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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长期以来，新疆企业因为过度依赖银行而长期面临着资产负债率过高、资本结构不合理、融资难及发展受阻的难题，而资本市场的功能决定了其具备避免银行风险过度集中、促进企业资本结构合理化、有效配置资源和促进新疆经济持续快速发展等优势。鉴于目前资本市场体系还不够完善的现实，应通过大力发展地方资本市场改善新疆企业融资结构、优化新疆企业资本结构，从而促进新疆经济持续快速的发展。
关键词：中小企业；融资；资本市场
导言
经过将近二十年的发展，我国资本市场已经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推动国民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但是，国内统一的资本市场的服务对象主要局限于上市公司。到目前为止，新疆只有三十多家上市公司，支撑着新疆经济的是众多的非上市中小企业。但是，新疆非上市中小企业在发展过程中面临着许多问题，其中资金供给不足是制约其发展的主要因素。因此，如何建立体系完善、层次结构合理、服务功能适应新疆经济发展需要的地方资本市场，以解决广大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促进中小企业的发展，是新疆经济社会发展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新疆中小企业融资现状及融资难的原因分析
（一）新疆中小企业融资现状
人民银行乌鲁木齐中心支行课题组对新疆中小企业2008年生产经营及融资现状、存在难题及原因进行了全面而深入的调查发现，新疆中小企业目前正面临着较严重的融资结构失衡问题。理论上，企业在发展过程中，应保证债务性融资与权益性融资的平衡以及长期负债和流动负债的平衡。然而，据统计数据显示：在新疆企业的外源融资中，债务性融资偏高，而权益性融资相对不足；在债务性融资中，流动负债偏高，而长期负债相对不足。
表1 2000-2008年新疆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工业企业融资结构表①（单位：亿元）
年份实收资本负债合计所有者权益
外源融资数额占比(%)融资总额
2000435.071069.22637.171504.2988.161706.39
2001503.901102.76729.701606.6687.681832.46
2002605.001130.07808.891735.0789.481938.96
2003671.491119.87972.741791.3585.602092.60
2004727.451318.301161.472045.7582.502479.77
2005987.911477.081348.132464.9987.252825.21
20061287.101731.191632.883018.2989.723364.06
20071696.792123.232141.473820.0289.574264.70
20082046.882935.132717.444982.0188.145652.57
数据来源：《新疆统计年鉴》（2001-2009），数据经整理
首先，新疆企业债务性融资偏高，而权益性融资相对不足。由表1中负债和外源融资两组数据，很容易计算出每年新疆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工业企业外源融资中，债务性融资所占的比重。从2000年到2008年底，虽然债务性融资所占的比重表现出递减的趋势，但递减速度较为缓慢，且一直维持在高于55%的水平。理论上，任何企业都必须保持合理的负债率，合理的负债率指因企业负债率上升导致的企业价值增加与因企业破产风险增加和债务成本上升导致的企业价值下降在边际上相等时的负债率。过高的负债率会使其陷入债务危机，加大破产风险；过低的负债率则会影响企业价值的提升。因此，新疆企业为实现合理的资本结构，就必须平衡债务性融资和权益性融资比例。
其次，新疆企业流动负债偏高，而长期负债相对不足。由表2中数据可见：从2000年至今，在新疆企业的债务性融资中，流动性负债所占比重一直高于60%，这说明新疆企业因净现金流量不足而使用过量的短期债务来保证正常的运营，且企业发展过程中尤为重要的长期资金无法得到很好的满足。理论和实践均证明：融通资金的期限应该与资金使用期限相适应，企业应根据自己正常生产经营所需的周转资金来确定所需流动负债，根据正常生产经营过程中占用的资金规模和发展规划确定所需长期负债，均衡安排短期、中期、长期负债，并保持适当的比例，否则，不合理的融资期限结构极易给企业带来债务危机。实证研究发现：一般而言，短期负债占总负债一半的水平较为合理，偏高的流动负债水平将使企业在金融市场环境发生变化（利率上调、银根紧缩等）时出现困难的可能性加大，从而增加企业的信用风险和流动性风险。
表2 2000-2008年新疆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工业企业流动负债情况（单位：亿元）
