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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我国多数军事院校学员队采用参与式领导，因此提升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能力是确保军校学员培养质量的一个重要途径。通过结构方程模型分析军校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的作用机理和实际效果，并提出提升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能力的建议。结果表明：参与式领导能够正向影响组织绩效和组织归属感，角色清晰度能够正向影响组织归属感，组织归属感作为中介因素正向影响组织绩效。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部分显著，队干部角色清晰度和骨干角色清晰度具有调节作用，非学员骨干角色清晰度不具有调节效用。
[关键词] 参与式领导;组织归属感;組织绩效;角色清晰度;结构方程模型
[基金项目] 2019年度湖南省普通高校教学改革研究项目“基于混合教练技术的军事领导力训练模式研究”;2018年度国防科技大学本科和任职教育教育教学研究重点项目“教学团队教学业绩评价与激励机制研究”（U2018106）
[作者简介] 欧朝敏（1979—），男，湖南宜章人，博士，国防科技大学系统工程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军事领导管理研究;杨 冰（1996—），男，贵州石阡人，国防科技大学系统工程学院2018级管理科学与工程专业本科生，研究方向为军事管理。
[中图分类号] G64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9324（2021）42-0161-04 [收稿日期] 2021-04-14
一、问题的提出
军校学员队队干部与非军事院校的团委书记、专职辅导员一样，承担着学员日常管理的职能。我军多数军事院校学员队采用参与式领导，所以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能力对于学员的成长发展举足轻重。学术界对参与式领导的内涵基本形成一致意见，其五个维度分别是：信息分享、发展培训、公平报酬、认同、权力。可以看出五维模型实质上与四维模型大同小异。开展参与式领导，需要遵循基本的原则和策略[1]。由于队干部能力不足，在学员队管理中推行参与式领导出现了一些问题。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假设
1.参与式领导与组织绩效。Locke主张参与式领导可以提升组织士气和绩效。因此组织成员在参与组织决策的过程中的参与式领导越明显，那么其工作失误和旷工率也会降低。故提出假设。
H1：参与式领导正向影响组织绩效。
2.参与式领导与组织归属感。陈雪峰与时勘指出参与式领导能够很好地预测组织成员的满意度与组织承诺[2]。而满意度与组织承诺是组织归属感的重要组成部分，即可以认为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能够正向影响学员的组织归属感，所以提出假设。
H2：参与式领导正向影响组织归属感。
3.组织归属感与组织绩效。陈文发现，组织归属感的各维度能显著正向影响其工作绩效[3]。他分析得出：归属感的组织成员会将组织目标看作是自己的目标，明确方向，进而工作绩效得到不断提高。当学员的组织归属感提升以后，学员能够更加积极地为学员队的目标进行努力，故提出以下假设。
H3：组织归属感正向影响组织绩效。
4.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基于资源保存理论在复杂的工作环境中，当组织中的组织成员角色清晰度水平较高时，组织成员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角色定位，了解自己在组织中的权利与义务，那么他们就会更加关注于如何更好地实现组织目标，因此组织成员有可能表现较高的绩效。即学员与队干部清楚自身在学员队管理中的权利与义务，明晰自身的工作职责所在，就能够更好地融入学员队的整体中来，进而具有更高地组织归属感。所以本文提出假设。
H4：角色清晰度作为调节因素正向影响参与式领导对组织归属感的作用。
H5：角色清晰度正向影响组织归属感。
5.组织归属感的中介作用。学员在参与学员队的管理过程中的参与式领导越明显，那么学员的组织归属感越高，同时工作失误和旷工率降低，进而学员队的组织绩效更好。所以可以认为组织归属感发挥了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绩效的过程中发挥了中介作用，故提出以下假设。
H6：组织归属感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绩效的过程中具有较强的中介作用。
（二）研究模型
1.结构模型。根据上述研究假设，借鉴陈明淑，周帅和施跃东、段锦云论文中的研究框架，本研究的结构模型所示如图1[4，5]。
在参与式领导研究模型中包含4个结构变量：参与式领导、角色清晰度、组织归属感、组织绩效。参与式领导是本模型的自变量，角色清晰度为调节变量，组织归属感为中介变量，组织绩效即为本模型的结果变量。
2.测量模型。本文将参与式领导研究的测量模型完善如图2。
图中x1表示信息共享、x2表示权力共享、x3表示发展培训、x4表示认同奖励、x5表示成员参与度、x6表示态度忠诚、x7表示行为忠诚、x8表示情感归属、x9表示对领导气质满意、x10表示对领导能力满意、x11表示对组织文化满意、x12表示对组织关系满意、x13表示对组织的归属、y1表示宣传报告、y2表示学科竞赛、y3表示军事素质、y4表示基本组织作用、y5表示内部关系氛围、y6表示内务卫生、x14表示骨干角色清晰度、x15表示非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x16表示干部角色清晰度。通过图2的观测模型，得出结构方程式和测量结构模型方程式。
