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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文章从老人的情感需求出发，对老年的人的情感需求进行了探讨，通过非结构访谈和调查问卷进一步对老人的情感需求的方式方法进行分析，提出了“情感寄存箱”的机制对策。该研究旨在提出解决城市老年人的情感需求新模式，能够对广大的养老工作者拓宽视角和提供借鉴。
关键词：老年人；居家养老；精神慰藉；机制
中图分类号：TP39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3044（2015）23-0147-03
1老龄化现象严峻，老年人“情感需求”匮乏
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我国已加速进入人口老龄化社会。据全国老龄办统计数据显示，有近一半的老年人属于城乡空巢家庭或类空巢家庭。根据苏州市公安局最新统计数据显示，2014年年底我市户籍人口达到6610766人，其中老年人口达到1591974人，占户籍总人口的24.1%，比2013年增长82466人，再创历史新高，老龄化形势非常严峻。
随着老龄人口的增长，解决空巢老人的精神匮乏，不仅要有物质保障， “情感需求”保障也很重要，尤其是在当今居家养老模式中更为迫切。对老年人情感问题的研究有利于中国养老保障制度的不断完善和问题的解决。
2013年7月1日实施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规定，家庭成员应当关心老年人的精神需求，不得忽视、冷落老年人。与老年人分开居住的家庭成员，应当经常看望或者问候老年人。但是这并不能从实际上解决老年人的情感需求以及子女对自己的精神慰藉满意度之间的矛盾。只有全面深入的研究老年人情感需求的问题，才能进一步保障老年人的情感需求。
对“情感需求”的问题关注以及寻求解决这一问题的途径可以提高老年人的精神生活质量，使老年人真正老有所养，这也是我国实现健康老龄化的题中之义。无论是家庭还是社会都要提高对老年人精神赡养和情感需求的重视程度，这才能为老年人精神需求的满足提供良好的社会基础。
2苏州地区居家养老模式中情感需求现状及存在问题分析
随着独生子女家庭和空巢家庭越来越多，老年人情感需求问题也越来越突出。为了深入了解苏州市老年人的情感需求的现状，通过非结构的深入访谈，了解苏州市老年人情感需求的问题所在。
项目组采用的非结构访谈，主要是通过与老年人问答来深入了解老年人的内心情感世界。在访谈中，“情感”作为一个抽象词语，具有不确定性，在访谈中只能依靠被访者的主观感受来判断。由于访谈的目的是了解苏州市老年人的情感需求的问题，所以选取了苏州市的 20 名 60 岁以上的老年人作为访谈对象。
个案一：男性，70 岁，有配偶，退休前职业为公务员，工资收入为每月3000 元以上，有子女。“我们有两个孩子，一个在加拿大，一个在上海，有时候我们也会过去住一阵子，我们的家里气氛很和谐，孩子们也很孝顺，我们两个会用电脑，会用智能手机，我们随时都能跟孩子们联系，虽然在加拿大，他们的生活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没有见面但是生病的时候没有人照顾还是很想念他们在身边。
从访谈中笔发现老人对社会活动抱有较为积极的态度，与子女的关系也比较融洽。但是从老人话里我们发现老人的生活态度非常积极，主动参加老年大学，学习更多的知识，有自己的爱好，情感生活丰富。
个案二：女性，78岁，丧偶，退休前职业为事业单位人员，工资收入为每月 3000 元左右，有子女。“我的儿子去新西兰5年了，有些原因一直都没有回来，我也非常想念他们，但是不会电脑，我自己的生活倒是自居自足，每天生活作息也比较规律，自己照顾自己，有老同事一起等参加活动，跟儿子通电话也就那么点时间，也说不到一块去，要是能看到他们就好了。”
