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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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我要说的天使,不是那种肩胛上生出两只翅膀、可以飞翔,而我们看不见的那些天使,而是活在人世间、影像里的一些平凡女孩。她们的生命正当青春,纯洁无瑕。她们的举止天真烂漫、自由不羁。她们像是随风吹遍山野的无名小花,吹到哪里,飘到哪里,就开在哪里。影像里的这些女孩,作为一种整体的类型,构成“天使在人间”的隐喻。假如她们是天使,我们并没有注意到她们。假如她们是天使,她们也是折翼之后坠落凡间的精灵。
  
  《维罗尼卡的双重生活》
  在波兰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1991的电影《维罗尼卡的双重生活》里,我们看到波兰姑娘维罗尼卡手执水晶球、透过折射的光影凝视这个世界的幻象的情景。也许,在这个天使一般纯真、年轻、向善的女孩的眼里,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神奇、美妙、激动人心。
  并且,这还是一个如基耶斯洛夫斯基自己一样的有着敏感心性的女孩。她虽然没有明确地意识到,但是她依然可以在冥冥之中感觉到,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角落,还真实地存在着另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一起呼吸,一起歌唱,一起迎接每一天阳光的起落。有时候,这样的感觉,会于偶然间,随着某一段颤动的音符,随着某一缕柔和的橘色阳光,击中这个女孩的心坎深处,击中她的生命里去。
  假如你是天使,从那一天,那一刻起,你的生命,便注定不再是平凡的了。
  在1994年的影片《红色》里,我们在模特瓦伦婷的某个忧伤的侧影里再次瞥见了维罗尼卡的影子。基耶斯洛夫斯基总是在关注这样的女孩,他试图通过这些年轻而又美好的生命传达给我们以这样的信息:我们每一个看似平凡、孤独、寂寞的个体生命,都是妙不可言的,也许你并没有察觉,上帝正在注视着你。
  当波兰的维罗尼卡在舞台上死于自己倾尽生命演唱的最高音,法国的女孩维罗尼卡重又陷入无限孤独。同样是在冥冥之中,某种东西,像那段音符、那缕光线一样,在某个看似不经意的时刻击中了她——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生命中失去了什么。
  借木偶艺人之手,法国的维罗尼卡重又看到了当年她在波兰广场上拍摄到的那些影像,她和波兰的维罗尼卡偶然邂逅的那样一个瞬间。一个人遇见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这种宿命的机缘巧合对于内心的强烈震撼是不可言说的。而这同时也构成身在法国的基耶斯洛夫斯基对于自己祖国的一种深情回望:1991年,基耶斯洛夫斯基身在巴黎拍片,他生命里的亲人、朋友、祖国,他熟悉的那些生活,仿佛于一夜之间全然抛弃了他,他的孤独与绝望同样无可言说。
  
  《天使艾美丽》
  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电影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秉承了欧洲艺术电影的高贵传统:他们孜孜不倦地致力于一种信仰世界的寻求与表达。他们相信,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有着不可言说、不可察觉的秘密。只有一个全身心地热爱生命,并且是敏感的电影观者,才有可能去理解这样的电影。有时候,这甚至是一种基于女性视觉的敏感。
  假如你是天使,那么,当你出现的那一刻,我们屏住鼻息。
  天使要来了,天使要来了。
  广受欢迎的法国电影《天使艾美丽》,讲述一个叫做艾美丽的女孩的平凡生活。但是电影对于这些生活的呈现,却全然在于细节性的镜头的捕捉。这时候,镜头像是天使之眼,她看见了那些看似寻常,你不曾在意的细节——这些细节,平平常常就在那里,你却看不见。但是她看见了。所以,那庸常的,让人乏味、让人叹息的生活也因此而具有了不同寻常的意义。这也是电影叙事的魅力之一:当寻常的生活被纳入镜头的讲述之后,统统因此而获得了细节的意义。
  影片《时时刻刻》以影像再现英国女作家弗吉利亚·沃尔芙的生前风貌。那种意识流形式的文学作品,以及创作它们的女作家,如何再现到影像里去?这同样得力于镜头异常敏感的捕捉。有时候,镜头对准一只手的姿势,让敏感的观者,借此察觉什么画面之外的镜语。这种镜语之中细节的呈现,全然是出自女性视觉的,它再次证明了电影语言的独特艺术魅力所在。有时候,镜头的呈现看似平静,但是音乐的节奏却一声比一声紧张,让我们感觉到女作家创作时内心世界的暗涌和迷狂。
  妮可·基德曼扮演的沃尔芙在电影里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的生活被偷走了。这样的女性,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毫无道理、别无选择地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如果说天使的坠落本是一场荒谬,那么银幕里那生之挣扎的苦痛则会激起我们的无限悲悯和顾影自怜。
  
