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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005年以来，为积极适应沿边经贸发展形势，了解掌握人民币流出境外的流量、流向，人行西双版纳中支在昆明中支指导下探索建立了辖区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体系。通过对出入境人员随机发放调查问卷、定期监测分析海关和商务统计数据、实时监测边境口岸金融机构非居民存款变化情况等方式，调查了解人均携带人民币现金出入境情况，分析测算人民币现金跨境流量及境外存量。从近10年的监测情况看，虽然受诸多客观因素影响，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的准确性有待进一步提高，但探索的路径和尝试的监测方式、方法，应该是正确、客观、真实有效的。
【关键词】人民币 出入境 沿边经贸 监测和测算
一、人民币跨境流通的监测内容及测算方法
（一）对境外周边地区人民币存量的监测和测算
一是利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或者世界银行公布的GDP增长率推算缅甸掸邦第四特区小勐拉县、老挝南塔省、老挝丰沙里省、老挝乌多孟赛省外方国民生产总值;
二是利用外方社会交易品总值占生产总值比例（用境内毗邻的勐腊、勐海比例替代）乘以当地GDP+勐海对小勐拉出口额（勐腊对南塔省、丰沙里、乌多孟赛省出口额）+勐海与小勐拉边民互市额（勐腊对南塔省、丰沙里、边民互市额）计算外方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三是利用勐腊、勐海问卷统计外方人民币交易占比数*外方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计算外方用人民币交易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四是用外方用人民币交易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外方人民币年周转次数（3次）计算外方人民币存量。
（二）对人民币跨境流量的监测和测算
一是利用勐海、勐腊问卷测算人均出入境携带人民币金额，乘以商务统计年出入境人数计算人员携带出入境流量。
二是从商务部门获取人民币双边投资金额
三是从商务部门获取口岸年货币交易总额，乘以人民币结算占比（以往调查为70%），计算货物交易的人民币资金流量
四是从边境口岸金融机构获取新增非居民存款
五是从公安获取年毒品缴获数，测算涉毒资金跨境流量
总流量为以上五项的总和。
二、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人民币跨境流动的特点
调查、监测显示，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边境人民币跨境流动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一）人民币跨境流量稳定增长
根据监测及测算，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跨境人民币资金流量达305.34亿元，同比增长14.35%。其中正常人民币资金流量304.94亿元，同比增长14.74%;非正常人民币资金流量0.40亿元，同比减少68.25%。从结构看，出入境人员携带人民币资金流量248.12亿元;货物贸易人民币结算资金跨境流量55.95亿元;跨境投资人民币现金流量1.59亿元。
（二）人民币在老挝、缅甸境外存量大幅减少
通过对辖区勐腊县、勐海县口岸出入境人员人民币持有及使用情况的调查统计，结合2015年上半年老挝、缅甸的国民生产总值，分析、估算得出，截至2015年6月末，缅甸掸邦东部第四特区，老挝南塔省、丰沙里省、乌多姆赛省的人民币存量约为10.95亿元，同比减少51.20%。其中，中缅边境人民币境外存量1.92亿元，同比减少71.68%;中老边境人民币境外存量9.03亿元，同比减少42.27%。
（三）中老跨境旅游出入境人员大幅增长，但跨境货物贸易大幅减少，导致中老边境人民币跨境流量减少
西双版纳州商务局统计数据显示：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中老边境磨憨口岸出入境人员达63.18万人次，同比增长37.3%，其增长主要为跨境旅游人员增多;双边货物贸易货值60.39亿元，同比减少47.7%，在此影响下，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中老边境人民币跨境流量181.60亿元，同比减少6.20%。