从访谈中发现该访谈对象言语间对孩子的由于和孩子的见面太少，没有共同的话题聊天，家人情感方面也没有倾诉的对象，虽然有外界的情感介入，但始终代替不了亲情的温馨。
个案三：男性，85 岁，无配偶，无职业，属于苏州市低保户，养老金收入为政府发的补贴大概每月 700 元左右，有养女，不懂电脑知识。 笔者在对该访谈对象进行访谈的过程中遇到了一定的困难，因为老人性格内向不善言谈。问及养女的事情时，老人不太愿意回应，由某机构工作人员代为解释一下“自从为大爷服务三年以来没有见过他的孩子”，因为涉及个人隐私，也不便再继续追问，但是侧面了解到老人现在的情感生活比较单调，因为收入的原因只能解决自己的基本物质问题。提及是是否愿意参加群体活动是，老人回答“希望社区能进行老年人健康比赛”，从访谈中发现老人实际上是非常渴望外界的情感与关注，虽然本身与外界接触很少。
以上三个典型案例分别反映了老年人在情感慰藉内在需求与外在需求的现状。在20个访谈对象当中12人表示晚年生活较满意，但仅有8人明确表示自己的晚年生活非常幸福。在访谈过程中，发现由于生活水平提高，老年人的物质生活基本都得到了保障，与此同时老年人对情感需求方面都有了明显的提高。他们大都希望能与子女家人有更多相处时间，希望子女能对自己关心慰藉。但是由于居住形式的改变以及子女生活和工作上的压力，他们的这种需求很难得到实现。
为了进一步确认老年人情感需求存在的问题，项目组进行了问卷调研。通过居家乐养老服务中心的帮助，本次调查共发放了问卷 200 份，回收 182 份，回收率为 91%，经过对所回收的问卷进行审核和分析，剔除无效问卷，得到有效问卷 176 份，问卷有效率为96.7%，符合调查研究问卷的信度要求。对所获得的原始数据采用 SPSS17.0 统计软件进行频数分析，得到原始数据。
本次调查共抽取了 176 名老年人进行问卷调查，其中男性 93人，占被调查者的 52.8%，女性 83 人，所占比例为 47.2%。年龄分布特征为以中高龄老年人口为主，其中 80～89 岁的老年人口所占比例最大，为 49.4%。176名老人的收入状况中，企业职工所占比例为64.8%，收入属于中等水平，完全可以支持自己的生活。 老年人家庭生活和睦，日常生活和谐是影响老年人生活的主要因素。从调查数据来说51.7%的老人有配偶，47.2%的老人配偶去世或离异，仅有1.1%的老人未婚；从居住状况来说，不跟子女住在一起的老年人共有79%，占多数比例，在子女对老人情感满足上由于距离的原因相对会缺乏一些，与子女跟老人居住距离成正比（仅根据样本数据分析）；从文化程度来说，没有文化的老年人仅有14.2%，文化层次越高的老人对于情感慰藉的需求能够通过其他的方式进行调节。
在现代人的生活中，电话已经成为沟通工具中的最重要的部分了，老年人与子女的沟通也不例外，使用电话与子女沟通的老人占81.1%，由于时代变迁，信件的方式已经大多被弃用，电脑作为沟通工具的比例也是在慢慢增长，约6.3%。
在与子女沟通中，老人们最主要关心的是子女的生活情况，约占85.6%，其次是工作，约占47.7%，子女们成家立业，走上工作岗位以后，与老人共同交流的话题以及学识范围等阻碍了双方的沟通，所以生活方面的沟通是最多的，如目前生活情况、第三代情况、亲戚间的情况等。
对于子女关注老人的方面，约87.2%的老人们希望子女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其次是生活状况，约44.2%，随着身体机能的老化，越来越多的健康问题慢慢出现，不在老人自己身边的子女们最关注的方面也是老人的身体状况。
老年人退休之后，自我的娱乐活动也必不可少，住在苏州不同地区的老人因为居住条件的原因，社区有为老人提供的活动场所的占58%，没有老人活动场所的占42%；社区有组织老人进行娱乐活动的占51.7，没有则站48.3%。
3 解决苏州地区居家养老模式中的老年人情感慰藉机制
根据老人与子女所住的距离、沟通方式、沟通频率等条件下，课题组大胆地做了一个假设性，在老人与子女的交流沟通不是很频繁的条件下，询问专业机构带动双方互动的一个活动，从而得到老人的一个意愿。