年份企业单位数（个）流动负债长期负债负债合计流动负债占债务比率
20001455648.51420.711069.2260.65%
20011300680.81421.951102.7661.74%
20021267722.13407.951130.0863.90%
20031254751.26368.611119.8767.08%
20041430945.03373.271318.3071.69%
200514451028.94448.141477.0869.66%
200614811105.69625.501731.1963.87%
200713751372.46750.772123.2364.64%
200818591780.401067. 252847.6562.52%
數据来源：《新疆统计年鉴》（2001-2009）
（二）新疆中小企业融资难的原因分析
1、企业自身限制：一方面，新疆中小企业发展基础薄弱、资信等级较低导致银行无法准确、客观地对企业信贷资产的风险进行量化判断，有效控制信贷风险难度增加，从而影响了银行对企业申请贷款的支持。另一方面，由于新疆中小企业的经营规模及盈利能力总体上处于低水平，难以满足我国证券市场的准入条件，无法通过上市进行股权融资或发行债券融资，更无法与大企业竞争有限的证券市场融资份额。
2、银行风险约束：长期以来，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银行为了规避不良贷款的风险而对企业贷款慎之又慎，对新疆这样相对比较落后的西部地区的中小企业贷款就更加苛刻。虽然央行新闻发言人李超在去年年底表示，央行目前已不再对商业银行信贷规划加以硬约束，但这一举措是为了配合近期一系列货币政策和信贷政策，提高银行操作灵活程度，以有效应对正在蔓延的国际金融危机可能带来的影响。
3、资本市场不够完善：目前我国的资本市场体系构建的仍然不够完善，现有的体系尚缺乏对中小企业融资进行支持的功能。资本市场的发育不够完善，融资工具的缺乏，使得新疆中小企业的融资渠道遭遇阻滞，从而导致融资结构的失衡。
通过建设新疆地方资本市场，一方面，可以为众多的中小企业提供良好的权益性融资平台、为投资主体提供多样化的投资渠道，从而有效改善企业权益性融资和债务性融资失衡的现状；另一方面，通过充分发挥地方资本市场的资金融通和资源配置功能，可以使得大量的短期资金转变成支持企业发展的宝贵的长期资金，大大降低企业沉重的债务负担、优化企业的债务性融资结构，进而促进地方经济的平稳发展。
二、构建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构建思路
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建设，应该在对其进行准确定位的基础之上，勾勒出整个市场的运行框架，并结合新疆经济运行现状，有针对性地选择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建设的路径。
（一）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定位
鉴于目前新疆众多的中小企业想要通过发行股票、企业债券等直接融资渠道获取资金极其困难，为了给新疆地方中小企业和经济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持，建设专门为地方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渠道的地方资本市场迫在眉睫。结合新疆资本市场较为薄弱的现状以及企业融资难的原因，构建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应本着“为本地企业、银行及其它金融机构提供多层次、多样化服务”的原则，充分利用现有的资本市场，以产权交易市场和柜台交易市场为依托，大力发展地方股票市场及以企业债券、地方债券和市政债券为主的债券市场、引入私募股权基金并大力培养机构投资者，重视相关市场主体、监管机构、中介服务机构在内的市场体系的建设，有计划、有步骤地建设具有新疆特色的地方资本市场体系，为主板和创业板市场培育优良上市后备军的同时，也为退市提供退出渠道，为新疆地方企业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进而实现新疆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二）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设计
国际经验告诉我们：一方面，资本市场作为一个复杂系统，必然不是单一的，而是包括主板、创业板等场内交易和场外交易，全国和地方，股票、债券和衍生品等多个维度划分的子系统和层次；另一方面，与全国性资本市场相比较而言，地方性资本市场对地方企业尤其是地方中小企业融资具有更强的导向性和针对性。因此，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设计，应当结合地方经济发展的特征，建设具有新疆特色的多层次地方资本市场体系。
政府机构（包括：人民银行、证监局和金融办等）监督