  《黑暗中的舞者》
  作为这种挣扎的最为典型、最为经典的姿势,是影片《黑暗中的舞者》里塞尔玛被绞死。这个在整部影片里载歌载舞的盲精灵、盲天使,最终获得的居然就是这样一种结局。她看不见她眼前的这个世界,她的内心所想像的世界全然是另外一种样子。这是一个永远地生活在自我世界里的天使,她降临于人世,从故事的一开始就是一种莫大的荒谬。
  《黑暗中的舞者》是丹麦导演拉斯·冯·提尔“良心(金心)三部曲”的第二部,故事的原型来自于童话故事里那个有着金子一般心灵的小女孩、小天使。如果说,《黑暗中的舞者》是以一种过于奢华甚至是矫情的面目呈现给我们的话,那么到了三部曲的终曲《狗镇》,我们则见到了一种前所未见的极简主义的形式:整部电影只是取景于一个不能再简陋的舞台。
  拉斯·冯·提尔以DV影像的形式,在他的三部曲里,一次一次向我们图解着世俗人性的罪孽。在这样的主题下,三部曲的女主角统统被设置成为一种心甘情愿的受难者的角色。如果她们不是天使,具有天使一般义无返顾的宗教使命感,那么她们作为柔弱的女子,又何来如此无所畏惧的勇气?
  在影片《黑暗中的舞者》里,塞尔玛的扮演者比约克的嗓音,具有一种突然迸发而出的感伤,在想像的明亮和现实的沉重之间突然迸发,直穿云霄,响彻大地的尽头。而当歌声落地,涌起的却是一个天使面对现实残酷时的无穷悲凉。
  没有人能够拯救得了她,这个天使,这个生活于自己的世界里的,是黑暗里的舞者。当她终于完成此生短暂的、赎罪般的人生苦旅,被我们目送上了绞架,我们只能祝愿,她的亡灵会重新得以飞升上天堂。
  
  《绿光》
  那么,天堂在哪里?
  在基耶斯洛夫斯基生前遗作——2003年又经德国的汤姆·托克威尔导演的电影《天堂》里,我们看到,天堂是和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将要用心去爱、甚至是将要倾尽生命去爱的那个人,一起驾驶直升飞机,直上云霄,直上、直上……一直到在我们的视线里渐渐消弭。这就是天堂,一个所有依然站在地面上过着寻常生活的我们,需要永远以仰视的姿态才可以感觉得到的天堂。
  假如你是天使,当你重新飞升天堂,我衷心祝福你。
  并且,我为我自己的生命轻轻叹息,兀自感伤。
  而在侯麦的电影《绿光》里,对于女孩德芬而言,终于可以在大海尽头、大气折射下的那一抹绿色光晕的神奇感召下,遇见自己喜爱的那个男子,这就是她所要的幸福,这就是她的天堂。
  影片在一种看似平淡而乏味的形式下叙述着。假期开始了,大家都在谈论旅行,去山区,或者去海滨。女孩德芬是孤单的,她看似平静地接受着她的旅行,但是没有人察觉她内心的忧伤与不安。她不能接受这平淡的旅程,正如她不能接受一个一切都已经安排好的、没有新意的人生一样。
  但是,又似乎有人,似乎有一个上帝,在冥冥之中帮助着她、指引着她,指引着她实现改变自己命运的愿望。你可以说,他是侯麦;你也可以说,他是神;或者说,他是居于女孩德芬内心的、某种不可遏止的神奇驱动力,一种爱的力量。就像电影里偶尔出现的一张、一张塔罗牌的指引,这力量在她的内心鼓舞着她、召唤着她,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去寻找天堂,去寻找她生命里的那一抹绿光。
  
