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马拉雅,我们这样走近你

来源 :解放军生活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justoka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蹲点档案1] 卢海宾,成都军区司令部军训部参谋,先后10余次驾机飞进雪域高原。当兵地点:则里拉某边防分队,海拔4390米。
  夜宿詹娘舍
  10月27日,在则里拉当兵锻炼的第四天,分队接到上级命令,要抢在大雪封山前囤足一线哨所物资,将蔬菜送上詹娘舍哨所。我主动请缨前往。
  海拔4655米的詹娘舍,处在山脊上突出的鞍部,666步天梯通向一块弹丸之地,素有“云中哨所”之称。几年前,3名战士因雪崩牺牲,被成都军区授予“英勇顽强,团结互助”模范班。
  顶着狂风暴雪,在险象丛生的雪地里爬行了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走到詹娘舍天梯脚下,贴身衣裤都被汗水浸透。拖着沉重的脚步,我扶着两边的石头和栏杆,爬爬歇歇,歇歇爬爬,好不容易爬到了哨所。
  战友们亲切地迎上来,给我让出离火炉最近的凳子。稍微休息后,我爬上哨楼观察,听说我是飞行员,老班长卢亮拿出执勤记录本给我看,我边看边指出了一些常识性错误。
  卢班长说:“你是到这里来的第一位飞行员,我们这方面知识都很欠缺啊!”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眼神,我不禁愧疚起来,作为军区陆航参谋,工作还有很大的盲区。战友们领着我走了一圈,基本看清了整个哨所结构。他们告诉我,这里连训练的地方都没有,大家唯一的运动就是做俯卧撑,如果遇到雷雨天气,就只能整天蹲在木床上看闪电。前年地震,震垮部分房屋和山崖,大家活动的空间更小了。“今晚我和你们一起守哨吧!”听我这样说,班长十分惊讶,“你还是第一个军区机关干部到这里留宿的呢!”炊事员急忙起身去做晚饭,我去帮厨,只见他边从缸里舀水边说:“这是雪水融化的,杂质很多,要反复沉淀才能喝呢。”
  他清洗了我们送来的蔬菜,又从剩下的烂菜叶中择出一小碗可用的菜,“这些菜可以熬一锅汤了,我们这里冬天没有蔬菜吃,战士们都严重缺乏维生素,指甲凹陷,眼睛发红,一位老兵待了5年,得了红细胞病,退伍坐飞机返乡,刚出舱门,就呕吐不止,头痛欲裂。”
  三菜一汤摆上桌后,我感觉肚子很饿,但一点胃口都没有,卢班长说:“这很正常,为了能吃下饭,我们还经常开展吃饭比赛呢!”我哽咽无语,端着饭一口口硬往肚子里咽。
  夜幕降临,四周一片死寂,屋内灯光昏暗,我和战士们一起玩扑克牌、聊天。不知不觉到了睡觉时间,进房间看,我们十几个人的被子铺在八张床上,他们告诉我:“挤着睡暖和些。”刚躺下,阴冷的寒风就一个劲往屋里灌,吹得头生疼,我赶紧用大衣把头包住,盖了3床被子还感觉冷,索性起床去哨位上陪战友站岗。凌晨3点多钟,终于有了睡意,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大脑里不断重演着白天的人和事,在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这里不仅缺电、缺水、缺氧气,还要抗寒冷、抗暴风雪、抗寂寞,在大城市工作的我们,和他们比起来多么幸福,他们现在的许多困难和问题,还是因为我们平时工作不细、不实,没有落实到末端造成的。想到这些,我一夜无眠。吃完早饭,就要下山了,总感觉应该为战友们做点什么,随手摸了摸身上,只有从成都带来的3000元钱,我全部掏出来,塞进班长手里说:“托藏族老阿妈给战友们买些蔬菜吃吧!”他们拗不过我,就收下了,连声说着谢谢。踩着天梯往下走,我们依依不舍几步一回头,詹娘舍的战友们一字排开目送我们,下到天梯终点,身后传来“首长慢走”荡气回肠的吼声。回首仰望,他们的身影显得那么高大,我怎么也止不住眼泪,这些为祖国奉献着青春、健康和热血的战友,永远是我心中最敬仰的人。