比较愿意及非常愿意的比例为31.2%，保持中立态度的人（一般）约占比例的34.7%，不太愿意及非常不愿意的比例为34.1%。从采访数据来看，不太愿意的老人多数的原因是怕给子女增添负担、涉及自己及孩子的隐私、以及对隐私的安全保护问题等有诸多的疑问及不解，保持中立的态度的老人持观望态度，觉得由专业机构带动是一件好事，但是实施的过程也是比较麻烦的，对自己来说可有可无，但是总体来说，专业机构互动作为一个新鲜事物的话，对选择“一般”老人加以详细解释并体验的话，还是会比较能够接受的。所以说能够接受互动的数据还是很庞大的，“情感寄存箱”的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在扣除不愿意参加“情感寄存箱”互动的数量后，还有116位老人对互动的频率做了一个选择，82.8%的老人选择一月一次及多次，从数据来看，老人还是特别希望能与子女进行互动的；选择两月一次比例是8.6%，三月一次的比例是1.7%；半年或者一年一次的占6.9%。
所以，建立以虚拟养老平台延伸的“情感寄存箱”作为第三方桥梁，在老年人与家庭成员之间进行沟通。“情感寄存箱”服务实际上是在远程科技的体系上建立的一个支持家庭温情养老的新型社会化服务体系，是居家养老模式的补充与完善，不仅解决了我国家庭养老情感需求的问题，也符合中国一向提倡的“孝”文化。
3.1“情感寄存箱”的过程实现
概念原理：通过对老年人情感需求的研究分析老年人情感需求存在的问题，进而提出解决老年人情感需求的情感慰藉机制——“情感寄存箱”。通过以虚拟养老平台延伸的“情感寄存箱”作为第三方桥梁，在老年人与家庭成员之间进行沟通。见图1。
3.2“情感寄存箱”的实施过程
项目组通过居家乐养老服务中心联系到符合使用“情感寄存箱”条件的许爷爷，78岁，他是苏州市S区的一名空巢老人，按照政府政策，享受居家乐养老服务中心提供的居家养老服务。他与老伴两人共同生活，身体硬朗，爱好广泛，心态积极健康，能够接受新鲜事物。许爷爷夫妇有一个儿子，早年读书出国，现居住在加拿大，每年回来一次探望许爷爷。
许爷爷得知我们可以提供“情感寄存箱”服务，表示愿意配合我们记录“情感寄存箱”的服务过程。通过沟通，工作人员与许爷爷签订了服务合同及各项条款，同时帮助许爷爷制定了服务表。下表就许爷爷的整个服务过程做了简单的整理总结，由于涉及隐私问题，研究报告就不再提供为许爷爷的服务过程照片等数据。
通过工作人员为许爷爷提供的“情感寄存箱”服务，许爷爷观看了小许与孙子外出游玩的视频与照片，感觉孩子像是在身边一样，还看到了异国的风土与人情，非常高兴。 许爷爷非常感谢工作人员的服务，约好下次的情感服务时间。
4总结
由于老年人对亲情和关怀的需求比其他的社会群体更强，这就要求在家庭内部子女和晚辈不仅仅是从物质上给老年人提供保障，更要从情感上给予支持，同时由于各方面的原因，满足这种需求的难度也比较大，需要家庭和社会共同给予他们情感上的慰藉和心理上的安慰。
研究报告从老人的情感需求出发，以马斯洛需求理论为基础，对老年的人的情感需求进行了探讨，通过非结构访谈和调查问卷进一步对老人的情感需求的方式方法进行分析，提出了“情感寄存箱”的机制对策，并且通过实践充分说明了“情感寄存箱”必要性和可行性。
在项目研究中，采用调查和研究所获得的数据与资料，以及提出的解决城市老年人的情感需求新模式，供大广智慧养老工作者参考和分析。“情感寄存箱”的理论和实践应用对当前智慧养老机构的转型升级，由简单生活照料型转型升级为情感慰藉呵护型，有利于满足当前城市老年人群体的情感慰藉和心理安慰的精神需求，同时对于拓宽智慧养老工作中的视角和范围、增强新时期智慧养老工作的科学性和针对性，有着重要的深远影响。
参考文献：
[1] 创历史新高：2014年我市老年人口增长8.2万多[EB/OL].（2015-01-22）.http：//www.suzhou.gov.cn/news/bmdt_991/2015 01/t20150122_510038.shtml.
[2] 姚磊. 科技惠“老”的典范———虚拟养老院“兰州模式”浅析[J].甘肃科技，2013（3）.