图1 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框架
具体而言，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建设，应该以地方产权交易市场和柜台交易市场为依托，大力发展地方股票市场及以企业债券、地方债券和市政债券为主的债券市场、引入私募股权基金并大力培养机构投资者，重视相关市场主体、监管机构、中介服务机构在内的市场体系的建设。
（三）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建设的路径
根据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定位、设计以及新疆经济运行的现状，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建设的路径应主要包括：路径一——整合新疆产权交易市场，快速摆脱目前“人为分割、各自为政”的状态，构建“联系密切、运行有序”的产权交易市场体系，充分发挥其应有的功能。路径二——大力发展企业债券市场，提高直接融资比例、改善我区企业融资结构，完善债券市场功能。路径三——构建地方性柜台交易市场，发挥柜台交易市场交易灵活、成本低廉等优势，为未能达到公开上市条件的、具有巨大发展潜力的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渠道和交易场所。路径四——引入私募股权基金，引导新疆民间资本规范化发展，为新疆企业提供多样化融资渠道，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和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发展。
三、保障新疆地方资本市场有效运行的政策建议
（一）完善地方性政策法规和基础制度
一方面，从社会主义的经济体制建设、新疆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新疆企业和投资者的根本利益出发，下大力气，参照我国资本市场的法律法规制度，针对新疆地区的特殊情况，不断完善新疆地方资本市场规章制度。另一方面，为保证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充分发挥其为地方企业、地方经济服务的功能，新疆地方政府在中小企业发展问题上，要进一步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推动地方资本市场政策法规的完善，为地方企业营造良好的法治制度环境，使地方企业走上经营管理的现代化法制之路，保证新疆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
（二）培育成熟的市场参与主体
1、鉴于新疆绝大多数企业均属中小型企业，要想在竞争激烈的市场经济条件下长期生存，企业应充分利用外部融资与内部融资的联动效应，发挥自己的潜能和主观能动性。
2、在成熟的市场经济中，中介机构是维持市场运行的重要力量，也是保障各投资者合法利益的重要力量。为了充分发挥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功能，必须加强成熟中介机构的培育。具体措施包括：第一，抓紧制定相关的政策法规和监管制度，以此来规范和监督中介机构的行为；第二，通过发展多元化的、成熟的投资主体来促进中介机构的成熟；第三，建立合理的中介机构内部治理制度和科学的组织管理框架，以此来完善中介机构自身的治理。
3、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历史说明：投资者的理性参与有助于我国资本市场的稳定发展，且机构投资者是资本市场的重要参与者，成熟的机构投资者是培育和完善资本市场的重要力量。引导投资主体进行理性投资可以采取以下几种措施：第一，通过政策开放、法律保护和正式监管等方式对新疆民间资本进行积极的引导，大力引进机构投资者；第二，通过加强投资者教育、开展投资者服务、加强投资者监管和完善投资者保护等方面，逐步培育理性、成熟、合格的个人投资者，弱化投资者的投机心理，使投资者的利益得到有力保障。
（三）完善市场监管体系和风险防范机制
2008年的金融危机告诉我们：金融衍生产品的极度丰富给资本市场带来急速繁荣的同时也给市场带来了巨大的风险，若不加强与产品创新相配套的监管体制和风险防范机制的建设，将会给经济带来毁灭性的重创；而且，在金融市场国际化进程日益加快的情况下，金融风险在全球市场的传播越来越迅速、越来越广泛。因此，因地制宜、循序渐进、科学合理的推进金融监管体制改革，建立适应不断发展变化的金融市场的有效金融监管体系和风险防范机制，有利于成熟资本市场的培育、有利于我国金融业及经济的持续快速发展。
注释：
①表1中外源融资为实收资本加上负债合计。
参考文献：
［1］《上市公司融資结构与融资成本研究》www.66wen.com，2006年10月10日
［2］《中国中小企业发展与建立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研究》［J］，齐颖，2005年