（三）研究样本
本研究通过问卷星向国防科技大学的军人学员和队干部进行问卷发放收集，本次研究一共向8个学员队发放问卷，回收数据283份，剔除无效数据38份，最终有效实验数据为245份，有效率为86.6%。其中队干部36份，学员209份。
样本有大一学员13人，大二学员33人，大三学43人，大四学员95人，研究生及博士25人，队干部36人，整体符合军校学员队的人员组成。男性占224人，女性占21人，也符合军校学员队的性别特征，数据整体上具有代表性。 （四）研究工具
本研究通过调查问卷进行数据收集，问卷进行预发放，经过多次修改后得到分别面向学员和队干部的军校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研究调查问卷。除了调查人员基本信息之外，两份问卷均包括参与式领导量表、组织归属感量表、组织绩效量表和角色清晰度量表四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根据图2进行测量。两份问卷内容相互对应，大致相同，只是军校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研究调查问卷（干部）是站在干部的角度进行调查，军校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研究调查问卷（学员）则是站在学员的角度进行调查。
三、分析與结果
（一）结构变量路径系数分析
从表1可知，参与式领导对组织归属感、参与式领导对组织绩效、组织归属感对组织绩效、角色清晰度对组织归属感、角色清晰度对组织绩效的P值均为0，小于0.01。所以得出结论参与式领导对组织归属感和组织绩效的影响较明显，组织归属感也较为明显地影响组织绩效，所以假设H1、假设H2、假设H3、假设H5成立。
（二）中介效果验证
在本研究的结构模型中，本研究假设了参与式领导正向影响组织归属感，组织归属感正向影响组织绩效，在此对组织归属感的中介效果进行验证。
通过VAF方差解释进行中介效应检验，一般来说VAF大于80%表示具有完全中介效果，介于20%～80%之间表示具有部分中介效果，小于20%则表示没有中介效果。计算得出VAF的值为136.4%，大于80%，可以得出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绩效的过程中组织归属感具有完全中介作用。即假设H6成立。
（三）角色清晰度调节作用
从表2可知，为探究角色清晰度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归属感的具体情况，现做如下分析。
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的P值为0.231，大于0.05，所以可得出结论：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不显著。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对组织绩效的P值为0.234，大于0.05，故可得出结论：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对组织绩效不具有影响。
为寻找出角色清晰度不起调节作用的原因，现将角色清晰度的三个测量变量进行分化，即将角色清晰度分为干部角色清晰度、非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并分别测量他们的调节作用。通过smartPLS构建测量如下模型（见图3）。
通过smartPLS3.0进行运算得路径系数如表3所示。通过表3可以看出，干部角色清晰度调节作用、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调节作用的P值均为0.001，小于0.05。非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调节作用的P值为0.313，大于0.05，所以得出假设H4部分成立。
四、结论与建议
本文采用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建模分析，对军校学员队队干部的参与式领导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参与式领导通过组织归属感显著的影响组织绩效，具体表现为队干部与学员共享信息与权力，并共同决策来提高学员的组织归属感，进而提升学员队的绩效。但是只有干部角色清晰度和学员骨干角色清晰度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归属感过程中产生调节作用。
根据上述结论，就如何提升学员队队干部的参与式领导能力提出如下建议。
1.引导全员重视参与式领导，营造良好参与氛围。首先通过提升相关人员的思想意识，深化学员的参与式领导理念。其次队干部与学员要积极交流沟通，与学员达成关于参与式领导的共识。再次是建立合理制度，规范参与式领导，让学员有具体的规定制度可循。最后学员应该注重日常养成，融入日常参与式领导。
2.强调参与式领导中介因素，提升成员角色清晰度。注重方式，提升学员组织归属感。建议队干部在学员队实施参与式领导的过程中，需更多的与学员共享信息、分享权利、共同决策，以达到更好地参与式领导效果。
3.强调参与式领导调节因素以提升成员角色清晰度。队干部在实施参与式领导的过程中，应该明确自己的角色定位，并帮助学员骨干找到自己的角色定位。例如队干部可以在新学员骨干上任之前给其讲解相应职位的工作内容与职责权利，让学员对自己的工作有一个较好的认知，进而让学员骨干积极地参与到学员队参与式领导中来。
4.将参与式领导与其他领导方式相结合以高效提升组织绩效。队干部在学员队的管理中应该注意参与式领导的适用范围。在学员经验技能比较欠缺的领域，应多结合其他一些领导模式，如家长式管理模式，即队干部多讲解、多分析，然后以自己为主导进行决策，学员则在一旁辅助和向队干部学习。
参考文献
[1]赵建平.参与式领导力发展的理念与策略——读《领导力发展手册》的札记[J].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09，3（5）：74-80.
