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胜:彻底拥抱新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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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华尔街日报》的一篇英文报道,几乎没有人知道TTG是哪国的,干什么的,更不会有人把它与蔡文胜联系到一起。随着11月27日正式登陆澳大利亚证券交易所,TTG终于揭开了自己的神秘面纱:它来自中国深圳,做银行卡的优惠券生意,IPO当天市值4.8亿澳元(约合20亿人民币)。简而言之,这是中国第一家成功实现IPO的O2O企业。
  没错,它的天使投资人就是蔡文胜。到目前为止,TTG是蔡文胜从事天使投资以来第一个上市的项目。与此同时,他早年所投资的暴风影音已经在国内报会、排队等待中,而页游平台4399今年的收入已经稳稳超过10亿,是2013年最有可能上市的公司之一。
  对任何一位天使投资人来说这都是一份值得骄傲的成绩单,对蔡文胜就更是如此。他并非出身于北京、上海、深圳等一线城市的一线公司,无根无基,说白了,他来自圈子之外。他并非拥有显赫学历的海归创业者,他甚至连高中都没读完;当别人的起点是Java、C++的时候,他的创业起点却是汉语拼音a、o、e(从发音来看,这门“基础课”到今天蔡文胜也没有过关)。
  1993年,当蔡文胜从福建泉州的小山村走出、奔赴东南亚闯荡的时候,没有人想到这个连普通话都说不清楚的年轻人某一天会与一种叫做互联网的生意结缘;当地人对日后横扫中国的安踏、特步、鸿星尔克等各类鞋王可以坦然接受,即使那个连续多年位居福布斯富豪榜前十的地产大亨——同为泉州人的许荣茂,在当地人眼里也是一个数字意义上的符号。做传统生意,然后发现别人不能发现的商机,是这个地方的“创业圣经”。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
  某种程度上,蔡文胜是一个信仰的“背叛者”。如果不是2000年的那个午后,他在香港的一份报纸上看到一个名为“business”域名卖掉了750万美元,也许今天在中国某个不知名的三线城市的商业街的拐角处,你会看到一家看上去特别山寨的服装连锁店,他的老板是你在网上根本搜不到的蔡文胜;如果不是他自己做了一个叫做265的导航网站并且成功卖给Google(这是这家互联网巨头在中国的唯一收购),也许你会看到一个在北京各大互联网会场来回穿梭、屌丝感十足并且人到中年的小站长,逢人便递上一张名片,上面写着“蔡文胜”,也许还有个英文名,比如Mike Cai。
  反正,他既没有继承泉州(晋江)人的发财逻辑,也没有复制他们的成功路径……
  当然,这一切只是如果。碰巧他那天看到了域名生意,碰巧他发现了中国互联网江湖的游戏命门——流量,碰巧他做成了并成就了自己的第一桶金、第一份自信,碰巧他喜欢上了天使投资。
  “蔡文胜在泉州、晋江一带同样很有名,但他属于异类创业者,不同于那里的生意人、企业家,他玩互联网玩出了名堂,这是很多做传统生意的人很难做到的。”蔡文胜的同乡好友、著名收藏家蔡铭超评价说。
  用时髦的话说,这叫“跨界”。从卖衣服、做地产中介、投资股票,到倒卖域名、自建网站、挖掘并投资互联网草根创业者,蔡文胜一步一步颠覆着泉州人的生意模式。如果要归结于一点,那就是传统互联网让蔡发现并把握住了机会。但这属于“昨日故事”——随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来临,无论是牛人还是屌丝,都被重新归零,放到同一起跑线上:因为战场正从PC转移到手机。
  游戏规则彻底变了,Mike Cai不再是蔡文胜。
  “蔡站长”和“蔡天使”
  似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TTG创始人熊科淼最早的业务不是优惠券,距离O2O更是十万八千里。他做过音乐下载、手机的电子商务。其中在做音乐下载站的时候,他也是国内同一领域的佼佼者,至少在深圳算老大。但深圳互联网氛围一直不是很景气,至少在2006年是这样。所以,那一年突然收到一张来自厦门的邀请函的时候,他有点惊讶:深圳没认识几个同行,外地居然有注意咱的。