  [蹲点档案2] 陈凌云,成都军区司令部办公室秘书,曾7次随工作组进藏调研。当兵地点:素有“雪域孤岛”之称的某边防连,海拔4270米。
  巡逻79号界碑
  到边防连当兵第七天,我赶上了连队执行本年度最后一次边境巡逻任务。
  深秋的西藏,早已冰天雪地,带队的旦增连长劝阻我:“这次巡逻的79号界碑在雪山之巅,海拔5300米,是连队防区最高的一座界碑,路很难走,开不得玩笑。”
  连长的话更加激发了我为祖国巡逻的动力,并拒绝带手枪、坐副驾驶室的特殊照顾,和战士们一样,穿戴好弹带、挎上冲锋枪,登上了“勇士”巡逻车。
  汽车在凹凸不平的乡村土路上颠簸近2小时,终于开到雪山脚下,因为没有路,车在雪地里盲目前行几百米,就“趴窝”了。我们不得不下车,携带装具徒步前进。刚开始,冰雪路还算结实,大家谈笑风生,可随着海拔的攀升,山上积雪越来越厚,一脚踩下去,浅则没过作战靴,深则陷进去半截身子。在旦增连长的带领下,我们一字排开,跪在雪地上往前爬,腿脚在雪水的浸泡中渐渐失去知觉,站起来,僵硬得像根木棍,只有用双手抱着才能一步步往前挪。
  越往上走空气越稀薄,每动一下都要大口喘粗气,背上的冲锋枪,好似千斤重担,压得我要窒息,没有人说话了,只有班长在耳边不断催促:“赶快走,不然脚冻伤了,就走不了了。”可我就是迈不动步,抬头仰望山顶的界碑,看似很近,却又那么高不可攀。陡峭的雪坡一片连着一片,踩着直打滑,连长还是走在最前面,他用脚后跟狠狠砸出一个个脚印,我们一路纵队顺着往上爬,他瘦削的背影看上去那么伟岸。
  第一次爬雪山,我没有经验,脚下一滑,身子向前一扑,就连滚带爬落到了起点,真想大哭一场。班长蒋赟过来扶起我,要帮我背枪,看着他身上沉重的装具,我拒绝了。
  正当我感到绝望无助时,一阵悠扬的歌声响起,如同死寂的雪山里流出的一股潺潺清泉,“什么也不说,祖国需要我……”原来蒋班长带了数码小音箱,气氛缓和了些,脚下又增添了力量。我想,这就是边防战士,虽然巡逻的路充满艰险,可没有人退却惧怕,大家互相帮助,乐观而又坚强。下午3时许,经过4个多小时的爬冰卧雪,我们终于登顶雪峰。举目远眺,四周全是绵延雪山,除了我们7个喘着粗气的官兵,没有丝毫生命迹象。79号界碑被大雪掩盖三分之二,大家一起上前,用双手刨开积雪,鲜红的“中国”二字显露出来,我们展开鲜艳的五星红旗,庄重地向国旗和界碑致以崇高的军礼!   下山时,我们又经历了走雪地、过冰河、下陡崖的艰辛,下午6时,终于回到巡逻车上,饥寒交迫的我们捧起冰凉的干馒头,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嘴唇已被冻得开裂,鲜血渗出来,舔一下矿泉水,大家忍痛大口嚼着冷馒头。车上,浙江籍的蒋班长告诉我,再有一个月他就要退伍返乡了,这是他最后一次边境巡逻。
  “你家在沿海,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会来西藏当兵?”他笑笑说:“今天我能够征服5300米的雪山,以后还有什么困难能够难住我!这是多少金钱也买不来的财富。”那一刻,我真切感受到,高原真是净化心灵的地方,在这里每个人都能变得崇高。21时30分,巡逻车驶进营区。当车门打开时,大家都坐着不动。原来,每个人的脚和袜子、靴子都已经被冰紧紧粘在了一起。连队文书小罗打来热水,我们坐在车上,把靴子踩进盆里,让冰雪融化之后,才慢慢把变形的脚从靴子里拔出来。
  [蹲点档案3] 梁洪清,成都军区司令部直工部干事。当兵地点:全年300天以上都是雾雨雪天气的某边防连,海拔3678米。
  双脚走出“活地图”
  “距离山口还有不到6公里。”到西藏某边防营当兵锻炼不久,我和军区司令部动员部参谋刘占源主动申请参加了这次例行性边防巡逻任务。
  汽车在山涧小路越走越慢。“吱——”,距离目的地大约还有5公里,车怎么停了?!