  《燕尾蝶》
  日本新生代导演岩井俊二的影像世界里,有很多以年轻女孩为主角。
  在《燕尾蝶》里我们看到,那个叫做“圆都”的地方,女主角几乎要被男人们奉为天使一般的神明。他们爱她,他们保护她;她也给了他们温暖,给了他们希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谁带到这个国家,这个奇异的大城市,这个位于城市边缘的像垃圾场一样的世界。这里,遮蔽了很多这个世界的罪恶、肮脏,同时也遮蔽了很多血腥、恐惧、不幸、泪水。
  但是,这个世界外在的一切,依然无法遮蔽少女身体里迸发出的那种天使一般的纯美。
  《燕尾蝶》堪称岩井影片中两种截然不同风格融合的最为完美的一部:既有《梦旅人》、《关于丽丽周的一切》里的那种青春的不羁与暴烈,又有《情书》、《烟花》、《四月物语》里的那种青春的纯净和唯美。这就是永远都在以影像书写青春、书写少年内心情感的岩井俊二。影片《燕尾蝶》里,很多镜头的运动都是剧烈而不安的,同时浪漫的情绪在影像里悄悄蔓延。就像《情书》中,女孩藤井树对着洁白雪地的声声呐喊,而在《烟花》里,烟花终于在刹那绽放……此时,青春是夜空里缤纷绽放的烟花,是发自于我们内心的呐喊,虽然短暂,但是它带给我们每个人内心的回忆,将是美丽而持久的。
  这样的天使一般的少女们,她们不畏惧这个世界将会怎样让她们失望。因为命运,注定会在她们的青春中发生奇迹。
  影片《四月物语》结束于少女榆野卯月的自言自语,她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奇迹。
  一个爱的奇迹。
  
  《撒玛利亚城的女孩》
  而韩国导演金基德2004年的新作《撒玛利亚城的女孩》里,两个少女在一起的那些时刻,影像同样呈现得纯美。但是金基德本无心给我们渲染青春的那份漂浮的唯美感——半个小时还不到,我们看到了洁蓉的死,倚隽继而卖淫,而倚隽的父亲在发现之后又走向毁灭。
  当洁蓉趴在窗口向下张望倚隽,并且最终选择以坠落的方式结束年轻而美丽的生命时,金基德让倚隽看见的,其实是她自己。
  这样的天使一般的女孩,她不畏惧世俗的肮脏,她不畏惧人间的阴暗,她也不畏惧死亡,但是她害怕失去生命里的另一半。只有在失去了另一半的那个“我”的时刻,她才头一回体验到那种无所适从的惶恐。余下的生命,在电影里就是长达一个小时的旅程,对于她而言,将是从未有过的孤单无助的旅程。
  倚隽再次站在洁蓉的位置,男人们重又在这个少女的身体上,感到母性一般的温存与快慰。金基德不想让这个纯真的少女成为道德审判席的被告,欲望的罪恶、道德的堕落与这个天使一般无邪的女孩毫无关系。
  对于少女倚隽而言,她是一个偶然坠落凡间、来人世走了这么一遭的天使。因为她是天使,所以即使是在最最阴暗的人间,她依然会无比圣洁光鲜。因为她是天使,所以她让我们相信,这人间毕竟尚存美好的希望。
  同时,也因为她是天使,她的内心时常会涌起无比的孤单。
  另一个世界,天上的那个世界,偶尔会召唤她,叫她回家。在梦幻一般的结局里,金基德假想了女孩倚隽的两种归宿:一种,被父亲窒息而死,埋骨地下,升上天堂;一种,父亲弃她而去——渐渐拉远的俯拍镜头下,我们看见她的孱弱身影,无比孤绝。
  
  《美丽在歌唱》
  两个少女同时在影片里出现,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身体和处境中看到了自己的电影,我们能够回忆起的,还有1997年由林正盛导演的作品《美丽在歌唱》——这也是一部关注女性,并且讲述女性的电影。林正盛试图把镜头切入,并且讲述女性生活里那些最为私密的空间里的情绪流淌:比如电影院的售票间。
  对于陈美丽和林美丽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女而言,她们眼前的这个世界有时候是糟糕透顶的,像她们所不得不面对的各自的命运一样,一团乱麻,毫无道理可讲。
  有时候,她们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内心里流露出的那些情绪,是失望,还是绝望。
  是命运的偶然,也是必然,两个同样叫做“美丽”的女孩走到了一起。电影院的售票间,这样狭小的空间和生活几乎成为这个世界的一种边缘,一种心灵上的边缘。两个人相互讲述彼此生命里的寂寞与乏味,然后,共同呼吸,共同歌唱,共同呻吟。
  林美丽给陈美丽留下了一张字条,她说,在你青春的身体中,我就像看见了自己。
  假如你是天使,那么,你的同伴在哪里?
  这时候,林正盛已经把这段对于一个特殊的女性情感世界的讲述升华为一种爱——一种女性对于自身的美丽的爱,对于短暂青春的爱,乃至对于女性群体的爱。
  影片结束于刘若英扮演的女孩陈美丽,再一次发现自己终于“潮汐汹涌”了。这时候,她真切地意识到,爱与成长的力量,发自于她那正当青春的身体深处,发自于她自身。
  
