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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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一直就是 这样的
  时代中的农民工 你这无法确定
  自身形式的 盲目的力量
  在这条古典的路上走了很久
  你跟在自己想象的后边
  代表了中国剧烈演变的全部
  塑造了所有重大意义的末端
  而行动是诞生新的细节的初始
  在想象云集的边界
  新城,有光与假相搏杀的一切
  极易获得短暂而永生的思想
  彼此都不能相互认识……
  这成群的 陌生的 古老的新人
  是认识那天堂的 必由之路
  释放出无数个可能的自己
  与生活里的众多人影 混淆
  气场 带土味的工地
  这襁褓 人生的要义 就像他们
  给我们出了一道谜题 解答
  却简单好用 出奇制胜
  你一直在杀 杀死自己 痛快淋漓
  的殺 是劳作的汗水 受苦人
  是晶莹剔透的 钻石 一点一滴
  坠入杀气腾腾的烟尘 泛了红
  那些千年的性格 已不可思议
  他们的期待 在 彼此之间
  却可以重新感知
  正不断地修复我们的位置
  就如我们的父母
  街的尽头 是什么张着荒凉的口子
  融化了铁窗
  而所有的无 正在生成一个形象?
  草原上的蒲公英
  在草原上
  季节之门经常是带冰霜的开着的
  铁门。夜晚就像冰箱一样危险
  羊群来了,金羊毛飞舞
  如上帝刮过的灵魂。而蒲公英
  眼里的世界穿透了自身成像
  娘们停止了规划,到处都是
  爷们
  看一看工地中的家
  瓦砾中的故事惨不忍睹
  拆迁是一次永久的离去
  一个破碎的整体 隐藏着密令
  鲜血、抗争、艰辛都清冷了
  为一个又一个细节哭爹喊娘
  梦想
  就像土地上必须接受的命运
  却有一丝淡淡的上瘾
  我不知道为什么
  总要抽一点时间,悄悄地路过
  那一刻,就在那一刻
  我仿佛走在一条通往来生的路上
其他文献
天边有一棵先红的树  第一缕阳光扑面而来  耀眼的红 在脸上灿烂  夜行者? 它的身影  奔走在草原上? 就像火种  点亮了大地  一棵孤独的树 远离喧嚣  它的无语? 它的红  顶着天  一团燃烧的火焰  向着无边的空阔  一个隐忍的心事  一个不甘? 回荡在草原上  就像先知的预言  孤零零地无奈着  看满眼的黄或者绿  山林大火烧焦的樹傲然挺立  总是它的身影 了无牵挂的  伟岸 直指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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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火车一夜的颠簸,当我从东莞回到村庄的时候,差不多是早晨八点,正碰上玉凤奶奶的葬礼。三月的村庄,寒意料峭,水汽氤氲,雾霭凝重,铅灰色的天空压在头顶。低沉、悲伤的曲子在村庄上空盘旋、萦绕,陪伴抑或是护送逝去的灵魂去一个远方的彼岸世界。披麻戴孝的人群集结在村口跪拜,“嘣——啪”,“嘣——啪”……一个接一个的鞭炮在半空中炸响,夹杂着啼哭的声音。回音阵阵,在乡村并不开阔的空间里纠缠、飘荡。  在春天,一
期刊
日喀則斜躺在山坡上  一只绿蚂蚱读着半本经书  阳光、阳光、阳光  迷人的、迷人的、迷人的  一条河怀抱玛尼石  哈达披在肩上  一朵祥云送来六字真言  阳光、阳光、阳光  有“个”字形的小脚丫  走遍我全身的酥痒  扎什伦布寺的绿苔上  缀着一个红衣小喇嘛缓慢的浮生  就一个  软弱之物  冰交给了水  光秃的枝干交给了树叶和花朵  白天交给了夜  交给了安静  春天有宽容之心  让可能活下去的
期刊
旧木箱  只是生活的一个意象  一枚枚铁钉钉在木板上  带着孩童时代微微的喘息  这样,六块儿杨木木板  围拢成生命的场景  它们靠一些铁质的东西  紧紧地把握住  前些日子  打开这只旧木箱  里面陈列的信札有些慌乱  像是锈蚀的钉子  胆怯地望着我  现在,那六块儿杨木木板  依然横平竖直  团结在一起  怀念一颗杨树被风吹走的树叶  也怀念一个叫赞皇的生长之地  其实,二十多年前  我就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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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云彩是可以抚摸的  