[3] 张晓璇.中国城市老年人精神赡养问题研究[D].保定： 河北大学，2010.
[4] 熊汉富. 独生子女对父母精神赡养的道德责任探析[J].道德与文明，2009（3）.
关键词：老年人；居家养老；精神慰藉；机制
中图分类号：TP39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3044（2015）23-0147-03
1老龄化现象严峻，老年人“情感需求”匮乏
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我国已加速进入人口老龄化社会。据全国老龄办统计数据显示，有近一半的老年人属于城乡空巢家庭或类空巢家庭。根据苏州市公安局最新统计数据显示，2014年年底我市户籍人口达到6610766人，其中老年人口达到1591974人，占户籍总人口的24.1%，比2013年增长82466人，再创历史新高，老龄化形势非常严峻。
随着老龄人口的增长，解决空巢老人的精神匮乏，不仅要有物质保障， “情感需求”保障也很重要，尤其是在当今居家养老模式中更为迫切。对老年人情感问题的研究有利于中国养老保障制度的不断完善和问题的解决。
2013年7月1日实施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规定，家庭成员应当关心老年人的精神需求，不得忽视、冷落老年人。与老年人分开居住的家庭成员，应当经常看望或者问候老年人。但是这并不能从实际上解决老年人的情感需求以及子女对自己的精神慰藉满意度之间的矛盾。只有全面深入的研究老年人情感需求的问题，才能进一步保障老年人的情感需求。
对“情感需求”的问题关注以及寻求解决这一问题的途径可以提高老年人的精神生活质量，使老年人真正老有所养，这也是我国实现健康老龄化的题中之义。无论是家庭还是社会都要提高对老年人精神赡养和情感需求的重视程度，这才能为老年人精神需求的满足提供良好的社会基础。
2苏州地区居家养老模式中情感需求现状及存在问题分析
随着独生子女家庭和空巢家庭越来越多，老年人情感需求问题也越来越突出。为了深入了解苏州市老年人的情感需求的现状，通过非结构的深入访谈，了解苏州市老年人情感需求的问题所在。
项目组采用的非结构访谈，主要是通过与老年人问答来深入了解老年人的内心情感世界。在访谈中，“情感”作为一个抽象词语，具有不确定性，在访谈中只能依靠被访者的主观感受来判断。由于访谈的目的是了解苏州市老年人的情感需求的问题，所以选取了苏州市的 20 名 60 岁以上的老年人作为访谈对象。
个案一：男性，70 岁，有配偶，退休前职业为公务员，工资收入为每月3000 元以上，有子女。“我们有两个孩子，一个在加拿大，一个在上海，有时候我们也会过去住一阵子，我们的家里气氛很和谐，孩子们也很孝顺，我们两个会用电脑，会用智能手机，我们随时都能跟孩子们联系，虽然在加拿大，他们的生活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没有见面但是生病的时候没有人照顾还是很想念他们在身边。
从访谈中笔发现老人对社会活动抱有较为积极的态度，与子女的关系也比较融洽。但是从老人话里我们发现老人的生活态度非常积极，主动参加老年大学，学习更多的知识，有自己的爱好，情感生活丰富。
个案二：女性，78岁，丧偶，退休前职业为事业单位人员，工资收入为每月 3000 元左右，有子女。“我的儿子去新西兰5年了，有些原因一直都没有回来，我也非常想念他们，但是不会电脑，我自己的生活倒是自居自足，每天生活作息也比较规律，自己照顾自己，有老同事一起等参加活动，跟儿子通电话也就那么点时间，也说不到一块去，要是能看到他们就好了。”
从访谈中发现该访谈对象言语间对孩子的由于和孩子的见面太少，没有共同的话题聊天，家人情感方面也没有倾诉的对象，虽然有外界的情感介入，但始终代替不了亲情的温馨。
