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在中国大西南奔腾的群山里 有一座四季如春的城,叫昆明 在昆明,有一個汇聚芬芳的地方 叫斗南 在斗南,水是一种心事,是含苞待放 等待着被说出、被告白 滇池岸畔,春水被衔向每一棵植物 把一种野生的甜,植入到玫瑰的骨骼里 一朵朵高原阳光被花儿采集 造就了一枝玫瑰新宠——中国红 她偷窥了蓝天的深邃,抄袭了白云的飘逸 带着被天地无限宠爱的一份欢喜 在情人节的那一天,红满天下 在斗南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中国大西南奔腾的群山里
有一座四季如春的城,叫昆明
在昆明,有一個汇聚芬芳的地方
叫斗南
在斗南,水是一种心事,是含苞待放
等待着被说出、被告白
滇池岸畔,春水被衔向每一棵植物
把一种野生的甜,植入到玫瑰的骨骼里
一朵朵高原阳光被花儿采集
造就了一枝玫瑰新宠——中国红
她偷窥了蓝天的深邃,抄袭了白云的飘逸
带着被天地无限宠爱的一份欢喜
在情人节的那一天,红满天下
在斗南,风是一份情愫,很轻、很柔
它前山后村地吹开了一场场花事
吹过澜沧江、吹过湄公河
在大西洋拐了一弯,来到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最后在埃菲尔铁塔点亮了满天的星光
当芬芳传向四方,美,已是一种真实的事物
用灵魂包装,用誓言封口
保质期:爱你一万年
沾染过这芬芳的人都知道
在斗南,夜色最是撩人
睡美人也在无边的春色里荡漾
今夜的花都媚眼如丝
一朵玫瑰就能点燃一颗芳心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吹响的集结号
是要把全部春光分享给世界的一份辽阔情愫
时光流水的一生,到此为止
停伫于昆明——这个古老而又年轻的春城花都
让我们划动舟子、扬起风帆,向着金色彼岸再次
启航
星辰大海,那是我们的梦中之梦
金马昂扬,碧鸡辉煌
一带一路,一路芬芳
梦想从昆明出发,春天从斗南出发
中国红
世界因你而美丽
其他文献
斑斓映流水 1910年到达成都数日后,我决定专程前往边境城镇松潘厅走一遍,主要目的是采收以前我在这一地区发现的一些新针叶树种的种子和标本。 ——亨利·威尔逊《中国:园林之母》 急于出走,是想让大自然慰藉我劳累、疲乏的心灵,消解日日夜夜在病房残留的苦闷、无奈,以及因过度劳累造成的神经衰弱。抚慰人心的唯有大自然。秋风一天比一天寒凉,深山高地斑斓的秋色很快会被摇落得不见痕迹,时光不等人,秋色不等
我对昆明的记忆从盘龙江开始。妈妈在我有记忆后告诉我,我出生在盘龙江边巡津街上的铁路医院,后来在我两岁以后,我的家也搬到了巡津街。 巡津街坐落于昆明市区中南部、盘龙江西畔,起于得胜桥头,止于双龙桥头。清朝时期,由于盘龙江常年泛滥,清政府修筑了用于防汛的岗哨“云津堤”,后来逐渐形成街道。“巡津街”中的“巡”就是观察、预防的意思,“津”就是指盘龙江。在以前,这里算是老昆明城外,河对面是昆明的火车南站,
一、宝善街米线 昆明有一家米线馆,名叫建新园,听名字,很有些新时代的革命感觉,其实这家米线馆历史有些久,是民国时代创办的。当年一个贵州人颠沛流离地来到昆明,姓名有建新二字,他开了一家米线馆,取名建新园,把贵州的脆哨和肠旺粉,改造成昆明的肠旺米线,一时走红,成为百年后昆明人最喜欢吃的米线品种之一。 小時候我家住在昆明同仁街,建新园米线馆在宝善街,两条街相连,走过去就可以吃米线,宝善街的建新园米线