[2]陈雪峰，时勘.参与式领导的作用机制：来自不同组织的实证分析[J].管理世界，2008，1（3）：126-132+158.
[3]陈文.员工激励、组织归属感与工作绩效的关系研究[D].广州：华南理工大学，2013.
[4]陈明淑，周帅.参与式管理对新生代员工忠诚度的影响研究——一个被调节的中介效应模型[J].工业技术经济，2018，37（10）：12-18.
[5]施跃东，段锦云.参与式领导对组织助人行为的影响：工作幸福感和角色清晰度的作用[J].心理研究，2016，9（4）：67-74.
On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of Cadres of the Cadet Company in Military School
OU Chao-min， YANG Bing
（College of Systems Engineering， National University of Defense Technology， Changsha， Hunan 410073， China）
Abstract： The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is adopted by the most military schools， so improving the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abilities of the cadres is an important way to ensure the training quality of cadets. The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is used to analyze the mechanisms and actual effects of the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of cadres， and the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improve the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abilities of cadets. Results show that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can positively affect the sense of belonging of the organization and the organizational performance， role clarity can positively affect organizational sense of belonging， and the organizational sense of belonging， as an intermediary factor， can positively affect the organizational performance.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role clarity is partly significant： the role clarity of the cadres and the student backbones have the moderating effect， while the role clarity of non-student backbones does not have.
Key words：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sense of organizational belonging; organizational performance; role clarity;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关键词] 参与式领导;组织归属感;組织绩效;角色清晰度;结构方程模型
[基金项目] 2019年度湖南省普通高校教学改革研究项目“基于混合教练技术的军事领导力训练模式研究”;2018年度国防科技大学本科和任职教育教育教学研究重点项目“教学团队教学业绩评价与激励机制研究”（U2018106）
[作者简介] 欧朝敏（1979—），男，湖南宜章人，博士，国防科技大学系统工程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军事领导管理研究;杨 冰（1996—），男，贵州石阡人，国防科技大学系统工程学院2018级管理科学与工程专业本科生，研究方向为军事管理。
[中图分类号] G64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9324（2021）42-0161-04 [收稿日期] 2021-04-14
一、问题的提出
军校学员队队干部与非军事院校的团委书记、专职辅导员一样，承担着学员日常管理的职能。我军多数军事院校学员队采用参与式领导，所以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能力对于学员的成长发展举足轻重。学术界对参与式领导的内涵基本形成一致意见，其五个维度分别是：信息分享、发展培训、公平报酬、认同、权力。可以看出五维模型实质上与四维模型大同小异。开展参与式领导，需要遵循基本的原则和策略[1]。由于队干部能力不足，在学员队管理中推行参与式领导出现了一些问题。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假设
1.参与式领导与组织绩效。Locke主张参与式领导可以提升组织士气和绩效。因此组织成员在参与组织决策的过程中的参与式领导越明显，那么其工作失误和旷工率也会降低。故提出假设。
H1：参与式领导正向影响组织绩效。
2.参与式领导与组织归属感。陈雪峰与时勘指出参与式领导能够很好地预测组织成员的满意度与组织承诺[2]。而满意度与组织承诺是组织归属感的重要组成部分，即可以认为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能够正向影响学员的组织归属感，所以提出假设。