今天我知道了  傍晚,在一个叫柴河小镇的山岗上  除了一点风小声的在耳边絮叨如另一个人的呼吸  我抚摸着一朵安静的云彩  不远处,树梢坚强地托着疲惫的太阳  或许只是想给我今天最后的光亮  另一个方向,月亮早早站在那儿如  一块饱经沧桑的铁正在被时间一点一点锈蚀  三十几年了,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那一刻,我把自己平铺在山坡上  仿佛自己是山的一个部分,抑或是被时光遗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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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金作胜传荆俗, 翦彩为人起晋风”,唐代诗人李商隐《人日即事》,记载了剪纸的历史。  达尔罕茂明安联合旗乌克乡乌克村村民宋玉华,以土豆般朴实、饱满的爱心,用大半辈子的年华,行走在剪纸的路上。  神 佑  “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宋玉华手里拿着一幅灶神的剪纸说,“小时候看着大人(母亲)绞纸,就爱得不行,从八九岁开始,就悄悄的绞开了。尤其是灶神,打小就记得这副对联。”  “灶神又叫灶王爷、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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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天空上,沒有鹰飞过  天空很空荡。在万顷松林的金色波涛中  天池巨大的孤独,只有鹰  或许可以读得懂。没有风,湖水平静  一只凝望的眼睛,没有内容,和天空一样空  它曾经是一张咆哮的嘴,喷吐烈焰  喷吐岩石的血液与灰烬,以万丈豪情撕裂空气  喊出震动大地的宣言。二十多万年的沉默  涌流的热血已寂然为岩,结满娇绿的苔藓  宣言的灰烬上,一茬又一茬  没心没肺的树木和野草,在漫无边际地疯长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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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再一次醉倒在这条河的岸边,春风拂面  春天就在眼前,而我却忘记了它们风过眼的缱绻  今天我再一次把流淌的眼泪悄悄地擦干,夜色阑珊  夜晚的灯光明亮如眼,而我却忘记了未曾写完的诗篇  我只是这条河边的一个过客,悄悄地来不仅是走过  我只是这条河上的一个船夫,一个人呼喊并不哀怨  如果说我在这条河边记忆会是什么,那一定是怀念  如果说我將为这条河将留下什么,那一定是酒香绵延  一个人,一辈子,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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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有那么一刻  天蓝得人心疼。  我承认那一刻  我想到了死亡,也想到了爱情。  想到了那个  可以分一半蓝寄给他的人。  十二月没有刀俎。  人间没有天大的信封。  我有的是成吨的忧郁  可以纷纷扬扬下雪给自己。  虽然有余辜。  虽然无意义。  余生,就不想天空了吧。  天已经空了。  只想想它莫名的蓝。  只想想我自己。  想想这毫无瓜葛的二者间  将如何一次次上演  煞有介事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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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树下,我开始遗忘北方  遗忘出生时的盆地,褐色的山峦  遗忘故乡的北极星,密密麻麻的灯火  然后,扩展成一处空旷  在阳光的脚下,看山冈上的蔚蓝  慢慢行走,如一队逃亡的人群  红枫树下,我被秋天的红色点燃  从皲裂的目光开始,漆黑的影子开始  从城市的绳索开始,没有居所的灵魂开始  让带有棱角的火焰,烧遍角角落落  讓残烬沉淀,覆盖躁动的声响  让一切宁静,仿佛都已逝去  红枫树下,我不再想
期刊