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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下的法治生态环境中,斯伟江以个人勇气和娴熟技巧,运用专业知识,联合社会舆论的力量,挑战公权力之“恶”,捍卫弱势者的法律权益。高曝光率案件之外,他低调内敛,谨守着“理性、建设性力量”的分寸,在体制容忍的空间中推进中国司法改革的进程。
一年后的重庆风云突变,让我们再次想起他那句精彩的辩护词——“正义虽然不在当下,但,我们等得到!”
张千帆 知行之魅
“哪里有生活,哪里就有宪法。”这是宪法学者张千帆和他的已故挚友、被誉为“宪政殉道者”的蔡定剑的共同信条。
埋伏着无数“禁区”的宪法,对他而言,绝非一纸空谈的理论概念。学术之外,张千帆身体力行地推动宪法原则在具体现实生活中的运用。他着力于高考招生政策和教育公平、农村土地管理政策、中央和地方关系、选举问题等一系列关涉民生、牵扯多重利益的重大社会问题。
在他们的努力下,我们得以重新认识中华民国政府、中国国民党,以及这个党的领袖人物孙中山和蒋介石。除了关注中央、高层、制度之外,王奇生也尝试从普通党员、地方和基层组织等层面展现国民党和共产党不为人知的一面。在他的笔下,国民党不再是一个抽象的政党,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人性的群体。我们因此向他,以及为还原民国史真相的历史学者群体,特别是为此作出巨大努力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致敬。
(相关报道见本刊2012年12月3日第42期《王奇生 “打入”国民党内部》)
张汝伦 激情之魅
今年以来,我们数次感受到放在孔子那个年代理应“耳顺”的人身上所辐射出的热力,亦可从中感受1980年代的青春气质,今年六十的激情,是那个青春期的延续。
张汝伦青年时代有“狂者”之名,那是孔子“狂者进取”的狂;他亦被称为“复旦的尼采”,在求知识求真理的路上始终保持元气淋漓——无论由学生而师长,由求道而传道,由西哲而中哲,这是他一以贯之的底色。张汝伦不仅是哲学家,也是诗人。
张汝伦身上或许带有特定时代意识形态的印记,影响了他的一些思想和言行(这也是同行争议的源头所在),但这不妨碍他在学术之林,在“教师企业家的松散联盟”里发出独特的声音。这声音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学子,拥抱哲学,面朝真理。
(相关报道见本刊2012年4月30日第13期《张汝伦 狂者的世界》)
他曾经说过,人到老年一切都看透了,都绝望了,惟一不敢绝望的是孩子。如果对孩子都绝望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今天,他还在反抗绝望,要在“教育之外”继续投身教育。
(相关报道见本刊2006年12月1日第30期《钱理群 鲁迅是我珍贵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