  来信的正是蔡文胜,当年他开始筹办站长大会,希望熊科淼作为深圳的代表之一前去赴会。当时不少与会者,都是日后中国互联网圈响当当的人物:2005年站长大会合影的时候,雷军和周鸿祎是肩并肩坐在一起的;正是在这届大会上,雷军与李学凌长谈后,决定投资他;同时,周鸿祎认识了奇虎的站长并收购了这个网站;到了2007年,酷6网创始人李善友在站长大会上的个人简介听起来就像“XX优秀工作者”一样——十大新锐站长之一。
  那是属于丁磊、张朝阳、李彦宏的年代,连雷军、周鸿祎一干老将都挤进了站长的队伍,熊科淼“之流”又算得了什么呢?但蔡文胜拿他们当回事儿。即使再草根的创业者,也有机会上台发表演讲,指点江湖,YY未来。这符合东道主的个人出身:英雄不问出处。在2006年的大会上,熊科淼认识了蔡文胜,前者对后者的印象是:给大家的礼遇很高,没有架子,但普通话听起来费劲。
  在2007年站长大会上,木蚂蚁创始人上台演讲,第一句就是感谢蔡文胜,弄得蔡文胜云里雾里。原来几年前刚创业时他曾登门找蔡文胜帮忙,问能不能送台服务器,蔡文胜还真送了,但后来把这事全忘了。
  通过站长大会,蔡文胜对熊科淼的团队有了更全面的了解,当年就对其进行了投资。在随后两年中,熊科淼的团队不断尝试新方向,并在2008年最终确立了与银行卡合作的优惠券模式(当时O2O的概念还没在国内流行),即把分散的商家优惠券统一到信用卡上,让券变成凭证,大大缩减了传统优惠券生意的不确定环节。事后蔡文胜对熊科淼说,你知道我当年购买的第一个域名叫什么吗?就叫“一卡通”。
  对于“蔡站长”来说,有一个问题不难解释,即为什么他认识这么多的草根站长。原因很简单,他做域名生意的时候,整天就是要和千奇百怪的网址打交道,网址的背后就是站长;同时,做265网址站的时候,又需要不断地更新网站列表,这又少不了与各色网站和站长打交道。
  那么,“蔡天使”又是怎样炼成的呢?这就需要“蔡站长”来解释。所谓天使投资人,比拼的不是钱,甚至不是眼光,而是项目源,即如何保证靠谱的项目源源不断地呈现在自己眼前。而作为站长之王的蔡文胜,在相当长时间内都有两大法宝:265和中国站长站(站长之家)。前者能够告诉他,哪些网站的流量在激增,哪些小站突然冒出来,这是定量分析;后者则会让他了解到,那些流量上来的小站及其背后的站长究竟靠不靠谱,也就是站长之家扮演了圈子里的“关键人角色”,这是定性分析。   左手拿刀,右手拿叉,这是“蔡站长”变身“蔡天使”的独门秘籍。在过去将近十年中,如果说作为一名天使投资人的蔡文胜有何竞争门槛,那就是在他身边聚集了众多别人根本无法看到的草根站长。
  安卓优化大师和卓大师的创始人苏光升就是典型的例子。卓大师刚刚拿到百度的B轮投资,它的A轮投资者是君联资本。而在君联之前,是蔡文胜最早发现并投资了苏光升。
  做这两个产品之前,广告文案出身的苏光升曾投身SP行业并迅速淘得第一桶金。随后他出于业余爱好做了一个塞班论坛,即opda.cn,专门做诺基亚的应用软件下载,他自己三年先后投入了60万,把这个网站做到了行业老二。老大叫塞班网。
  2009年年初的某一天,苏光升突然接到蔡文胜的电话,说想和他聊聊。这时苏光升才想起,自己见过蔡文胜。那是2003年的时候,苏光升陪一站长朋友去北京某四合院参加站长小聚,这个局就是蔡文胜组织的,所以会对这个人印象深刻。但蔡文胜早就不记得他了,用苏光升的话说,那次聚会他是“打酱油的”。
  而蔡文胜从站长之家创始人姚剑军那里得知有两家塞班论坛做的不错,一家叫塞班网,另一家就是opda。其实,蔡文胜先见的塞班网团队,后来才找到苏光升。
  蔡文胜和苏光升前后谈了三次并最终决定投资后者。那是一个周六的上午,蔡文胜给苏光升发来短信,说你给我一下你招行的账号,我把钱给你打过去。苏光升将信将疑,还对老婆说,你看这事靠谱么?他老婆说先把账号给人家呗,打不打你也不会损失什么。就这样,苏光升把一排非常好记的银行卡号给蔡文胜发了过去,对数字域名极其敏感的蔡站长回了一句话:这个号很吉利啊!