三、十年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取得的主要成效
（一）建立和完善了沿边地区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协调机制
2005年，在上级行的统一部署下，成立了由人行西双版纳中支牵头，海关、商务、公安、边防、金融机构等部门为成员的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小组。十年间，通过长期的、持续的广泛宣传和合作，各成员单位对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重视程度不断提高，相互间的沟通、协调、配合日趋密切，基本形成了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充分配合的良好工作格局。
（二）为推动人民币区域化提供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
通过十年的监测分析，人行西双版纳中支积累了一定经验，摸索出了一些内在规律，较全面地掌握了人民币在西双版纳周边国家和地区的使用、流动、留存和占比情况，建立了境外居民在我方银行人民币存款等大量基础数据，为推动人民币走出去和区域化提供了大量的第一手珍贵素材。
（三）对做好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的重要性和复杂性有了充分认识
通过监测，我们直观地感受到：随着我国对外开放和经济发展，人民币在周边国家流通使用比例逐年提高，国家名片的作用愈发凸显，做好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具有现实意义和长远需求。同时，西双版纳州与老挝、缅甸山水相连，边境沿线便道较多，出入境人员管理难度较大，长期以来边境涉毒、涉赌资金流动频繁，做好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面临巨大挑战。
四、当前人民币跨境流通中需关注的问题
（一）人民币资金非正常流量增加，跨境资金监测及反洗钱工作难度加大
据调查，近年来西双版纳州毒品缴获量大幅增加（由于数据涉密，2015年上半年未能获取全州缴获数）。据西双版纳州政府通报数据，2011年至2013年，全州累计缴获各类毒品12.1吨，缴获量占全省总数的32%，如此巨大的毒品数量必然伴随着大量的资金流。全州禁毒形势严峻、反洗钱及跨境资金监测工作面临较大压力。 （二）现行人民币出入境管理政策不适应边境地区对外经济贸易发展要求
按照我国现行政策出入境人员携带人民币限额为2万元，在实际操作过程中难以执行。随着云南省“桥头堡”战略实施和边境地区经济社会加快发展，现行的人民币出入境携带限额管理规定，远不能满足云南跨境经济交往的需求。
（三）信息沟通和工作交流机制不完善
2005年起，云南省沿边州市开始开展人民币跨境资金流通监测工作，但长期以来各州市在监测工作开展过程中缺乏信息沟通和工作交流，许多监测过程总结和摸索的先进经验无法共享，不利于监测体系的完善和监测水平的提高。
五、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体系存在的不足
（一）跨境资金流量监测方面
一是调查样本偏小，难以客观真实反映整体情况。当前监测工作主要采取对口岸出入境人员随机发放问卷的方式，调查出入境人员人民币现金携带量及境外人民币使用占比情况。但受口岸条件及边民配合意愿等因素影响，调查样本数量占年出入境人数比重较低，对整体的代表性不强。2014年，勐海、勐腊两县累计发放调查问卷567份，而全年打洛、磨憨口岸出入境171.12万人次，调查样本仅占总数的0.03%。二是调查问卷质量取决于调查对象个人意愿，数据真实性难以核查。现行规定人民币现钞跨境携带量为人均两万元，远不能满足跨境企业和边贸从业人员资金需求，实际操作过程中往往采取便道运输、私藏等违规方式携带出入境。调查过程，部分边境口岸出入境人员对问卷调查存在防备心理，不愿提供真实携带量数据，导致原始数据失真，影响了监测结果的准确性。
（二）人民币资金境外存量方面
涉外统计数据难以获取，存量监测以推算为主。目前，与西双版纳州接壤的老挝、缅甸两国均未对外公布相关经济数据，存量监测关键数据外方生产总值和社会商品交易总额及占比缺乏权威渠道。其中外方生产总值主要依靠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公布的两国生产率进行推算，社会商品交易总额及占比主要依靠勐腊、勐海两县进出口额及两县社会商品交易额占比进行推算。
六、政策建议