  “到了吗?”我们随口问。“没有,前面的路烂了,车过不去。以前,我们每次都是开到这儿再步行上去的。”张连长很坦然地说,他告诉我们,上山口的这条路受季节环境影响较大,再加上西藏地质灾害多发,上山的路不时受到损坏,养护困难,军分区虽组织过整修,但时间长了又会出现问题。
  我们拿着地图一比对,上面清晰地标注着一条大路。“在这张地图上排兵布阵,怎么能在规定时间到达目的地?”我们忍不住说。“差距,总是现实存在的。”张连长话中有话。
  他给我们比划了一下:机动2个多小时到山脚,而后步行8公里到山口,轻装一般要3个多小时,全副武装的话,还没试过。
  这又是一个“差距”。 “像那个山头吧,在地图上看也有差距。”张连长指着前方说,“地图生产有一定周期,地与图怎么会没有现实差距?所以,我们得用脚去走一走,量一量,脚没有禁区了,指挥起来才会没有盲区。”张连长的话引起我们深深的思索,对于行军打仗的军人而言,既要把地图绘进脑中,也要把战场环境的变化及时刻进心里。我们的一些机关参谋,网上标绘眼疾手快,一些点位却不熟悉,甚至从来都没有用脚去走过!
  巡逻一路,“差距”一路。这些“差距”是偶然的吗?回想起这些天奔走于边防一线,我们更是感觉到理想和现实的巨大差距。在某边防营,进出都是数不清的回头湾和搓衣板路,糟糕的交通条件将使完美的预案大打折扣!
  再想想平时在司令机关,一些参谋人员只注重研究理论,不注重战场实际。走不出在办公楼看材料、听汇报的“围城”,调研任务部队、作战地域蜻蜓点水、走马观花,自认为熟悉情况,不经实地考察便“下决心、作表态”。殊不知,指挥员在指挥过程中若不深入一线了解实情,仅凭以往规律、经验去判断、指挥战争,往往都是要吃败仗的。“上面千条指挥线,下面同穿一根针。边防连队是一线、端末,没有熟悉实情做支撑,哪有工作指导的最终落实?不接地气哪能知边防?不走千里如何指导训练?”张连长意味深长地说。
  这只是一次例行巡逻,但却给我们留下了深刻感悟:双脚才能走出“活地图”。
  [蹲点档案4] 杨炯,成都军区司令部信息化部参谋,曾6次进藏调研。当兵地点:日喀则军分区某边防分队,海拔3980米。
  一路跋涉一路“照镜子”
  当兵这段时间以来,我在数百公里风雪巡逻路上跋涉,先后到了乃堆拉、则里拉、詹娘舍、东嘎拉哨所、普珍拉民政站等一线执勤点位。
  作为负责军区信息化建设综合管理参谋,我自以为是边防通、政策通,经过这次真正深入末端、深入基层、实地调研,在感动和感悟中有了更多的发现和思考。 正如平日我在机关所了解到的那样,驻藏边防部队的信息化正发生着可喜变化:90%的连队哨所由电缆变成光缆,官兵坐在哨所就可以全军直拨电话;电脑、电视进哨所,军事综合信息网、电视会议系统通至所有连队并向一线哨所延伸,官兵可随时上网、远程视频;所有边防哨所通信手段由2种增至7种,边防巡逻通信手段由1种增至4种,边防通信“难”的历史正在被改写。
  去年11月1日,则里拉哨所光缆被石头砸断,我同团通信股长张永乐等5人一早赶往抢修。由于大雪封山,车辆无法通行,我们步行10余公里,排查故障、接续、填埋,返回驻地已是晚上10时。一个在内地看来很普通的抢修,我们竟爬冰卧雪,花费了十几个小时。张股长说,边防环境十分恶劣,夏天多暴雨、冰雹、塌方、泥石流,一年大雪封山期长达7个月,经常导致线路中断,抢修难度很大。
