都没时间在绘制时搞艺术创作,只有个别才能出众的绘制者才会对精细的描摹绘制感兴趣,但他们绘制一个套娃要比其他人多花费3-5倍的时间,但由于成本低廉他们也不会亏本。“精贵、具有艺术鉴赏价值的套娃很少见,通常人们需要的只是纪念品。”安娜说道,“车削才是包含真正艺术的工序。能代替原木材的是椴木,因为只有椴木的软度才能适应快速加工。”安娜说完便邀请我到她的弟弟瓦列里家做客。瓦列里是他们村子里最好的车工之一。
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的车旋工艺世代传承。
通常应该从最小、最内层的套娃模型开始车削。

  刚进瓦列里家,就看到瓦列里的妻子和他18岁的女儿玛丽娅正在给套娃上色。玛丽娅在下诺夫哥罗德的一所大学读函授学位,平时只在空闲时间帮忙制作套娃。穿过瓦列里家的后院,我们看到了一个马厩,瓦列里是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里唯一一个还驾着马车去森林里伐木的工匠,其他工匠都开车去或者直接从木材商那里购买。通常应该从最小、最内层的套娃模型开始车削,技艺精湛的车工车削出的模子,不仅壁薄而且内腔平滑。瓦列里向我们展示车削套娃模子的过程,不到一分钟他就车出一个10厘米的模子。
瓦列里是波尔霍夫斯克·迈丹村里唯一一个还驾着马车去森林里伐木的工匠。
除了传统的产地外,在莫斯科、圣彼得堡等大城市和一些旅游胜地都能看到琳琅满目的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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