  《两极天使》
  如果说,影片《美丽在歌唱》的风格已经颇近于写实,一些长镜头呈现的,是真实生活世界的时间流逝的感觉。那么,法国影片《美丽罗塞塔》的形式,则更纯然接近于写实。
  DV影像带来的是近距离地凝视人物、镜头剧烈晃动的视觉效果,也同时造成了人物处境的不安稳。少女罗塞塔在外形上并不出众,毫不起眼,她的人生的每一天似乎一直都在疲于奔命,为了生计。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安稳的居所,能够饱餐一顿,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莫大的幸福。
  这事实上仍然是一个位居社会边缘的年轻女性。她同样年轻,她的生命也同样有理由美好,但是展现在她面前的生活似乎一片灰暗、毫无生气。她没有选择自我生活的权力,更不用说像同龄人一样去追逐理想。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它剥夺了罗塞塔拥有一个美好的青春的可能。
  当罗塞塔在睡前对自己说“你是罗塞塔,我是罗塞塔”、“你找到工作了,我找到工作了”……影片唤起的,是一种朴素的人道主义的关怀。
  假如你是天使,当你坠入人间,我们悄悄为你祈祷。
  艾力克·宗卡导演的《两极天使》,英文片名为《The Dream life of Angles》,这仍然是一部讲述普通女孩平凡梦想的影片。
  当她同样最终选择以坠落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时,另一个“她”依然坚强地活下来。影片在大多数的时间里没有音乐,有着看似质朴的叙事风格,但是在结局的一组长镜头里,我们听到了歌声。镜头依次掠过工厂里的每一个少女,关注着她们每一个人。这时候,她或者是另一个“她”,或者是某一个“她”,都已经没什么分别。影片关注的,是处于这一年龄的、整个女性群体的命运。
  这些位于这个世界、位于生活的此端或者彼端的女孩,有着不同的故事,却又是相似的命运。本片的两位年轻女演员艾迪诺·布歇兹、娜塔莎·芮内并列成为当年戛纳的影后。她们其实并没有多少演艺经验,却正因了那份与生俱来的纯真,面对镜头才会毫不做作,从而展露出了天使一般的迷人气质。
  
  《偷香》
  意大利导演贝托鲁奇也许生性浪漫多情。
  在他的影像世界里,女性不可以独立于男性世界以外,女性的存在因为男性的关注才有意义。女人是男性视觉里一朵最为光鲜璀璨的玫瑰,而“花当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影片《偷香》又叫“盗美人”,讲述一个正当花季的美少女被众多风雅倜傥的男人追逐、最后终于心有所属的故事。故事结构很简单,但是贝托鲁奇却可以把影片拍得浪漫、摇曳、诗意。无论是镜头的运动,还是光影的控制,总是柔和而多情。
  丽芙·泰勒在影片中的出演简直就是天使一般的美神的化身,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馥郁的清香,并且又很内敛。美的散发和正当青春期的身体一样,都是毫无矫情、极其自然的过程。
  美少女被一群有着艺术天赋和气质的男人追逐着,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世界。但是,她已经分辨不清这些男人爱的是她的生命,还是她的身体。美是一个倾尽一生生命也未必能给以解答的终极的谜,而青春期却倏忽即逝。最后,我们看到这个天使一般美丽的女孩,终于做出了她的选择,在她青春依旧存在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她爱、并且爱她的人。
  贝托鲁奇通过一个极其结构简单的故事,完成了一次充分满足男性视淫欲望的叙事。影像慢慢褪去,这同时也构成男性对于女性的关注、叙述,并且进一步诗化、神化的过程。
  影像里的女性,终于成就为需要男性去心疼、去爱慕、去膜拜、去祭奠的天使。
  最后我们看到,每一个女性天使的背后,都有一个男性的叙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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