［3］人民银行乌鲁木齐中心支行课题组：《新疆中小企业生产经营及融资情况调研报告》［M］，《新疆金融》，2008.12
［4］证监会研究中心，祁斌：《全球金融风暴下的中国资本市场发展》，“2008年度观察家年会”重要讲话，2009.1
(作者通讯地址：咸宁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 湖北 咸宁437100）
关键词：中小企业；融资；资本市场
导言
经过将近二十年的发展，我国资本市场已经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推动国民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但是，国内统一的资本市场的服务对象主要局限于上市公司。到目前为止，新疆只有三十多家上市公司，支撑着新疆经济的是众多的非上市中小企业。但是，新疆非上市中小企业在发展过程中面临着许多问题，其中资金供给不足是制约其发展的主要因素。因此，如何建立体系完善、层次结构合理、服务功能适应新疆经济发展需要的地方资本市场，以解决广大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促进中小企业的发展，是新疆经济社会发展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新疆中小企业融资现状及融资难的原因分析
（一）新疆中小企业融资现状
人民银行乌鲁木齐中心支行课题组对新疆中小企业2008年生产经营及融资现状、存在难题及原因进行了全面而深入的调查发现，新疆中小企业目前正面临着较严重的融资结构失衡问题。理论上，企业在发展过程中，应保证债务性融资与权益性融资的平衡以及长期负债和流动负债的平衡。然而，据统计数据显示：在新疆企业的外源融资中，债务性融资偏高，而权益性融资相对不足；在债务性融资中，流动负债偏高，而长期负债相对不足。
表1 2000-2008年新疆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工业企业融资结构表①（单位：亿元）
年份实收资本负债合计所有者权益
外源融资数额占比(%)融资总额
2000435.071069.22637.171504.2988.161706.39
2001503.901102.76729.701606.6687.681832.46
2002605.001130.07808.891735.0789.481938.96
2003671.491119.87972.741791.3585.602092.60
2004727.451318.301161.472045.7582.502479.77
2005987.911477.081348.132464.9987.252825.21
20061287.101731.191632.883018.2989.723364.06
20071696.792123.232141.473820.0289.574264.70
20082046.882935.132717.444982.0188.145652.57
数据来源：《新疆统计年鉴》（2001-2009），数据经整理
首先，新疆企业债务性融资偏高，而权益性融资相对不足。由表1中负债和外源融资两组数据，很容易计算出每年新疆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工业企业外源融资中，债务性融资所占的比重。从2000年到2008年底，虽然债务性融资所占的比重表现出递减的趋势，但递减速度较为缓慢，且一直维持在高于55%的水平。理论上，任何企业都必须保持合理的负债率，合理的负债率指因企业负债率上升导致的企业价值增加与因企业破产风险增加和债务成本上升导致的企业价值下降在边际上相等时的负债率。过高的负债率会使其陷入债务危机，加大破产风险；过低的负债率则会影响企业价值的提升。因此，新疆企业为实现合理的资本结构，就必须平衡债务性融资和权益性融资比例。
其次，新疆企业流动负债偏高，而长期负债相对不足。由表2中数据可见：从2000年至今，在新疆企业的债务性融资中，流动性负债所占比重一直高于60%，这说明新疆企业因净现金流量不足而使用过量的短期债务来保证正常的运营，且企业发展过程中尤为重要的长期资金无法得到很好的满足。理论和实践均证明：融通资金的期限应该与资金使用期限相适应，企业应根据自己正常生产经营所需的周转资金来确定所需流动负债，根据正常生产经营过程中占用的资金规模和发展规划确定所需长期负债，均衡安排短期、中期、长期负债，并保持适当的比例，否则，不合理的融资期限结构极易给企业带来债务危机。实证研究发现：一般而言，短期负债占总负债一半的水平较为合理，偏高的流动负债水平将使企业在金融市场环境发生变化（利率上调、银根紧缩等）时出现困难的可能性加大，从而增加企业的信用风险和流动性风险。
表2 2000-2008年新疆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工业企业流动负债情况（单位：亿元）
年份企业单位数（个）流动负债长期负债负债合计流动负债占债务比率
20001455648.51420.711069.2260.65%
20011300680.81421.951102.7661.74%
20021267722.13407.951130.0863.90%