（一）建议进一步完善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
西双版纳州作为沿边金改试验区，随着政策效应的逐步释放，人民币跨境流动将更加常态化，目前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体系难以全面准确反映西双版纳人民币资金跨境流通的实际情况，建议进一步完善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建立人民银行、海关、商务、公安、边防、各金融机构等相关部门组成的人民币现金跨境流通管理工作协调机制，共同研究相关工作措施，推动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发展。
（二）加强部门协作配合，严堵涉毒涉赌等洗钱资金跨境流动人民银行应不断加强反洗钱工作力度，要求各金融机构严格按照相关规定及时、全面、准确报送各类银行账户异常交易信息;加强与公安部门的协调配合，完善信息共享机制，协助公安部门切实加大对洗钱案件的查处力度。
（三）积极争取上级部门完善人民币出入境管理政策，进一步加快推进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
2015年8月31日，中老两国政府正式签署《中国老挝磨憨-磨丁经济合作区建设共同总体方案》，习总书记强调，中方愿同老方一道，在长期稳定、睦邻友好、彼此信赖、全面合作方针指引下，深入推进高度互信互助互惠的中老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打造牢不可破的中老命运共同体。我们要以《中国老挝磨憨-磨丁经济合作区建设共同总体方案》生效为契机，积极向上级部门争取相关政策，针对中老“两国一区”的特殊性，适当提高出入境人员携带人民币现钞限额，理顺人民币跨境流通管理制度，进一步加快推进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促进边境地区经贸加快发展。
（四）完善工作沟通和信息交流机制
一是建议建立跨境人民币资金流通监测工作交流机制，加强信息共享和工作交流，促进跨境人民币资金流通监测水平整体提高。推进中老本币跨境结算，争取我国中央政府与老挝政府签署双边货币互换协议，确立人民币在老挝的合法结算地位，促进跨境人民币结算向老挝内陆延伸。二是建立健全沿边金改区金融监管协调机制，统筹研究和协调金融管理政策，推动沿边金改区建立贴近市场、促进创新、信息共享、风险可控的金融监管平台和协调机制。强化中老双边银行结算合作，改善跨境结算服务。加强中老双方反假币合作，积极争取将跨境制贩假人民币等内容纳入中老双边警务合作，加快建立中老跨境人民币反假合作机制。三是支持沿边金改区开展边贸企业人民币现钞出入境携带证制度试点，适度放宽个人携带人民币现钞出入境额度;支持沿边金改区金融机构开展人民币现钞跨境调运业务，促进跨境金融机构业务发展。
【关键词】人民币 出入境 沿边经贸 监测和测算
一、人民币跨境流通的监测内容及测算方法
（一）对境外周边地区人民币存量的监测和测算
一是利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或者世界银行公布的GDP增长率推算缅甸掸邦第四特区小勐拉县、老挝南塔省、老挝丰沙里省、老挝乌多孟赛省外方国民生产总值;
二是利用外方社会交易品总值占生产总值比例（用境内毗邻的勐腊、勐海比例替代）乘以当地GDP+勐海对小勐拉出口额（勐腊对南塔省、丰沙里、乌多孟赛省出口额）+勐海与小勐拉边民互市额（勐腊对南塔省、丰沙里、边民互市额）计算外方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三是利用勐腊、勐海问卷统计外方人民币交易占比数*外方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计算外方用人民币交易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四是用外方用人民币交易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外方人民币年周转次数（3次）计算外方人民币存量。
（二）对人民币跨境流量的监测和测算
一是利用勐海、勐腊问卷测算人均出入境携带人民币金额，乘以商务统计年出入境人数计算人员携带出入境流量。
二是从商务部门获取人民币双边投资金额
三是从商务部门获取口岸年货币交易总额，乘以人民币结算占比（以往调查为70%），计算货物交易的人民币资金流量
四是从边境口岸金融机构获取新增非居民存款
五是从公安获取年毒品缴获数，测算涉毒资金跨境流量
总流量为以上五项的总和。
二、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人民币跨境流动的特点