个案三：男性，85 岁，无配偶，无职业，属于苏州市低保户，养老金收入为政府发的补贴大概每月 700 元左右，有养女，不懂电脑知识。 笔者在对该访谈对象进行访谈的过程中遇到了一定的困难，因为老人性格内向不善言谈。问及养女的事情时，老人不太愿意回应，由某机构工作人员代为解释一下“自从为大爷服务三年以来没有见过他的孩子”，因为涉及个人隐私，也不便再继续追问，但是侧面了解到老人现在的情感生活比较单调，因为收入的原因只能解决自己的基本物质问题。提及是是否愿意参加群体活动是，老人回答“希望社区能进行老年人健康比赛”，从访谈中发现老人实际上是非常渴望外界的情感与关注，虽然本身与外界接触很少。
以上三个典型案例分别反映了老年人在情感慰藉内在需求与外在需求的现状。在20个访谈对象当中12人表示晚年生活较满意，但仅有8人明确表示自己的晚年生活非常幸福。在访谈过程中，发现由于生活水平提高，老年人的物质生活基本都得到了保障，与此同时老年人对情感需求方面都有了明显的提高。他们大都希望能与子女家人有更多相处时间，希望子女能对自己关心慰藉。但是由于居住形式的改变以及子女生活和工作上的压力，他们的这种需求很难得到实现。
为了进一步确认老年人情感需求存在的问题，项目组进行了问卷调研。通过居家乐养老服务中心的帮助，本次调查共发放了问卷 200 份，回收 182 份，回收率为 91%，经过对所回收的问卷进行审核和分析，剔除无效问卷，得到有效问卷 176 份，问卷有效率为96.7%，符合调查研究问卷的信度要求。对所获得的原始数据采用 SPSS17.0 统计软件进行频数分析，得到原始数据。
本次调查共抽取了 176 名老年人进行问卷调查，其中男性 93人，占被调查者的 52.8%，女性 83 人，所占比例为 47.2%。年龄分布特征为以中高龄老年人口为主，其中 80～89 岁的老年人口所占比例最大，为 49.4%。176名老人的收入状况中，企业职工所占比例为64.8%，收入属于中等水平，完全可以支持自己的生活。 老年人家庭生活和睦，日常生活和谐是影响老年人生活的主要因素。从调查数据来说51.7%的老人有配偶，47.2%的老人配偶去世或离异，仅有1.1%的老人未婚；从居住状况来说，不跟子女住在一起的老年人共有79%，占多数比例，在子女对老人情感满足上由于距离的原因相对会缺乏一些，与子女跟老人居住距离成正比（仅根据样本数据分析）；从文化程度来说，没有文化的老年人仅有14.2%，文化层次越高的老人对于情感慰藉的需求能够通过其他的方式进行调节。
在现代人的生活中，电话已经成为沟通工具中的最重要的部分了，老年人与子女的沟通也不例外，使用电话与子女沟通的老人占81.1%，由于时代变迁，信件的方式已经大多被弃用，电脑作为沟通工具的比例也是在慢慢增长，约6.3%。
在与子女沟通中，老人们最主要关心的是子女的生活情况，约占85.6%，其次是工作，约占47.7%，子女们成家立业，走上工作岗位以后，与老人共同交流的话题以及学识范围等阻碍了双方的沟通，所以生活方面的沟通是最多的，如目前生活情况、第三代情况、亲戚间的情况等。
对于子女关注老人的方面，约87.2%的老人们希望子女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其次是生活状况，约44.2%，随着身体机能的老化，越来越多的健康问题慢慢出现，不在老人自己身边的子女们最关注的方面也是老人的身体状况。
老年人退休之后，自我的娱乐活动也必不可少，住在苏州不同地区的老人因为居住条件的原因，社区有为老人提供的活动场所的占58%，没有老人活动场所的占42%；社区有组织老人进行娱乐活动的占51.7，没有则站48.3%。
3 解决苏州地区居家养老模式中的老年人情感慰藉机制
根据老人与子女所住的距离、沟通方式、沟通频率等条件下，课题组大胆地做了一个假设性，在老人与子女的交流沟通不是很频繁的条件下，询问专业机构带动双方互动的一个活动，从而得到老人的一个意愿。