  转天苏光升就跟没事人似的。很快蔡文胜就发来短信,问钱收到没有。苏光升还没当回事。在老婆的催促下,他下午查了一下,突然发现余额后面多了好多零。显然,这一幕很容易让人想起《大话西游》里的一句经典台词:老婆,快来看上帝!
  对蔡天使来说,这种项目就叫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而故事才刚刚开始。
  脱胎换骨
  苏光升说,在见蔡文胜之前没有任何一个投资人找过他,因为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但蔡文胜一开始想投资的不是opda,而是塞班网。后者无论是用户数还是流量,都要高于opda,二者唯一的共性在于都是面向塞班开发者。
  但此时的蔡文胜对诺基亚及其操作平台已经完全不感冒了。随着2007年第一部iPhone上市,2008年第一款安卓手机G1问世,他就隐约感到,这才是手机的方向。蔡文胜最早和塞班网的团队谈,什么都很满意,但他提出了一个条件:放弃塞班,全面转向更加开放的安卓,也就是做安卓论坛。
  但对方死活不同意。要知道,2009年,诺基亚依然稳坐全球手机市场老大的宝座,而且这个位置似乎是不可撼动的。最后,苏光升和他的opda算是捡了个漏,当然,前提也是做安卓论坛。苏光升接受了,但告诉蔡文胜,这需要时间。
  2009年6月份,opda团队搬到了蔡文胜在建外SOHO的办公室,用苏光升的话说,这里可能是中国最早的孵化器,除了opda,4399、美图秀秀都有团队在这里,行政、财务、对外合作基本不用自己管。
  2010年的某天,来了一位客人在办公室与蔡文胜聊天。蔡文胜把苏光升叫了过来,介绍说这是创新工场的汪华。然后苏光升就听两人大谈移动互联网,说什么安卓才是未来。苏光升频频点头,但根本没往心里去,心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做个塞班论坛,一个月下来20万、30万的应用推广收入,几个人的小团队舒服得很,安卓见得着钱吗?
  又是几个月过去了,见苏光升还没有什么动静,蔡文胜急了。他从厦门打来电话,问为什么还没转,苏光升又搪塞了一番,说什么最新款的诺基亚E71都出来了,塞班市场看上去还是蛮有前景的云云。蔡文胜一听就怒了:“当初说好的,为什么现在又不做了?”
  平静了一下,蔡文胜开始给苏光升讲自己的“血泪史”。每个天使投资人都一样,人们往往看到的都是其光鲜的一面,成功案子一个接一个,失败的教训却很少提及。蔡文胜告诉苏光升:“你知道吗,我们曾投过一个案子,几千万美元砸下去了,最后还没成。为什么?就是方向错了,没有及时调整方向,怎么努力、砸多少钱都白费!”蔡文胜最后留下一句话:胳膊烂了,必须砍掉才有活的希望。
  这次通话之后,苏光升又思考了一两个月,期间一位团队核心成员还因为方向问题离职了。这让苏光升痛定思痛,全面拥抱安卓,特别是开始在移动端发力。“那时安卓工程师还很难找,我就逼着我的小兄弟自学,同时把塞班论坛彻底停掉了。”这次转型之后,苏光升推出了两款产品:一个是安卓优化大师,一个是卓大师。前者负责系统优化,后者负责刷机。
  据说,今年仅安卓优化大师这一个产品被收购的价格就达数千万元人民币,而卓大师刚刚拿到的百度投资,其金额也在数百万美元。这距离opda转型还不到两年时间。还是在这一年多的时间中,诺基亚彻底放弃塞班操作系统,安卓手机则成为全球出货量最大的智能手机。苏光升说,服了。
  蔡文胜对趋势的判断与常人无异。他爱读各种报告、财报,对数字的变化极其敏感。在腾讯最新的财报中,他明显感到了传统互联网的变化:收入虽然很高,但已经无法达到预期,股价掉得厉害。而让他真正感受到移动互联网的威力的,也是来自腾讯。
