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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说:“苏轼走向黄州是带着罪名走来,带着耻辱走来,带着冤屈走来,带着痛苦走来。”苏轼因“乌台诗案”而获罪,“上不忍诛,以为黄州团练副使,使思过而自新焉”。苏轼虽侥幸从监狱中出来,以流放的身份做着“团练副使”的小官,无实权、无编制甚至连一个办公场所都没有。而一个才华横溢、怀济世之才的文臣,竟然做了“保安”,岂不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