楔子 再过一个月,我来昆明就有十八年了。回顾这段日子,我有点惊惶而怅然,它们就这么轻易溜走。跟很多来自外地漂泊昆明的人一样,当初来了就来了,只是我没想到自己会停留这么久。 这十八年里,我不过是继续过着读书、写诗的日子。然而,这十八年跟我之前在湖南安乡的日子又有很大区别——就像一位旅人,虽然按照计划路线,旅行还是旅行,但是沿路的风景绝对不同。随着时日变长、所到的地方增多、阅历的变化,旅人的心态和
王雁翔甘肃平凉人,作家、记者,现居广州。诗歌、散文作品见诸《解放军文艺》《天涯》《作品》《四川文学》《山东文学》《散文海外版》《广州文艺》等刊。作品曾获第十三届、第二十三届中国新闻奖二等奖,全国报纸副刊作品金奖、年度精品一等獎,长征文艺奖等,已出版《穿越时光的河流》等作品多部,作品入选多种选本。 一 我一直坚信,大地上的万物跟人一样,皆有明亮的目光。每一株植物都有自己的人生。 许多年后,当那
我是云南山区的孩子 祖国是一座森林 里面群鸟飞翔,万花盛开 布谷唤醒了黎明 日上三竿、光芒万丈 喜鹊引来了轻风 小树跳舞、大树吟唱 鹦鹉爱讲故事 告诉我犀鸟的爱情 猫头鹰在月光下站岗 守护着森林之夜 美梦绵长 蜜蜂送来芬芳 空气里香甜飘荡 蚂蚁举着树叶 快乐地长途奔忙 蝴蝶像一本书 翅膀扇动 书页翻卷 美文好诗 到处流传 我是云南山区的孩子 森林外面,天
有部外国电影叫《八厘米》,听说多少有点儿颜色,至今都没看过。我的“八公里”不是那样的玩艺儿,跟《八厘米》无关。“八公里”既不是个电影名,也不是个数量词,倒是个地名,一个叫“八公里”的地方。所谓的“八公里”,到底从哪里起算,我至今都不大清楚,或许是从昆明城里的某个地方吧,广场,近日楼,或是东站?——现代城市早已成了某个地域文明的中心,其实这个中心到底是不是真正意义的中心,从来都有些可疑——具体是哪里
前两三年得了一册云南师大校刊,见有一张西南联大文学院历史系1946届毕业的师生合影。我有几位老师是这一届的,就仔细辨认。终于认出第一排左起的头两位,正是六七十年前我在昆一中读书时终生难忘的两位老师。一位是傅发聪先生,三八式老革命;一位是黄清先生,民国军政上层家庭出身的知识分子。两位既是同班同学,也一度是同事。当时我好兴奋,关于两位老师和母校的记忆、思绪一下子被激活了。 其实我早就想过要写写这两位
西南联大,昆明记忆中最湿润的部分 80年前,一群人穿越战火聚在这里 揣着理想抱负,带着青春火焰 用他们的赤子热血铸魂 他们说:西山沧沧,滇水茫茫 这已不是渤海太行 这已不是衡岳潇湘 他们说:莫忘失掉的家乡 抗战、建国,都要我们担当 他们说:要利用宝贵的时光 要创造伟大的时代 8年,就在抗战时期 300多位教授,8000多名学子 他们顶着日机的轰炸 在风雨飘摇又艰苦卓绝的
我从大洋彼岸来,追寻着春天的气息 昆明,当我走进你明媚的春光 就像回到溫暖、亲切的故乡一样 你的天蓝得透明,风柔得像纱 青山层层叠叠,白云干干净净 一池湖水烟波浩淼,四季鲜花缤纷如潮 龙门铭刻着往昔的神功 金殿映射着历史的辉煌 圆通山的樱花衬出浪漫的气息 翠湖的红嘴鸥带来和平的欢笑 我徜徉在你交融着历史和现代的氛围中 被迎面扑来的祥和气息包围着 文化巷的青石板是你小时候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