H2：参与式领导正向影响组织归属感。
3.组织归属感与组织绩效。陈文发现，组织归属感的各维度能显著正向影响其工作绩效[3]。他分析得出：归属感的组织成员会将组织目标看作是自己的目标，明确方向，进而工作绩效得到不断提高。当学员的组织归属感提升以后，学员能够更加积极地为学员队的目标进行努力，故提出以下假设。
H3：组织归属感正向影响组织绩效。
4.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基于资源保存理论在复杂的工作环境中，当组织中的组织成员角色清晰度水平较高时，组织成员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角色定位，了解自己在组织中的权利与义务，那么他们就会更加关注于如何更好地实现组织目标，因此组织成员有可能表现较高的绩效。即学员与队干部清楚自身在学员队管理中的权利与义务，明晰自身的工作职责所在，就能够更好地融入学员队的整体中来，进而具有更高地组织归属感。所以本文提出假设。
H4：角色清晰度作为调节因素正向影响参与式领导对组织归属感的作用。
H5：角色清晰度正向影响组织归属感。
5.组织归属感的中介作用。学员在参与学员队的管理过程中的参与式领导越明显，那么学员的组织归属感越高，同时工作失误和旷工率降低，进而学员队的组织绩效更好。所以可以认为组织归属感发挥了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绩效的过程中发挥了中介作用，故提出以下假设。
H6：组织归属感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绩效的过程中具有较强的中介作用。
（二）研究模型
1.结构模型。根据上述研究假设，借鉴陈明淑，周帅和施跃东、段锦云论文中的研究框架，本研究的结构模型所示如图1[4，5]。
在参与式领导研究模型中包含4个结构变量：参与式领导、角色清晰度、组织归属感、组织绩效。参与式领导是本模型的自变量，角色清晰度为调节变量，组织归属感为中介变量，组织绩效即为本模型的结果变量。
2.测量模型。本文将参与式领导研究的测量模型完善如图2。
图中x1表示信息共享、x2表示权力共享、x3表示发展培训、x4表示认同奖励、x5表示成员参与度、x6表示态度忠诚、x7表示行为忠诚、x8表示情感归属、x9表示对领导气质满意、x10表示对领导能力满意、x11表示对组织文化满意、x12表示对组织关系满意、x13表示对组织的归属、y1表示宣传报告、y2表示学科竞赛、y3表示军事素质、y4表示基本组织作用、y5表示内部关系氛围、y6表示内务卫生、x14表示骨干角色清晰度、x15表示非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x16表示干部角色清晰度。通过图2的观测模型，得出结构方程式和测量结构模型方程式。
（三）研究样本
本研究通过问卷星向国防科技大学的军人学员和队干部进行问卷发放收集，本次研究一共向8个学员队发放问卷，回收数据283份，剔除无效数据38份，最终有效实验数据为245份，有效率为86.6%。其中队干部36份，学员209份。
样本有大一学员13人，大二学员33人，大三学43人，大四学员95人，研究生及博士25人，队干部36人，整体符合军校学员队的人员组成。男性占224人，女性占21人，也符合军校学员队的性别特征，数据整体上具有代表性。 （四）研究工具
本研究通过调查问卷进行数据收集，问卷进行预发放，经过多次修改后得到分别面向学员和队干部的军校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研究调查问卷。除了调查人员基本信息之外，两份问卷均包括参与式领导量表、组织归属感量表、组织绩效量表和角色清晰度量表四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根据图2进行测量。两份问卷内容相互对应，大致相同，只是军校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研究调查问卷（干部）是站在干部的角度进行调查，军校学员队队干部参与式领导研究调查问卷（学员）则是站在学员的角度进行调查。
三、分析與结果
（一）结构变量路径系数分析
从表1可知，参与式领导对组织归属感、参与式领导对组织绩效、组织归属感对组织绩效、角色清晰度对组织归属感、角色清晰度对组织绩效的P值均为0，小于0.01。所以得出结论参与式领导对组织归属感和组织绩效的影响较明显，组织归属感也较为明显地影响组织绩效，所以假设H1、假设H2、假设H3、假设H5成立。
（二）中介效果验证
在本研究的结构模型中，本研究假设了参与式领导正向影响组织归属感，组织归属感正向影响组织绩效，在此对组织归属感的中介效果进行验证。
通过VAF方差解释进行中介效应检验，一般来说VAF大于80%表示具有完全中介效果，介于20%～80%之间表示具有部分中介效果，小于20%则表示没有中介效果。计算得出VAF的值为136.4%，大于80%，可以得出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绩效的过程中组织归属感具有完全中介作用。即假设H6成立。
（三）角色清晰度调节作用
从表2可知，为探究角色清晰度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归属感的具体情况，现做如下分析。
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的P值为0.231，大于0.05，所以可得出结论：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不显著。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对组织绩效的P值为0.234，大于0.05，故可得出结论：角色清晰度的调节作用对组织绩效不具有影响。
为寻找出角色清晰度不起调节作用的原因，现将角色清晰度的三个测量变量进行分化，即将角色清晰度分为干部角色清晰度、非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并分别测量他们的调节作用。通过smartPLS构建测量如下模型（见图3）。