调查、监测显示，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边境人民币跨境流动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一）人民币跨境流量稳定增长
根据监测及测算，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跨境人民币资金流量达305.34亿元，同比增长14.35%。其中正常人民币资金流量304.94亿元，同比增长14.74%;非正常人民币资金流量0.40亿元，同比减少68.25%。从结构看，出入境人员携带人民币资金流量248.12亿元;货物贸易人民币结算资金跨境流量55.95亿元;跨境投资人民币现金流量1.59亿元。
（二）人民币在老挝、缅甸境外存量大幅减少
通过对辖区勐腊县、勐海县口岸出入境人员人民币持有及使用情况的调查统计，结合2015年上半年老挝、缅甸的国民生产总值，分析、估算得出，截至2015年6月末，缅甸掸邦东部第四特区，老挝南塔省、丰沙里省、乌多姆赛省的人民币存量约为10.95亿元，同比减少51.20%。其中，中缅边境人民币境外存量1.92亿元，同比减少71.68%;中老边境人民币境外存量9.03亿元，同比减少42.27%。
（三）中老跨境旅游出入境人员大幅增长，但跨境货物贸易大幅减少，导致中老边境人民币跨境流量减少
西双版纳州商务局统计数据显示：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中老边境磨憨口岸出入境人员达63.18万人次，同比增长37.3%，其增长主要为跨境旅游人员增多;双边货物贸易货值60.39亿元，同比减少47.7%，在此影响下，2015年上半年西双版纳州中老边境人民币跨境流量181.60亿元，同比减少6.20%。
三、十年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取得的主要成效
（一）建立和完善了沿边地区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协调机制
2005年，在上级行的统一部署下，成立了由人行西双版纳中支牵头，海关、商务、公安、边防、金融机构等部门为成员的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小组。十年间，通过长期的、持续的广泛宣传和合作，各成员单位对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重视程度不断提高，相互间的沟通、协调、配合日趋密切，基本形成了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充分配合的良好工作格局。
（二）为推动人民币区域化提供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
通过十年的监测分析，人行西双版纳中支积累了一定经验，摸索出了一些内在规律，较全面地掌握了人民币在西双版纳周边国家和地区的使用、流动、留存和占比情况，建立了境外居民在我方银行人民币存款等大量基础数据，为推动人民币走出去和区域化提供了大量的第一手珍贵素材。
（三）对做好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的重要性和复杂性有了充分认识
通过监测，我们直观地感受到：随着我国对外开放和经济发展，人民币在周边国家流通使用比例逐年提高，国家名片的作用愈发凸显，做好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具有现实意义和长远需求。同时，西双版纳州与老挝、缅甸山水相连，边境沿线便道较多，出入境人员管理难度较大，长期以来边境涉毒、涉赌资金流动频繁，做好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面临巨大挑战。
四、当前人民币跨境流通中需关注的问题
（一）人民币资金非正常流量增加，跨境资金监测及反洗钱工作难度加大
据调查，近年来西双版纳州毒品缴获量大幅增加（由于数据涉密，2015年上半年未能获取全州缴获数）。据西双版纳州政府通报数据，2011年至2013年，全州累计缴获各类毒品12.1吨，缴获量占全省总数的32%，如此巨大的毒品数量必然伴随着大量的资金流。全州禁毒形势严峻、反洗钱及跨境资金监测工作面临较大压力。 （二）现行人民币出入境管理政策不适应边境地区对外经济贸易发展要求
按照我国现行政策出入境人员携带人民币限额为2万元，在实际操作过程中难以执行。随着云南省“桥头堡”战略实施和边境地区经济社会加快发展，现行的人民币出入境携带限额管理规定，远不能满足云南跨境经济交往的需求。