比较愿意及非常愿意的比例为31.2%，保持中立态度的人（一般）约占比例的34.7%，不太愿意及非常不愿意的比例为34.1%。从采访数据来看，不太愿意的老人多数的原因是怕给子女增添负担、涉及自己及孩子的隐私、以及对隐私的安全保护问题等有诸多的疑问及不解，保持中立的态度的老人持观望态度，觉得由专业机构带动是一件好事，但是实施的过程也是比较麻烦的，对自己来说可有可无，但是总体来说，专业机构互动作为一个新鲜事物的话，对选择“一般”老人加以详细解释并体验的话，还是会比较能够接受的。所以说能够接受互动的数据还是很庞大的，“情感寄存箱”的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在扣除不愿意参加“情感寄存箱”互动的数量后，还有116位老人对互动的频率做了一个选择，82.8%的老人选择一月一次及多次，从数据来看，老人还是特别希望能与子女进行互动的；选择两月一次比例是8.6%，三月一次的比例是1.7%；半年或者一年一次的占6.9%。
所以，建立以虚拟养老平台延伸的“情感寄存箱”作为第三方桥梁，在老年人与家庭成员之间进行沟通。“情感寄存箱”服务实际上是在远程科技的体系上建立的一个支持家庭温情养老的新型社会化服务体系，是居家养老模式的补充与完善，不仅解决了我国家庭养老情感需求的问题，也符合中国一向提倡的“孝”文化。
3.1“情感寄存箱”的过程实现
概念原理：通过对老年人情感需求的研究分析老年人情感需求存在的问题，进而提出解决老年人情感需求的情感慰藉机制——“情感寄存箱”。通过以虚拟养老平台延伸的“情感寄存箱”作为第三方桥梁，在老年人与家庭成员之间进行沟通。见图1。
3.2“情感寄存箱”的实施过程
项目组通过居家乐养老服务中心联系到符合使用“情感寄存箱”条件的许爷爷，78岁，他是苏州市S区的一名空巢老人，按照政府政策，享受居家乐养老服务中心提供的居家养老服务。他与老伴两人共同生活，身体硬朗，爱好广泛，心态积极健康，能够接受新鲜事物。许爷爷夫妇有一个儿子，早年读书出国，现居住在加拿大，每年回来一次探望许爷爷。
许爷爷得知我们可以提供“情感寄存箱”服务，表示愿意配合我们记录“情感寄存箱”的服务过程。通过沟通，工作人员与许爷爷签订了服务合同及各项条款，同时帮助许爷爷制定了服务表。下表就许爷爷的整个服务过程做了简单的整理总结，由于涉及隐私问题，研究报告就不再提供为许爷爷的服务过程照片等数据。
通过工作人员为许爷爷提供的“情感寄存箱”服务，许爷爷观看了小许与孙子外出游玩的视频与照片，感觉孩子像是在身边一样，还看到了异国的风土与人情，非常高兴。 许爷爷非常感谢工作人员的服务，约好下次的情感服务时间。
4总结
由于老年人对亲情和关怀的需求比其他的社会群体更强，这就要求在家庭内部子女和晚辈不仅仅是从物质上给老年人提供保障，更要从情感上给予支持，同时由于各方面的原因，满足这种需求的难度也比较大，需要家庭和社会共同给予他们情感上的慰藉和心理上的安慰。
研究报告从老人的情感需求出发，以马斯洛需求理论为基础，对老年的人的情感需求进行了探讨，通过非结构访谈和调查问卷进一步对老人的情感需求的方式方法进行分析，提出了“情感寄存箱”的机制对策，并且通过实践充分说明了“情感寄存箱”必要性和可行性。
在项目研究中，采用调查和研究所获得的数据与资料，以及提出的解决城市老年人的情感需求新模式，供大广智慧养老工作者参考和分析。“情感寄存箱”的理论和实践应用对当前智慧养老机构的转型升级，由简单生活照料型转型升级为情感慰藉呵护型，有利于满足当前城市老年人群体的情感慰藉和心理安慰的精神需求，同时对于拓宽智慧养老工作中的视角和范围、增强新时期智慧养老工作的科学性和针对性，有着重要的深远影响。
参考文献：
[1] 创历史新高：2014年我市老年人口增长8.2万多[EB/OL].（2015-01-22）.http：//www.suzhou.gov.cn/news/bmdt_991/2015 01/t20150122_510038.shtml.
[2] 姚磊. 科技惠“老”的典范———虚拟养老院“兰州模式”浅析[J].甘肃科技，2013（3）.
[3] 张晓璇.中国城市老年人精神赡养问题研究[D].保定： 河北大学，2010.
[4] 熊汉富. 独生子女对父母精神赡养的道德责任探析[J].道德与文明，200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