通过smartPLS3.0进行运算得路径系数如表3所示。通过表3可以看出，干部角色清晰度调节作用、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调节作用的P值均为0.001，小于0.05。非骨干学员角色清晰度调节作用的P值为0.313，大于0.05，所以得出假设H4部分成立。
四、结论与建议
本文采用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建模分析，对军校学员队队干部的参与式领导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参与式领导通过组织归属感显著的影响组织绩效，具体表现为队干部与学员共享信息与权力，并共同决策来提高学员的组织归属感，进而提升学员队的绩效。但是只有干部角色清晰度和学员骨干角色清晰度在参与式领导影响组织归属感过程中产生调节作用。
根据上述结论，就如何提升学员队队干部的参与式领导能力提出如下建议。
1.引导全员重视参与式领导，营造良好参与氛围。首先通过提升相关人员的思想意识，深化学员的参与式领导理念。其次队干部与学员要积极交流沟通，与学员达成关于参与式领导的共识。再次是建立合理制度，规范参与式领导，让学员有具体的规定制度可循。最后学员应该注重日常养成，融入日常参与式领导。
2.强调参与式领导中介因素，提升成员角色清晰度。注重方式，提升学员组织归属感。建议队干部在学员队实施参与式领导的过程中，需更多的与学员共享信息、分享权利、共同决策，以达到更好地参与式领导效果。
3.强调参与式领导调节因素以提升成员角色清晰度。队干部在实施参与式领导的过程中，应该明确自己的角色定位，并帮助学员骨干找到自己的角色定位。例如队干部可以在新学员骨干上任之前给其讲解相应职位的工作内容与职责权利，让学员对自己的工作有一个较好的认知，进而让学员骨干积极地参与到学员队参与式领导中来。
4.将参与式领导与其他领导方式相结合以高效提升组织绩效。队干部在学员队的管理中应该注意参与式领导的适用范围。在学员经验技能比较欠缺的领域，应多结合其他一些领导模式，如家长式管理模式，即队干部多讲解、多分析，然后以自己为主导进行决策，学员则在一旁辅助和向队干部学习。
参考文献
[1]赵建平.参与式领导力发展的理念与策略——读《领导力发展手册》的札记[J].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09，3（5）：74-80.
[2]陈雪峰，时勘.参与式领导的作用机制：来自不同组织的实证分析[J].管理世界，2008，1（3）：126-132+158.
[3]陈文.员工激励、组织归属感与工作绩效的关系研究[D].广州：华南理工大学，2013.
[4]陈明淑，周帅.参与式管理对新生代员工忠诚度的影响研究——一个被调节的中介效应模型[J].工业技术经济，2018，37（10）：12-18.
[5]施跃东，段锦云.参与式领导对组织助人行为的影响：工作幸福感和角色清晰度的作用[J].心理研究，2016，9（4）：67-74.
On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of Cadres of the Cadet Company in Military School
OU Chao-min， YANG Bing
（College of Systems Engineering， National University of Defense Technology， Changsha， Hunan 410073， China）
Abstract： The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is adopted by the most military schools， so improving the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abilities of the cadres is an important way to ensure the training quality of cadets. The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is used to analyze the mechanisms and actual effects of the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of cadres， and the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improve the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abilities of cadets. Results show that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can positively affect the sense of belonging of the organization and the organizational performance， role clarity can positively affect organizational sense of belonging， and the organizational sense of belonging， as an intermediary factor， can positively affect the organizational performance.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role clarity is partly significant： the role clarity of the cadres and the student backbones have the moderating effect， while the role clarity of non-student backbones does not have.
Key words： participatory leadership; sense of organizational belonging; organizational performance; role clarity;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