  2011年3月份,微信刚出来,蔡文胜就发现了其价值。他在微博中喊道:人类已经不能阻挡微信了。几乎同一时期,蔡文胜也在北京和上海分别投资了两款类似于微信的产品,但到了2011年年底,蔡文胜明显感到这场战争已经毫无悬念地结束了。
  蔡文胜说,过去两年自己最大的“教训”就是看到了趋势,但行动还不够坚决。在今年,他共投了七八个项目,全部来自移动互联网。在真格基金的一次内部演讲上,蔡文胜宣称,从去年3月份开始已经不再投互联网项目,只投移动互联网。他的理由是:互联网的第一个阶段改变的是信息的构成,第二个阶段改变了娱乐和电子商务的方式;而有了移动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后,传统行业的改变刚刚开始。
  而传统行业正是蔡文胜的“地盘”。一方面,他自己是做传统生意起家的,对这些行业再熟悉不过;另一方面,他的很多“线人”也是来自传统行业。以前做站长的时候,他见到那些做传统生意的朋友、老乡就问人家最近上什么网、用什么软件,甚至他自己也会去泡网吧;而如今,他会留意对方用什么手机、玩什么应用。“这些小白用户的需求,往往代表着大多数用户的需求。”蔡文胜说。
  但这已经不是站长单打独斗的时代了。“当年大公司都专注于自己的领域,像暴风、4399、265这些网站能悄悄地起来。现在不行了。你无法想象某个小乡镇还会突然冒出个李兴平,这不可能了。移动互联网更注重团队。”蔡文胜说。
  战场变了,游戏规则也就变了。传统互联网,对站长或者创业者的挑战,其实就是流量变现。如果一个产品足够好,站长要做的事情可能就是坐在家里收钱。但在蔡文胜眼里,移动互联网没那么简单。“一款产品若想取得成功,必须有两个必要条件。首先,用户过亿,这是起码的底线,并且能够输出流量,就是用户既能用你的产品,也能通过你的产品用别人的产品。其次,版本升级、更新要快。你看微信为什么起来得这么快,先是短信功能,接着是图片、语音、摇一摇、二维码、开放……这个版本升级的速度超过了所有竞争对手。”
  某种程度上,移动互联网是蔡文胜的“二次创业”。尽管过去十年他借助传统互联网获得了巨额财富和巨大的名声,但蔡文胜心有不甘。就像雷军把卓越卖给亚马逊、周鸿祎把3721卖给雅虎一样,他对自己卖掉265也是有深深的遗憾。“百度收购hao123之后,网站每年给它带来十几亿的收入;360的主要营收来自导航网站,”蔡文胜说,“但是,有些事情错过了可能会带给你更大的价值。既然错过了,就不用去后悔它。你急着往前走,去找寻更大的机会。”
  没事的时候,甚至半夜刚从机场出来,蔡文胜愿意去好友蔡铭超的会所,喝喝茶,聊聊天。“有时他坐在那里上网,我研究我的古董,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就这样。”蔡铭超说,蔡文胜对新的趋势确实很敏感,他总能发现别人还没注意的机会。微博、微信一出来,都是蔡文胜第一时间介绍给蔡铭超的。
  不算上那些纯粹的“捐款、捐物”帮助过的站长,蔡文胜目前正式的天使投资项目在50个左右。他不喜欢用多少项目获得A轮或B轮融资来衡量成绩单,而是更关注每个项目的用户数。“一个产品如果能获得1千万的用户量,在我眼里就算及格了,比融到多少钱还高兴。”蔡文胜说,在这50个左右的项目中,目前有一半项目的用户数超过千万级别。
  但他也说,今年最大的项目“退出”不是TTG的上市,而是女儿考上了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本科——中国大陆不超过20个入围者。“你知道,像我这种没上过学、草根出身的人,最高兴的莫过于孩子有出息了,这至少证明我蔡文胜还是有读书天分的!”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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