20031254751.26368.611119.8767.08%
20041430945.03373.271318.3071.69%
200514451028.94448.141477.0869.66%
200614811105.69625.501731.1963.87%
200713751372.46750.772123.2364.64%
200818591780.401067. 252847.6562.52%
數据来源：《新疆统计年鉴》（2001-2009）
（二）新疆中小企业融资难的原因分析
1、企业自身限制：一方面，新疆中小企业发展基础薄弱、资信等级较低导致银行无法准确、客观地对企业信贷资产的风险进行量化判断，有效控制信贷风险难度增加，从而影响了银行对企业申请贷款的支持。另一方面，由于新疆中小企业的经营规模及盈利能力总体上处于低水平，难以满足我国证券市场的准入条件，无法通过上市进行股权融资或发行债券融资，更无法与大企业竞争有限的证券市场融资份额。
2、银行风险约束：长期以来，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银行为了规避不良贷款的风险而对企业贷款慎之又慎，对新疆这样相对比较落后的西部地区的中小企业贷款就更加苛刻。虽然央行新闻发言人李超在去年年底表示，央行目前已不再对商业银行信贷规划加以硬约束，但这一举措是为了配合近期一系列货币政策和信贷政策，提高银行操作灵活程度，以有效应对正在蔓延的国际金融危机可能带来的影响。
3、资本市场不够完善：目前我国的资本市场体系构建的仍然不够完善，现有的体系尚缺乏对中小企业融资进行支持的功能。资本市场的发育不够完善，融资工具的缺乏，使得新疆中小企业的融资渠道遭遇阻滞，从而导致融资结构的失衡。
通过建设新疆地方资本市场，一方面，可以为众多的中小企业提供良好的权益性融资平台、为投资主体提供多样化的投资渠道，从而有效改善企业权益性融资和债务性融资失衡的现状；另一方面，通过充分发挥地方资本市场的资金融通和资源配置功能，可以使得大量的短期资金转变成支持企业发展的宝贵的长期资金，大大降低企业沉重的债务负担、优化企业的债务性融资结构，进而促进地方经济的平稳发展。
二、构建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构建思路
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建设，应该在对其进行准确定位的基础之上，勾勒出整个市场的运行框架，并结合新疆经济运行现状，有针对性地选择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建设的路径。
（一）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定位
鉴于目前新疆众多的中小企业想要通过发行股票、企业债券等直接融资渠道获取资金极其困难，为了给新疆地方中小企业和经济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持，建设专门为地方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渠道的地方资本市场迫在眉睫。结合新疆资本市场较为薄弱的现状以及企业融资难的原因，构建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应本着“为本地企业、银行及其它金融机构提供多层次、多样化服务”的原则，充分利用现有的资本市场，以产权交易市场和柜台交易市场为依托，大力发展地方股票市场及以企业债券、地方债券和市政债券为主的债券市场、引入私募股权基金并大力培养机构投资者，重视相关市场主体、监管机构、中介服务机构在内的市场体系的建设，有计划、有步骤地建设具有新疆特色的地方资本市场体系，为主板和创业板市场培育优良上市后备军的同时，也为退市提供退出渠道，为新疆地方企业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进而实现新疆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二）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设计
国际经验告诉我们：一方面，资本市场作为一个复杂系统，必然不是单一的，而是包括主板、创业板等场内交易和场外交易，全国和地方，股票、债券和衍生品等多个维度划分的子系统和层次；另一方面，与全国性资本市场相比较而言，地方性资本市场对地方企业尤其是地方中小企业融资具有更强的导向性和针对性。因此，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设计，应当结合地方经济发展的特征，建设具有新疆特色的多层次地方资本市场体系。
政府机构（包括：人民银行、证监局和金融办等）监督
图1 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框架
具体而言，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建设，应该以地方产权交易市场和柜台交易市场为依托，大力发展地方股票市场及以企业债券、地方债券和市政债券为主的债券市场、引入私募股权基金并大力培养机构投资者，重视相关市场主体、监管机构、中介服务机构在内的市场体系的建设。
