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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宗明义地宣称:仪式和象征并非纯粹由情绪构成,它们具有相应的意识形态,如果说前两者是不可证伪的,难以推论的,则后者是可以争议、批评和证伪的。格尔兹、特纳、布洛克与拉帕波特等人分析仪式时所犯的严重错误就在于忽视了这一点,从而他们过分强调人类经验中的情绪部分和通过仪式操纵人们情绪的随意程度,低估了人类的智力。因此,在方法论上应该把宗教象征作为一个二维运动来讨论,注意意识形态与现实的距离,以及情绪和理性互为表里的关系和互相影响。带着这个理论框架,作者以1978年伊朗人民推翻国王的运动为背景。但她不是分析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