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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欲与毁灭欲相伴,文明史也是暴力史,爱与暴力一直是文学舞台上的热门话题。黑人文学中的爱与暴力水火不容却形影不离,沃克的《格兰奇·科普兰的第三次人生》从施害者角度阐述了男权暴力统治造成了施害者病态的关爱,莫里森的《宠儿》从受害者角度阐释了暴力创伤导致了受害者对爱的自我剥夺,胡克斯则提出了爱的伦理以作为疗愈策略,她的疗愈修辞对黑人文学既有继承,也有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