（三）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建设的路径
根据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定位、设计以及新疆经济运行的现状，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建设的路径应主要包括：路径一——整合新疆产权交易市场，快速摆脱目前“人为分割、各自为政”的状态，构建“联系密切、运行有序”的产权交易市场体系，充分发挥其应有的功能。路径二——大力发展企业债券市场，提高直接融资比例、改善我区企业融资结构，完善债券市场功能。路径三——构建地方性柜台交易市场，发挥柜台交易市场交易灵活、成本低廉等优势，为未能达到公开上市条件的、具有巨大发展潜力的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渠道和交易场所。路径四——引入私募股权基金，引导新疆民间资本规范化发展，为新疆企业提供多样化融资渠道，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和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发展。
三、保障新疆地方资本市场有效运行的政策建议
（一）完善地方性政策法规和基础制度
一方面，从社会主义的经济体制建设、新疆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新疆企业和投资者的根本利益出发，下大力气，参照我国资本市场的法律法规制度，针对新疆地区的特殊情况，不断完善新疆地方资本市场规章制度。另一方面，为保证新疆地方资本市场充分发挥其为地方企业、地方经济服务的功能，新疆地方政府在中小企业发展问题上，要进一步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推动地方资本市场政策法规的完善，为地方企业营造良好的法治制度环境，使地方企业走上经营管理的现代化法制之路，保证新疆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
（二）培育成熟的市场参与主体
1、鉴于新疆绝大多数企业均属中小型企业，要想在竞争激烈的市场经济条件下长期生存，企业应充分利用外部融资与内部融资的联动效应，发挥自己的潜能和主观能动性。
2、在成熟的市场经济中，中介机构是维持市场运行的重要力量，也是保障各投资者合法利益的重要力量。为了充分发挥新疆地方资本市场的功能，必须加强成熟中介机构的培育。具体措施包括：第一，抓紧制定相关的政策法规和监管制度，以此来规范和监督中介机构的行为；第二，通过发展多元化的、成熟的投资主体来促进中介机构的成熟；第三，建立合理的中介机构内部治理制度和科学的组织管理框架，以此来完善中介机构自身的治理。
3、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历史说明：投资者的理性参与有助于我国资本市场的稳定发展，且机构投资者是资本市场的重要参与者，成熟的机构投资者是培育和完善资本市场的重要力量。引导投资主体进行理性投资可以采取以下几种措施：第一，通过政策开放、法律保护和正式监管等方式对新疆民间资本进行积极的引导，大力引进机构投资者；第二，通过加强投资者教育、开展投资者服务、加强投资者监管和完善投资者保护等方面，逐步培育理性、成熟、合格的个人投资者，弱化投资者的投机心理，使投资者的利益得到有力保障。
（三）完善市场监管体系和风险防范机制
2008年的金融危机告诉我们：金融衍生产品的极度丰富给资本市场带来急速繁荣的同时也给市场带来了巨大的风险，若不加强与产品创新相配套的监管体制和风险防范机制的建设，将会给经济带来毁灭性的重创；而且，在金融市场国际化进程日益加快的情况下，金融风险在全球市场的传播越来越迅速、越来越广泛。因此，因地制宜、循序渐进、科学合理的推进金融监管体制改革，建立适应不断发展变化的金融市场的有效金融监管体系和风险防范机制，有利于成熟资本市场的培育、有利于我国金融业及经济的持续快速发展。
注释：
①表1中外源融资为实收资本加上负债合计。
参考文献：
［1］《上市公司融資结构与融资成本研究》www.66wen.com，2006年10月10日
［2］《中国中小企业发展与建立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研究》［J］，齐颖，2005年
［3］人民银行乌鲁木齐中心支行课题组：《新疆中小企业生产经营及融资情况调研报告》［M］，《新疆金融》，2008.12
［4］证监会研究中心，祁斌：《全球金融风暴下的中国资本市场发展》，“2008年度观察家年会”重要讲话，2009.1
(作者通讯地址：咸宁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 湖北 咸宁437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