  当兵锻炼期间,我和战士们一起睡木床。他们说,躺在床上看天雷滚滚是寻常事,只能卧床啃干粮不敢下地。驻地是强雷暴区,通信设备常常被毁,防雷配套成了装备建设的“软肋”。在乃堆拉调研时,战士们反映电视会议系统常“卡壳”,经常要派专人在风雪中陪站数小时,悉心“照顾”。我现场测试,发现摄像头在室外受恶劣天气影响大,部分功能停转,由自动变成手动,甚至“不动”。这些我们平时自我感觉良好的工作,却在应用中因装备适用性不好,造成基层使用不便,其原因还是机关对边防一线实情缺乏了解。在与连队官兵一同参加执勤任务时发现,军区新配某型卫星电话拨通率低,面对类似技术性难题,连队却无力解决。我意识到,该卫星电话是边防巡逻中不可替代的应急通信手段,必须尽快解决这个现实问题。我发挥自己的专业优势,在不同时段、不同地形、不同天气反复测试仪器,并咨询厂家技术人员,很快找到问题所在,并立即将此情况报告给部领导,使问题在最短时间内得到解决。连队官兵拿着新调换的装备,兴奋地对我说:“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生愧意。是啊,这些对我们来说很容易解决的问题,对边防官兵来说却是一道难以迈过的坎!当兵锻炼的时间虽短但了解边防、服务边防的路却很长,需要我们机关干部继续走下去。
其他文献
魏金刚,河南驻马店人,2008年12月入伍,武警下士警衔,现任文山州公安边防支队八布边境检查站二班班长。  高中毕业后的魏金刚,应征来到了“三七之乡”文山,开始了他的“绿色军装梦”。刚入营,虽然有种种不适,但是在后面的训练当中,他加倍努力,经常利用休息时间,为自己“开小灶”,刻苦训练,很快便成了新兵当中擒敌和战术课目的佼佼者。  2009年4月,新兵下单位被分配到机动分队不到一个月的魏金刚,由于工
期刊
“一号”自有“一号”的范,“一骑步尘”确实不易接触。记者几次电话联系预约采访,都是扑了个空,上次临近熄灯时间记者再次打去电话,想连线采访,仍然被告知她在话务训练教室,为新兵辅导专业业务。眼见到了熄灯时间还在工作,看来这“一号”也不好当。  男儿有泪不轻弹,女儿泪亦重千钧。王疆虹并不是个轻易流泪的人。父亲瞒着她为她报名参军、她不得不辞掉历经艰难才考上的中石油某加油站会计岗位时,她没哭;被团里评为“文
期刊
空降兵某司训大队 陈建明(上尉):你特招入伍的事在当时还是一个大新闻,你是在事业的高峰期选择入伍的吗?  蔡国庆:我是1993年8月1日入伍的,应该说这件事在当时轰动全国,《人民日报》《解放军报》等多家主流媒体都报道了我入伍的消息。20世纪90年代初,的确是我事业的第一个高峰期。从1991年到1995年,我连续5年在春节联欢晚会上独唱,《去远方》《北京的桥》《三百六十五个祝福》《我心中的故事》首首
期刊
【人物名片】刘辉,1974年出生,1992年入伍,河北武强人。历任排长、站长、参谋、军区空军机关科室主任等职,现为93615部队团长,先后荣立二等功1次,三等功3次,被军区空军评为“优秀参谋人员”及“先进个人”。  1992年,我如愿考上了空军长春飞行学院,成为了蓝天方阵中的一员。那时候的我血气方刚、精力充沛,闲暇之余还经常写点东西,在学院的报纸上发表点“豆腐块”,一时间在学院也是小有名气。平时在
期刊