（三）信息沟通和工作交流机制不完善
2005年起，云南省沿边州市开始开展人民币跨境资金流通监测工作，但长期以来各州市在监测工作开展过程中缺乏信息沟通和工作交流，许多监测过程总结和摸索的先进经验无法共享，不利于监测体系的完善和监测水平的提高。
五、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体系存在的不足
（一）跨境资金流量监测方面
一是调查样本偏小，难以客观真实反映整体情况。当前监测工作主要采取对口岸出入境人员随机发放问卷的方式，调查出入境人员人民币现金携带量及境外人民币使用占比情况。但受口岸条件及边民配合意愿等因素影响，调查样本数量占年出入境人数比重较低，对整体的代表性不强。2014年，勐海、勐腊两县累计发放调查问卷567份，而全年打洛、磨憨口岸出入境171.12万人次，调查样本仅占总数的0.03%。二是调查问卷质量取决于调查对象个人意愿，数据真实性难以核查。现行规定人民币现钞跨境携带量为人均两万元，远不能满足跨境企业和边贸从业人员资金需求，实际操作过程中往往采取便道运输、私藏等违规方式携带出入境。调查过程，部分边境口岸出入境人员对问卷调查存在防备心理，不愿提供真实携带量数据，导致原始数据失真，影响了监测结果的准确性。
（二）人民币资金境外存量方面
涉外统计数据难以获取，存量监测以推算为主。目前，与西双版纳州接壤的老挝、缅甸两国均未对外公布相关经济数据，存量监测关键数据外方生产总值和社会商品交易总额及占比缺乏权威渠道。其中外方生产总值主要依靠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公布的两国生产率进行推算，社会商品交易总额及占比主要依靠勐腊、勐海两县进出口额及两县社会商品交易额占比进行推算。
六、政策建议
（一）建议进一步完善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
西双版纳州作为沿边金改试验区，随着政策效应的逐步释放，人民币跨境流动将更加常态化，目前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体系难以全面准确反映西双版纳人民币资金跨境流通的实际情况，建议进一步完善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建立人民银行、海关、商务、公安、边防、各金融机构等相关部门组成的人民币现金跨境流通管理工作协调机制，共同研究相关工作措施，推动人民币跨境流通监测工作发展。
（二）加强部门协作配合，严堵涉毒涉赌等洗钱资金跨境流动人民银行应不断加强反洗钱工作力度，要求各金融机构严格按照相关规定及时、全面、准确报送各类银行账户异常交易信息;加强与公安部门的协调配合，完善信息共享机制，协助公安部门切实加大对洗钱案件的查处力度。
（三）积极争取上级部门完善人民币出入境管理政策，进一步加快推进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
2015年8月31日，中老两国政府正式签署《中国老挝磨憨-磨丁经济合作区建设共同总体方案》，习总书记强调，中方愿同老方一道，在长期稳定、睦邻友好、彼此信赖、全面合作方针指引下，深入推进高度互信互助互惠的中老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打造牢不可破的中老命运共同体。我们要以《中国老挝磨憨-磨丁经济合作区建设共同总体方案》生效为契机，积极向上级部门争取相关政策，针对中老“两国一区”的特殊性，适当提高出入境人员携带人民币现钞限额，理顺人民币跨境流通管理制度，进一步加快推进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促进边境地区经贸加快发展。
（四）完善工作沟通和信息交流机制
一是建议建立跨境人民币资金流通监测工作交流机制，加强信息共享和工作交流，促进跨境人民币资金流通监测水平整体提高。推进中老本币跨境结算，争取我国中央政府与老挝政府签署双边货币互换协议，确立人民币在老挝的合法结算地位，促进跨境人民币结算向老挝内陆延伸。二是建立健全沿边金改区金融监管协调机制，统筹研究和协调金融管理政策，推动沿边金改区建立贴近市场、促进创新、信息共享、风险可控的金融监管平台和协调机制。强化中老双边银行结算合作，改善跨境结算服务。加强中老双方反假币合作，积极争取将跨境制贩假人民币等内容纳入中老双边警务合作，加快建立中老跨境人民币反假合作机制。三是支持沿边金改区开展边贸企业人民币现钞出入境携带证制度试点，适度放宽个人携带人民币现钞出入境额度;支持沿边金改区金融机构开展人民币现钞跨境调运业务，促进跨境金融机构业务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