新兵竟敢顶撞班长  2013年9月底,赵立国刚到新兵二连报到,就听说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连队要求大家将数码产品统一上交,集中保管。班务会上,班长王兴彪特意强调:“如果隐藏不交,在点验时被查了出来,你在部队的第一印象就毁了……”  赵立国是个典型的“数码控”,入伍前热衷于各种手游、网游,平时可谓机不离身、手不离键。渐渐地,他的生活也与数码产品和网络结合得越来越紧,经常在网上发微博、叫外卖、购物等。
期刊
新疆,地处祖国“雄鸡”尾部,其广阔的疆域、浩瀚的大漠、雄壮的高原及漫长的边境,注定拥有无数的中国之最。而在这些众多的带有“最”字桂冠“唯一”、“之首”中,让我魂牵梦绕和难以忘怀的,还是要数那些散落在人们视线之外的边关哨卡。  作为在新疆服役十余载的一名普通军队新闻工作者,近些年,我有幸走近那些哨卡,感受到了极地环境下的不同世界,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军旅生活。  神仙湾——世界海拔最高的哨所  关键词:
期刊
8月是个葱绿盎然的季节。  1927年8月1日,南昌城头的枪声响彻夜空,同时开启了人民军队建军的步伐。87年来,人民军队似星星之火遍地燎原,像一位巨人筋强骨健,世界军事格局中没有人再敢小觑中国。  然而,甲午年的建军节又注定令人五味杂陈。1894年8月1日,在日军挑起丰岛海战后,清政府颁发上谕对日宣战,一场对近代中国影响深远的战争燃起硝烟。120年来,全军覆灭的北洋水师被时间的波涛重复冲刷,变成了
期刊
“赔多少?两万?!”王副连长张大了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咋了?这块地是俺家的风水宝地,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们这坑挖到了地眼,走了地气,坏了风水,要两万还算少的呢!”村民周某双手叉腰站在地头,露出不依不饶的表情。原来连队野外驻训组织构工训练,三班在周某承包的山林地边上挖了一个单兵掩体。本来和周某说地好好的,连队只要负责回填就行,对方当时满口答应,没想到训练结束准备返营时被其挡住了去路。连长和
期刊
今年元旦假期,二炮某部小高再次在团里的文体活动赛事中为连队捧回众多荣誉,可看着崭新的法学专业复习教材,他却愁眉不展。原来,团里在节假日安排了许多文体比赛,作为团里有名的“全能赛手”,小高计划利用节假日打一场自考复习的攻坚战,可在连队领导和战友的劝说下,小高勉强答应参赛,可自考复习计划被迫“流产”。“周末假日有活动,重大节日有晚会,体育每月有比赛”是《基层建设纲要》提出的明确要求。部队利用节假日安排
期刊
“苏大厨,今晚吃啥菜啊?”广空某场站场务连战士李广辉口中的“苏大厨”正是他们连队的四级军士长苏伟标,因其做得一手好菜,被连队官兵亲切地叫成“苏大厨”,然而,真正被官兵所熟识的是他的另一个称号——“神枪手”。  初见苏伟标,皮肤黝黑,身材瘦削,略显腼腆。细看之下,他总眯眼,一双眼睛好像有大有小,他笑着说:“十年打鸟,瞄准射击一个重复动作,有职业病了!”有一次出任务,驱鸟队发现有只老鹰在机场附近盘旋,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